《穿越之怪才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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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怪才妖女-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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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听见毒已解不禁松了口气“我也不知道,师傅给的。’

“你师傅是哪位高人?“南风羽的疑惑更深了。

“呃,我不知道唉。我都没问过他名字。”安夏羞愧的挠挠头发。

南风羽不禁失笑“不知道也没关系的,我只是随便问问。”

“大哥,为什么二哥还没醒?”安夏还是有些担心。

“他大概要三日后才能醒来。”三日?三日后就是武林大会了,看来是赶不及了。

“大哥,你现在赶去红叶镇海来得及。二哥我来照顾便好。”、

“这个,、那你们要小心,我开的药一天三次煎给二弟服用,七日后方可停药。事情一完我就回来。”南风羽想了想,虽放不下二弟三弟,但他必须去武林大会,不然后果很严重。只好这样了。

安夏端着药纠结的看着仍在昏迷中的司徒律,该怎么喂他喝?灌进去?不行,对美男做不出如此粗鲁的举动,可惜这里又没吸管。难道真要用嘴喂?不行不行,那可是我的初吻唉。

“小影子!”影闻声破门而入“怎么了?”

“那个,小影子,你来喂你宫主吃药。嘿嘿”安夏讪笑着。

影无奈的端起碗准备灌下去“不行不行!要嘴对嘴的喂!”

“什么!你自己喂!”影额角青筋暴起。

安夏委屈的看看影在看看律,而后认命的端起碗喝下一大口,暗想,我不是故意要占你便宜的,醒来后不要怪我,不对不对,你昏迷中不会记得这件事的,哈哈哈。“咕噜”什么叫乐极生悲,她居然一个不小心把药吞了进去。

安夏愣了‘这药,不会有副作用吧?’

她哭丧着脸对影说,“小影子,再去端半碗药过来”

影疑惑着去拿药“他在干嘛?以身试毒吗?”

影把药放下便离开了,安夏一直吸气,呼气。慢慢开口道:“那个,二哥,律啊,我真不是要吃你豆腐啊。醒来后不许兴师问罪啊!”想了想又说“抓狂,怎么想都是我吃亏!”

喝了一口药,然后慢慢把贴上司徒律那诱人的薄唇,当安夏贴上他那略显冰凉却依旧柔软的触感,心跳不禁加快,好不容易把药全渡过去,她的脸早已红透。慌忙站起来自言自语‘心跳个什么劲啊,你可是现代的新新人类唉。亲亲而已嘛,真是的。。死花痴。。’

而后突然想起什么,

“该死的小影子!回来换药啊!!!”在外调查的影突然打了好几个喷嚏。

安夏很郁闷,这几天小影子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只有她一个人照顾司徒律。‘今天第三天了,应该醒了吧’她又喝了一口药,俯下身贴上律的唇把药渡过去。忽感觉有些异样,猛地睁开眼睛却看见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她吓了一跳,司徒律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脸色通红的安夏。

“那个,你,你不要误会哦,我我只是,只是喂你喝药而已,不是吃你豆腐哦,你都昏迷了三天了,真的…”安夏结结巴巴的解释。差点咬到舌头,懊恼。

“就是说着三天都是你喂我喝药咯?”因久不开口而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安夏赶忙倒了杯水,扶起司徒律让他靠在她身上,一只手撑着他的右肩,另一只手把水凑到他唇边,看他慢慢把水喝下。“准确点来说是这三天都是我在照顾你。”

司徒律低下头偷笑“就是说你这三天都有亲我,你该怎么补偿我。”可惜安夏看不到他贼贼的笑。

“什么补偿啊,吃亏的是我唉!”安夏郁闷,见他不说话以为他生气了忙说:“好啦好啦,你想怎样补偿?不要杀了我就好。”

呵呵,目的达到。“不用杀了你,让我亲回来就好。”司徒律笑得灿烂。、不料安夏一愣,急忙抽身站起来,颤抖着手指指着他

“二哥,你你你,你该不会有断袖之癖把?!”

司徒律暴汗,“叫我律。”

“呃,律,你真的是断袖啊?”安夏继续发挥她的好奇宝宝精神。

司徒律无奈道:“小夏,你该不会女扮男装扮上瘾了,真把自己当男子了吧?”

安夏顿时失语,他他他,他怎么会知道!

第五章 雷风堡

司徒律好笑的看着安夏呆愣愣的表情。

“你,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知道!”

“第一,你没有喉结”

“并没有规定所有男人都必须要有喉结把!”安夏理直气壮的辩解道。

“第二,你的身材,啧啧、穿着这种鞋底特高的鞋都还没有一米七。”

“我,我正发育中呢,而且也没有规定男人一定要有一米七把,武大郎那么矮还娶了美女呢!”辩解声音越来越小。

“第三,你看看你的手,”他拉起安夏的手,与他的大手掌心相对“有男人的手是那么小的吗。”

“我…好了啦!怎么好像被贬到一文不值了呢!”安夏愤愤的吼道。

司徒律笑得灿烂,可安夏怎么看他怎么欠扁!“不许说出去,替我保密。不然…”

“不然?放心,最好全世界都认为你是男子!”

“怎么以前不觉得你这妖孽那么欠扁呢。莫非中个箭就把你的妖孽气质给激发出来了?”安夏无奈。

“呵呵呵。。。”

入夜。安夏端着药走进司徒律的房间,却发现他不在床上。急忙把药放下转身准备出去找,扭头却看见他站在窗前,月光照在他身上反射出柔和的光、就如不小心落入人间的天使,断了翅膀回不去天堂的路,让人感觉如此的悲凉。安夏看着他孤寂单薄的背影轻叹一口气,拿起披风悄悄走近。

“你的伤还没好怎么可以起来呢。”轻轻把披风披在他身上。

司徒律浅笑垂眸望向她,眼神中盛满腻死人的温柔“这点小伤不碍事。”

安夏无语,大力甩上窗户把司徒律拖回床上

把碗递过去“喝药。”

“你喂我…”

“你又没残废!”

司徒律可怜巴巴的看着安夏,‘我什么都看不到看不到看不到’

可瞥到他小鹿斑比的眼神心又软下来了,‘该死的演技那么好,放现代可以去角逐奥斯卡金奖了。’坐在床边一勺一勺的喂他喝药。安夏郁闷的是他他他,他干嘛一直盯着我!

门突然被推开,一道黑影闪进来。安夏定睛一看居然是消失了好几天的小影子,她的怒火蹭蹭蹭的一路彪高。

“你这个混蛋沙猪男!!你还知道回来!你把你宫主丢给我就闪人还真有够义气的啊!你就不怕我甩甩手走人任他自生自灭,让他的冤魂找你算账去!!!”

一群乌鸦飞过;呱呱呱…

影愣了,司徒律嘴角抽搐“小夏…你舍得么…”

“呃…没事,憋久了就偶尔爆发一下,当我是透明就好…”无奈,虽然那小影子是律的手下,但好歹他也是个一等一的杀手呐。惹不起惹不起…

俩人恢复正常“影,查到什么了?”

“回宫主、是雷风堡”影剑眉一皱。

“呵呵,小、夏啊、看来我们不去参加武林大会都不行了。”

“武林大会?莫非你想现在赶过去?”

“嗯…”

“不行!”安夏打断司徒律的话语,“大哥说过你要好好休息,虽这毒是解了可是若不好好调养会留下后遗症的,到时候寒毒发作怎么办!”

“小夏…这点小伤没事的…”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臭影子,你要是不想你宫主寒毒发作致死就给我看好他不许他出这个房门一步!”

安夏发飙一个顶俩。两人再度石化。

“小夏,你是在关心我么?”司徒律不怒反笑。

“废话,不然我管你干嘛。哪凉快到哪去!”影看着拌嘴的两人,很自觉的走了出去。“换药了换药了。”

安夏小心翼翼的把司徒律的衣服拉下露出肩膀,轻轻拆开绷带。“可能会有点疼…”小心的把金创药均匀的洒在伤口上,然后在缠上新的绷带。

“会疼吗?”

“你亲下就不疼…”耍赖的某男。

安夏默念‘忍一时风平浪静、我忍忍忍。’

日子不痛不痒的过着,七日已过。他们三人开始赶路继续前往红叶镇了,这次的马车比上次的还要舒适些。车内铺着厚厚的毯子,所以就算马车再怎么颠簸也不会摔得屁股疼了。车窗的窗帘是明艳的红色,还围着一层红纱。

“律,你怎么就那么喜欢红色啊?”安夏好奇中。

“你不喜欢么?”明显的答非所问。

“喜欢啊,可是你本来就那么美,穿红衣感觉好妖媚啊。”她是实话实说。

“小夏嫌弃我么…”司徒律委屈道。

“不是啦,只是你那么妖孽的样子太引人注意啦。把多少无知少女的芳心偷走了。”这世界上美男才是王道!

“哦…小夏是吃醋么?要相信我的心里只有你”司徒律邪魅一笑。

暴汗。“我说律啊,我现在是男装。你该不会想让人认为我们是断背山把!”

“我不介意的。”

“我介意啊!!!”安夏快崩溃了,抓狂暴走中。

遥遥望得到远处的城门,官道两旁载满了枫树。初秋的枫叶已经转红,一路过去只觉得在红叶中游走,奔跑的马儿扬起的风使落叶纷纷飘扬,如纷飞的蝴蝶飘然起舞。

进了城门才发现官道上的红叶都只是小巫见大巫,红叶镇真是名副其实的红叶镇。一走进便犹如进入了一片红色的海洋,如梦似幻。家家户户门前都栽有枫树,而镇内小河的对面更是一个面积不小的枫树林,红红的叶缓缓飘落河中随波逐流。

进城后大约又走了一刻钟马车才停下。安夏跳下车仰头看着眼前的大门,朱红色的木门,两头威风斌斌的石狮伫立在大门两旁,大门上方的牌匾上印有金漆大字‘雷风堡’。

司徒律径自拉着安夏的手便往里走,熟门熟路走过前院绕过走廊跨入大厅,此时大厅里有好些人,他们踏入以大厅立刻把所有目光吸引过来。安夏眼尖一眼就看到坐在对面品茶的南风羽便喊道“大哥。“

南风羽闻声抬头,见是二弟三弟立马起身迎去。

“二弟三弟你们怎么来了?不是叫你们等我回去么,二弟伤无大碍了吗?”

“已近好了,不碍事。”

安夏看见主人位上坐着一个男人,从司徒律进来那一刻起就条件反射般站起,眼中透露的情绪是震惊、疑惑、还有不易察觉的杀气。

那男人开口说“红叶庄庄主怎么现在才到?我们都以为你有事耽搁而不来了呢。”

“盟主的意思是,不想我前来?”司徒律收起在笑容略带嘲讽的问道。

“司徒庄主说笑了,既然来了便入座一起商讨大会事宜把”

“那当然。”司徒律没有了在安夏面前的妖媚气质,一脸严肃。安夏忽然感觉神奇‘原来和妖孽严肃起来更帅唉…’原谅她就是个花痴。

第六章 牡丹江

安夏一行人被安排到东边厢房,她房间的窗户外正是刚进城看见的那条河与枫树林,所以很幸运的可以欣赏到红树绿水。深吸一口气‘没被污染过的空气真是新鲜!

奇怪的是这个院子里居然没有枫树,只有几根笔直的青竹和一片花圃,花圃里种满了鲜红的牡丹。

安夏与南风羽司徒律三人正在院中的凉亭里吃饭,安夏开口道“那个盟主,是什么人啊?”

司徒律和南风羽皆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她,“三弟,你怎么连盟主是谁人都不知道?这是江湖上人尽皆知的事啊”南风羽忍不住说道。

“嘿嘿嘿,你们知道的、我刚下山闯荡,怎么可能知道这些…”擦汗。

“这个盟主是也是雷风堡的主人,三年前比武胜出当上了盟主,对了,他名叫雷声大…”

“噗,”安夏把喷水,“雷声大。真有前途的名字,那谁叫雨点小啊?”

两人默契的对望一眼后直接忽略安夏的话,“江湖中人大多都称他为——雷公。”

“哈哈哈…”安夏终于忍不住爆笑,抱着肚子上气不接下气的问“那,那他老婆是不是,电母啊?哈哈哈…”

喝了口司徒律递过来的茶,好不容易缓过来。正了正色认真的看着两人“这个雷…呃,盟主,很奇怪。”她怕一提到那名字又会忍不住大笑。

南风羽动了动唇先说些什么却被司徒律打住了“小夏,不要管这些。我们兄弟三人还没好好喝过酒呢,今天不醉不归。”

“好,不醉不归。”安夏言毕很豪爽的把酒一干而尽。“咳咳…”房现代来说她酒量也不差,可这古代的酒实在是太烈太呛了。

“小夏别喝那么急,不会喝酒别喝了。”司徒律赶紧制止安夏正在倒酒的手。暗骂自己怎么把安夏拖下水了,喝醉了可是很难受的。

“没关系,律,大哥,这杯三弟敬你们。”

南风羽也一干而尽“二弟,难得大家聚在一起就别扫兴了,三弟若醉了我们照顾着便可。”司徒律闻言也只好作罢

才几杯酒下肚安夏的脑袋就有点晕乎乎的了,歪歪斜斜的站起来大声念起诗来“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

将进酒,君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

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好诗好诗!”南风羽赞赏的看着念完诗趴在桌上的安夏感叹“没想到三弟文采那么好。”

“她,我们想不到的事还多着呢。”司徒律宠溺的看着她。

“大哥,三弟醉了,我送他回房,你也早些休息把,三日后便是比武之日了呢。

南风羽看着两人的背影苦笑,“比武,你我却皆不能上场的啊。”

不知睡了多久,安夏感觉肚子闹腾着,脑袋又好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气愤的嘟囔着坐起身“怎么在现代都没醉过,在这才喝了几杯酒特难受。”

司徒律听见声响赶紧走到床边“小夏,还很难受吗?”

安夏一言不发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司徒律,月光透过窗笼罩着他,在他身上映出淡淡的光华,看着他关切的眼神心里不禁泛滥起感动。“还好,我想去屋顶吹吹风。”

司徒律略略思索便弯腰抱起安夏,走到门外轻一点地便落到屋顶,轻轻把怀里的人放下,自己也顺势坐在旁边。

“律,谢谢你…”

“嗯?”

“谢谢你对我那么好,谢谢你不拆穿我的伪装,谢谢你帮我挡掉那支箭,谢谢你;唔…”安夏震惊的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他他他,他在干嘛!

如蜻蜓点水般亲吻,司徒律睁开眼睛,眼底藏不住的笑意。“我说过,要亲回来的哦。”

安夏红着脸撅着嘴,气呼呼的看着司徒律。

“你…”安夏刚想说的话全数被司徒律吞了进去,不同于刚刚的浅吻,微凉的舌钻进她略开的嘴唇,撬开她固守的贝齿,在她的唇齿间攻城掠池。安夏想要推开他却发现使不上力气,最后一丝理智也被抛弃,她的手渐渐环住他的脖子,司徒律身子一僵,仿若受到鼓励般更加猛烈地进攻。两人沉溺的深吻,月色也透露着丝丝暧昧。

许久,司徒律才放开喘不过气她。安夏伏在司徒律的胸膛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脸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不敢抬头看他。

司徒律环抱佳人,嘴角扬起完美的弧度,眼里掩不住的幸福的涟漪。低头看着还在装鸵鸟的某女,怕她会害羞致死只好开口问道“你之前说雷公的老婆是电母,是什么意思啊?”

安夏闻言闷闷的笑,“雷公和电母是一对的啊,谁叫他的名字那么有创意。”

“那老婆又是什么意思啊。?”

“那是我家乡的语言,就好像你们这边说的丈夫、妻子,在我们那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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