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怪才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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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怪才妖女-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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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掳我来做什么?”安夏忍住正在抗议的喉咙,沙哑着出声问道。

来人也不说话,只是径自上前到了杯茶,到安夏床榻边坐下,扶起安夏让她靠着他的胸膛,安夏无力挣扎只好顺从,鼻腔处闻到浅浅的龙涎香。

他把手中的茶盏送到安夏嘴边,安夏喉咙处的炽热感让她顾不得其他,低头饮尽满满的一杯。饮完后那人又递上一杯,安夏仍毫不客气地一饮而尽。

缓解了干渴,似乎也有了些力气,听到而后传来的低笑声,不禁努力转过头去看。

映入眼帘的是仅仅见过几次的脸,完美的俊脸且带着几分邪气。

“是你?!”

第五十三章 南风夜

“为什么?”安夏紧紧盯着南风夜,不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南风夜闻言只是笑笑不置可否,放下手中的茶杯,站在一旁的女子马上递上燕窝粥,他从容地吹了吹汤匙中的热粥,送到安夏嘴边。

安夏惊诧不已,竟不自觉地张开嘴,乖巧着喝下他手中的粥,直到满满的一碗全入了她的五脏庙,南风夜才把碗放下,还细心地用丝帕擦擦她的嘴角,安夏不可置信地瞪着他,腹语中‘莫非他中邪了?”

待扶安夏重新躺下,悠闲地坐在床边,南风夜才慢悠悠地开口。

“为什么呢?不为什么呀,只是想请你过来我府上作客,而已。”

“而已?。。。。。。”安夏无语,有这么‘请’人过来的吗!

南风夜邪魅的眼眸紧紧凝视着她,促狭地笑笑,“呵呵,真搞不懂他们,为何,对你如此上心。”

“他们?”

“嗯,他们,羽和律,还有我的父皇。”

“别绕了,说吧,你究竟有什么阴谋。”安夏撇撇嘴,他明显在乱扯嘛!可自己实在没有力气与他瞎哈拉了浑身无力的感觉真不舒服,连说话竟也感觉到吃力。

南风夜邪邪的勾起嘴角,沉默良久。

“如果我说,没有阴谋,只是想保护你,你相信吗?”

安夏迷惑地眯起眼睛,没有阴谋?保护我?呃,无论如何都说不通的啊。。。。。。

“没阴谋,你开玩笑吧你?保护我?有你这样保护的吗?要保护我需要喂我药让我不能动弹的吗!再者说了,我还不需要人保护呢!”哼哼,当我是三岁小孩子那么好骗啊。她若是能动,肯定会把眼前耀眼得要命的笑脸撕碎。

南风夜邪笑依然,只是眼眸不让人察觉地黯淡了点儿。

“果然,连你都不相信呢。”似是回答安夏,却又像是自言自语。

而后他就这样不说一句话,径直地踏出这个笼牢,完全忽略了安夏气呼呼地叫喊声。

‘咔’的一声,门又被锁上了,光线也完全被阻隔,室内又陷入一片让人窒息的黑暗。

还未走远的南风夜隐约听见某夏的声音,“混蛋南风夜,最起码留盏灯给我啊。。。。。。”

浅笑一声,吩咐旁人点上蜡烛。

驻足停顿,又想到方才室内的温度,现在的她怕是受不了那寒冷吧?略微思索还是让人送了两个暖炉进去。

在南风夜走后安夏很快就入睡了,睡梦中感觉一片柔和的淡黄色光芒把自己包围。似乎因为这些光芒,让梦中的温度都上升不少,没有了那股刺骨的寒意,翻了个身又舒服的陷入沉睡。

这边厢安夏睡得悠然自得,外面的人可早就翻天了。

原来安夏再黑暗中已度过了两天一夜了,锦儿四处都找不到安夏,只好上报司徒律。

司徒律得此消息时正与南风羽一起,得知安夏不见了赶忙冲进落英殿,闻到空气中余留下的丝丝异香,稍微有些慌神。当看到孤零零落在梳妆台上的寒玉簪时,他彻底慌了。

司徒律上前把寒玉簪紧紧攥在手中,南风羽跟进来时便发现不妥,看到一旁的慌乱不已的律,心中的不安愈浓“发生什么事了?”

司徒律一拳挥向前方的铜镜,铜镜立马凹了一大块,“安夏没有佩戴寒玉簪,她定熬不过这迷香,这回恐怕是真被人掳走了。”

南风羽闻言也惊了惊,但很快缓了过来分散侍卫把整个皇宫搜了个遍,还让人把这消息告知皇上。

皇上自是怒不可喝,竟有人胆敢在皇宫中把人掳走。责罚了当值的侍卫们,发散其他人到宫外去找线索。

司徒律却感觉安夏没有出城,感觉她离自己不远,这种感觉很强烈,但无论如何就是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第五十四章

在寻遍整个幻域城后,仍未寻到安夏,此时离安夏失踪已足有大半个月了。

司徒律日夜不停地带领侍卫四处找寻,心中忧虑与日俱增,过着食不知味寝不能寐的日子,半个月下来竟消瘦了一大圈,俊美的脸颊都凹下去了。

纵是疲惫不堪,搜寻之事却仍不愿假手于人,看得消瘦如他,皇上与南风羽皆心疼不已,而担心安夏之余,亦担忧着朝中之事。最近朝中非常平静,太诡异的平静,平静得让人不安。

思虑过后,皇上还是下旨,让南风羽与宇文娉婷三日后完婚。现在朝中没有异心的人,或许只剩宇文太师了,而兵权大部分都在律和羽身上。各国来使都已各自回国,这倒让皇上安心不少。

南风羽纵使是百般不愿,却是圣意不可违。再者,他对于司徒律心中存着一丝歉疚,毕竟安夏失踪前最后见到的人是他。

而在夜深人静时,南风羽总是回想那日之事。更有设想过,若那日他没说那些话,或许安夏不会心绪不宁,若不是因为心绪不宁而没发现异样的话,以她的武功或许就不会那么轻易被掳走了。

司徒律知道安夏最后见到的人是他,却不知他们谈过什么。

“皇兄明日就要赢取太子妃了,夜特此提前来贺喜。”南风夜坐在亭中,在南风羽下朝经过小亭时出言阻住了他的步伐。

“夜,你也来挖苦我么。”南风羽自嘲地笑笑,对这个一母同胞的弟弟他自是疼爱。只是夜自小不愿与他亲近,唯一与夜感情深厚的二皇子南风言,但他却在三年前消失不见,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南风言的消息。皇上早在南风言消失半年后就放弃了寻找,对外宣布二皇子遇害,尸骨未寻回。

自那以后南风夜更是连皇上都不待见,一直都是独来独往的,这次主动与南风羽搭话,倒是让他有些诧异呢。

南风夜为南风羽倒满茶,戏谑地说:“那宇文家的小姐虽不是倾国倾城,但也算得上美人,皇兄为何不乐意呢。”

“心中无她,即使是天仙下凡又与我何干呢。”南风羽饮尽杯中茶,脑中飞快地掠过安夏的笑颜。“罢了罢了,娶谁又何妨。”

南风夜偏头,邪魅的双眼若有似无地打量着南风羽,“莫非,皇兄有心上人了?”嗯哼,他这就叫做明知故问。

南风羽表面波澜不惊,心中却隐隐有了计较,“有又如何,无又如何。我们这些人原本就是不可奢望太多的。”

“是啊,自古帝皇皆无情,但却不是真的无情,仅是不能有情啊!皇兄注定是王者,如何谈情呢,是夜失言了“

“王者?若她心中有我,我舍弃所有又何妨。”心中苦闷无人知,憋久了也想要一吐为快。

南风夜邪魅的双眼放空,不自觉地望向蓝天“是啊,她心有所属,我们做再多都只是多余。”

心思慎密的南风羽,怎会没听出他的言外之音呢“夜,你也有倾心的女子么?”

南风夜这才回过神来,惊觉自己的失言,懊恼不已,“皇兄多虑了,明日便是你的大喜日子,还是早些歇息吧,夜先告退了。”语罢急急忙忙地回自己的寝殿。

南风羽在亭中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第五十五章 南风言

三天,竟是过的如此快速,仿若一晃眼就到了。

太子殿下娶亲,举国同庆。只是当事人似乎都不怎么乐意。宫中到处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谁了解那喜庆下掩藏着的是什么呢。

皇室的婚礼煞是麻烦,待行完大礼时夜幕也已降临,太子妃便留在了太子的寝殿。而太子则还需要参加晚宴,招待文武百官。

南风羽从容地收下各人所言的恭贺之词,温润如玉的俊脸上一如往常地挂着如沐春风的笑容,唯一泄露心情的黑眸中不见一丝喜色,倒显得忧心忡忡了。

晚宴上百官竟无一人缺席,就连忙于寻找安夏、平日里极少露面的司徒律都一脸淡然地端坐着,难得换下一身的红衣,换成安夏素来最爱的白衣。妖孽绝美的容颜在白衣的衬托下竟显得出尘。

此时偌大的殿中气氛甚好,皆是一片祥和喜庆的感觉,刘丞相似是有些喝多了,手中握着酒盏竟上前向皇上太子斟酒,嘴里还大声地念着“贺喜太子殿下娶得如花美眷,老臣真是替太子殿下高兴。”

语罢举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望了一眼皇上和南风羽饮尽的酒杯,咧嘴一笑又斟满一杯,晃晃悠悠地走回座位。

大家只当是刘丞相因他的女儿没被当上太子妃,心有不甘才如此失态,也没有人去深究,一笑置之。

司徒律一心想要快些结束,丰富的菜肴香醇的美酒都没引起他一丝兴趣,桌上东西一丁点儿都没动,清澈的眼睛似是能看透一切。忽然眉头一紧,鼻尖闻到一丝异香,却见四周的人都似是没有察觉般谈笑风生。

心头疑惑加深,目光一一绕过南风夜、南风羽、皇上。殿中突然变得安静,转头一看才发现所有人竟都倒下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瞥向突然变得清醒的刘丞相。

皇上大声断喝“丞相你这是作甚!”

“皇上,老臣只是觉得您老了,朝中事务繁忙怕皇上的身子撑不住,所以想请皇上退位让贤而已。”

“退位让贤?这似乎由不得丞相做主吧,莫非你想落个夺朝篡位的美名?”皇上轻笑出声“你是想要我让给谁呢。”

刘丞相没回答,目光转向殿门外走进的高大的人。待看清那人的模样,仍清醒着的人都不由得大吃一惊。

“你,你是言儿?”皇上不敢置信地出声问道。

“是我,三年不见不想父皇竟还记得我,儿臣真是欣喜呢。”狂妄的语气,与他阴柔的容貌真是不搭调,嘴角放肆着阴谋得逞的邪笑。“若是传位给我,名正言顺,不能算是夺朝篡位了吧?”

南风羽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见皇上失神,不禁有些着急,出言打断两父子的眼神交流“那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一手策划的吗?”

皇上一脸痛心地合上眼眸,不再说话。

“没想到我特配的美酒你们没中招,不过也没关系,你们都吸入了我的软筋散,纵是再好的武功都使不出来,还是乖乖的拟好圣旨传位与我吧。”司徒律这才发现南风羽的不对劲,原来那香味是软筋散。

司徒律心中小小庆幸一下,因想念安夏才把寒玉簪戴上,没想到竟帮上了大忙。他默不作声地坐在原位不动,等着看后续如何。

南风言邪肆地大笑,“父皇、皇兄,我不想要骨肉相残,只要你把皇位交出来,我保证不伤你们性命。”

第五十六章 南风言2

“言儿,是否从三年前你便一直在等着一天?”皇上睁开犀利的双眸,紧紧凝视着眼前掩去了眼中满溢的痛心,恢复了一贯淡漠。

南风言闻言突然仰天狂笑,恶狠狠地瞪一眼皇上“错了,从懂事开始我便一心期待这一天!”

拔出别在腰间的长剑直直指向南风羽,“我只比你晚出生一个时辰,凭什么太子之位就这样落在你头上!无论我如何努力变强,父皇都不屑一顾,他从不在乎我,只看得到你!他眼中只看得到你!”

长剑泛着寒光停在南风羽身前,南风言满脸悲愤地看着皇上“凭什么!他优柔寡断,没有一点霸气,如何能担当一国之君!”

余光扫到在一旁淡定坐着的司徒律,眼神愈发阴冷“你只在乎皇兄倒还算了,那他呢,他姓司徒不姓南风!父皇你为何又对他百般疼爱!独独我,你从不舍得多看我一眼!为何、为何。。。。。。”

皇上深吸一口气,目光冷冷地笼罩住南风言,“若让你坐上皇位,以你的性子必定会挑起战事,打断这几百年来一直维持着的和平,生灵涂炭是朕最不想看到的。”

被心魔控制了的南风言根本听不进去,大声地吼道“只要他不在,只要他死了,只要他死了就什么都属于我了!”

手中的长剑狠狠地向南风羽的心脏刺去,剑尖颤抖着低低啸鸣,眼看着剑越来越近,可浑身无力的南风羽根本没办法躲开这夺命的一剑。

“叭!哐当”千钧一发之时突然飞出一只酒杯,酒杯直直飞向那握剑的手腕,长剑应声掉落。

南风言掐着生疼的手腕,错愕地回头,只见方才还动弹不了的司徒律竟轻松地站了起来,“你!”

司徒律纵身挡在南风羽身前,把南风言逼退好几步。

南风言怔怔盯着司徒律,冷哼一声,朝一直沉默着的南风夜命令道“夜,把那女人带上来!”

南风夜默默地扫了他们一眼,轻拍两下手掌,两个身穿侍卫服的男子架着一个女子进来,司徒律大惊“小夏儿!”

“小夏!”南风羽也惨白了一张脸,那女子头低低的垂着头,似是昏迷中,完全是被那两个侍卫架着走的,无力的身体如破布娃娃般飘荡。

虽看不清楚她的样貌,但身形与安夏无异,身上穿的也正是安夏被掳那日所穿的服饰。

司徒律自见到安夏那一刻,目光便离不开她了,怔怔地望着那日思夜想的人儿。

心脏不安地跳动着,传达着剧烈的疼痛。他最宝贝的安夏啊,怎么还在昏迷,她到底吃了多少苦。举步想要上前看看那牵动他心脏的女子,却被架在她脖子上的匕首逼得不敢上前一步,唯恐一个不小心让人伤了她。

“哼!”南风言瞥了一眼毫无意识的安夏,冷哼一声,转眼投向南风夜一个赞赏的眼神,南风夜却无奈地撇过头不去看他。

虽心有疑惑,却心中即将愿望达成的兴奋、让他完全忽略了南风夜的失常。

肆虐地大笑两声,“司徒律,你、想要这女人活命吗?”南风言恨恨的盯着他,看到司徒律眼中的焦虑时他笑的更邪恶了,报复的快感让他丢弃了仅存的人性。

“都是这可恶的女人,竟然能解雪毒,害我的计划一次一次的被打乱,我早该杀了她!一命换一命,要么她死,要么。。。你死!”

“律和父皇的毒都是你下的?你怎么能如此狼心狗肺!”

第五十七章 抉择

空气在那一刹那凝结成冰,南风言很聪明,知道自己打不过司徒律,便用他最在乎的人来牵制住他。

司徒律依旧站在那儿,只是目光不再看向安夏,直直盯着南风言。表面上不动声色,心中早已百转千回,安夏不能死,但他也不可放任南风言造次。

而若他自绝了也不见得南风言就会放过安夏,更有甚者、连南风羽和皇上都不放过,且这天下又岂能落入如此残暴之人囊中。

思虑过后,淡淡地发问“若我不允呢?”

“不允?”南风言眉头挑起,朝拿剑架在安夏脖子上的人使了个眼色。

那人立马心领神会,手中暗暗使劲,闪着寒光的剑逼近安夏的脖子,留下一条浅浅的血痕。

“住手!”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南风羽勉强朝司徒律笑笑,无焦距的眼中满满的是怒火、是心疼、是悔恨,此时他多恨自己,恨自己竟会中招,恨自己竟会拖累司徒律和安夏。

“言,你放了安夏,这事与她无关。你也说律他不姓南风,他对你的皇位造不成威胁。”

南风羽顿了一顿,不去看想要制止他说话的司徒律。“只要我死了,太子之位就会由你继承,我的命你可以拿去,只要你放了他们。”

南风言似是不相信他会说这种话,愣了好一会儿,许久他才反应过来,嘴角勾起、嘲讽地笑笑。

“你当我是白痴吗?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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