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琏为奸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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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琏为奸佞-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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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衍嘴角狠狠抽搐几下,拍了拍灰尘,提着贾琏衣领:“别玩了,太过狠毒了。。。”。

    贾琏咬着牙齿,一字一字往外蹦:“这不是没死绝么。”凉飕飕的,阴仄仄的。

    贾琏吭吭哧哧接连踹了快窒息的石阁老几脚,才稍微解恨。

    司徒衍身后,歪歪扭扭跟着四个咬牙切齿的人,一人搓肩胛处,一人揉肚子,一人按后脑勺,一人捏脑门,四人嘴里喋喋不休,咒骂着痛下杀手的两人。

    一阵脚步声响起,忠安亲王手提着血淋淋的脑袋走了进来,仔仔细细打量会司徒衍,眸中闪烁着忽明忽暗的光泽,似乎在透过司徒衍看着遥远的地方。

    身后走出数十名穿着铁甲的士兵,人手一个死不瞑目,双目圆瞪的脑袋,忠安亲王越过司徒衍,膝盖弯曲,笔直的身躯跪倒在司徒衍身后不远处的画像下,士兵恭恭敬敬的下跪,山呼万岁,响彻云霄。

    作者有话要说:(^o^)/~,总算完成了宫斗,接下来就是宅斗了哈哈。

    肉呢?肉渣肉末?(*^__^*) 嘻嘻……,请看下回。

第三十一章 野猫野猫() 
迟来的霞光万道倾泻铺下;雪渐停,地上积雪厚有几尺深;宫外喊杀声已换成直撼长空,欢声震天的高呼万岁声;锣鼓齐鸣。

    清合宫内;万籁俱寂,弥散着一股淡淡血腥气味;金碧辉煌的龙榻上,躺在一位半阖双眼;脸色苍白;几无半点血色的俊邪男人。

    小宁子端着蓝釉粉彩缠枝莲托八宝纹托盘,上面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和一盅汤浓味鲜的鹧鸪腌菜粥;轻手轻脚的将托盘放下;扶起男人。

    小宁子喂男人喝下汤药并半碗鹧鸪腌菜粥,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死不了人,又不是性命之忧,哪里就要费这多心神。”

    小宁子舀了一杯清水,服侍他漱了口,拿了个盘龙秀峰引枕,放在他身后,将被角掩实,忧心道:“公子您福大命大,对亏皇上替您挡了下,公子这才检回了半条命。哪个又能想到苟延残喘,气若游丝的萧老贼拼着最后一口气也要置公子于死地,这会儿想想那惊心动魄的场面,奴才都觉得心惊肉跳,替公子捏了一把冷汗呢。”小宁子后怕的拍了拍胸脯。

    病怏怏的美男正是贾琏,贾琏动了动身子,眉头紧蹙,嘴角抽了一下,胸口处的伤口痛的厉害。小宁子端起剩下半碗半碗鹧鸪腌菜粥,用精致的银勺子舀起一口,送到贾琏唇边:“太医说公子元气大伤,需要好生养着,粥是皇上特意吩咐御膳房为公子熬的,最是气血双补软糯可口很呢。公子您昏迷的这段时间,皇上百忙之间,特意打发奴才过来好几遭,委实担心公子呢。”

    贾琏眸中深处漏出一缕精光,转瞬而逝,张嘴将粥吃下,没一会儿功夫,小半碗就见了底儿,小宁子絮絮叨叨,说着当时凶险万分的场景。

    贾琏盯着小宁子一张一盒的双唇,眼皮子越来越沉,精神力越来越无法集中,昏迷的最后一刻似乎瞥见,有一人影走了过来。

    再一次睁开眼睛,已是华灯初上时分,屋内静悄悄的。贾琏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容,揭开被子,身上的中衣已是汗湿一片,黏黏糊糊的,很是松垮,胸口处隐约透出绑的结实的白色布带,点点血丝沁了出来。

    贾琏趿着软鞋去龙榻后面的隔间换衣服,刚转过山水屏风,只听见渐高渐低的说话声传来。

    贾琏心中腹诽,这古代房间隔音效果也太差了点儿吧,怪道官宦大户人家喜欢弄个什么密室,避人耳目。

    贾琏煞住脚,竖起耳朵,摒神静气,往里细听,只听得一人说道:“皇兄,你也太过心地仁慈了,想那萧匹夫深受皇恩,位高权重,权倾两朝还不知满足,变本加厉妄图弑君夺权,自立为帝,犯下人神共愤的滔天的悖逆恶行,人人得而诛之。皇兄却没将他当场诛杀,只抄了他的家,留了一条他狗命,收监大理寺。”声音温润悦耳。

    “他汲汲钻营了大半辈子,嚣张跋扈发号施令惯了,如今功败垂成,身子也算是残了,大半只脚进了棺材,再也起不了风浪了。外面天寒地冻的,牢房阴暗潮湿,能傲过今晚还得看他运气呢。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他筹谋造反已成事实,朕虽贵为皇帝,却也不置国家立法不顾,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朕自然得给文武百官和天下百姓一个名正言顺的交代,自然交由三法司会审定案问罪,不至于寒了些那些老臣的心。”悲悯无可奈何的声音,很是耳熟。

    “皇兄所虑甚是,人言可畏,这样也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自古雪上加霜易,雪中送炭难,朝中那些人,心思都狡猾着呢,他们自保都来不得,定会闻歌知雅意,倒也不用皇兄操太多心思,自有大把人想收拾他。”

    “他也算的上是一代枭雄,只可惜太过刚愎自用,太过信任他的御下手段,被忠安亲王一派摆了一局,以致于一子之差,满盘皆输。”

    “忠安亲王虽投诚了皇兄,可也不得不防这点儿。几十年积累下来,他的势力不容小觑,他在全国各地都安插了耳目钉子,甚至那些王侯世家亦有他的人,眼下虽然出了远门,远离朝堂纷争,只怕他那些衷心肝胆的手下不甘心,将到手的帝位拱手想让。”

    “朕自有考虑,天色不早了,你也早点儿出宫,仔细点天黑路滑,在外面好好的照顾自己儿,别让皇兄在宫中为你牵肠挂肚的。”

    “恩,皇兄你也早点儿歇着,切莫太过伤怀了,逝者早登仙界,非碌碌尘寰中人娘的血海深仇总算是报了一点儿,娘在天之灵也能稍微得以安息了。夏秉忠那狗奴才,依仗着萧老贼的势,在皇兄登基初期,栽赃陷害皇兄最爱的婉姐姐,害的婉姐姐死不瞑目,撒手人寰,今儿他血溅当场,婉姐姐终于沉冤得雪,可以含笑九泉了。”

    “朕身在皇宫不便常常去祭奠婉儿,事发当日也未敢厚葬,只得偷偷埋了,今儿你可有去她坟上么?”

    “怎么不去,今儿天未亮就去了呢,雪厚风狂的,恐她坟上站不住,又加牢了些儿,几番修葺下来,牢靠了点儿呢。”

    贾琏听到那最爱的婉姐姐的时候,心口处无缘无故的一阵刺痛,好像被人拿针扎了几下,贾琏不想去深究此时心底的感觉,也不敢去深想。嘴里泛起酸涩的味道,想来是残余的药味作怪,贾琏有点恍惚,不自觉的后退一步,差点儿撞翻屏风,发出了些声响,隔壁人的霎时停止交谈,一人开口:“有人在隔壁?”

    贾琏手脚快速的将堪堪将倒的屏风扶起,掐着嗓子,来了声猫叫“喵。。。”遮掩了过去。

    “不过是只小野猫,怕是天冷了,进屋躲避风寒呢”。话说的有点儿牵强,皇帝的寝殿怎么会有野猫出现,即便是有,也会有专门的宫人抚养照顾,哪里容野猫出现在皇帝住的地方,让它冲撞了天子。

    “呵呵,当时情势所逼,皇兄不得不忍辱负重,施权宜之计,与他逢场作戏,掩人耳目。但只要这人存在的一天,有些不安份的人就会无中生有,拿他来作伐皇兄,议论是非,皇兄切不可为了一介男宠,遭人诟病,载列史书中,有侮皇兄声明。可想好打算如何处置那侍宠呢,如今他也该功成身退了呢。”

    “他杀贼护驾有功,深受重伤,朕只当他被逆贼杀死,不治而亡,为国捐躯。。。”。

    贾琏心里陡然间变得沉甸甸的,嗓子口处一阵腥甜,胸口处的白布上渗透出一缕缕刺目的猩红,心口处似乎憋了口沉重闷气,久久不得挥发,再也听不下去。

    贾琏眸光暗沉了下,咻又恢复平静,悄然离开,走回龙榻,躺到余温尚存的绣龙雕花锦中闭目养神。此时的贾琏并未意识有一个词叫做失落,还有一个词叫做惆怅。

    约莫片刻功夫,一人身着明黄色的龙袍走了进来,站在床榻边缘,贾琏知道来人是司徒衍,司徒衍看了几眼贾琏,转身唤了小宁子进来摆了晚膳,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起,宫婢鱼贯而入,张罗了一桌简单却不失精致的晚饭,摆了壶酒,两个金盏。

    贾琏心底扯出抹苦涩的笑,也装不下去,起身,凝视渐渐透出上位者帝王威仪的司徒衍,只见他剑眉挺鼻,面若皎月,淡雅如水,唇角微微抿着,透着股绝强。

    司徒衍低□体,眼见两人近在咫尺,呼吸声间隙可闻,鼻尖充斥那人宠溺的气息,心跳加速,怦怦响如雷鼓。就算以前两人同躺在一张床榻上,盖一条被子,也未有过眼下如此说不出滋味的感觉,贾琏微微错开身体,迎上那好看的双眸:“睡了一觉,精神足了些儿,刚巧又饿了呢。”

    贾琏笑着掀起被子,司徒衍淡然道:“去沐浴下,再陪朕一道用晚膳吧。”

    贾琏点了点头,随着小宁子去了浴池梳洗,稍显苍白的俊脸上没有了往日厚厚的脂粉遮掩,显得愈加俊邪,眼角上勾,唇角上扬,带着一种脆弱令人疼惜的风情。

    司徒衍回瞥了一眼贾琏的背影,姿态优雅的去了暖阁处,坐在紫楠木桌子边的椅子上,长相清秀的宫婢上前执壶,司徒衍摆了摆手,让人全部退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o^)/~,天冷喔,别潜水咯,有冰雹啦。

    贾琏受伤了555555555555,打滚求留言,求收藏,各种卖萌。

    先前几张宫斗有些儿沉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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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醉猫醉猫() 
贾琏被人精心伺候梳洗一通后;浑身通畅,胸口处重新上了药;包扎好,穿着中衣;披着厚实的大氅;散着头发,走了出来;并未见着等他一起用膳的司徒衍。

    贾琏撇了下唇角,不满一言九鼎的天子竟也学会放人鸽子;将人干晾在这里。

    小宁子觑了下脸色不虞的贾琏;小心翼翼的接过宫婢递来的毛巾替贾琏将头发上的水迹吸干。小宁子心中翻了个白眼,这又不是后宫嫔妃侍寝承欢;非得在浴池里磨磨蹭蹭里里外外要洗个干净;一会儿说牛奶不够白,鲜花放的不够多,诸多借口,也不知道在搞哪出。

    这下可好,搞的皇上等不耐烦,人都走了,身为清合宫总管,自然责无旁贷,出去寻司徒衍。

    小宁子临出门之前,不忘记吩咐宫人将搁置凉了的菜换下,重新摆上带热气的菜肴,汤了壶温酒送进来。

    一旁服侍贾琏的宫婢见他脸色不善,大气都不敢喘,忙前忙后的布菜斟酒,她们早已领教过这位公子的嚣张跋扈,在皇上的百般宠爱下,不说在清合宫内横着走,即便是后宫中也是出了名的不是个善茬,暴脾气,稍微不满意,就会狠狠发作一通宫婢侍卫,甚是有些时候还敢摆脸色给皇上瞧。

    殿内落针可闻,贾琏瞅了一眼身前胆战心惊的宫婢,嘴角勾起抹弧度,挥了挥手让她们退下,不着痕迹的将几人露出来松了一口的气的神色收入眼底。

    贾琏喃喃道:“怪不得宫中人人想着法子往上爬,将他人踩到脚底,狐假龙威的感觉果真不耐。”只不过戏也是该落幕的时候了,兔死狗喷,鸟尽弓藏,不知能不能安然逃过一劫,全身而退,他再也不是原先那位忧危积心无实权的受人控制的九五自尊了。

    自己确实算是他帝王生涯中的一个明晃晃扎眼的污点,即便他有心放自己一条生路,那些一心为国的朝臣们也断然不能容忍一个有辱皇家威严的诟病存在,更何况君心难测,他会不会放过自己还是个未知数。

    贾琏自嘲,面前精心可口丰盛的佳肴,美酒是不是死刑犯被执行前享受到的最后一顿晚餐“断头菜。”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船到桥头自然直,贾琏并不会为了莫须有的才猜测委屈自己,跟胃过意不去。

    贾琏执起酒壶,倒了一杯佳酿,一口干尽,入口醇香绵滑,一股微微呛辣从胃部烧了上来,灼烧喉咙,却十分痛快。

    没一会儿功夫一壶美酒就见了底,菜倒没动过几下,贾琏心惊,这酒的后劲可真不小,自己虽不是千杯不醉的酒量,可怎的几杯下肚就隐约间有了醉意,心跳的厉害,贾琏醉眼朦胧的拿起酒壶,有些晕眩,似乎瞧见酒壶上面有几个字,待细看的时候,却看不真实,仿佛是菊花暖情酒。

    小宁子蹑手蹑脚的带着两个内侍进来,将喝的酩酊大醉的贾琏,扶到龙榻上,盖好被子,放下重重帷幔,将殿门掩实,悄悄撤走宫门前的侍卫,自己守在宫殿门口。

    司徒衍神色复杂的看着面前的忠安亲王,淡淡道:“皇叔,天寒地冻的,出门在外要照顾好自己。”

    忠安亲王难得神色平合温声道:“萧家及党羽虽已铲除,难免还有残余势力存在,皇上要分外留心。切记戒急戒躁,须知欲速则不达,朝中党派甚多,关系错综复杂,得徐徐图之。眼下皇上应广招贤臣,虚心纳谏、厉行节约、使百姓休养生息,不宜大动干戈,引起国家动荡。臣相信天司朝在皇上的统领下,定会出现出现国泰民安,百姓富裕安康的明君盛世局面。”

    司徒衍微微一笑,将忠安亲王的手放入掌中,轻声道:“这次能顺利收拾萧贼,执掌朝政,权杖皇叔相助,我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娘就劳皇叔好生照看了,让娘好好保重身体,等时机到了,我会出宫去看望皇叔和娘的”

    忠安亲王双眸微微湿润,抱了一下司徒衍,重重点了点头,眼中满是失而复得的喜悦,许下承诺。

    忠安亲王走后,一个黑色的身影从后面走了过来,行礼后站在一侧。司徒衍望着远处:“父皇还有几日可以回宫?”

    一人答道:“大雪阻拦了官道,虽已抢修,不过还是得等上个四五日左右。”

    司徒衍叹了口气:“我朝以孝治天下,父皇太后被困太庙多日,朕身为人子,深感不安,劳烦戴总管去安排一下,带领上千精兵同朕一同去迎接父皇太后回宫。”

    戴权笑道:“皇上孝心可以感动天下,乃天下臣民之表率,盼星星盼月亮的太皇太后见到皇上一定会深受感动。”还有一句未出口的是,千万别感动的无以复加,晕厥过去。

    司徒衍轻笑:“朕虽贵为天子,却也是父皇的儿子,这是朕应尽的本分,再说若不是父皇派来几千精兵支援,朕怎么能如此顺畅的收拾叛贼呢。”

    戴权眼眶微红,跪下说道:“老奴罪逆深重,上皇吩咐老奴率领五千精兵支援皇上,却没料道半路碰到雪崩,几千将士身亡,无一幸存,老奴愧对上皇嘱托,老奴恳请皇上治老奴死罪,让老奴去地底下陪那些精忠报国的将士。”

    司徒衍搀扶起戴权:“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福祸,这原就不是戴总管的责任,好在总管命大,侥幸保了一条性命,想来父皇得知真相后,也不会怪罪总管的。”

    戴权抹了把老泪,再三叩谢司徒衍,司徒衍慢慢向外走去,轻飘飘留下一句:“将身上的伤再弄重点儿,才不会让父皇太后看出破绽。”

    戴权眼角闪过狠戾,点了点头,咬唇将本就受伤的胳膊,只听咯嘣一声,骨节裂开,硬生生将本就受伤的胳膊折断,腿扳折,戴权全身上下冷汗涔涔,痛的全身直哆嗦,慢慢的从地上爬起,唤亲信替自己包扎。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天上月朗星稀,北风呼啸,吹的院子外的残叶哗哗作响。

    权倾两朝跋扈大半辈子的萧阁老弑君造反,未遂眨眼间被帝王投进狱中,震惊朝野,人人心神惶惶,唯恐累及自家。在审判未下来之前,萧阁老当夜就横死的狱中,下场不可谓不惨。据闻,死不瞑目,眼珠子都快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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