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君侧,毒妃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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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君侧,毒妃撩人-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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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感觉到他游移的大掌带着火热探进了中衣内,隔着肚兜握住了自己的一方柔盈,浅夏心头一颤,终于还是因为这种掩盖不了的身子的本能反应而几乎瘫软。仅存的一丝理智眼看着也就要因为他技巧娴熟的热吻,和在她敏感的顶端恣意揉捻的指尖而要彻底沉沦。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个丫头的呼唤声:“王爷!王爷您在吗?”

是雪漫的声音!

紧要关头,这一声呼唤来的可说是非常的及时,朦胧迷失的神智恢复了大半的浅夏暗中松口气,第一次是如此的感激呂微澜的自私和强烈占有欲。

身子不再绵软,神思亦是清明的浅夏自然亦感觉到了半压在自己身上的萧卿墨的微微一顿。虽然,仅是那么小小的微乎其微的一顿,然后便又沉醉在她的身上,但至少表明他也听到了雪漫的呼喊声,只是不知出于何种原因不想应承罢了。

外面的雪漫又唤了数声,但随后便没有了声息,想来是听见了声响的喱夜怕扰了王爷的好事,已经阻止了她了。

不过,浅夏如何能放过这个大好时机,如若不趁机点醒他,自己今儿就真的要***给这个薄情的妖孽男人了。

右手使力的推了推她,虽然口不能言,但浅夏使了十足十的力道总归还是能引起他的注意的。

“夏儿,咱们别管她!”如今箭在弦上,却不能发出去,无非是最惨无人道的折磨,萧卿墨的那双狭长桃花眼中,早已经被情。欲晕染了,紧绷的挺立正在柔软的蜜泉旁徘徊,若是就这样撤回,对他来说无异是比打他几板子更让人受不住。

说罢,情急的又再次捕捉她已经被他亲吻得红肿的润泽唇瓣,只想要再次以自己高超的***技术,让她忘却雪漫曾来过的事实。

只是,好不容易逮到可以名正言顺的避过这一“劫难”的浅夏如何肯依,一边避过他不依不饶的饥渴薄唇,一边还是推搡着他,间或着传出一两声略带痛苦的呻吟,她就不相信他听见她自己闷声的呼痛还是要蛮干下去。

这一招果然奏效,情潮霎时被浇熄了大半的萧卿墨猛地一个机灵,想起了她还受着伤,赶紧支起身子,一边想要检视她的伤而预备撩开她的衣领,一边焦急的问:“怎么了?夏儿,我弄疼你了吗?”

此时不装可怜更待何时,浅夏立即水眸微扬,生生的挤出点点泪光,只是捉住了他依然捏住了自己衣领的大手不让动。虽然,肩上的伤与脖子上的伤让他同时看见,更能激起他的愧疚之心,但毕竟肩头的伤与胸前靠得很近,难免被他看见不该看见的地方。

轻轻的摇头,仅此这么简单的动作,浅夏却知道反而会换来萧卿墨更深的怜惜,因为他一定会以为自己是因为不想让他愧疚才不让他看的。

果然,萧卿墨便是如此想的。情。欲已经完全褪去,萧卿墨又疼又怜的自她身上翻下,反握住她的手,落下一串愧疚的轻吻:“对不起,我真是个混蛋,你都伤成这样了,我还像个禽兽一样的对你!”

原来你还知道自己是个禽兽啊!呵呵!不,依我看,你是连禽兽都不如的。

前世,你可以为了呂微澜而将我的生命视如草芥,亲眼看着她狠狠的一簪将我送入黄泉。今生,你却又因为我的不轻易妥协和得到,将对呂微澜的爱随意的割弃了。如此薄情又寡义男人确实是连畜生都不如的。

水眸流转,其间却是宽容和柔情,微微摇头更体现她的豁达和贤惠,浅夏自他手中抽出自己的手,然后又羞红了脸在他手心写道:应该是妾身说对不起,坏了王爷的兴致!

“夏儿!”仅仅只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霎时让萧卿墨羞愧难当。不仅仅只是羞愧他方才那么冲动的不顾她受伤而想要要了她,更是羞愧这么些日子以来对她的冷落。

王爷,方才妾身听见了好似是微澜姐姐身边的丫头雪漫的声音,她这么晚了还来找王爷,定然是有什么要事,王爷还是去姐姐的院中看看吧!

以退为进,又改了之前生硬的自称,浅夏猜想着萧卿墨一定会更放松了警惕的。而呂微澜,以后的日子恐怕就不若以前那么好过了。

能有什么事?也就是看他久久不过去,又不愿意自己呆在浅夏身边,因而才会不顾礼教的差了丫鬟过来叫自己了。

萧卿墨暗责着,以前因为心中对浅夏有所防范,因而不曾放开心胸接近她,便觉得偶尔耍耍小性子的微澜着实可爱的紧。又加上她也算是自己第一个凭着自己的意愿迎娶进门的女人而加倍的疼爱些。此时,与浅夏的温柔贤淑对比之下,倒是显得微澜有些矫情和恃宠生娇了。

“她不会有什么事的,今儿你受了伤,我原该就陪着你的,不理她便罢!”心中如此计较了,萧卿墨就越发觉得呂微澜一点儿都不善解人意,倒是引起了他的反感和不愉了。

可是,王爷这样不理微澜姐姐,她若是生气了可怎么办?

果然是个薄情、无情、朝秦暮楚的臭男人,只是因为自己的服软亲近和小小的诱。惑,他便将誓言好好对待的女子扔在了一旁,喜新厌旧的这般快速。

这种情况,约莫是呂微澜自始至终都不曾想到的吧!暗中冷冷一笑,浅夏幸灾乐祸的同时,更加的警惕自己如今假装失忆与他亲近示好,不过是权宜之策,莫要因为他以后的眷恋便痛失了自己的初衷和芳心,成为下一个呂微澜。

“夏儿是正妃,她是侧妃,我留宿在正妃身旁是天经地义,她有何气可生的!”浅夏越是想要将他推到呂微澜那边去,萧卿墨却偏不去,阻止了她想要继续的游说,干脆就将她整个手握在掌心,不让她写了,“还有,夏儿,你是正妃,虽然年纪比澜儿小,但尊卑有序,她该尊你敬你,你不要称呼她为姐姐,明白么?”

唤她姐姐,还要看她能不能承受的起呢!

浅夏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应承。

“还有,叫我王爷显得生分了,夏儿唤我的名如何?”顺势再讨个福利,人永远都是会得寸进尺的。

对于这个,浅夏却连连摇头,想要在他掌心写字,但手被他握着不能动,用着口型说话,他却看不懂。

她原是拒绝的说:王爷,您是一府之主,又是皇上亲封的王爷,妾身万不敢亵渎了王爷的名讳。

却直接叫他以唇封缄,温存了片刻之后狡黠的道:“好!我明白了,夏儿是说以后便叫我卿是吧!”

卿同亲同音,又是他独一无二的名,显然是要比呂微澜叫他墨更亲近些,因为毕竟他们兄弟姐妹间都是以墨字为尾的,这是他的私心所想,只希望自己以后是她心中独一无二的。

这人原来还有这么无赖的一面,若不是此时的浅夏心中只有恨意,说不定倒能因他这一番话而博得展颜一笑。只是,此刻,她虽然亦是娇羞的淡然而笑着,却不及心底。

“好了,夜深了!咱们睡吧!”像是因为一个称呼而非常的满足了,萧卿墨起身吹熄了烛台上的红烛,紧紧的拥着她,仿似抱着最心爱的宝贝一般嘴角微勾,噙着满足的笑意,进入梦乡。

吹灭了烛火的卧房中,一片黑漆漆,静悄无声。这萧卿墨还真是入睡的够快,不消片刻便已经传出了沉稳呼吸声。

浅夏微微绷紧的身子终于因为他的沉睡而渐渐放松,只是原以为忽然多了一个男人在身边,且又是自己恨之入骨的人,一定会令自己毛发悚然难以入睡。却不想,他均匀的呼吸声似乎带着一丝魔力,就像年幼时母亲在身边轻轻哼唱的摇篮曲,合着一室淡淡的紫檀清香,眼皮渐渐沉重之后,居然也睡着了。

当感觉到身边的人完全放松了身子,呼吸轻浅而均匀,萧卿墨这才睁开眼睛侧头看向第一次在自己身边安睡的女人。

黑暗中,虽然看不清她的睡容,但她轻浅的呼吸声却像是能够让人安宁定神的檀香,令得他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他从来不晓得,自己原来也可以像今夜这样安心的让一个人睡在自己的身旁,即便她还是他之前避之不及的与他有着关系的人。

他?想到那个人,萧卿墨的眸色微微一暗,搂着她肩膀的手臂微微一僵,在感觉到枕在自己手臂上的浅夏似乎略有些不适之后,又赶紧放松,以免扰了她的好梦。

一觉醒来,身边的人已经不在,泛冷的另一半床榻显示着人应当离开多时。从雕花长窗透进来的柔和光线来判断,外边应当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时辰了。

没有料想到自己第一次在萧卿墨的房间中睡得这样沉的浅夏,将如此的好眠归咎与此间寝室中泛着淡淡清香的能够安神的紫檀木的功效。

昨晚只吃了些燕窝羹填肚子,此时已经是饥肠累累,浅夏稍稍动了动身子正准备起身,听到动静的筱蓝赶紧从一旁走了过来:“小姐,您醒啦?”

筱蓝?放才并没有环视,所以倒不知道她已在房中,不过,想来是萧卿墨临走前让她进来的了。示意她将自己扶起来,浅夏缓慢的启动双唇道:我饿了!

“嗯,我这就去让筱汐将药和熬的粥品端来!”一早萧卿墨起身后,便差人将她与筱汐叫了过来,还一再的叮嘱她们不要扰了小姐的好眠。没想到小姐这一次因祸得福的得到了王爷的眷顾,并拉近了两人之间距离,她们两个是要比浅夏都觉得高兴的。

看着筱蓝兴冲冲出去,浅夏心中却五味杂陈。她不是不明白这个丫头的喜从何来,却是因为不能告知她们自己日后的打算而有愧于心。

没多一会儿,筱汐与筱蓝便一人端着汤药和粥品,一人端着洗漱的用具进了来。

先扶着浅夏坐起身,筱汐便忍不住笑意的道:“小姐,你不知道,今早奴婢可算是出了一口恶气了!”

任筱蓝帮着擦脸,浅夏疑问的看着她,不晓得她所谓的出了恶气是什么意思。

“筱汐,你别一大早就给小姐添麻烦!”由于筱蓝一直在房中守候着浅夏,所以也不清楚让筱汐这般高兴的是什么事情,只是担心她胡说,便警告了一句。

汤药有毒?

“我才没有呢!”撅着嘴反驳一句,筱汐接着欢快的道,“小姐,您不知道,从昨夜开始,翠微苑的那位主子就没好受过。听说她昨儿半夜还差人来请王爷了,可是生生的被喱夜给阻止了。今儿一大早又过来找王爷,还说是身子不爽利,可王爷只让人传话说,今儿他会进宫禀了皇上,为了小姐和她会请个御医回府,让她等着就是了。结果,可没把她气得七窍生烟。”

“你这是从哪儿道听途说来的,没事的别到处嚼舌根,要是传了出去,还道是怎么撺掇的,岂不是落人话柄!”偷偷看一眼浅夏的面色,只见她波澜不惊,筱蓝看不出主子的心事,只能薄责了一下筱汐。

“这点我懂得,只是说给小姐听听罢了,外面我定然不会胡乱的去乱嚼舌根的!”筱汐还算是谨慎的道,“小姐,我只是气不过那位总是明着暗着的不将您看在眼里,所以听了她吃瘪的消息便忍不住兴奋了些而已。”

微微点了点头,浅夏淡然一笑,很想要告诉两个丫头,这只是开始而已,以后,她自然会让她吃更多的瘪,跳更多次的脚的。

“小姐,先喝药吧!”见浅夏并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筱汐的心情就越发的好了,她就知道自家小姐只是不愿多事的一直忍让着,却不是真的没有生气而已旄。

细心的吹凉了,筱汐便舀了一汤勺喂给浅夏。

瑟瑟的苦味含进嘴里,浅夏本能的皱了皱羽眉,却待正要往下咽的时候,只感觉舌尖微微的有着麻麻辣辣的感觉。虽然不是很明显,但细细品尝之下确实有这样的味道在里头。

一侧头,噗的一下将没有咽下的药汁全部吐掉,令得筱汐下了一大跳的惊问:“小姐,怎么了,是还嫌烫吗?崤”

她可是记得王爷亲自的关照,不管是汤药还是粥品燕窝之类的都不能太热,不然会烫了小姐受伤的喉咙,不但伤势好的慢,还有可能会因为过度的刺激变得更严重的。所以,她可是已经非常的注意了,却为什么第一勺就害得小姐吐了了呢?

自责袭上筱汐的心头,眼中竟然泛起了水花,就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浅夏见状,只是失笑的摇了摇头,指了指筱汐手中的汤匙,示意让她也喝一口试试。

呜呜~果然,小姐是觉得她没有好好的吹凉,所以要让她自己试试温度是不是太烫了。没闹明白浅夏的意思,筱汐眼睛一眨,眼泪就这样掉了下来。

“怎么了?小姐!”正将洗漱的水盆用具什么的递给外边守候着的粗使丫头回过来的筱蓝,一眼就看见筱汐低垂着头像是做错事正在挨罚的背影,而小姐则很无力看着她,足踏上一滩灰黄的液体四溅,立即紧张的上前。

朝着筱蓝无奈一笑,果然言语无法沟通有太多不便。不过,此时,并不是纠结这个既成的事实,还是这汤药里面的问题至关重要。

眼神中浮现一抹深沉和戒备,浅夏指着筱汐手中的汤药比划了一下喝的手势。

筱蓝虽也不能完全掌握浅夏的意思,但看着足踏上的药渍猜测道:“小姐是让我们也喝一口试试?”

浅夏微微点头,终究还是筱蓝机敏些。

“小姐是……”虽然昨日小姐受伤的事情似乎是被王爷下了缄口令,任她如何打听小姐是怎么样受伤的,整个荻罄院的下人们都一致表示不知道,但总不可能是小姐自己无缘无故的伤了自己吧。因而筱蓝亦是留了一点心眼的,此时见浅夏如此,心头一惊,一股不好的预感袭来。

浅夏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只是让她们先尝了再说。

难道昨日对小姐下手的人还想要在药里面下毒吗?一边猜测,筱蓝一边接过筱汐手中的汤药,舀了一匙看着。但继而想想,应当不是下了毒,若是,小姐定然是不会让她们尝尝的。但若不是下毒小姐如此的戒备又是怎么一回事?

纠结无用,筱蓝毅然将汤药喝进口中,含在嘴里细细品着,只是觉得,除了苦涩还是苦涩,没有其他的感觉在。

找了个茶碗吐掉口中的汤药,筱蓝对浅夏摇头道:“小姐,奴婢没觉出什么不对的地方。”

是吗?难道是自己因为一连串的事情变得草木皆兵了?浅夏羽眉微蹙,沉凝着。细想之下,也许真的是自己多心了。此处是萧卿墨的院子,就算呂微澜大着胆子早早的在自己的院中安插了她的人,但想来也不敢在他的地盘上动脑子的吧,何况,他们还是那样的恩爱不是吗?

稍稍释疑,浅夏正要示意筱蓝喂自己喝药,却见筱汐噗的一口吐出满嘴的汤药,然后不迭的叫道:“这药怎么是辣的?”

辣?!

浅夏面色一变,那自己方才的感觉并没有错了,只是筱蓝却为何没有尝出来?

筱蓝亦是一惊,怪异的看了筱汐一眼,问道:“筱汐,你吃出了辣味?”

“是啊!”筱汐一边擦着嘴角的药汁,一边咋舌,“虽然不是太辣,但就是有辣的味道啊!小姐,奴婢是南方人,从小最不爱吃的就是放了辣子的东西了!”

“难怪!”筱蓝恍悟,重又喝了一口,之后干脆整个咽下,还是不曾觉出辣味,便道,“小姐,筱汐说有辣味,便一定是辣的。只是奴婢老家是湘湖那一带的从小就吃惯了很辣的东西,这一点根本尝不出来。”

浅夏此时亦是明白了两人截然不同的反应出自哪里了,轻轻颔首,眼眸中却是一片阴冷。原来还是她小看了呂微澜,她既然敢在她院中放人,定然也没有什么不敢的在萧卿墨院中安插眼线了。毕竟,萧卿墨如今不光光是她们这两个女人,在她们之前,不是还有着另五个了吗?她恐怕防的不只是自己一人了。

这汤药中的辣味虽然不明显,但按照她此刻受伤严重的喉咙来说,这却是致命的毒药。每日三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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