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君侧,毒妃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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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君侧,毒妃撩人-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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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的鲜血没有停止的迹象,被捏碎的手腕亦是疼的几近麻木,眼看着紫醺手中的簪子正挑开她的衬裙,冰凉的、带着黏黏的血渍在她的腹部滑来滑去,更深的恐怖让她再也无法忍受的大叫出声。

“哦!原来你还记得自己是丞相的女儿啊!只是,丞相大人会为了一个不贞不洁的荡妇而得罪皇上?得罪晋卿王府吗?”

“你、你在胡说什么?”

“是我胡说,还是吕侍妾你没有听清楚?我说你是一个不、贞、不、洁,背着自己的丈夫暗地里偷人的荡、妇!这下,吕侍妾你可听清楚了?”一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是别有目的的接近王爷的,只要想到她曾经还得了王爷几近三个月的独宠,只要想到她最后竟然不知羞耻的与别的男人在王爷的寝房中苟且,紫醺的怒火就蹭蹭蹭的往上直冒。

她仰慕的如同天神一般的男子,竟然被人这样的背叛,紫醺就算没有得到指示,也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她。

“你、你别血口喷人,诬赖我的名节!”不可能的,她不可能知道的,在这里的事情不可能会被别人知道的。如果当时这里有人,依他的武功修为,一定会发现的。

而且,如果当时真的被冯紫醺发现了,那她为何不当场捉奸,而要事后再来翻旧账呢?

难道、难道——难道她一开始就是等着自己露出破绽吗?

呂微澜忽然惊恐的发现,自己向来得意洋洋的一切自以为是,竟然在无形中早已被人看透。难怪,大哥一直叫她收手,并告诉她,萧卿墨不是一个可以通过表面就看见内在的人。

原来这一切竟是都在他的算计中吗?

“你还有名节吗?”冷冷一笑,紫醺手中的簪子已经划破了呂微澜的皮肤,“你是要自己去刑堂,将你接近王爷的目的,以及背后那个主使你的人是谁,白纸黑字的写下来呢。还是,就等着我在这里当着王爷的面,将你折磨到只剩一口气?”

“冯紫醺,我知道你暗地里喜欢王爷,所以一早就看我不顺眼,便趁着这个时机想要杀了我,甚至不惜捏造出我红杏出墙的谣言。这一切,都是你的妒忌心在作祟,所以,我不会着了你的道,被你屈打成招的!”

事已至此,呂微澜知道,在紫醺没有任何的证据之前,她只能尽量的耍赖,相信自己还能顶着娘家的背景躲过一劫。

“是啊!我是喜欢王爷!我也确实在妒忌你!只是,你觉得你这样的狡辩在皇上面前有用吗?或者说,你为了他,可以连娘家都拖累?”手上一个用力,簪子尖锐的顶端瞬间刺入了呂微澜的小腹。

“啊——”一声嘶喊响彻夜空,惊起了夜宿的鸟雀。

“啧啧!这声音真是刺耳的很!”搅动着簪子,似乎能够感觉到呂微澜腹中的什么东西被绞缠在一起的牵扯感。

剧痛袭击着呂微澜全身上下所有的神经,此时,即便被点了穴无法动弹的身子,终于也因为受不了这巨大的疼痛而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口鼻中也有鲜血流出,呂微澜狰狞着原本美貌如花的脸,对着紫醺疯狂的喊叫着。

属于他的小面人儿(6000)

“杀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我可是要等着王爷醒来时向他邀功的!而且,我还要等着你那个情人被皇上查出来时,让你亲眼送他一程呢!所以,你放心,我——”以脚尖踹着呂微澜的肚子,紫醺居高临下的以着睥睨的眼神看着不能以打滚来减轻疼痛的她,“会让你好好的活着!至少在他还没有被揪出来之前。至于你,是想要干脆一点的死去,还是想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一切的选择权都在你自己的手上。而现在么,我累了,不想再折磨你来取悦我自己了,就将你交给刑堂吧,铁面判官们会好好的招呼你的!”

说罢,紫醺双手一拍,就从外面进来两个人,一左一右架着呂微澜出去,自她身上滴落的鲜血沿着她的双脚在地面上留下两道痕迹。

“你在刑堂呆了这么多年,看来学了不少啊!”床榻上的萧卿墨缓缓的起身,语气幽幽、面如表情的看着紫醺。

紧紧的咬着泛白的下唇,紫醺微微躬着身,倔强的表现自己的坚持:“不敢!奴婢只是痛恨所有对不起王爷的人。”

“是么?”淡淡的看着,她萧卿墨不予置评,“将寝房收拾干净吧,本王出去一趟!眇”

“是!”没有得到训斥,紫醺稍稍松了一口气。想要问他这么晚了还要去哪里,终究还是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不敢问出口,只能默默的目送着他消失在一片夜色之中。

凉凉的夜风总算是吹熄了萧卿墨心头的烦躁。

虽然,没有拴住房门的他,原就是打算给人一个偷袭的机会而趁机将她擒住,只是,他以为会是萧笙墨,便准备好了在今晚做一个了结聊。

却不想,竟然是吕微澜想要了结自己的性命,之后又半句不肯透露萧笙墨正是与她通奸的人,看来,她对他倒是情真意切。

只是,他的烦躁却不是因为呂微澜的背叛,因为早就已经知道,所以并不在意她起了杀念。而是因为紫醺,他怎么都没有想到,那个虽然冷漠,但总算还是可人善良的小丫头,竟然有了这么残忍的一面,竟然可以面无表情的如此残忍的折磨一个人。

面对这样的紫醺,他自己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里一片寒凉,总觉得已经对不住九泉之下为自己舍了一条命的奶娘。

自此之后让她脱离刑堂不知是否还来得及?或者,让夏儿早日与岳母大人谈一谈将紫醺认作义女早早的嫁人的事情吧?

只是,当他来到沁醇茶楼,看着睡梦中露出浅浅的笑意的浅夏,还是改变了主意。

紫醺的转变可能是自己导致的,那么,在还没有为母妃和奶娘报仇之前,他断然不能为了自己省心和对奶娘的私心,将已经扭曲了心灵的紫醺交给夏儿去操心。

脱去外衫,轻悄的爬上床,将浅夏轻轻的揽进怀中,呼吸着她娇躯上散发出来的独有的芳香,感受到浅夏亦是因为他熟悉的体温而无意识的自觉的往他的怀中蹭了蹭,忽然便安心下来的萧卿墨很快便进入梦乡。

————

一觉醒来,竟然发现原该回府睡觉的萧卿墨出现在身边,还抱着自己一副睡意朦胧的模样,浅夏实在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对他了。而她,竟然一点都没发现,在他怀中睡得香甜无比。

“夏儿不喜欢看见为夫的吗?”一副委屈的模样,眨了眨眼,本是带点调皮的语调,却透露出点点的伤感。

“你怎么啦?昨晚出什么事了吗?”原想要嗔怪他一番,却还是细心的听出了他的忧伤,浅夏抬手轻轻抚触他不自觉间微蹙的眉头。

“没事!”舒展开眉宇,捉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唇边轻轻一吻,萧卿墨不想让她担心,“今日咱们出去走走可好?”

“好!”他不愿说,浅夏也不强求,经历了分别之后的她,只想要与他安定的生活在一起,既然他不想让自己忧心,那她就不去操心。

起床梳洗之后,萧卿墨戴上了人皮面具,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平凡的走在路上绝对不会有人多看你一眼的普通男子。而浅夏只要戴上帷帽就可以遮挡本来面貌。

与岑宝儿一起用过了早膳,夫妻两人便手携着手出游,开始了成亲以来第一次闲适的晃悠。

仲秋的早晨天气清凉,风过微微带着一点寒意扑面而来。沿着红绫湖缓缓的行走着,两人许久都不曾言语,只是看着沿岸的风景,静静的品味着难能可贵的安逸。

沿湖的一些商家,已经开始了明日中秋佳节的准备,大红的灯笼都已经高高的挂起。一盆盆开得正好的菊花摆在了店堂门口,还有一些商贩正在专做饮食的一些酒楼、饭庄前面兜售一清早刚刚从河中捕出来的肥蟹。

“没想到咱们的第一个中秋却不能光明正大的一起过。”感慨一声,萧卿墨收回远眺的视线,握着浅夏的大掌微微紧了紧,“夏儿可会怪我?”

“过节不过是个仪式而已,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便知足了!”浅夏嫣然一笑,虽然朦胧的轻纱下看不清她的笑颜,但她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欢欣,“只是,你还需得装病而不能与皇上一起过节,心中定有所憾吧!”

“是啊!今年还是第一次不能与父皇一起过节。不过,我却宁愿不能与他们一起,不然,我很难担保自己在看见他的时候,还能坦然与他坐在一起喝酒。”怅然一叹,萧卿墨的视线投在远处一个不知道的点,那里,似乎有着幼年时几个兄弟玩耍在一起的影像。

浅夏沉默了一下,亦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虽然她家中也有各房兄弟姐妹不太和睦的现象,但至少不会出现为了个人私欲而想要置人于死地的情况。

所以,她虽然能够理解萧卿墨此时的心情,却不知该如何劝慰,只能用自己的小手回握他,给他无声的支持。

“夏儿!我忽然觉得我何其的幸运,可以娶你为妻,不然,或许我母妃的一脉便要在我这儿断根了!”站定在一棵杨柳树下,萧卿墨轻轻的环住浅夏,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深深的喟叹一声。

“只要卿不觉得咱们的这份缘分不是孽缘便好!”故作轻快的调笑一声,浅夏只希望自己真的能够带给他一丝的放松的宽心。

说是孽缘,其实还真是一份孽缘。回想起前世今生,浅夏不由得莞尔。或许,缘分就是这么奇怪的东西,明明在她想要明哲保身,将他隔离在自己的视线之外远远的时候,可终究还是逃离不开老天让她重生一回的安排,还是将他们两人紧紧的绑在了一起。

“孽缘总比有缘无份来的好呢!”萧卿墨却轻笑着道,“孽缘才会生生世世纠缠在一起,不管遇到什么样的阻隔都能够如藤蔓缠绕着不分离。”

“一生一世都怕你嫌弃厌烦了,生生世世难道你不腻吗?”身后有人走过,小声的嘀咕着一大早就在光天化日之下这般亲热,实在有伤风化,可浅夏只当没听见的反抱着萧卿墨的腰。

“我却是怕夏儿嫌弃我,不愿意与我生死轮回的守在一起呢!”

浅夏掩唇而笑,忽然想起了什么的道:“不如,咱们去为后世的轮回做个可以传承的见证吧!”

“什么?”没能明白她的话,萧卿墨有些茫然。

“先随我来!”浅夏却故意的卖着关子,然后拉着他往大街上而去。

兜兜转转,浅夏凭着记忆中的印象,不多久便找到了那个捏面人儿的摊位,欣喜的道:“啊!找到了!”

猛地一转头看着萧卿墨此时这张不属于他自己的平凡的脸,不由的又犯难了:“可是,你的容貌……”

“我的容貌怎么了?”一时也忘记了自己脸上正戴着一张人皮面具,萧卿墨一看是个捏面人儿的摊点,也来了兴致。但闻言随后往脸上一摸,不由得也蔫了,“现在可怎么办?”

灵动的水眸微微一转,浅夏计上心来道:“那不如,改天等府中的一切事情都办妥了,咱们请了捏面人儿的师傅上门为咱们捏一对如何?”

“好!这个主意好!”萧卿墨立即赞成,但又忽然想到吕皓冥手中还有着她的小像,心理不太平衡的道,“今儿还是先帮你捏一个吧,我要随身带着,免得被人寒碜了去。”

“嗄?”一时没想起吕皓冥,待见萧卿墨眼中明晃晃的闪着妒忌之后,浅夏不由的失笑,“好!我便先捏一个给你!”

说罢,浅夏便拉着他的手靠近摊点,待捏面人儿的师傅忙完了,便道:“我让你只看一眼我的容貌,你可能照样捏一个比较像的出来?”

“嘿!这位夫人,小人可是靠着这个手艺吃饭的,保管看一眼就能完全刻画出您的容颜来!”捏面人儿的摊主自信满满的道。

“那好!你要捏得像了,这位爷一定会打赏你的!”浅夏看了一眼萧卿墨,得到了她的首肯之后,随即便撩开面纱,对着摊主嫣然一笑,并很快的放下了面纱。

摊主一时间因浅夏这倾城一笑而差点没丢了魂,还是萧卿墨甚是不悦的低咳了一声,他才如梦方醒,窘红了脸赶紧的动起手来。

手中一边利落的捏好雏形,开始雕刻,心中却无边的感慨着这样一位绝色美人,竟然嫁给了一个其貌不扬的普通男子,当真是有些为她不值。

虽然是小本的生意,不过摊主还是十分的用心,特别是在刻画浅夏方才那倾城的一笑上,摊主着实十分的用心。

当一刻钟之后,一个与浅夏十分肖像的小面人儿出现在萧卿墨的手中,萧卿墨不由得惊叹一声,心中更是洋洋得意了起来。想着哪一天一定要在吕皓冥的面前好好的炫耀一番,他手中的不过是夏儿戴着帷帽蒙着面纱的小像,而自己手中的却是仔细刻画了夏儿绝世容颜的小面人儿。

心中愉悦,出手自然是阔绰,只不过是五文钱的小面人儿,他生生给了一锭银子,直待他们离开了好远了,摊主才仿若做了一场美梦般的醒过来,拿着银子往口中一咬,确定是真的。当下傻傻的笑着,赶紧收了摊早早的收工了。

“夏儿的这个小面人儿,我一定会好好的珍藏着!不!我要随身带着!”忽然想到那个家伙就是将夏儿的小像随身带着挑衅自己的,萧卿墨便决定也要带在身边。

浅夏倒是不知道他的小心思,只道:“随身带着作甚,难道你不与我天天见面吗?”

“自然是要天天见面的,可你晚上总是要将我赶回府中睡觉,我便带在身边以解相思之苦。”

“瞧你说得这般委屈,外人不知道的还当我是凶恶的母大虫呢!”

“夏儿怎么会是母大虫呢?”讨好的凑近浅夏耳畔,萧卿墨低声呢喃道,“夏儿最是温柔体贴,所以……”

“所以什么?”帷帽下,浅夏似笑非笑的等着他的后话。

“所以,夏儿今晚、明晚、以及以后的每一个夜晚都不会让我独守空房的对不?”几乎都能听见他垂涎三尺的咽口水的声音了,萧卿墨趁机耍赖皮。

“你若不在府中,那万一有人偷溜进府偷东西,并发现了你不在,那该怎么办呢?”她自然也不希望两人分开,毕竟在这一个多月的以为生死不明的痛苦之后,她越发的依赖着他,但他既然已经告诉她,萧笙墨的目的是要寻找他家中的藏宝图,人若不在,岂不是被人拆穿了?

一听浅夏的语音中有所松动,萧卿墨立即接口道:“府中有喱夜防备着,还有暗卫隐藏在暗处,想来他也不敢如此大胆。至于我么,再将那人假装成我便是了!何况,还有程虎在,一切都不用担心。”

“对了,说到大虎,他竟是与吕世子认识的吗?”程虎早年随着威武大将军一直在外打仗,大将军隐退之后,他也随着在邱水村隐居了下来,并不曾在京城露过面,却没想到他与吕皓冥竟是旧识,缘分这东西倒真是奇妙的紧。。

所以,当萧卿墨决定开始“苏醒”之后,吕皓冥便让程虎假装世外高人揭了皇榜。

“嗯!好似是皓冥离京的那段时日内,去过边境,便与程虎认识了的!”虽然萧卿墨并不知道当初的吕皓冥为何忽然离京好多年,但却在知道了吕皓冥早在夏儿还是小女孩的时候便已经喜欢上了浅夏之后,心里是极度的欢喜他那些年的出走。不然,以着吕皓冥积极的性子,他约莫并没有这个缘分与他的夏儿结为夫妻了。

“原来如此!”微微颔首,浅夏却是觉得有些过意不去的道,“只是,大虎在王府中一待就必定是要许多的日子,为了你而让他们夫妻分离,当真是有点儿对不住他们了。”

“这个我省得,待我完全的‘醒’来之后,只看程虎是愿意留在我身边,还是继续回去过他们平凡的生活,到时,我总少不了好好的报答他们一番的。”知恩图报是美德,萧卿墨当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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