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忖以他自已的武功,要想与佛棍交手绝非幸理,所以更早早离开为好。
那八人闻啸音,忙摇晃着站了起来,跌跌撞撞的找路而出。二、三管家等人见这八人如此,亦就不为难分他们,这八人也不过是听命行事罢了。
慕容博一走,二、三管家便再次谢道:“多谢前辈相助之恩!只是放过慕容博那厮,确实不甘!”
佛棍边向楚云飞的身边走去,边道:“别多礼,他会有恶贯满盈的一天的,看在一个人的份上,就暂饶他一命!”跟着出手一戳,点了还在喃喃自语的楚云飞的睡穴。
金衣三秀见此,也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何子昌出声道:“佛前辈,现在该怎么办?”
佛棍眉头皱了一皱,低头想了一会,看看昏睡的楚云飞与小语,又看了看正在运功疗的南宫夫人,然后对金衣三秀道:“你们三人速去傲天镖局,叫雷傲天派来前来相接,到时我们先到了镖局再打算!”
何子昌闻言“啊”了一声,道:“不错。我怎么忘了雷堂主的镖局可正是在洛阳呢!我这就去!”说完转身带着自已的两名弟弟飞一般的直奔出关林。
看着他们的离去,佛棍又对二、三管家道:“你们两人亦休息休息吧,看你们的伤似乎亦是不轻,这里有我在,你们尽管放心!”
二管家闻言忙道:“前辈,我们的伤不碍事地,只是担心主母她而已!”
佛棍看着南宫夫人苍白的脸,心里暗叹,这妇人也可真够坚强地,南宫世家被毁,女儿重伤的情况下,硬是挺了过来,可真不容易。
这时南宫夫人行动似乎到了紧要的关头,双眉紧皱,跟着身子一颤,露了痛苦的神情,二、三管家一看,紧张的大气出不敢喘,忙用求救的眼神看着佛棍,此时他们对这绝顶高手榜上的高手产生了一种绝对的依赖。
佛棍见他们如此,微微的笑了一笑,跟着走到南宫夫人的身旁,将手伸了出来,轻轻的向南宫夫人头顶的百汇穴一按,将一股纯真无比的先天真气缓缓的输了进去,一会便将手撤回。
二、三管家可也算是武学造诣不低之人,见佛棍如此,心里一震,两人齐齐的跪了下来,大大的给佛棍叩了三个响头,抬起头来之时,已是眼中带泪,江湖能运功救人已是大恩德,更何况一个绝顶高手的先天真气?
佛棍发出一股气机将两人托起,传言道:“你们不必如此多礼,还是休息一会,我帮你们看着就行了。放心,你们的主母不会有事地!”
二、三管家轻轻的“嗯”了一声,便齐齐坐了下,亦运功疗起伤来。佛棍见他们终肯疗伤,心里一放,心里暗道,南宫夫人武学不差,有自已刚才给她的一成先天真气,不日便难恢复七八成功力,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云飞与小语了。
如果南宫小语不能医好,恐怕云飞会就此沉沦下去不可。这样可不行,看来得尽快的将他们送到天龙教总坛,以公孙无涯这家伙的医术,如果他亦不能救的话,恐怕这世上没人能救了。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佛棍静静的站着,一动不动的守护着院中的人,大概一个多时辰过去后,关林之外突然传来了一阵阵的衣袂之声,随之便见雷傲天极速的闪进,随这他身后的是金衣三秀以及雷子风师徒两人,随后还有十六名穿着傲天镖局伙计的衣服,抬着四个担架的人。
佛棍一见雷傲天,便对他微微的笑了一下,雷傲天忙急步上前,轻声道:“前辈!”跟着看到昏睡在地的楚云飞与小语,看到小语此时的模样,脸上神情稍变了一下,跟着轻声叹了口气,接着忙急忙招手,便有八名伙计将担架放了下来,有条无紊的将楚云飞与小语分别放在担架上。
看着这八名伙计办妥,雷傲天便对雷子风道:“风儿,快将他们急速关回镖局!”
雷子风忙道:“是!”而这时,与他同来的刘天早已泣不成声,双手紧握着楚云飞的手,心里狂喊:“云飞哥,你可要保重呀!”
雷子风见他强忍眼泪,便拍了拍这个还不到半年的徒弟,跟着便对抬担架的伙计道:“走!”自已跟着后面亦走了出去,金衣三秀便对佛棍与雷傲天拱了拱手,随后而去。
他们走后,雷傲天方传言道:“佛前辈,这位可是南宫夫人?”
佛棍点了点头,雷傲天轻轻的叹了口气,刚才在路上,金衣三秀已将其中的原因告诉了他,心里对南宫世家的遭遇感到唏嘘与同情。
再过一会,南宫夫人与二、三管家陆续醒了过来。南宫夫人此时脸色已不是那么苍白了,有佛棍一成先天真气相助,可说她还是因祸得福,只是现在身子骨太过于虚弱而不自知罢了,一旦她内力全复,便会比之前精进不少,这点她日后便会明白。
三人既已醒来,又得知雷傲天身份,便又是一番大谢之言,随后大家便随雷傲天回转镖局而去。
可就在他们离开不久,关林的院中落入一名蒙面人,此人身材矮小,举步轻盈,似乎是一名女子,她环视了一下关林后院中的地面与环境,蒙着面纱的脸顿时稍变,随之又似乎很无奈的叹了口气,跟着很紧张的便想离开,可正在此时,又一名男子落入了院中。
第二二五章 院中再斗
来人一眉清目秀的英俊男青年,一站稳身子,看到先来的蒙面女子,臉上的神色怔了一下,心裡暗道:“這人長得有點矮小。”又看看此时院中的环境,看到有大量的打鬥痕跡時,脸色稍变,急聲问道:“阁下是何人?原先在这里的人呢?”
这蒙面女子看了他一眼,卻不搭理,腳步不停便默不作声的向关林大门走去,男青年見此有点愕然,身形一闪,将这蒙面女子拦下,问道:“还请阁下回答我的问题!”
那蒙面女子见此,回道:“不知道!”接著又大聲喝道:“闪开!我还有急事!”
那男青年听她說話是女声,又是一怔,诧异问道:“你是女的?不过,我不管你是男是女,还请你回答我的问题。原来这里的人去哪了?”
也不知道这蒙面女子面纱下面的表情是怎么样,但见此人如此无礼追问,肯定不会是什么好的表情,手中的剑扬了一扬,道:“我再说一句,闪开!”
这男青年见此眉头皱了一下,道:“如果你不告诉我这里原来人去了哪里,我今天绝不能让离开此。”
蒙面女子闻言生气道:“你这人好生无礼。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说完挺剑就刺,剑尖轻颤之时,已挽起几杂剑花,且出剑之架式一看便知是用剑好手,不过,看她出手方位,也只是想逼退或想那男青年闪开让她过去而已,并没多大的恶意。
男青年倒是没想到她真的会刺来,且见她出手,似乎剑法极为深奥,而且又隐含慕容世家的剑式,但又不尽同,脸上闪过诧异之色,随之便是脸有恨意,极速的剑一格,便将蒙面女子的剑格开,口中道:“你是慕容家人?那就更不能让你走了。”说完还手招,剑式之奥妙竟不蒙面女子之下。
蒙面女子见他看自已的剑式便猜到自已的来历,心里一震,但此时男青年的剑已直刺左臂而来,忙回剑一格,跟着脚下向右踏,手腕一转,横取男青年的左手腕,化解与变招攻敌都是恰到好处。
男青年看到此招,脸上的诧异之色更甚,现在这女子所用的剑法又极似南宫世家剑法,心里更加深了不让此女子离开此地想法,于是一声长啸之后,身形一闪,堪堪避过,口中道:“你竟然会用慕容世家与南宫世家的剑法,如果你不交代你的来以及道明来此是何因的话,就恕我得罪了!”
当这男青年说出这句话时,蒙面女子心里更是震惊,这人的见识可真不差,竟然连南宫世家剑法亦能看出,心里也是暗猜此人究竟是何人。
可又听他最后那一句“恕我得罪”之时,不禁怒道:“我是什么人关你什么事,那你又是什么人?你这无耻狂徒,无礼挡住我的去路,早就得罪我了!”说完剑式一变,剑身竟隐有光芒透出,手一伸,剑以极为奥妙的手法直挥而出几道剑影狂卷男青年而去,看来她此时可是动了真怒了。
可男青年见她如此,以为她是看到自已身份败露而生羞而怒,更是决心不让她离开,定要弄清她的来历,此时更是怀疑原来住在这里的南宫世家的家人此时竟然不在此地,恐怕与这蒙面女子有关了。
现见她剑式突变凌厉,于是哈哈笑了起来,道:“看来不将你拿下,你是不会说实话了。”说完手中之剑也改了另一种剑式,凌厉与奥妙绝不在这女子之下,剑亦是不多不少的幻出与这女子同等的剑影直迎而上。
“当当当……!”好几声起,两人身形一合则分,但当中两人已是交手五六招之多,当与剑法来论,两人倒是棋鼓相当之势。不过,以那女子一分后退,便要直退三步才能站稳身形,在内力之上她倒是要输与那男青年不少了。
男青年此时已知对手的内力不如自已,信心倍增,于是笑道:“剑法不错。”说完身形一动,已是飞身而起,去式奇快,剑一伸,剑尖便已到了那女子额头二寸。
那女子似乎没想到他的剑竟然突然间会变得如此奇怪,脸色一变之时,已是劲风临面,忙身形后撤,一翻手腕,手中之剑亦是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将男青年的剑格开,跟着竟是腾身而起,飞起一腿,向男青年脸门踢来。
男青年见此,又是笑道:“想不到你不但剑法厉害,竟然还会用腿法。”说完便想换招,可是此女子看来轻身功夫极为高明,人在半空,竟还未等男青年换招,竟是一个盘旋,就像一只捕猎的鹰隼般在半空敖视它的獾物,随之身形急带一滑,剑从一个极为刁钻的角度直刺男青年的后背。
此招变化亦出于男青年意料,想不到她轻功如此之高。可是他毕竟也是好手,不假思索的脚下踏出一个相当奇怪的步法,又显得极为绝妙,已是将身了转了过来,左手一伸,闪电发出,以化爪形,直奔女子的手腕而去,竟是想将其手中之剑夺下。
那女子岂敢让他抓着,身子一个翻转,已在一步之远落下。可她并不停顿,手中之剑先是一横,横于胸前,然后手腕极速反转,跟着就是一推,脚下一扭,姿势倒似像跳舞身优美,跟着个前冲,又接着一绕,剑已出现在男青年的左腰间。
男青年此时对这女子的剑法倒是心里暗赞,之前见她使出慕容世家的剑式,后又见她使出南宫世家的剑式,就觉得这女子所学不差。
可现在这几手的剑式,极妙之处绝不是慕容世家与南宫世家剑法所能比,似乎是两者剑法的融合,但又注入了某种高深的剑意。
男青年此时心里暗道:“要不是自已得遇名师的话,单凭之前所学的家传剑法,今天恐怕在剑法上无法胜得过这女子了。”可是他心里暗赞,手底下当然不容迟疑,也不见他如何作式,身形速度较子那女子更快,剑尖一点,竟在不可思议间点中那女子的剑身,发出轻微的声响,便将女子的剑荡开。
这男青年不容女子变招,手中之剑突张突合,跟着身影飞快的凌空一跃,高高的跳起,接着手中之剑已化成无数的剑影向那女子当头罩下,人在半空大声喝道:“如果你能破我这一招,我上官奇让你走便是!”
第二二六章 原是误会
原来这男青年正是之前离开天龙教的上官奇。他回到上官世家,跟家里人说明了当今的江湖形势,让自已的父亲做好一切预防的措施后,他便想到南宫世家被毁,而姑妈与表妹却不知其踪,于是他便再踏入江湖,四处查访。
今天,他路过洛阳,在一家客栈的大堂里,听闻关林这段时间有两名男子经常出入,也有人看到关林当中住着一名妇人,有人怀疑是南宫世家的人,而根据客栈中人的描述,他也觉得那两名男子确实有点像是南宫世家的二、三管家,而那妇人正是他想要寻找的姑妈,于是便赶了过来。
可是没想到,前几年他曾来过的关林,此时已不复当年鼎盛繁荣的景象,竟破落至此,想到姑妈与表妹要住在这种地方,心里已是一酸,进入关林后只见到这蒙面女子而不见了其它人,故他心里一急之下,也顾不上礼数便追问此女子。
而这蒙面女子此时看到上官奇如此凌厉的攻势,不禁骇然,但她毕竟有高人指点,剑法已是大成,欠缺的只是气候与内力罢了。
而对这铺天盖地的剑影,一声怒咤,手中之剑亦毫无示弱,一挥之下,风声大作,先是用右手的剑销一抬,把直冲入对手的剑晃当中,跟着剑尖化成千万条细蛇般的剑影,顺着上官奇的剑势缠绕而上,接着一速光芒一闪,向空中的上官奇的胸口“乳中”穴点来,她竟然是想心攻代守来化解,不过,此时对于她来说,这倒也不失为最好的选择。
上管奇见她如此剑式,眉头一皱,如此一来,这可是两败俱伤的打法。他本意只是想将她拿下,问清她来历以及查问姑妈与表妹下落,可不想伤她,但现见她如此化解,可就让他头痛了。
无奈之下,硬是将剑式一改,手中之剑一点对手的剑身,相接同时,借力之下,硬是将自已的身子凌空翻出一丈之远落下。
可这女子却得理不饶,还没等他站稳,双脚一点地,陡地一个后空翻,如鸽子翻身,再是前冲,瞬间便到上官奇身前,然后剑尖一点,直取上官奇中宫而来。
上官奇此时身形还没站稳,对手剑式奇快,只好身子一摆,如迎风摆柳般腰间向右一滑,避过剑式,跟着他剑带着一股真力气劲一个横扫,用剑身直拍此女子的腰部,避招与进招之间,亦是妙到绝伦。
那女子似乎早料到如果对手避过自已的剑式,会有此招,见他用剑身向自已腰部拍来,持剑的右手五指一紧,向下一斜,“碰”的一声轻响,剑与剑刚好接实,一震之下,两人再次分开,但这样上官奇已是站稳了阵脚。
此时,上官奇收剑笑道:“你走吧!”刚才他说过,只要这女子能破他刚才那一招,便让她走开。虽然刚才这女子并没有真正破了他剑招,如果他不收手的话,两败俱伤之下,这女子会伤得更重。
但上官奇是一名君子,既然自已变招撤退,不管怎么说,也算是剑招已被破掉了,于是身形一站稳,便紧遵诺言,直言让她离开。
本来这女子一分之下,还想执剑进攻,但闻他此言,稍怔了一下,跟着便收剑入销,向门外走去。
可是她刚走上几步,似乎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问道:“你刚才说你叫官奇?上官世家的那个上官奇?”
上官奇闻言回道:“不错,在下正上官奇,来这里是想寻找姑妈与表妹的下落,如果姑娘得知,还请告之!”他是根据这女子说话的声音判断其年纪不大,有可有与他仿佛年纪,所以他冒昧以姑娘相称。
这女子听称她为姑娘,并没反对,看来她的年纪还真是不大。她轻轻叹了口气,道:“你所说姑妈与表妹是指南宫夫人与南宫小语吧?”
上官奇此时正将剑入销,闻言脸上一喜,急声道:“正是,姑娘可是知道她们下落?”
这女子并没有说话,却是轻轻的摇了摇头,上官奇一看,喜悦的心情又是一沉,低头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她们去哪里了呢?”跟着只见他身子稍稍一颤,将头抬起,再问道:“看这里有大量打斗痕迹的情形,似乎刚不久这里有过场恶战,而且交手之人武功均不低,那不知姑娘是否知道是何人在此打斗?”他此时是怀疑小语她们是不是遇到强敌而出什么意外了,说此话时,脸上有失望之色,但更多的是担忧。
可是,这女子又是摇了摇头,然后再道:“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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