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恩只得在暗中猛掐自己大腿,让自己保持冷静,一定要可知呀,这千白双眼睛瞪着呢,若是在这地方推到,那之前地努力就全泡汤了!
王承恩对于美色始终是意志力薄弱,为了避免一错成千古恨,只得先闪。王承恩朝秦雨说:“如此就说好了,明日大军抵达南京,我便命人过来接秦千总同游秦淮河。”
说罢,王承恩也不待秦雨回话,一边心中大呼要命、销魂,一边疾步逃似的离开秦雨的军帐。
待到秦雨抬起羞涩的面容,军帐内那还有王承恩的影子,此时,秦雨心中又生出一股迷茫和若失的感觉。
唉,这王承恩竟是个太监!
卷五 莫道不销魂 章155 嚣张的嫖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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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秦淮,永远是文人骚客永远说不尽的永恒话题!
画船萧鼓。昼夜不绝,浆声灯影连十里,歌女花船戏浊波,凌波荡漾、浆声灯影的金陵十里秦淮河,流传多少风流佳话,成为贯绝古今的江南佳丽之地!
大军在离开京城的第四日傍晚来到南京城,王承恩命大军在南京城外安营扎寨,南京也算明朝旧都,外地兵马没有皇命也是不能如城的。
王承恩本来想带秦雨逛逛金陵秦淮夜色,奈何小丫头扭扭捏捏,何况王承恩还要准备将多铎在秦淮河这温柔乡里泡软,秦雨不愿意同行,王承恩也只有作罢。
与南京地方和驻官酒宴过后,王承恩单独找来林平之。林平之一见王承恩就手脚具软,上次可是用了几十万两才将王承恩这瘟神打发走,现在又来了,少不了又是一笔孝敬!
“哈哈!”王承恩一见林平之这熊样大笑道:“知府大人放心,此次我只是路过南京,秋毫无犯,秋毫无犯!”
秋毫无犯!
林平之在心头哀号一声,看来这次非将家底都孝敬了王承恩不可!
林平之颤声道:“王公公过谦了,王公公既到了南京下官自当尽地主之意。”
“好说,好说。”王承恩笑眯眯的继续道:“林大人呐,最近秦淮有什么好去处呀?”
林平之自然知道王承恩口里的‘好去处’是什么地方!
林平之暧昧地朝王承恩道:“前些日子伶人坊的柳姑娘不知所踪,伶人坊的生意一落千丈。陈妈妈没办法,只得花重金从苏州请了个***名角在伶人坊压场子,王公公是要请探,还是把人弄到驿站?”
“佳人还是要亲自探访为好,嘿嘿!”王承恩鬼笑连连,他可不是自己想把妞儿,若是大庭广众之下自己这个太监嫖妓,始终是落人话柄。
王承恩是准备腐化多铎这个后金皇族贝勒。两强相争能兵不血刃者。这才是强者!
于是。四人乔装,丁离看着多铎,林平之在前带路,出现在秦淮河畔最繁华的烟花柳巷地段。
看着秦淮河绚丽的夜色,多铎这后金土包子贝勒把持不住了。多铎在盛京(沈阳)的时候,画舫、妓院的姑娘们朝王承恩等人频频招手。多铎早已经是心痒难耐,浑身火苗乱窜!
上次王承恩泊秦淮,那是为了柳如是,自然没什么心情欣赏秦淮夜色中绮丽地风光。这次是腐化多铎而再游秦淮,自然就注意上了秦淮河畔夜色中地无限风光。
看着秦淮河面、泊在粼光之上地画舫,听着秦淮河畔两岸,画舫妓院内的莺歌燕语王承恩心中突然想起以前拍戏时,硬背过的台词。台词中正好有《满江红•;金陵怀古》。
王承恩叹道:“六代豪华。春去也,更无消息。空怅望,山川形胜。已非畴昔。王谢堂前双燕子,乌衣巷口曾相识。听夜深,寂寞打孤城,春潮急。思往事,愁如织,怀故国,空陈迹。但荒烟衰草,乱鸦斜日。玉树歌残秋露冷,胭脂井坏寒螀泣。到如今,只有蒋山青,秦淮碧。”
“好!好个‘玉树歌残秋露冷,胭脂井坏寒螀泣’。”王承恩的话音一落,林平之便大声拍马屁,语带双关道:“最妙的还是‘春潮急’三字!”
“哈哈——”王承恩差点没笑喷。
华灯初上,将南京这座历史名城点缀得婀娜多姿,秦淮河畔***通明的金粉楼台,河面画舫的灯影映在河面上荡起阵阵凌波,加上蜚声、燕语、娇笑,声色犬马,十足一个男人地天堂!
“南朝江山,果然绮丽多姿啊!”这是多铎发至内心的赞美,看来秦淮一行,让多铎这个土包子花花贝勒深切的体会到盛京真他妈是个穷乡僻野!
四人带林平之的带领下来到伶人坊。伶人坊还是老样子,依旧是门庭若市,猪哥嫖友云集。伶人坊内的姑娘们更是拼命施展红粉绝艺,频繁若有若无掩口娇笑,一时间媚态横生,淫蜚娇咛,让人舒到了骨子里。
陈妈妈看着人来人往的伶人坊大厅,笑得嘴巴都合不
频朝猪哥嫖友中的常客打躬问好。
陈妈妈看到林平之等人领着王承恩等人一出现在伶人坊,立刻愣了一下。随即陈妈妈注意到林平之没穿官服,而且上次那位林平之的重要人物也在,陈妈妈立刻就明白了该如何应对。
“哎呦喂,林官人,各位官人请随我来,早给您们备好了雅间!”陈妈妈一边夸张地讨好,一边朝王承恩等人做了个万福。
“嘿,你这老鸭到是挺识势,可别瞎嚷嚷,在前带路!”林平之很满意陈妈妈地表象。随即林平之躬身朝王承恩等人做了‘请’的手势,一群人跟着陈妈妈再次来到上次的那间阁楼雅间。
王承恩看着这雅间变化不大,当年地在这雅间里忽悠柳如是的情景历历在目,一时间到是有点伤怀,自己穿越有两年多的时光了!当初一穿越就要给人割掉鸡鸡成太监,然后巧遇容容那一幕幕又浮上王承恩心间。
众人落座,王承恩朝陈妈妈说道:“据说伶人坊最近来了个苏州的***名角,陈妈妈可否请上来一见?”
“这……”陈妈妈突然为难道:“这苏州来的姑娘已经被扬州来的温公子以百金定下,这要是得罪了温公子……”
“砰——”
“大胆!”陈妈妈话音未落,林平之已经一掌拍在桌子上,‘唰’的一下站起身,朝陈妈妈怒喝道:“陈妈妈这伶人坊莫不是不想开了?我林平之管他是温公子、冷公子,在这南京秦淮地界上,我林平之要的姑娘谁敢说个不字!”
王承恩笑眯眯的看着林平之怒诉陈妈妈,面上看不出如何心里想法,多铎心中郁闷,心道,堂堂后金皇族贝勒在南朝嫖妓都不痛快,将来南朝的江山成了他爱新觉罗家的一定要恨恨的嫖
陈妈妈给林平之一顿训斥,当下朝林平之颤声道:“这温公子不是别人,那是礼部尚书温大人的公子,小人这小小伶人坊如何敢得罪呀!”
“什么!”林平之顿时给吓出一身冷汗,顿时蔫在一边,礼部尚书温体仁,大学士、内阁辅臣,林平之这小小的知府如何敢得罪!
可是眼前的王承恩更不好得罪呀!
林平之只好求助一般朝王承恩看去,期待王承恩能主动揽下这个麻烦。
看着林平之一脸恐慌,王承恩心头冷哼一身,本来王承恩也不想在妓院这种地方惹是生非,可是听到是温体人的儿子跟自己抢姑娘,王承恩朝丁离使了的颜色。
丁离点头会意,朝陈妈妈冷声喝道:“你若不去将这来自苏州的***名角带到这雅间,我现在就杀了你!”
说罢,丁离五指瞬间扣住陈妈妈的咽喉,稍微使劲,陈妈妈一张浓妆艳抹的脸顿时成了猪肝色,颤声道:“小人去便是,可是还劳烦各位官爷随小人去一趟,那温公子厉害得紧!”
“在前带路!”妈连续冷颤连打。
林平之想一溜了之,可是身下双脚又不听使唤,朝中的两个重臣,他一个都得罪不起,现在却搅进了两边的争斗中。若是林平之不走,事后,温体仁绝对饶不了他,可是一走,王承恩现在就饶不了他!
正在林平之为难的事后,丁离已经押着陈妈妈出了雅间朝温体仁儿子的雅间而去。一会儿后听到一阵打斗声和姑娘们的呼救身,再过一会儿一切恢复如常。
听到这些响动,林平之的脸越来越青,心中暗道,这王承恩的手下也太狠了,连礼部尚书温体仁的公子也敢打!
半响过后,丁离押着一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富家公子哥儿,回到雅间,而丁离身后跟着鸨母陈妈妈和一个满脸冷峻的俏丽佳人!
此佳人一现,雅间中的‘两头狼’王承恩和多铎立刻目瞪口呆,猛吞口水。
见到这姑娘步入雅间,王承恩心头猛颤,暗叹道,乖乖!想不到秦淮河畔真是藏龙卧虎,美人频出,又一位倾国倾城之姿的佳人出现在秦淮河畔!
卷五 莫道不销魂 章156 倾国名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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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早给丁离的手段吓得七魄去了六魄半,颤抖着身心中实在怕到了极点。这些人可是连礼部尚书温体仁的公子、温常识也敢打的角色呀,小小的妓院鸨母如何敢得罪!
温常识捂着被丁离一圈打成紫黑色的眼眶,颤声朝林平之喝道:“好……你……你个林平之……竟然连本公子也敢打,若我爹知道了,定活剥了你的皮!”
“小的……”林平之心中连肠子都悔青了,双方都不是他能得罪的主,现在自己夹在双方之间争斗中如何是好!
林平之求助似的看看王承恩,希望王承恩接下温常识这个烫手山芋好给自己解围。
王承恩正欣赏眼前的佳人,听到温常识的叫嚷,冷哼道:“丁离!佳人在此,不能唐突了佳人,将这厮拖出去!”
丁离会意,将温常识一把提出了雅间,一会儿后,外面继续传来温常识的惨叫声。温常识每叫一声,就让雅间里的林平之和陈妈妈的心脏猛跳一下!
林平之在心中哀叹,这下铁定官职不保。陈妈妈也在心中哀叹,暗叹温常识在伶人坊受了打,她这伶人坊别想开了!
一会儿后,外面已经没有了惨叫声,丁离一边收拾弄皱了的衣物一边进到雅间,然后安静的坐在一边,好像没发生什么事情一般!
雅间内的所有人都一头冷汗的瞪着安静地丁离,唯独王承恩一副理所当然地神情!
“姑娘贵姓?”多铎就是多铎。果然不愧为后金第一种马贝勒,缓过声来第一时间就是问陈妈妈身侧的佳人姓名。
那佳人看这多铎脑袋一面光后面悬着条辫子,冷哼一声再不答话。陈妈妈这个时候才缓过神,已经得罪了温常识,面前这些官儿可不能再得罪了!
陈妈妈赶紧朝多铎躬身道:“这是苏州的***名角,姓陈名圆圆!”
“好个陈圆圆……”
“噗嗤——”
多铎感叹的话音未落,王承恩听到‘陈圆圆’三个字,刚喝到嘴巴里的一口茶惊得没咽下。呛得反喷而出。将桌子对面的多铎喷了一头一脸!
“咳——咳——”
王承恩不是知道是被这口茶呛得脸色发青。还是被陈圆圆这历史名人吓得脸色发青,刚才呛到的那口茶,差点让他背过气去。
‘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典故,说地就是倾国名姬陈圆圆。能让明朝最后地骁将吴三桂这样地人背叛汉家江山,可想而知陈圆圆的魅力,是男人都折腰!
若才气,陈圆圆比不上风骨赠峻的柳如是;若论匠心。陈圆圆也比不上‘针神曲圣’十大名厨之一的董小宛。
可是若论名气和姿色,秦淮八艳里属陈圆圆为最!
王承恩好不容易才缓过气,多铎早已经色咪咪的将陈圆圆揽在怀抱中,朝王承恩哈哈大笑道:“南朝的花花江山果然是非比寻常,快活、快活!”
王承恩似有又似无意,一眼睹到被多铎揽在怀抱里的陈圆圆眼里闪过怨毒之色,心头一惊!
古时女人宁为妓者,十有八九出于无奈和生活所迫。虽然王承恩到处撩拨女人收为私房。但还有起码地觉悟。
陈圆圆眼神中隐含着一股子对在场男人的轻视!就算多铎的手在自己身上到处此豆腐也不为所动。冷着脸让王承恩有点心寒的感觉!
王承恩朝迫不及待在陈圆圆身上上下其手的多铎一声冷喝:“贝勒爷!”
多铎不耐烦的停下做恶的手,朝王承恩道:“何事?”
王承恩在心头冷哼一声,面上神色不变朝多铎巴结道:“这姑娘跟一具木头一般。实在乏味呀!”
猴急的多铎听到王承恩此言,看看怀中地陈圆圆果然板着一张脸,冷眼瞪着前方,着让多铎心头多少有些气恼,喝道:“他娘地,老子堂堂后金皇族贝勒,正白旗旗主,你这妞儿别摆着一张死人脸。来,给贝勒爷我笑一个!”
陈圆圆怀抱着琵琶,依旧不言不语,冷着一张脸,双眼空洞的看着前方,仿佛如一具没有表情的人偶一般!
“他娘地!你个婊子,别给脸不要脸!”多铎一声大喝,将陈圆圆手中的琵琶一把摔在
。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