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以黄巾渠帅的名义,斩杀了主公和忠心你的十几个将军,就可以命令那些老黄巾将领,轻而易举的夺取这一支队伍。
若主公没有重新凝练黄天道尊,他们甚至可以控制武魂,夺舍主公的躯体。”
沮授淡淡的说道,秦不疑起家是依靠数百黄巾老卒,这些黄巾老卒也担任了许多将领,几乎掌控了大半的军力。
秦不疑冷冷的看了下沮授,心中明白沮授的想法,今日的事情让他对那些黄巾老卒也动了杀心。
而且这一支大军想要脱离黄巾贼的旧习,或者说完全蜕变,那就必须解决那些黄巾老卒。
否则随着实力的增强,这些黄巾老卒在军中的威望也会越来越大,最终尾大不掉。
秦不疑没有再言语,让田大壮等人下去准备起来,沮授却没有走。
“沮授,你是何意?”
秦不疑不善的看着沮授。
沮授面目严肃,摆动大袖,拱手道:“主公是要成为张角还是要做匡扶天下的豪杰?”
“从何说起?又有何差别?”
秦不疑淡淡道,眯眼装着糊涂道。
“主公若是做那张角,占据并州,号召黄巾贼,也可以聚拢一方,但是中原安定后,主公必然被斩杀,因为黄巾军已经证明无法成事。
若是主公要做那匡扶天下的豪杰,就必须断绝和黄巾贼的关系,祛除黄巾老卒在军中的影响,而眼前就是一个机会。”
秦不疑看着沮授淡淡笑道:“你可知道自我之下,军中将领和校尉皆是黄巾贼出身,我若是动一人,大军军心必然不稳,甚至还可能分崩离析。”
沮授眼中透着坚定,而坚定中露出了一丝狡黠,他已经知晓眼前主公的选择,不过是忌惮一些东西罢了。
当下笑道:“主公的十几个兄弟皆以你马首是瞻,根本不在意是否是黄巾贼。
而从下曲阳逃出来的百多黄巾将领,与主公并非一心,只不过是为了生存。
他们在草原,只能听从主公,但是到了并州,与黑山贼联系上了,或许他们就会投靠黄巾渠帅。
就算他们无此心思,也会接纳更多的黄巾贼,挤压其他的将领,最后逼的主公不得不继续黄巾贼那套。。。
甚至不需要其他人,只要一尊雷劫渠帅前来,主公的大军就会分崩离析,长痛不如短痛。”
沮授说到这里的时候,秦不疑道:“我要全力应对左髭丈八,你去负责这件事情。
这是我的太平印,可以让你随意调动大军。
若是你成功了,我会给予你更多权柄,若是失败了,我并不知晓此事,但是会保你一条命。”
沮授立刻大喜,转身下去。
在沮授下去的时候,秦不疑对着身后的黑鼠道:“让大壮他们护卫我的王帐,告诉所有人,我受了重伤。”
身穿黑羽衣的黑鼠悄无声息的走了出来。
“你还准备看多久?”秦不疑望着王帐外一个黑影淡淡道。
抱着古琴的蔡文姬从黑暗处走了过来,周身各有一面奇异的镜子,随着她走出去,这些镜子缓缓的崩碎,如同水波一样消失不见。
她看着秦不疑讥讽道:“你连沮授也不相信?”
秦不疑望着蔡文姬,苦笑道:“乱世之中,我谁也不敢相信。
我出身黄巾贼,却得到了黄天道尊,在黄巾贼看来,这武魂应该是八大渠帅之一来继承,我夺了他们的利益。
在天下豪族和士子看来,我是贼人,若我是四世三公的袁绍,或许振臂一呼,天下就云集影从了。
而我不能,我的每一步都要走的稳,否则就是万劫不复。
今日我要借沮授的手,看清楚所有人的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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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有花堪折直须折(求收藏!求推荐票)()
秦不疑神色愤慨,说道最后,叹了口气:“今日多亏了你,否则我怕是会重伤。”
“我来是告诉你,今日助你,我们的恩怨情仇都了清了,我要走了。”蔡文姬冷笑起来。
秦不疑看着蔡文姬笑道:“你也如同天下人那般看我?”
蔡文姬摇了摇头道:“不,你在我眼中很像一个人。”
“想一个人?谁?”秦不疑也好奇。
蔡文姬笑了下道:“曹操!”
秦不疑听到蔡文姬的话,哈哈大笑起来。
没有想到蔡文姬会给自己这么一个评价,大笑中又道:“难道我也是治世之能臣,乱世之枭雄么!”
蔡文姬看着秦不疑,没有理睬,转身离开。
秦不疑忽然伸手抓住了蔡文姬道:“留下吧,现在我一无所有,但是日后,我会给你这个天下,让你享受万民膜拜,这天下只有我配得上你。”
秦不疑不知道蔡文姬会不会如同后世那般遭受种种劫难,但是自己却不愿意放开她了。
情也罢,欲望也罢,秦不疑不愿意抑制自己,更不会将这等美人,这等才俊放走。
秦不疑双手环抱住了蔡文姬,一道念头飞出,将蔡文姬制住,无法动弹。
“你怎么还有法力?还是雷劫念头?”蔡文姬的脸色一变。
“我自然留一手了,还有两颗雷劫念头没有动用,莫怪我!”秦不疑淡淡笑了下,将蔡文姬拦腰抱起来。
蔡文姬脸色突变道:“你这黄巾恶贼,竟然如此无礼,天下士人不会放过你的。
而且你若和我在一起,日后面对的敌人最弱的也是左髭丈八这样的高手,还有河东卫家的怒火。”
“我本就是黄巾贼,被天下士人口诛笔伐,早已司空见惯,今日我便要将士子奉若明珠的美人劫掠入怀。况且有花堪折直须折。”
秦不疑身形一晃,进入了乾坤囊内的一座玉床内。
巫山云雨乐自在。
蔡文姬一声娇哼声中,秦不疑终于结束了自己的处男之身。
他也在这个国色天香的才女身上发泄着自己所有的精力。
云雨之后,玉床旖旎。
“怪不怪我?”秦不疑半是得意,半是愧疚道。
蔡文姬横了秦不疑一眼,嗔怒道:“你这小贼,如今却说这等风凉话,你以为我是那些三贞九烈的普通女子,被你欺辱,就要一心从之?”
秦不疑笑着道:“我虽然蛮横,但是却会对你极好,河东卫家虽是卫青后人,但是世家大族蝇营狗苟极多,何不如随我闯荡这天下,日后我会让你当那阴丽华。”
蔡文姬看着一脸自信到近乎自负的秦不疑,淡淡道:“你狂妄的近乎愚昧,你将自己当做光武帝了么!
你若要了我,敌人不只是河东卫家,还有我那师门。”
我的师门起源于战国时代,它将天下的美人收拢起来,然后送到各大世家大族和朝廷官员手中,甚至皇帝的身边来左右天下的格局。
换句话说,得罪了师门,便是得罪了整个天下。”
蔡文姬说道的时候,眼神盯着秦不疑,想要看看他的反应,若秦不疑有一丝一毫的畏惧怯懦,她即便是死,也会离开。
秦不疑却咧嘴大笑,眼神中战意盎然道:“好个神秘的门派,若是你师门要从我手中夺走你,我定然一刀斩了!”
蔡文姬愣了下,秋水一样的眸子内闪过一丝亮光,旋即更是黯然道:“小贼,你不明白其中的危险。
我曾经找过河东卫家,他们是卫青的后人,家族庞大,在河东更是有着超凡的影响力。
但是卫仲道知晓我的身份后,只想要我的身子,却不愿助我。
你如今的实力,在卫家眼中,不过是蝼蚁一般,又如何护得住我,又有什么资格谈怕与不怕?”
秦不疑望着蔡文姬冷笑了下道:“卫家虽强,却不愿护你,我虽弱,却愿意用一切的力量护住你。”
说道此处,秦不疑振臂一喝,脸上挂着浓浓的战意道:“我本非池中物,如今天下大变,风云际会,正是吾辈乘风化龙之时。
我曾听一个大贤者说过,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
我虽未有如此胸怀和大志,但是身在乱局,挣扎求生,早已经与天下争斗,何惧一个狗屁的门派。
留在我身边,若是她们要伤害你,只能踏过我的尸骸。”
蔡文姬看着慷慨激昂的秦不疑,眸子内的黯然化作一丝感动,伸手抚摸着秦不疑的鬓角,痴痴一笑道:“我自幼被师门看重,神魂中被下了禁制,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不甘心被当做傀儡玩物。
师门便借机打压我的父亲,将其贬斥地方,让我嫁给卫家来左右卫家。
为了父亲,我原本已经屈服。
但是后来师门还要打压我,要毁灭我的家族,剥夺我所有的尊严,让我甘心情愿的为师门效力。
我心中愤怒,又找到了一处遗迹,得了一尊武魂,心中越发不甘,又见那卫仲道对我痴心一片,便和盘托出,想与他携手。
只是卫仲道看似痴心豪迈之人,为了他的所谓家族,将此事泄出去,我不得不借助匈奴劫掠之事,来草原寻找焦尾琴解除神魂中的禁制。”
蔡文姬悠悠的话语中,透着感伤和愤怒。
当日卫仲道关押了自己,若非自己得了武魂,怕是已经被师门抓回去抹去心智。
“我的师门强大到你无法想象的地步,就算倾尽全力,也无法抵挡。
你虽张狂自负,惹人厌恶,但是对我的心意真诚,我也不连累你。你留在我体内的东西,我会逼出来。
今日后,你我各走一方。”
蔡文姬语气越发冰冷,如同一尊冰雪的神祗,无情而不容亵渎。
秦不疑伸手握住她的手臂,嘴角上扬,剑眉抖动,眼中战意盎然道:“什么狗屁的卫家,什么狗屁的世家大族,什么狗屁的门派,挡住我的路,我会全部斩了。
我说过,他们要找你,只能踏过我的尸骸,站在我的身后,开心的活着,见证我给你的允诺。”
蔡文姬望着怀吞吐四方之志的少年,冰冷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这笑容又化作了婆娑的泪眼。
这许久的委屈,这奔袭数千里的苦楚,这无依无靠的茫然在这一刻全都化作了这低低的抽泣。
她知道眼前的少年不一定挡得住师门,却一定会用生命守护自己。
第二十五章玉床旖旎(求收藏!求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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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床上的旖旎依旧,梅开三度的秦不疑望着鬓发散乱的蔡文姬,心中越发畅快。
两人在这乾坤囊中温存了一日后,秦不疑将蔡文姬带到了装满书简的木屋。
“这些就是我送给你的典籍,匈奴人劫掠了数千年而得的典籍。”秦不疑笑着道。
蔡文姬望着这些典籍,眼神中透着激动之色:“我的武魂传承上古时代,研究的越多,对我的修为增强越快。”
蔡文姬说道的时候,敲了下木屋,脸上更是喜色道:“这些木屋都是千年桃木建造,蕴含阳刚之气,可以镇压邪魅鬼祟,驱蚊防虫。”
蔡文姬指着这个木屋,脸上挂着震惊之色,连绵数里的房屋不知道耗费了多少千年桃木,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秦不疑拉着她的手笑道:“这里以后都是你的,包括这里的所有财富。”
“嗯,我留在这里钻研这些典籍,你的武魂充满着霸道和杀戮,这是黄天道尊和蚩尤魔神的特性,但是想要成功度过雷劫,还需要许多的底蕴,我为你梳理这里。”
蔡文姬轻轻道。
秦不疑点了下头,一颗颗刚刚孕育的念头飞了出来,将蚩尤魔神经和蚩尤时代的文字传给蔡文姬。。。
“文姬,这是我从蚩尤魔神经中领悟的文字精要,对你参悟这些典籍或许有帮助!那边是匈奴人劫掠的法器,你炼化几个。”
秦不疑笑着道。
“知道了,去处理外界的事情吧,你若要争霸天下,必须祛除队伍内的黄巾影响力,最好是得到大汉的认可,如此一来,日后才有机会分润大汉的气运,争雄天下。”
蔡文姬想了下,对着秦不疑郑重道,她在洛阳生活许久,对天下形势比秦不疑更明确。
秦不疑点了下头又道:“你似乎相信沮授?他真的是稷下学宫的弟子?这稷下学宫在天下的影响力如何?”
蔡文姬轻笑了下道:“沮授此人信义,若是真的认主了,必不会背叛。
他的确是稷下学宫的弟子,他应该是想要改变你队伍内黄巾贼的身份,好证明自己并非从贼,所以行事过急了,让你误会了。
至于稷下学宫是大汉最高学府内最神秘的机构,掌控大汉数百年来收缴的典籍和学识,沮授此人刚入门一年,但是也值得辅佐你!”
秦不疑点了下头,对沮授也多了几分认识,身形一晃离开了乾坤囊。
在秦不疑离开的时候,蔡文姬将月神召到了身边,她要在这个美貌的女神面前,显露自己正统夫人的身份。
秦不疑没有理会这些事情,对蔡文姬的行事很是满意,有这等手腕和魄力,才可以让自己不用顾虑那些琐碎的事情。
秦不疑走出乾坤囊的时候,田大壮等人齐齐上前,神色关切道:“大哥,沮授说你重伤,让我们前来这里护卫你,是不是真的?”
秦不疑看到十几个兄弟都到齐了,眼神中露出了几分喜色道:“在王帐内休息,等待外面的变局。”
“变局?”所有人立刻围了上前,神色惊疑的看着秦不疑,他们都知道大哥的主意最多。
“利用这次的机会铲除军中的黄巾老卒,否则左髭丈八再来,这些黄巾老卒就会叛变。”
秦不疑沉声道,其他人想到追杀左髭丈八的时候,那些黄巾老卒的态度,所有人眼神一冷。
“大哥,我们听你的,但是怎么才可以铲除那些老家伙,这些老家伙掌握一定的军权后,就开始处处和我们针锋相对。”
“不错,他们倚老卖老,有的还跟我们谈资历,也该出手了。”
“大哥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众人群情激奋起来,显然对那些老家伙也是极为不满。
秦不疑对着众人耳语了一番。
众人点了下头。
这个时候整个大营都在流传,秦不疑被左髭丈八重创。
那些黄巾老卒心中又惊又喜,他们偷偷的聚集在一起。
“秦不疑被左帅重创了,龟缩在王帐内不出。
他的那十五个兄弟也都被叫到了王帐四周警戒,这是对我们的不信任,我们正好趁此机会夺取大军,然后跟随左帅。”
“张封说的不错,趁机夺取大军,斩杀秦不疑,我们都是跟随地公将军的老兵,怎么能够被一群毛孩子欺压。”
“说做就做!”
众人呼喝声中,还有一些人有些担心道:“秦不疑虽然重创,但是大军中有许多人并非黄巾老军,还是听从他们的。”
“怕什么,军中上上下下的军官都是我们这些黄巾老兵,当年秦不疑就是靠我们为骨干支撑其大军的。只要我们同意,就可以掌控大半的军队,而且都是精锐部队。”
为首的张封厉声道,就在这个时候,账外冷光一闪,众人大惊,瞬间抄起武器,准备出手。
“哼,尔等不识我了?”这个人影冷冷道。
众人见到眼前之人,顿时激动万分,纷纷上前道:“左帅!”
“左帅!”
眼前之人便是那左髭丈八,望着众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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