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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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就这么简单-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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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只能回原户籍地参加高考,所以我要提前同志你,你要做好准备!”
  我听了就愣住了,我正是不想父母知道我退学的事,才不想回去参加高考。现在说要回户籍地报名,我真不知道该怎么给我老爸老妈交代。
  “梁老师,留在这里参加高考,一点可能都没有吗?”我虽然很着急,但是说的很小声,不想子墨听到。
  “嗯,的确很困难,我们学校补习班好几个外地的,我都通知他们回去报名了。而且现在是各省单独命题,你的户籍如果在外省就更要提前准备了!”
  “哦!”我沮丧的说。
  “对不起,小吴,我也没办法帮你!”
  “哦,没事,梁老师谢谢你!”
  我挂了电话,曾子墨看见我神情有点异样。
  “怎么了?谁的电话?”
  “哦,没事,一个外地同学打过来的,说五一要来玩!要我包吃包住!”
  “那你怎么看上去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
  “哎,我那个同学每次出去玩,就像是打家劫舍一样,号称‘吃光,拿光,用光’,我在武汉的同学已经被他洗劫过一次了,半年都没恢复元气!,现在还天天喝稀饭,啃馒头呢!”
  “这么厉害,还有这等高人,我倒要见识一下!”
  
  福无双降,祸不单行,子墨要出国了,我也要打道回府了准备高考。
  我想了想,准备从苏州回去,就准备收拾行李回家。没想到我这个所谓的神童,居然到最后是这样的结果。我离开中学的时候,是我们学校的骄傲,没想到现在这么灰头土脸的回去。算了,不想了,这几天陪子墨开开心心的玩几天,车到山前必有路,我坚信每次我都能绝处逢生。

苏州游的第一站,我们没有去游客趋之若骛的苏州园林,虎丘,曾子墨提议去常常被游人遗忘唐伯虎的故居――桃花坞。
  我们在地图上,找了半天,发现类似唐伯虎故居的地名还挺多的,什么桃花坞大街,桃花坞桥弄,唐寅坟街。
  我和曾子墨犯难了,看来只好找个苏州本地人问一问。旅舍很多小姑娘都是苏州本地人,但是我们问了好几个,没有一个人知道,sigh,甚至有个小姑娘还不知道唐伯虎是谁,真是让人失望。
  无处可问,我们只好自作主张。
  “我觉得应该去桃花坞桥弄!”我和曾子墨异口同声的说。不谋而合,相视一笑,我们俩立刻出发。
  苏州的小巷狭狭的,两边的陋房矮矮的,不过这样的小巷已经不多了,偶尔有几条都隐藏在四周钢筋混泥土的高楼大厦中,上面都用白色石灰写上了一个大大的“拆”字,用圆圈一圈,告诉路人这些在某些人眼里是影响市容美观,却能记录这座古城历史的建筑也将不久与人世。
  曾子墨看了,飞快的按下快门,用相机记录下这些历史的碎片。
  “看到现在苏州老城区的拆迁,我就想起五十多年前北京古城的拆迁,”曾子墨惋惜的说,“哎,那真是北京古城的遗憾!”
  “何止遗憾,简直就是破坏!”
  “不过建国初的那次拆迁,怎么也赶不上现在那些房地产开发商带来的破坏!现在的北京的危房改造把很并非危房的四合院也给牵连!”曾子墨对前面这间要拆迁这座古屋,又选取了几个角度拍了几张。一会拍屋檐,一会儿有进去拍院子中间的天井。
  我不是学建筑的,对中国古建筑不甚了了,这次到苏州来,曾子墨时不时给我介绍什么是藻井,什么是拱券,什么是飞檐,虽然我听得似懂非懂,不过能育教于乐,总不是什么坏事。
  
  我们继续在这些狭窄的小巷子里面穿行。曾子墨继续一路走一路拍,然后不时的给我讲这个院子是那个朝代什么年间的,这个时期的建筑有什么风格,和这么一个这么专业的免费的美女导游同行,真是出行的一大幸事。
  到了一个院子,曾子墨停下来拍了几张,然后把相机交给我说:“神童,帮我拍一张!”
  “可是可以,不过这个相机太重了,我担心拍的时候我会手抖,影响效果,还是用三角架吧!”
  “嗯?”曾子墨觉得有点奇怪,她这款佳能比一般的相机重,越重的相机拍摄的时候应该越稳才是。
  曾子墨也没有勉强我,从背包里面把三角架取出来,架在合适的位置,调好焦距,接下来我的操作就很简单只要按一下快门就ok了。
  我又对相机调整了一下位置,七搞八搞,才对曾子墨说:“准备,五,四,三……”
  说道三的时候,我突然从相机后面以百米冲刺的冲到曾子墨旁边,一把把她抱住,“喀嚓”,相机记录下这个珍贵的时刻。
  
  照片上,曾子墨一脸的惊吓被我环抱着,我一脸坏笑,呲牙咧嘴,两眼眯成一条缝。
  “神童,你有点鬼,你根本手抖,哼,……,这张照片要删掉!”曾子墨半真半假嗔怒的说。
  “为什么呀,这张照片多生活,多自然呀,我想好了,就拿这张照片去参赛,估计能拿今年的普利策突发事件新闻奖!,照片的名字就教《幸福突然来临的让我不知所措》……,呵呵”
  “神童,你也忒看得起自己了吧!……,你不怕被张妍看见?”曾子墨一句然我刚才得兴高采烈荡然无存。
  到苏州拍了这么多照片,我们和曾子墨从来没有想过要合影,仿佛是在可以得回避什么。但是,当我知道曾子墨要去英国的消息,我就萌发了要留一张我们俩合影的念头。
  曾子墨看见我表情有点尴尬,略带歉意的说:“神童,对不起!”
  我笑了笑,说:“我们俩就这一张合影吧?如果你真的想删,就删吧!”
  “我觉得拉你出来玩,已经很对不起张妍了,这张照片我还是删了吧!”说完,曾子墨按了菜单上的删除键。
  我有点遗憾,但没有阻止。
  
  我们几经波折,终于找到了桃花桥弄,还在周围找到了一些居民住宅,上面挂着“唐寅坟路XX号”的门牌号码。
  我们又到处打听,还是没有丝毫的线索,不禁感觉有点气馁。
  我和曾子墨都记得,当年唐伯虎有诗云:“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想来这周围要是找到一个叫“桃花庵”的地方,就应该是唐伯虎的估计没错了。但是经过这么多年的变迁,这个“桃花庵”是不是还存在,我和曾子墨心里面都没底。
  我们继续一路走一路问,终于找到了在一个荷花池塘旁边看到一块石碑,上面有“唐寅故居遗址”。
  这个石碑让有点偃旗息鼓的我们,又打起精神来。
  但是在周围问了好几个当地人,没人听说过有“桃花庵”这个地方。有个老头告诉我们,好游客过来探询唐伯虎故居都败兴而归,看来注定我们这次也是无功而反。
  我们又有点垂头丧气,准备带着遗憾离开桃花坞,在回去的路上,在巷子还看见两株桃花开的非常灿烂,或许当年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江南第一才子”唐伯虎也没想到这么多年后“人面桃花相应红”的桃花坞已经当然无存,只剩这些低矮残破的民居了。
  
  曾子墨有点小小的沮丧,说:“唐伯虎晚年信佛,给自己起了一个号—‘六如居士’,可能已经预料到今时今日桃花坞的破败了!”
  唐伯虎“六如居士”的号缘于《金刚经》中的一首偈:“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也如电,应作如是观。”,意思是世间的一切事物,都如同梦境那样虚幻不实,人们为什么还要对这些梦境中一晃即过的幻影苦苦执着不放呢?
  “哎,可能他已经暗示我们后人不要去找什么故居了,都是梦幻不要苦苦执着!”曾子墨又叹了一口气说。
  不过还好,这周围还保留了苏州人家的风貌,河在中间走,两岸有垂柳,的确是杨柳岸,不过没有晓风残月。河岸周围密密匝匝、错落有致的江南建筑,虽然看不到似园林里的大户人家那般精致排场,这苏州平凡人家的原生态里,才真正找得到鲜活的市井气。
  我们在走到廖家巷前时,突然眼前有一亮,在一排的简陋房子中,竟然出现一幢很大的房子,门口还种着一棵参天大树。
  我们走近一看,原来是 “准提庵”。在准提庵门前挂一牌匾,才知道原来准提庵就是桃花庵,不过目前已经易主为苏州版画研究所。桃花坞年画现今能在这里继续发扬光大,也算是没有辱没唐伯虎的苦心经营。
  我和曾子墨都非常兴奋,原来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曾子墨把相机交给你我,说:“这次你总可以帮我拍一张了吧?”
  曾子墨跑到准提庵门口,竖着两个手指,做了一个V字型,代表我们成功的找到唐伯虎故居。
  我看好布局调好焦距,正准备拍,突然,我从取景框里面看到,曾子墨表情痛苦,用手按着右下腹,怎么了,我一下子紧张起来。

我放下手中的相机,两步冲到曾子墨跟前,用手扶着她。
  “子墨,怎么了?”
  “不,不知道怎么,这里突然痛的很厉害!”曾子墨脸色发白,有气无力的说。
  我小时候肚子痛,躺在地上滚来滚去,哇哇乱叫,我爸妈一看就知道没什么大事,否则的话怎么还能在地上生龙活虎的滚来滚去呢?但是看现在曾子墨的状态,情况应该比较严重,必须马上送她去医院。
  我扶着曾子墨,曾子墨有气无力的把头靠在我肩膀上。我左右看了看,竟然连个出租车的影子都没有,才十一点这些司机就去吃午饭了?
  我当机立断不能再等了。我把背包和相机挂在胸前,对曾子墨说:“快,上来,我背你去医院!”
  曾子墨看了看我,迟疑了一下,估计是觉得我太瘦了,担心我根基不稳。
  “快上来呀,我背着两百斤的沙包还能跑4×100接力呢?你不要告诉我你不只两百斤?”
  曾子墨苍白的脸微微的露出一点笑容,我看了真是有点心痛。
  曾子墨伏在我背上,我才发现她很轻,我背着曾子墨一路小跑出去打的。
  我一边跑,一边问曾子墨:“怎么样,坚持住,马上到医院了!”
  曾子墨点点头,没有说话,估计是痛得很厉害。
  我背着曾子墨走了十分钟,好不容易看到一辆的士,我拼命的挥手。车停下来。司机探出头说,有人预定了车,叫我等下一辆。
  “师傅你就帮个忙,我朋友病的不轻!”我焦急的近乎哀求司机。
  司机看了看曾子墨,也不禁怜香惜玉,想了想说:“上车吧!”
  
  在我的催促下,司机把油门踩到快一百公里的时速。但没想到刚开过几条街,就遇到红灯塞车。我看了看曾子墨一脸憔悴,嘴唇也有点发青,又看了看前面排队的车辆估计还要等一个绿灯,我又开始有点着急了。
  “师傅,还有多远?”
  “这条路是单行道,要绕很大一个圈子,这旁边有条小路,穿过去就到了,不过是禁止机动车通信的!”司机指了指左边说。
  我看了看,车开过去还有一段路,而曾子墨又病的这么厉害。
  我付了车费,问明了方向,背着曾子墨沿着小路又是一阵小跑。
  
  这条小路还挺长的,跑了半天我也有点体力不支了,两条腿像灌了铅迈不开,脖子上的相机和背包也晃来晃去,很是影响速度。
  “神童,放,放我下来吧?”曾子墨有气无力的说。
  “为什么?嫌我动作太慢了?”
  “没,没有,你歇会儿吧?”
  “没事,我,我刚热身活动开呢,你,你就叫我停下来?”我说话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不过还是要硬撑着。
  曾子墨笑了笑,轻轻的在我脸上吻了一下,说:“谢谢!”
  我这才领悟到,为什么精神鼓励是可以激发人的潜能的,我歇了一口气,说:“把我抱紧了,我要变超级赛亚人了!”
  我鼓足了气,又撒腿狂奔。
  终于看到医院的影子了,我也精神为之一振,拼了最后一口气背着曾子墨跑到医院的急诊室。
  几个护士帮我把曾子墨扶到急诊室的病床上,我气喘吁吁的简要给医生说明了一下情况。
  医生让我在急诊室外面等候,要给曾子墨做检查。我看了看曾子墨,小声的说:“不要紧张,一会儿就好我,我在外面等你!”
  曾子墨微笑着点点头头,脸色还是很苍白,眼睛也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我坐在急诊室门口的板凳上,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幸亏我平时经常踢球,体力还不错,要不然跑到半路我们俩估计都倒下了。
  
  医生还在给曾子墨做检查,半天还没出来,我不禁有点着急,该不会是什么?!我不管往下多想,嘴里面一个劲的叨咕着:“坏的不灵,好的灵,坏的不灵,好的灵……”
  这是我外婆教我的祈祷方法,我外婆还叮嘱我,不能经常用,偶尔用用很灵的。从小到大我就用过一次。
  五岁的时候,我和堂弟在家里玩,我和堂弟一起把家里的花瓶打碎了。我姑姑和姑夫回来看见了,非常生气,要“秋后算帐”,我当时非常害怕,暗地里拼命嘀咕:“坏的不灵,好的灵,坏的不灵,好的灵,罚堂弟不要罚我,罚堂弟不要罚我……”。果然,最后堂弟被罚面壁思过一个小时,洗碗两周,我平安无事。现在每年春节回老家,我堂弟都会拿这事出来挤兑我,要我请他吃KFC。
  
  过了一会儿,出来了一个护士叫我进去。
  医生扶眼镜看了看我,说:“你是家属?”
  我心里面好笑,亲戚都算不上,算哪门子家属。我摇了摇头说:“不是,是她同学!”
  “初步检查了一下,可能是急性阑尾炎,需要做血常规检查,如果情况比较严重,还要做腹部B超检查,你先去挂号吧!然后去缴费!先做检查,然后打点滴消炎!”
  医生埋头“嗖嗖”的写一些我看起来像天书的单据交给我。
  还好急性阑尾炎不是什么大病,不过在医院呆的时间比较久一点,要先消炎然后在做手术。
  在学校都是校医院用医疗卡看病,现在到了苏州,一切都要自己买单,几瓶药一个血常规检查,居然要几百,还好出来的时候身前钱带的不少。
  
  我和护士扶着曾子墨去抽血做检查。
  我一边走,一边问:“要不要通知你爸妈?”
  “不要,千万别!”曾子墨紧张的说。
  “为什么?”
  “哎,没什么,我就不想让他们知道!”
  我想了想也是,她老爸为上次那事已经很恼了,要是发现她和我偷偷跑出来玩,还是孤男寡女,肯定又要大发雷霆。

化验最终结果是急性阑尾炎,医生说先打几天点滴消炎,然后做阑尾切除手术。我和曾子墨商量了一下,决定按照医生的意见办。
  医院的病床比较紧张,竟然暂时还找不到空病房,只能找张床放在走廊里面。我想这怎么行,走廊里面这么多人来来往往,肯定会影响曾子墨的休息。
  我去找护士,护士说她做不了主,要找院长。我问清楚了院长办公室的位置,直奔过去。
  院长办公室的门开着,一个中年人坐在里面,正在用笔记本电脑。
  我敲了敲门,小声说:“请问院长在吗?”
  “嗯,我就是,什么事?”那个中年人抬起头来看了看我,问。
  “这样,我朋友今天阑尾炎……”
  话还没说完,院长桌前的电话响了。
  “对不起,我先接个电话!”院长对我做了个手势,拿起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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