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身大宋第一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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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身大宋第一纨绔-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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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做香皂的目的也是为了防止疫情蔓延,这儿的百块香皂先给帝姬和宫里用来远离时疫,然后希望能有力量被推广到民间造福百姓的!我自己做诗已经没有心情了,但听别人写过一首《山坡羊潼关怀古》,希望大家随便听听!”

    “唔……”

    “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踌躇。

    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这不是一首词,而是一首散曲,但是立意深远。是元朝张养浩的,传世,最著名的作品,非常有思想内涵。

    这诗最主要的特别之处,就是逼格高,站在道德的最高点,仿佛俯瞰万物苍生的圣人一般,“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让人无话可说心里压抑,而写这散曲的作者本身,更是一位实干家,他当过知府,体察民情,发自肺腑……

    全场震惊。无语了,写诗没难倒高登哎呀!

第54章 第N桶金() 
“大学士……”

    陆谦等走狗小声向蔡行嘀咕:

    “约好的不管写成啥样也说不好的话……”

    蔡行气急败坏:

    “没法反驳,诗写的不好?立意还不够高?都到了道德最高点了,再高难道当玉皇大帝观音菩萨之类的救苦救难不成?”

    高登却要离开这里了,和这群真正的花花太岁,难不成还能谈天说地聊个没完?

    梦中情人也见了,觉得空有其表,一切乏味,高登有点失落感和孤独感。

    “衙内慢走!”

    独自抽身出来,都已到了翠玉楼的出口,突然有人把他挡住了,高登认得,这不李纲吗?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高衙内你是借诗讽今,想劝说官家以天下苍生为念吗?原来衙内竟然有这等好文采,李纲原来也看轻了衙内呢!惭愧!”

    说到这儿,这位史上记载最刚直的大臣,竟然深深向高登拱手施礼!

    高登哭笑不得:“李大人您太抬举我了……我那是道听途说抄别人的几句酸话,你看这没韵律没曲牌也都明白了,这是啥啊!您别恭维我了!我更绝没有想讽谏圣上那份闲心。”

    “怎么可能?”

    李纲无语了。

    那不为讽谏,衙内他图啥呢。这么有深刻思想内涵的话,普通人能说出来?一字千斤重,字字泣血沉,那是对当今六贼当道的控诉,是对我朝中残存清流的支援,最重要的是衙内的低调,还非说不是他写的,换谁能写得?

    高登万万没想到,自己要推销香皂的计划,竟然被现实活生生拐了个大弯,香皂推销没想的立刻引起大轰动,但是下意识一首诗引起清流的关注,只是他不想参与这个啊!

    “康王殿下您好啊!”

    高登越过李纲的疯狂纠缠,朝里清流因为一首诗就把他归到同党中了,这么一看,所谓的清流也太容易当了。

    和蔡行闹脾气骂他怎么都行,但太接近清流,那才真的得罪所有的当权派啊。

    幸好高登眼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赵构,“殿下”,这成他救命星了,“高登有一事相求!”

    赵构一见高登喜欢的不得了,上次的望远镜,让他在父皇面前真刷到了存在感:

    “高登你有事尽管说!”

    赵构其实在诸皇子中,是很卑微不得宠信的一个。

    然而,他在遇上高登后,似乎得了一个启发,那就是一定要上进,浪子回头金不换,人家花花太岁的高登都突然有出息了,他赵构也模仿着高登的天天跑圈的思路,自己也习武练功,对今后的命运真有帮助。

    高登可没告诉他,有一天赵构因为功夫太好,被金人误以为不是皇室给放跑了!

    这时高登请求人家九皇子道:

    “殿下,臣想求您把我这些费劲心机做出来的香皂,送入宫中,不求别的,但求供宫廷同时,也能给百姓们用上,香皂虽小防疫情是大,臣走访了郎中他们都说多洗手有用!”

    “哦,确定药理还是病理有这一说,病从口入?”

    赵构也有些欣赏的看着高登,点头应允道:

    “这不是难事,宫中御用之物确实有人专管,但是你这新东西香皂……我想来是不错的好货,今后会长期从你那儿求货,看来你小子也有一些心机,这笔独门垄断的财路是得着了。”

    “啊!”高登一惊,他费了不少心机,藏这么深又写诗又说洪水防病的,竟然被赵构一眼看破,为挣钱?

    “先让人试用,帝姬,多好的招牌?”赵构见高登有些慌乱,对眼力得意,“她带头,然后宫中王子皇孙都要用起来,香皂一物虽小,但每天都用一块用不了太久,一半个月后怕又要向你要货,这时你就要坐地起价了,是吗?”

    “殿下!”

    高登给赵构一个九十度大鞠躬,在那儿弯个腰不起来了。

    “你快起来……好吧,好吧,我说破也没说非要管你这么做,谁没一点小聪明呢?你干得……还不错!”

    赵构把高登拉起来,却有些好奇的问:“你这次推给我的,这样东西,却不像望远镜是个贴身能用的,真那么神奇吗?像你说的那般清洗身子,或洗衣物……这么贵的东西怎能洗衣物,真有用?”

    “回殿下去渍之效,奇好无比,就是制做起来成本颇高,臣正在苦心降低这个成本,让之为更多人造福。”

    高登瞪眼说瞎话,香皂有啥成本啊!

    “那实在太有劳你了!”

    “快,”高登见旁边除李纲外也没人注意这边,随手从怀里拿出来两块做好的香皂塞进了赵构手中,悄声说,“殿下您先拿去试用,用得好您自己用这东西就和在下说一声!”

    “啊!”赵构真是有些小财迷,这一下高登就把赵构征服了,“这这这……太贵重了!你放心,宫里试用这东西的事情包在小王身上!”

    这时的赵构还是一个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角色,因为徽宗有三十多个儿子,三十多个女儿,皇室里争宠哪回能轮到他赵构?所有高雅活动,书法之类的赵构是潜心苦学了,后来也证明他是一个书法家了,但没用!

    让人绝望的不止普通人,还有皇家!所以他又开始把兴趣投到练武上,开弓射箭赵构能百发百中!

    这都是为了向上谋条出路。

    关键是,这个高登他很识趣,投其所好非常到位,上次他喜欢练武,这高登就给推荐林冲,鲁智深之流的人,这次人家也不去巴结更高的太子,只是来求他赵构,给他很足面子!

    他爹高俅还有兵权,他是一个不得志的皇子,你说谁求谁?

    “有劳王驾千岁。”

    高登拱手辞别赵构,离开了翠玉楼,什么喝花酒戏帝姬的热情闲情,都被一群歪毛淘气,昏聩的官员那种可恶样子给浇灭了,但是收获却还算过得去?

    香皂的事,有康王赵构帮助,当然会好做一点,这次看来把香皂做成高端产品的想法,是成功的。

    只有皇家才能用上,御用香皂,这种营销看起来也没问题。

    至于后续的销路,高登觉得读过《阿房宫赋》,渭流涨腻,弃脂水也,皇宫佳丽有三千,加上宫女太监,哪个不要洗脸?这市场一旦起来非常广大。

    所以高登一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把香皂生意的事,交给了手下最得力的人物,吴能去主管,手艺由自己指导,慢慢教给一些熟悉的人,对每个人都不教全了,让他们分工去做不同的事情。

    比如,吴能就是专门的总管家,负责和宫里人联系,特别是讨好赵构,怎么和人打交道那是吴能的长项。

    而苛化反应天然碱制取烧碱的过程,这是他现代人把握技术的核心要点,短期别人怎么学也不可能学会的,高登把这绝招教给身边最信得过的富安,让他专门管天然碱制取烧碱,其余的不用管。

    剩下的,用烧碱制作香皂的全过程,分别交给丫鬟岳怜儿,吕婵娘她们加快生产,另外这一切都在高登自己家里制做,外人完全不知道高登的秘密。

    高登的计划,是在一月内,稳定做出来千块以内香皂,也不用着急做着,提升产量,因为本身这就是按奢侈品那么卖的。

    之所以这时代,后来到处都是的香皂能卖出天价,是因为别处绝对没有。

    而香皂本身确实有去污良好的效果,没有替代的东西。

    而这样一来,高登一下子就赚翻了一大笔,他第一桶金看来是从香皂做起来的?高登都觉得会是这,但并不是,他都没想到,第一桶金的获得却是另外一样东西,没人能猜到,不是玻璃而是硼砂!

    东京城最近确实大灾,大水刚起,然后很多流民被匪寇蛊惑,竟然在附近烧杀抢劫,制造混乱,死的伤的百姓非常的多。

    这样的后果是,刀伤药极度缺乏!

    而高登,手里恰有一些硼砂,纯度还很高,硼砂水可以消毒可以治病!

第55章 我不是药神() 
“衙内,城南码头处发现了大量尸体!”

    “走,我们去看一下。带一桶硼酸水。”

    高登带着手下人,穿着巡城的官衣,最近疲劳的奔波于京城内外。

    洪灾泛滥,有人作乱,高登身为京兆虞侯,救人救灾的职责,已让他连续多少天合不上眼,睡不了觉了。

    天有不测风云,救灾让玻璃和肥皂的进度暂时放缓。这真是谁也没想到的意外。但是硼酸水抢购一空。

    不久前,李纲还上本给皇帝,申请做好防灾的准备呢,结果官家置若罔闻不说,还打李纲一个“多事”的罪名!

    李纲的正确意见没被采纳,于是暴雨又来了东京城第二次受灾,东京一夜死了成千上万人!

    高登当然得骂,昏君,无所作为的皇帝,靖康耻难道仅是金人一方面造成的?

    北宋末年是我国朝廷极昏庸的时代之一,会画画写字的徽宗比起炮烙人的纣王,显得文雅多了但贪婪无能的程度一样啊!

    高登早下决心了,他有实力了一定要推翻徽宗,换个新皇上!但实力……

    他帮了李纲,高登暗中出力,让他爹高俅在官家耳边说句好话,把李纲留在京城了,但官职减低。

    现在的高登政治力量还很薄弱。想推翻徽宗政治斗争恐怕很难,高登希望收拢些民心。

    他懂科学,连夜雨后,大水漫过了东京城,淹死的人尸体腐烂,同时传播了大量细菌微生物,疫情迅速蔓延,人心惶惶,高登正好有个虞候的巡城闲差,手里正有硼砂这东西,能有强烈杀毒效果的好药吗?

    简单的也是最可怕的,古代最要命的疫情其实就两种,一种是感冒,一种是痢疾。

    这两种细菌、病毒都能用硼砂这种强力的东西消毒,硼砂本身有毒,但效果确实强劲,现代喷果树、喷森林去虫病、去细菌、真菌的物质,也就是硼砂水。

    高登也没想到他刚好从远处,刚进了一大批硼砂,本来是要做药皂、炼制玻璃的工业原料,结果首先给用到了医药上了,不少人在混乱中受了外伤没有药的,高登也给他们身上抹药,就是硼砂水,没啥成本。

    最重要的任务最简单是用硼酸水洗地消毒。

    “这东西真管用?”

    高登正在给人消毒,给场地杀菌,那边正遇上管家蔡三,这小子带两个打手吊着肩膀过来:

    “我说高衙内,人命关天你可别乱来啊!这东西谁说可以用了?你撒的这是什么?”

    “闪开!”

    高登惊讶的发现这个蔡三办正事不行,捣乱那真有才,三两嗓子把千百人注意力吸引过来,众目睽睽,他得意的摇头晃脑:

    “大家知道吗,这个家伙外号花花太岁!他能救人?哼你们别受他骗了,消什么毒!”

    并不了解情况的往往是多数人,果然有人动摇了。

    高登冷声命令一个小厮:“去把当地的郎中给我请一些来。”

    很快,一群人是当地郎中过来:“参见衙内!”

    “这东西你们认得吗?这是什么药材?”

    “月石,也叫硼砂!”

    “硼砂不是新鲜东西,而是古老的药材又称月石!”有几个郎中知道的。

    “看见了吗?”高登怒目冲蔡三吼,“你说谁在耽误人命?滚!”

    “我……”蔡三刚一愣,一群人上来一顿乱拳,打得他狼狈跑了!

    “衙内变了啊!”人们不胜唏嘘,昔日抢男霸女的高衙内,现在,俨然成了救灾救民的好模范,但高登附身高衙内收拾了小人陆谦,改造了富安,结交林冲、周侗、李纲这些正直的大臣,结交赵构,他是有目标有理想有自己的步骤的。

    高登下令:“继续消毒,有劳大家了!”

    “是!”

    巧了!他巡逻正遇上他爹太尉高俅!

    “参见父帅!”

    “嗯……”高俅看儿子务正业,心里暗喜,还故意正话反说,“哪有太尉儿子真拿个虞侯当正经差使干的?”

    “爹!”高登无奈撒娇。

    “我给你兵,是让人训练神射营要给官家作秀的,你倒好,拿这些精兵往哪儿用,救伤员,抬病人,禁军真给我当厢兵用了?大赛将至,他们也病了耽误军演怎么办?”

    “爹您放心,那不刚才您也看见了,我们消毒了,”高登振振有词,“另外练兵要上下一心,不能光练队形齐整,还要练人心,人心不齐泰山不移。”

    “你移泰山干啥?”

    “如果有一天咱们能做到‘撼山易、撼高家军难’的地步,军民一心,上下一体,那我们队伍才是真行了呢!”

    “得了吧!”高俅给儿子后脑一巴掌,“你什么时候这么多歪理了?军民一心,这得是什么人能带出来的队,别以为你爹对练兵真外行,那得是孙吴子重生,兵圣一般的呢!”

    “是!孩子这不是最近和周侗老人家学兵法了嘛,爹!”

    “把你能的!”

    其实高登这时正联想到了没几年后,岳家军不就这样?“撼山易撼岳家军难”凭啥?高登有远见,高俅更会钻营,这恰又是高登的弱点。

    “爹您放心,您的神射营队伍的训练,也绝不耽误一点!我巡逻了啊!”

    “听说你还答应给宫中……每个月送几百块什么皂?这也绝不耽误了!”

    “是!”

    高登现在同时开了多少条生产线,练狙击弩兵、香皂生产、棉花纺织业,玻璃制造等等,一切都和军工有关。

    眼前救灾,他由于恰好有药,硼砂在手结果不管是谁,药到病除!

    “最近领药的怎么这么多?”有天军师吴能突然进来找高登反应,每天“黑狼堂”门前来求药的,络绎不绝!

    “咱们药管事呗!”高登对这开始还不在乎,药没多少成本倒落个好名声。

    但吴能摇头,迅速拉着几个地痞进来:“衙内你看吧这些人,求了咱免费的药,高价转手,亦能卖得出去。”

    “行呀你!”高登叹服这位吴能自称军师,人家的心眼比自己多多了,一问那些无赖,“谁让你这么干的?”

    “蔡三!”

    “得,”都明白了,“衙内咱们想办法把蔡三这害人精杀了吧?”

    “胡说,咱怎么能随便杀人?”高登也不是想不出办法,“药水收费,且让人都到现场治?这样他囤积居奇的打算也落空了。”

    “衙内这样果然成功了。”

    几天后,蔡三没办法,竟主动登门了,脚上尴尬笑:

    “高衙内声名鹊起啊,我家蔡攸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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