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身大宋第一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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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身大宋第一纨绔-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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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他说借钱肯定能还你两倍甚至十倍!

    但换别人就同意了,高登却并不愿意借柴进的路发财,他有本事创业,自信望远镜,棉纺织等各种产业线起来,比后周皇族更有钱!

    再说梁山跑这抢劫自己,这大宋防备松懈得真让人无语!

    为这李纲已经上了奏本了,但被徽宗批成多事,并贬官。

    多了这层怒气,高登眼睛愤怒的瞪着柴进:

    “强人所难,这就是梁山好汉的所作所为?真让我发笑!”

    “抱歉衙内,”柴进脸红了,没想到高登这小少年那种正气,让歪门邪道的都怕得慌,他耸肩,“那要不然算了!来人,收队,撤了……”

    “走了?”高登手下人都傻了衙内怎么做到的?

    眼看柴进的人把刀都入了鞘,跟没事儿人般要离开,真是“就怕没好人”陆谦脱口一句竟让柴进愣了:

    “你要这样放了他,你们这些梁山贼,都跑不出东京城!到处都是他爹高俅的军队!”

    “陆谦你还是人吗?”

    所有人包括柴进这边的,大家异口同声骂。但是有理。

    要走的柴进把刀又拿了起来对准高登:

    “对不起衙内,我是委屈了你,也让自己丢了脸,但是我带的这些梁山兄弟他们还要活命,所以抱歉了!再说官家运“花石纲”,蔡京等六贼作恶,北方征粮,南方圈地,天下被你们这些纨绔祸害得还有好吗?现在又要大婚!”

    “嘿!”高登太泄气了,“我会努力让这改变呢啊!相信我!”

    两人对视!

    那柴进眼神闪烁了好久,阴晴不定,高登也自信足给他鼓励。

    有时候自信真可以让人放心。

    “不知为何我觉得该信他?”

    柴进作为皇族什么人没见过,就是没见过高登这样的:

    “若他真能行,我就把富可敌国的财富都给他,助他更上一层楼!”

    “哪里来的毛贼这般猖狂!”

    这时突然高登手下的李左手自诩是武师小头目,当着他衙内要被绑架,他不出手不行,叫嚷着就冲了上去。

    他身边两个武师狂得不行以为毛贼好欺负,他们也要怒刷存在感。

    “砰砰!”柴进没动,身边一个船工扮相的青年,电闪般只挥两拳,就已经打倒了高家两个武师,这青年也够狠的,打倒武师后从哪拿了一个铁块对准这些人的脸,“啪啪”两下,已是血肉模糊。

    “阮小二在此,你们哪个敢乱动?像他们一样把衙内绑了!”

    “衙内别莽撞!”柴进也逼进威胁高登,高登头上见汗了,嘿!

    这群糊涂蛋!

    他还要发展军工,强兵,挽救大宋!

    眼前又该怎么办?

    “嘭!”李左手被阮小二一脚踢飞了回来,眼看高登的脖子上,就要顶上了一把刀。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时,突然一个雷霆般的声音几十步外大喊:

    “放下高衙内,洒家在此哇呀呀!”

    “谁?”这声就像炸雷,高登对这声音也很熟悉,一看,来的是一个巨人大和尚鲁智深!

    “乒乓……轰!”

    这打得太没悬念,虽然也热闹,这一群梁山好汉,在巨人武僧鲁智深手下并没走几下,七扭八歪,都躺下了!

    鲁智深到了高登身边,笑笑给他单掌行个佛礼:

    “阿弥陀佛,衙内林冲说箭术输给你了,我也保护你一次俺可话复前言!”

    “多谢你呀!”高登心里真暖,什么叫凭实力交朋友?眼前得到鲁智深帮忙,高登自信是他挣来的!

    “这个柴进怎么办?”鲁智深押着柴进,现在这位小旋风脸上羞得要无地自容,“衙内是死是活我都听你的处置了,唉,又一次我玩大了,上次本来我是好好的纨绔子弟不当,偏扮成船工的样,玩什么角色扮演,今天又出这丑惭愧啊!”

    “鲁大师算了,您放开柴大官人!

第34章 喜提军师() 
柴进不相信耳朵,这高衙内不仅有才有胆还有个好胸襟,但听说他爹很不是东西,这也和传说的很不一样啊。

    高登沉声对其余人道:“只让阮小二给打伤的人抵罪,其余的都可以走了,你们别想在京城闹事!”

    “唔哦哦……”那地上躺着的梁山好汉,个个都显得有点怕高登,俨然这个小衙内是说话算数的第一人,而高大的鲁达反成了次要的,然而没想到阮小二竟然拉了陆谦,两人几步钻了路边草丛了,大家一抖手遗憾了。

    高登这才明白,剧情已经变了,陆谦竟被逼上梁山,而林冲则一直在他高衙内身边成了保镖……阶段成果啊!

    “衙内,”柴进脸上通红,“你的人伤了我赔你一万两银子,等我这就回老家拿,来日方长,咱后也会有期!”

    柴进也跑了,看着他的影子,高登奇怪的是,这种梁山豪客,柴进都当了山贼这是图什么呢?

    只能说朝廷无能,对付这些山贼,据高登了解当时就是招安,堂堂皇帝、有国家机器军队的朝廷竟向山贼花钱买平安,最后这些钱还是老实的老百姓出了,和大宋相处的越久,便越发现百废待兴,等着他高登来补金瓯呢!

    但高登也有压力,他并非万能。

    “衙内您想什么呢?您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啊?”

    富安问着,手下把受伤的抬着去治,该报官报官,这都必然的,衙内被劫是大事,该让当地兵马司好好上点火。

    而高登脸发白是他想了他来这世界,就像是三国里新野的刘备一样,也不能说手里没牌,但缺啥呢?

    “衙内您缺个军师。”富安半开玩笑的一句,倒是让高登眼前一亮,说的对啊!

    “我若是董事长得有个职业经理人,我想的方向感良好,但得有人给我实施,每个具体步骤细节得有人策划啊!”

    这这种军师型人才肯定不是一朝夕就能找到的,先压下。

    高登感谢了鲁智深,花和尚这回和气多了说:

    “衙内您别怕梁山的人,虽是山贼但好人无奈被逼的,朝廷无道啊!蔡京,童贯,王黼这些坏人……”

    “是是是!自家都知道,我只恨那陆谦可恶。”

    两个人竟然像刚患难一场,亲近很多。但鲁达憨厚武夫找不出什么话来高登就问:

    “鲁大师您怎么没和林教头一起和自家比箭术呢?”

    “别提了,鲁达是个游侠,吃酒睡过了时辰!”

    “哈哈!”高登笑了,这很鲁达,但是东京城防空虚,自己安保的问题也得关注,“今天的事看得出我更需要您,鲁大师您就进我府上来可以吗?我养你!”

    “哦算了吧,俺闲散惯了有些不想去,”鲁达打了个呵欠,“但衙内您也莫怕,我就在相国寺住,您随叫我随到不行吗,教你些拳脚枪棒功夫随时可以,都是少林正宗,只要你练,到了三五年后,保你一个打十个!”

    “我也在练但是……”高登掰手指头算计,“我得身边有个小队,几十几百人的,有兵器,会特种生存能力,这我可以培养,也可以练狙击弩之类的,等着战时发挥最大威力,那不成建立军队了吗?这想法能实现吗?”

    “好困……”鲁达对这提不起兴趣,走了两步和尚打了个酒嗝,“衙内,洒家就在附近小寺庙里,我先睡一觉了回见!”

    说个回见,鲁达跑了!

    “这鸟厮哪是犯困,他是犯酒瘾了!”

    “是呀,可别让他进府,衙内您就等着太尉和夫人骂吧。”

    李左手、富安都说鲁达坏话。

    高登瞪他们一眼:“好了伤疤忘了疼吗?谁会再救你们下次?”

    “哎呦……”真是一群人还有轻伤的不少呢,李左手伤的不重但是胳膊有点脱臼了,正骂骂咧咧的找人给他上环,高登看看手下这种不太中用的样子叹了口气,又想起需要军师的事儿了,李左手却一个劲儿说他要带弩箭来就好了。而高登觉得说的不对思路。

    “衙内您刚才和小旋风柴大官人的话,可有什么人教你?”

    突然一个这样的声音,酸酸的,甚至有些无理。

    “谁?”人们一看,一个瘦书生,也就二十多,手拿一把破纸扇子,原来他在附近一棵大树背后一直藏着呢。

    “站住,哪儿来的梁山贼,再接近衙内仔细我们打断你的腿!”

    “起来!”高登发现了这个书生眼神儿里的文气很足,人穿得破但相貌清奇,让人不敢小看,不由客气道,“敢问你是……”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这书生太无礼了,惹得别人特别厌烦,但是高登偏正耐性好:

    “我是高登,太尉的儿子自然有不少人教我,老神仙周侗你听说过没?我都不用他教我,就敢和他顶嘴,他还挺听我话的!”

    “哦?”这个破衣书生被周侗的名儿吓到了,拱手施礼,“学生吴能,给衙内问好了,不才恰好听到衙内的威名,打败林冲,恰又在此见识了衙内的风采,仰慕啊!”

    “你要干啥?”高登一时没搞明白这酸书生,怎么关注他了?

    “您是名人,街头巷尾有人穿话。”书生说。

    “这酸货是要投靠你,他大概要混口饭吃吧?”

    武师李左手是明白人,他刀拉出来了架书生脖子上:

    “我可警告你,你恰好从这儿路过看见听见啥不该乱传的,若乱说话惹这衙内,什么势力你别心里没数,快滚吧,这儿没你混饭的地儿!”

    “快走!穷秀才像你这样的大街上能排队,还想进太尉府,呵呵!”

    “你用巧法胜了林教头,但堂堂衙内现在差点被草寇给劫走,可见是一点自保的意识都没有,在这乱世谋士让你安身立命,总之你不能没我!”

    这秀才眼看被李左手一群人给拖死狗一般给扯走一个劲儿喊。

    “回来!吴能……这是啥名啊!”

    “我还有个师兄叫吴用呢!人称智多星,我呸!我最看不起他了,我要斗败这大宋所有的军师!”

    “智多星吴用师弟吴能?他‘无用’你‘无能’你们怎么凑的?”

    “我们来聊兵法,你就知道我所言非虚了。”

    李左手、富安说:“衙内,您小心了他别不是个骗子吧,刚走个柴进,又来个他怎么那么巧呢?”

    高登问吴能:

    “那吴先生,第一次见面,见面礼有否?”

    “有,吴能不才可以替您练兵,千军万马也可以练,但练家丁成奇材保您安全,那就是练精兵了,在下正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

    “我看你是吹牛的行家里手。”李左手别提看吴能多来气了,这是要抢他高家保镖的饭碗来的?

    “首先这个武师就不能当头目,一将无能累死千军,这人首先就选错了一条路,你们看这走得多险多慌的地?”

    这吴能一指这都漫山坡、林子,小路:

    “明明附近就有条大路,也并不绕远你们偏走这条险路,差点害衙内送命,你这个小头目难辞其咎!当然,你仅是疏忽大意,相信在我的提醒你之下,今后你办事会更稳妥。”

    “我宰了你!”李左手恨不得要对方命,“还你提醒我,你算个鸟啊!”

    而高登点头看出来了说的也对。

    但他可没想到,今后吴能真包揽了高登在政治、军事方面的所有不足,实干起来,让他迅速腾飞。

    “吴能,你怎么知道我的?”

    “在汴河河边,你怒抽了陆谦一耳光救人我就在附近,然后救一个小女孩儿的动作,我看出您善良,您又收了林冲林教头又有智慧,这一切让我相信你会是我的主人!”

    “……”高登沉默良久,其实也理解,对方也在寻找雇主,尤其是有才的,往往因为自己本事很大但对雇主要求也太高,这样反而缺方向感,而他有点幸运了被选中,这是……“积善余庆!”

第35章 参观作坊() 
“衙内我们对这人得提防些。”

    “知道了,”高登也不说破他们嫉妒,“太尉府那么大,想给个书生展示才华的机会那还不容易?”

    两人还是一路紧盯着瘦瘦的吴能先生,怕他冷不丁给衙内一拳。

    偏这吴能先生穿的破还挺倔强孤傲:“在下和周侗都属刘大帅的幕僚,我也是朝廷官员,你们两个下人啊看我作甚……狗仗人势的货,梁山人来的时候你们在哪?”

    富安不屑撇嘴道:“嗤!什么刘大帅,保信军就是厢军,你保了个‘役兵头子’刘延庆有何可狂的?自诩官员?我呸!”

    “你!狗眼看人低,朽木不可雕也……你们这些衙内的狗腿子!”

    “你想当狗腿子,衙内可没说一定就收你,好好等着被考察吧!记住,我们都是考官。”

    “等我当了衙内军师,先调理你们俩!”

    “哎,行啊,那你就更没活路了。”

    大家斗口,大家步子没停,已经到了高家的织造作坊,高登遇到刺客还不停下,马不停蹄,这份拳拳之心够感人的。

    一片房子,约有十余间还是几十间,这作坊,规模也不小,地址在南城里快靠城门了。到处传来嗡嗡声音,大院小院有货物,有不少人出来进去,人认得高衙内纷纷跪了,富安、李左手摆手让人安静退下去。

    高登急着迈步往里走结果“咳咳”被呛住一股怪味儿,有麻布染料的味还有下人的汗气,不讲卫生露天的茅厕……

    “衙内你慢点!”富安后悔早知道就该收拾收拾,这要把高贵衙内熏个好歹的。

    像这种小作坊是卑贱人才来的地方,就连这些仆人里面,没几个人对纺织真有兴趣,唯独高登却对这充满热忱。

    只有高登看得透,纺织行业在古代,干好了就是颠覆封建社会的绝对王牌。

    因为这行成本可以压到极低,一点棉麻线值多少?只要你不断提升效率降低人工成本,你就会不断获利,纺织才有动力研究需求,从而推动时代进步,什么蒸汽机发明,二次工业革命到来,时代车轮轰然滚动!

    富安指点带路,说着哪儿是石灰水泡麻的,哪儿是织的,哪是纺的。

    虽然有点味儿,高登的眼快不够看了一切都新鲜:

    “这就是原始小作坊?”高中学生时就在历史课本上看,宋明时期都有小手工作坊,资本主义萌芽的。

    有不少麻布织好了的,高登摸在手里,太粗了,但这就是最普通人穿的衣服料子。而高登已经有了一个长远打算,回古代挣钱,其实垄断住粮食,茶叶,丝绸,棉布,瓷器,盐,铁,矿山,一样或几样,那时人没有不给你叫爸爸的,更何况高登有想做起工业的野心!

    “衙内,衙内?”

    自诩有“定国安邦计”的吴能,他现确对衙内涉足这女人才干的最底层脏活儿的作坊真不理解,甚至很失望,实在忍不住了:

    “恕在下直言……您到这儿做甚?不好好想想怎么在官场纵横捭阖,我给您出谋划策,怎么考武举,还是科举?怎么当上大官?您干啥老盯着自家小产业?这小作坊交给下人去经管就是了……”

    “非也,吴先生……”

    高登知吴能的意思,看得出这吴能是一个军师型人才,但是他高登可是现代经济大学的硕士生人才,经济他在这世界是王者眼光,就笑笑说:

    “在大汉朝开国时,张良足智多谋,韩信用兵如神,陈平诡计多端,然而谁坐上丞相的位子?是萧何,萧规曹随,约法三章,萧何是光明正大治天下的大才,您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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