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奸臣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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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奸臣老公-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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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步两步的步。”甫善不假思索道。

    “用你多嘴!”步悠然骂道,但其实待她说完更为懊悔,只感觉自己心虚明显。

    楚瑾瑜嘴角噙着一丝诡异的笑容,他渐渐走进,瞥了一眼步悠然手边放置在一侧的账本,正好摊开着,忽地,眸光越发地诡秘……

    ------题外话------

    本想写到大树下好乘凉,但很抱歉,乐还没码到那里,今天先到这里,再抱歉让大家久等了。感谢大家对乐的支持,也感谢送的鲜花和月票,乐鞠躬。

chapter 96 大树下面好乘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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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姓氏在本朝很鲜见。”

    甫善眼睛发直地看向楚瑾瑜,完全就是一个疯狂脑残粉,问什么答什么,不等歩悠然回话,又先一步说道,“他不是姓步,而是名,他叫甫一步,是我表哥。公子,您呢?您叫什么?”

    歩悠然瞪了一眼缺心少肺的甫善,“是不是还想问及年纪?要不要我再帮你问问性别、住址?”

    甫善脑子完全处于痴呆状态,点头如捣蒜,眼冒晶星,“那当然是最好啊。”

    “好你个头!”歩悠然果断抄起桌上的账本,捶向他的头顶,“给我滚出去!”

    甫善抚着额头,一脸哀怨,“我哪里惹着你了?”

    “你哪里都惹着我了。”歩悠然蛮不讲理道。

    站在两人中间的楚瑾瑜凝视着二人,扯唇淡笑。

    歩悠然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于是向楚瑾瑜问道,“您是要在这里多待一会儿,还是随我一同入宫?”

    甫善一愣,“你也是宫里的?是侍卫?”

    步悠然又是白了一眼他,“会不会看人?”真是个让人头疼的孩子!

    “莫非……是哪个大官?”甫善眼眸一亮,心中想着此人相貌好看,偏身份又高贵,当真是太完美了!

    楚瑾瑜微颔首,并无作答,目光锁在歩悠然的那张脸颊上,“你的这等化妆技术倒是让人瞠目,哪日能一睹真容?值得万分期待。”

    歩悠然回以一笑,反正都已经暴露,更加对他无所谓了,“甫善,去拿一些新炸好的鸡腿。”

    “哦。”甫善不甘愿地向一层灶房走去,“薯条呢?”

    “也备一些。”歩悠然说道。

    ……

    歩悠然坐在楚瑾瑜的车舆内,守宫门的侍卫看到是宰相的车不敢多问,直接开门放行进入。

    车内诡异地安静,歩悠然坐在靠车门一端,而楚瑾瑜却一如往初地半倚在软垫上。

    “好香。”他忽然叹道。

    歩悠然一怔,看向楚瑾瑜手中提起的一个鸡腿儿,不由恍然。

    “这等手艺可以入宫当御厨。”楚瑾瑜修长的手指撕开一条肉丝,送入嘴中,唇边留下一丝油渍,如此入景,仿若步悠然在电视里看到的那丝柔润滑的德芙巧克力广告。

    步悠然情不自禁地暗赞,果然人相貌出众就连一举一动都吸引人,她中规中举地回道,“宰相大人高抬了。”

    他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条帕子,擦拭了下手指,又顺带着从旁侧的一个盒子里提出官服,自然地解开身上的便衣,只着一件亵衣和亵裤,他微抬起眉头,瞥了一眼坐于对面显得拘谨的步悠然,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看来要有劳阿步帮下忙了。”

    阿步?

    不知为何,听任何人叫她阿步都没甚感觉,唯独他,刚一喊出来就浑身不对劲地起鸡皮疙瘩。

    哎,可偏偏碍于身份又不能说你别叫了吧。

    无奈之下,索性叫就叫吧,叫她阿猫阿狗也只是一个称呼。

    再说眼前的楚瑾瑜,步悠然看向他只着一件单衣的他,按理说她对于他的身体是再熟悉不过的,但,一切仅仅限于十五岁的他,那时候楚瑾瑜只能算是一个孩子,和现在成熟的他又是一种不同,就好比现在的他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种强烈的男性味道,会让天下间所有女性分泌性荷尔蒙。

    步悠然的脸颊酡红,她的脑海中不自觉地就回想起以前在床上摸过的那副身体,顺滑毫无赘肉的手感,笑容总是带着一丝丝淡然与洒脱,与现在邪魅的他完全不同。

    步悠然扭头看向他递至眼前的绣有仙鹤的绶带,踌躇不决,不知是接还是不接。

    楚瑾瑜已猜透步悠然的心思,看她迟疑,不由再次低头自己穿戴,然而,许是习惯了下人伺候,高贵的身份根本从未亲手穿过,愣是穿了半天也未穿好。

    步悠然抿唇,心内挣扎半晌,看他这般着急亦是于心不忍,于是上身微欠,向他面前蹭去,抽过他手上的绶带,双手环其腰从后向前抚平,系上,并将官服前面未平整地方抻了一抻。

    待一切完毕,刚要起身,却不料腰部已被他双臂拥住,动弹不得。

    步悠然惊悚地抬头,与近在咫尺的那张俊美面孔相望。

    楚瑾瑜眼底现出一抹诡秘,“倘若阿步可以日日为本相穿戴官服该有多好。”

    “大人,您逾矩了。”

    “逾矩?”他挑眉,“或许你该听说过本相并不排斥男风,只要你肯点头,本相许你一个大好前程。”

    步悠然的心突突直跳,眼睛一瞬不顺地望着楚瑾瑜那张亦正亦邪的面孔,多么美好的条件啊,这是步悠然梦寐以求的,怎么办,怎么办?

    “您……容我想想……”步悠然回道。

    车子停在正站在了翰林院外,车门外的车夫敲了两下门,表示已到地方。

    步悠然身子向后撤,脸上的潮红依旧未褪去,他拱手道,“多谢大人相送。”说完便转身开车门,跳下了马车。

    几乎一气呵成,不容迟缓地向翰林院快速行去,仿佛后面有豺狼虎豹一般。

    然而,事情并未由此终结。

    带她刚进了门没多久,只听有学士一声声地传来,“宰相大人!”

    “恭迎宰相大人!”掌院亦是三步并两步地迎了过去。

    楚瑾瑜带着车夫一脸笑意地走了进来,看起来心情甚好,车夫左右两手各提一个食盒,“今日怕大家太过辛劳,本相特为大家备了一些食物,饿了可以吃一些。”

    所有人都跪趴在地上,像是对皇帝一般地三叩九拜,步悠然当然亦在此列。

    临走,掌院大人被他叫了出去。

    步悠然一直怔怔地望着门口,想到那掌院大人已经叛变,现下一定是编造各种谎言来遮掩事实。

    “恭喜恭喜。”

    步悠然听到耳畔处传来的恭喜,以为是她说的,不由扭头,没想是其他学士们向高远之道贺。

    “一早过来就听闻远之升为院内检讨,这比分在那些地方的更为值得可喜可贺。”一学士拱手相贺道。

    高远之一脸谦虚,“今后还要多得大人的帮助,远之感激不尽。”

    步悠然毫不惊讶,那日偷听的话语本意就是要提携高远之,只是没想到他们动作会这么快。

    虽然为高远之感到开心,毕竟他和她一样,是个毫无政治后台,亦毫无经济实力的凡人一枚,能被人赏识,不管此人是正是邪,皆是一种认可,所谓大树下面好乘凉,对于他们这种人,显而易见,必须要倾靠于一边才能站稳脚跟。

    但是,步悠然还要面对一个残酷的现实。

    此时翰林院内唯有她一个人还是庶吉士身份,也就是说,所有人都转正了,只有她还是实习生,没有官位,没有俸禄,被白白地使用着,为朝廷打免费工,实在是有些难堪。

    这也同样证明,步悠然是个毫无背景的人,纵使有才也只能令人在背后兴叹。

    ……

    一整日下来,步悠然都处于一种自卑且难堪的心情下度过,终于结束。

    刚一出宫门,便看到快有半个月不见的柳鸣,不由有如见到老友一般地扑了过去。

    “你死哪里去了?”步悠然半怒半嗔道。

    柳鸣剑眉蹙起,“我只是回了趟山庄。”

    “山庄?什么山庄?”步悠然以前很少听到他提及自己的事情,现在听到一点讯息当然毫不放过。

    “我家。”他笑了笑。

    “哟,半个月不见,连笑也会了?”步悠然故意揶揄道。

    柳鸣敛笑,“没法和你正常说话。”

    步悠然嘻哈笑了两声,“今日有空?”

    “嗯。”他随意应着。

    “那我可以约你吗?”

    柳鸣不解。

    步悠然无奈,“就是占用你点时间,陪我走走。”

    柳鸣瞪了一眼步悠然,没作答,只是酷酷地向前面走去。

    步悠然看向他颀长的白色身影,笑着追了上去,“你老家是哪里的?”

    “……”他又开始保持缄默。

    “说吧说吧,若是有朝一日你有了三长两短,我也好知道你老家在哪里,给你家里人通个信儿,让他们及早过来看你最后一眼啊?”

    柳鸣扭头瞪他,“谢谢。”

    “谢什么,好歹你我一年多的友情,外加又是快餐店的合作伙伴。”步悠然拍着胸脯。

    柳鸣脚步加快,心中又是骂自己怎么这么贱,每次一找他来,不是受其调戏就是压榨,每一次都被气得半死,但没几日心里就痒痒,仿佛不被他小虐一下就难受。

    “你带银子了吗?”步悠然欲上向他袖口翻去。

    柳鸣直接拍飞,“在这里。”倾覆所有,从怀中掏出从家里带来的所有银票。

    “这么多?”步悠然眼冒金光,“哇塞,先借给我好不好?”

    柳鸣一冷眼,“什么时候还?”

    步悠然一吧唧嘴,“你我皆是兄弟,好歹一年多友情了,我这刚借,就提什么时候还,太伤和气。”说完,就快速向城内繁华之地跑去。

    柳鸣看向他瘦小的背影,不知为何总是让他想发火又发不出来。

    好吧,他承认自己是太贱了!

    ……

    而此时,宫内,一车與正行至翰林院外。

    车夫看了一眼翰林院的门口,不由走回至车旁,拱手说道,“大人,院内已无人。”

    半晌,车内人轻声道,“走吧。”<;!……章节内容结束……>;

chapter 97 十大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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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牢是朝廷直接掌管的牢狱,地处险峻,可以说是易入难出之地,比普通的监牢森严百倍,狱卒多,空气不好,就连排水管道都很少,以防有越狱之人,所以天牢内的气味异常难闻,如若是夏季,还闷热难耐,这无疑又成为折磨犯人的一种刑罚。

    此时两名狱卒拖着浑身鲜血淋漓的女囚向审讯室走去,脚铐上的铁链碰撞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大人。”狱卒将已然浑身疲软的女囚扔倒在地上,看向面前的刑部尚书。

    刑部尚书冷然问道,“问出来了吗?”

    “大人,此蛮夷嘴硬,什么都不肯透露。”狱卒答道。

    “哼!”刑部尚书冷哼,“看她嘴硬到何时,杖刑伺候!”

    在古代,女人千万不能沦为女囚,而一旦沦为女囚,轻则在被裸体笞杖,重则被脱掉裤子游街示众,而在大牢里被牢头玩弄、奸淫则更是家常便饭。

    眼前的这个异域女犯已经被折磨了一整日,还未缓过来,现在又要接受第二波地吊打,早已是头昏眼花,嘴里不住的哼哼乱叫。狱卒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冷水泼醒接着继续鞭刑。

    而所有人皆不知在另外一间暗室内,还坐着一人,此人正是光景朝的权势遮天的宰相楚瑾瑜,他身着官服,一脸黯然,嘴角勾起,似笑似怒,令人难以琢磨,他修长的右手食指上戴有一枚玉饰,身体向后半是慵懒地靠在太师椅上,拇指轻捻食指。

    身侧站立难安的刑部侍郎小心脏噗通噗通跳得快速,他不时地偷觑向楚瑾瑜,看向那张邪魅的面孔,却更加忐忑,不知这个审讯的结果是否达到他的满意。

    暗室与审讯室只有一墙之隔,但隔音效果不差,墙壁上开有两个圆孔,每个圆孔上都有透明的玻璃安装在上面,可以令暗室内的人窥见审讯室内一切,且暗室位置正在犯人的身后,所以基本上犯人也不会知道身后还有人在看。

    而就在蛮夷被鞭子抽打得再一次昏厥的一刻,楚瑾瑜忽地勾唇淡声说道,“尚书大人就这点能耐?”

    刑部侍郎躬身上前,“大人。”

    “十大刑罚,莫非仅是一个摆设?”楚瑾瑜扭头看向他。

    刑部侍郎颔首,双手手心已经泛起汗水,“下官这就去办。”

    说完,转身快步向审讯室而去,与刑部尚书低声交待了两句。

    只见狱卒搬来了一个木头桩子,桩子最上面是一个犹如针型的粗壮物体,二寸来粗,上面还略带一些尖刺,另外两名架起该女犯,当众扒光她的衣服,裸露地骑在在木头桩子上的物体上。

    女犯痛苦不堪,疼痛得身体晃动,几名狱卒将其手臂双腿捆绑固定,让其无法逃脱。

    刑部侍郎走回暗室内,在本朝对女犯用十大刑罚还是第一次,因为毕竟实在是太过残忍。

    眼前的异域女犯早已支撑不住,口中已然大声地喊出一些听不懂的话语。

    楚瑾瑜轻捻的手指停下,声音毫无波澜地向另外一侧站立的便服男子,“她喊的是什么?”

    男子方脸,约莫五十多岁,年轻时便周游世界,可谓是精通四国语言,他听到楚瑾瑜的问话,不由为难,吞吐道,“这……”

    “说!”楚瑾瑜冷声令道。

    “她说,宰相大人不得好死,咒您断子绝孙,就算她死也别想知道一点讯息。”男子颔首,脸上微露忧色地看向楚瑾瑜。

    本以为楚瑾瑜会动怒,没想,他却笑了,笑得嗜血,笑得令人更加胆战心寒。

    暗室内的气流越发地紧张而发寒,所有人都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再次看楚瑾瑜。

    “好,真是好。”楚瑾瑜淡声笑道,“本相向来是个礼尚往来之人,她既如此慷慨送本相这般大礼,本相又岂能吝啬?”说完,站起身,身后的太师椅来不及向后撤走,已然倒在了地上,“啪嗒”一声,屋内所有人的头更是低了几分。

    “传令!”

    刑部侍郎爬至跟前,“大、大人,下官在。”

    “今天就此停手。”

    刑部侍郎一惊,抬起头,看向楚瑾瑜那张笑得越发魅惑的面容,心中诧异宰相大人怎么这般仁慈了?

    可待下一刻,楚瑾瑜接着说道,“本相实在不忍心让她死得这么快,告诉刑部尚书大人,让他日日都要过来,鞭刑、幽闭、木驴、裸刑换着来。行刑完毕,要请最好的御医为其医治,用最好的金创药,一切费用都算在本相身上,只得遵守四个字,——不得好死‘!”

    话毕,转身而出。

    屋内的人皆不敢动一下,刚刚的字句仿佛在说给他们听一般,每一个字都令他们的心颤一下,可想而知那女犯今后的漫长日子该如何度过?

    但更明白一个道理,光景朝谁都能得罪,唯一得罪不起的人便是宰相!

    ……

    步悠然拿着银票先是从城内的铺子里买了套看似上档次的衣裳,换上以后,便再次来到迎春楼,且说距离上一次来已经快有一个月。

    柳鸣看到步悠然又带他来到这种地方,不由蹙眉,虽反感,但却脚步还是跟在后面走了进去。

    步悠然顶着甫善这张平凡的面孔,自然是比不过身后柳鸣那种帅气面容,原本还围绕着步悠然的莺莺燕燕,很快便转移了目标,皆向柳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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