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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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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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植心里暗叫声晦气,怎么那队庄客好死不死的就那么凑巧拐了过来,自己现在别说悄悄回下人房了,就是想出月昔庄都不大可能,若说还有一线机会地话,就是自己在这里藏到天亮,那时候若还没有被发现就把夜行衣扔入湖里,恢复穆武的打扮,或许还可以溜回去,不过就怕今晚搜捕会把方府翻个个儿,若是查到下人房没自己影子的话那自己身份也就算穿帮了。

    武植正在左思右想,忽听远处一片噪杂,接着花园里进来了一队灯火长龙,进来后又马上分散成星星点点,想是分开仔细搜索了。

    武植心里一阵苦笑,这多半是大和尚邓元觉吩咐下来的,这家伙也是名危险人物啊。眼见那星星点点逐渐向自己这边移动,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被发现。武植左右看看,附近根本没有可隐藏地地方。一时间武植真有些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感觉。

    灯笼火把离武植越来越近,武植悄悄向后挪动身体,脚已经触到了小湖的水面,再挪下去自己可就要掉进湖里了。自己可是个旱鸭子。正彷徨无计,眼睛忽然看到身旁的一块大石头。心中一动,射雕中一个场景浮上心头,不过后来可是听说这是乱写的,别一个不好把自己小命儿搭上。

    犹豫了一下,望望离自己不过百十步地灯笼火把,罢了罢了,死马就当活马医吧。轻轻拨出无金剑。把石头削出一处提手,又把它拉进怀里,缓缓把身子向湖边移去,每挪动一下都要打起十二分地小心,这石头还真够重,也多亏自己近来每日打熬力气,要不然还真拉不动它。

    狠狠的吸了一口气,缓缓沉入小湖,小湖是人工湖。根本没浅水区,四壁砖石垒就,武植把无金剑插入砖石,缓缓下沉。

    双足踏在湖底虽然轻飘飘地,但总算能站住,想来因为这小湖不算太深吧,浮力不是特别大,武植腿上用力,闭起眼睛,认准一处方向大步走了过去。

    花园里众庄客离搜索到湖边还有段距离。谁又会注意到湖中水纹微微颤动。

    武植走了一会儿,那种不能呼吸的窒闷感越来越强烈,渐渐的头脑开始微微眩晕,想张嘴呼吸的念头充斥在脑海里,武植一咬牙,狠命奔去,可是脚下却微微发软,速度大减,眼看就要坚持不住的时候。身子重重撞在一堵墙似的物事上,手中石块再也拿捏不住,失手落地。武植不由得张嘴轻叫一声,湖水立时涌来,喝了几口湖水的武植头脑反清,反手抽出无金剑,插于面前地砖石上,借剑柄狠命一跃,头露出湖面,此时他已经不在乎被不被发现了,翻身上了护堤,大口的喘息起来。此时唯一的感觉就是真爽,从所未有的舒知,”

    好半天,武植歇过劲儿来,转眼向湖对面望去,才发现自己在水里走错了方向,本来想行到花园对面的小树林躲避一下的,不想拐到了花园西边的后院,也幸好走错方向,路程近了很多,要不然自己怕是真要葬身湖底了。有些事情想起来容易,要做到却真是很难啊。

    下水把无金剑捞了起来,刚刚上岸,忽听前方一阵纷乱的脚步声,武植打量了一下四周,一片平坦,只有不远处一处二层小楼可以容身。

    武植急步过去,自然是老规矩,无金剑相助,翻身上了二楼阁台,无声无息削断窗栓,直窜入内。

    屋中阵阵花香,灯影婆娑的绰约朦胧里,隐约可见从雕着暗花地玉黄色承尘上垂挂下来几重纱幔,把这间大房子隔成了一大半与另一小半,外间摆设十分典雅,而那重纱隐约的小半间里,只见罗帐半挽,虽然看不十分真切,却也隐隐可见丝余下一佳人正在熟睡。

    武植愕了一下,才猛的省起这间二层小楼可不正是金芝的绣楼吗?也怪不得楼下没什么守卫,小姐的绣楼本就不能老是有几个大男人晃来晃去,何况金芝脾气古怪,也不容庄客在她绣楼四周巡查。

    武植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思索怎么摆脱目前的困境。

    “小姐!小姐!”金芝闺房的门外突然传来丫鬟翠儿急促的叫喊声。武植从沉思中猛地惊醒,抬头处,一双明亮的眸子正怔怔看着自己。

    这是金芝地眼睛吗?这是武植的第一个反应,第二个反应就是手中无金剑轻轻对准金芝咽喉,低声道:“你知道怎么做了?”

    金芝毫不惊慌,饶有趣味的上下打量武植,嘴里应道:“翠儿,怎么了?”

    “小姐,护院大哥说在这附近发现一处水渍,小姐您房间没进去人吧?”听到金芝回答,翠儿似乎松了口气,语气也不再惶急。

    “没有,睡的正好呢,别再叫我了!”金芝随口吩咐道。外面翠儿应了一声,接着就是下楼的脚步声,想来是回那些庄客话去了。

    武植收起长剑,又坐回椅子上。

    “你?就是最近和我爹爹作对地北方人?”纱幔中一阵瑟瑟声,金芝披了件大氅走了过来,在武植对面坐下。

    武植此时才发现金芝别有一种慵懒的风情。头发随意高挽,眼睛中再无白天时那种空洞,紧紧盯着自己。

    武植刻意把嗓音变粗,道:“你自承身份。就不怕我对你不利?”

    金芝笑笑,道:“我就是不承认又能怎样。你早晚也会猜到,还不如老老实实承认了好,再说你如今插翅难飞,大不了用我要挟我爹爹罢了,你总不会杀了我这弱女子吧…”

    武植方才也正是在想怎么用金芝要挟方腊,看来自己这次行动也只能到此为止了,能平安离开方府就是最好的结果了。武植不敢和她多说话。怕被她听出声音,虽然已经不在乎身份暴露,但两人毕竟相识一场,当场撕破脸总是不好。

    “你为什么要和我们月昔庄作对?”金芝问道。

    武植道:“树码头!”他为了不被金芝识破,只能少说话。

    “哦,又是江湖上的事情,你们男人怎么就那么在乎名声,地位呢?”金芝似乎想起了心事,叹了口气。

    武植倒对她好奇起来。这位整天睡眼朦胧地女子到底有什么心事呢,老是发些莫名的感慨,“你有心事?”

    金芝大眼睛眨了眨,不答反问道:“那你为什么要进我们月昔庄偷袭呢?堂堂正正和月昔庄一战才是男儿本色吧!”

    武植道:“为兄弟!”说话地时候自然想起了惨死在月昔庄数百弟兄,语气也变得狠厉起来。

    金芝被他恶毒的语气吓了一跳,从这男子进屋子以来,她就有种直觉,好似这男子和自己很熟悉一般,所以也没怎么害怕。而这男子一直对自己也算有礼,金芝才放心和他倾谈。想不到一说到兄弟他就和换了个人一样,说话时那满腔恨意令金芝不寒而栗。

    好半天,金芝才缓缓道:“想来做你地兄弟幸福的很…”

    武植被她勾起心事,叹口气道:“应该说做我的兄弟很不幸才对,为了我枉死了多少条性命…”

    金芝道:“你似乎没什么野心,又为何要来江南争地盘呢?”

    武植愣了一下,道:“你怎知我有无野心?”

    金芝摇摇头,道:“若是我爹爹,绝不会为了几个手下孤身犯险。你做的事情实在不似有大野心的人物。”

    武植道:“也许我和方庄主性子不同吧。”在金芝面前。也就没直呼方腊。

    金芝道:“也许是吧。”

    二人沉默了下来,半响后,金芝忽然道:“走吧,咱俩去赌一局。”

    武植一愕,看向金芝,赌一局?不会是看穿了我的身份吧。

    金芝淡然道:“其实我一直很想赌这一把,看看在爹爹的心里到底是他地大业要紧还是他女儿的性命要紧一点,可惜一直没有赌注,现在你正是个够份量的赌注。”

    如果我赌赢了,你可以逃出生天,我也得到了满意的结果。如果输了,还有一位豪杰在黄泉路作陪,也不寂寞。”

    武植这才恍然,琢磨了一下还真是,方腊可不能用常理揣测,自己就算用金芝要挟他,若是他认为自己够份量威胁到他的霸业,还真不见得为了这个女儿就饶过自己。

    沉思了一会儿,武植道:“明日午时我自己会杀出去,恕我不能陪姑娘豪赌了。只是这期间就麻烦姑娘也留在这里了。还要劝姑娘一句,有的赌局还是永远莫要知道结果的好。”

    金芝神色微露失望,听到武植后面的话陷入了沉思,半天后才道:“也许你说的对,有地赌局还是不揭开才好,听你这句话倒令我想起了一位好朋友,他说的话也总是有几分道理。”

    武植当然知道金芝说的人是谁,听她把自己称为“好朋友”,心里一阵苦笑,平日也没见你对你的“好朋友”有多好。

    “以前我为什么就不明白有的赌局最好不要知道结果呢?”金芝近乎梦呓地喃喃道。“我曾经执意要揭开一个赌局。结果我输了…”

    金芝又低声不知道在那边喃喃自语些什么,一会儿,语气变得高亢起来

    “什么皇族后裔,柴氏子孙!什么高唐豪杰!不过是个伪君子,是个想复国想疯了的野心家,是个懦夫。为什么爹爹说不许他再和我来往他就乖乖的听话,为什么?!…”金芝泪流满面。近乎疯狂的喊了起来。

    武植从她的话里略一思索已经大致明白,水浒中金芝和柴进可是夫妻。听现在金芝说地这人也是柴进无疑,大概柴进和金芝本来两情相悦,不过怕是柴进功利心更多一些,多半是想利用金芝地身份,方腊的势力帮他复国,谁知道方腊可能看破他用心。威胁了一番,柴进就算不能利用方腊,也不敢把这庞大地势力变成自己的对头,自然和金芝决裂。

    想想后世书里歪批水浒,就言道柴进四处接纳江湖豪杰,养了无数庄客,想来也是大有野心,当时自己一笑而已,想不到却真是如此。

    “小姐。您就别再想他了!”外面翠儿微带哭声道。看来金芝经常这般发泄的。

    金芝伏在桌子上抽泣起来。老半天后,哭声才渐渐止住。抬起头叫道:“翠儿,你下去吧,早和你说了,我没事的,我又哪里会再想他,就是有些不服气罢了。”

    翠儿应了一声,下楼去了。

    金芝默然半响,道:“我就是不服气为什么有的人为了手下可以舍生忘死,有的人却…”转头对武植道:“若是你心爱地女子被关进了龙潭虎穴。你敢不敢闯?”

    武植淡淡道:“你说呢?”

    金芝叹口气,“想来刀山火海你也会闯地,那你能否答应我以后不再和月昔庄作对?”

    武植摇摇头,道:“姑娘又是多此一问了。”

    金芝苦笑几声,道:“不管怎么说,看在你是条好汉,我今天送你出去,但是你若再来方府生事我绝不会再教你!”

    武植站起来道:“既然如此姑娘这份恩情在月昔庄土崩瓦解时我自会报答!”

    金芝怔怔的看着他,想不明白这位神秘男子哪来的这样强烈的自信。自己放过他,他不但不说什么感激的话,反而许下了这个看似可笑的诺言。可是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听着他不容置疑的语气。金芝心里一慌,直觉上似乎自己所下的决定会给方家带来极大地灾祸。

    武植道:“姑娘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金芝摇摇头,道:“我说过的话就不会反悔!”又盯武植眼睛看了一会儿,微有点迟疑道:“你的眼睛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武植心里一惊,这面具可是自己找铁匠专门打造的,从外面看过来只能看到眼睛的一小部分,金芝眼神不会这般毒吧。哈哈一笑道:“是吗?茫茫人海,也许你我早就相遇也未可知!”

    金芝摇摇头,似他这般威风八面,豪气干云的人物自己见过又岂能不识,不再胡思乱想,道:“你等一下!”说着就开门走了出去,等下楼的时候才猛然醒觉,似乎自己和他是敌对的关系,为什么自己就像和朋友聊天般自然的开门下楼,更奇怪的是他也不阻拦,难道他不怕自己脱了他地掌握会反悔?

    武植换上金芝拿来的下人装束,把头上的小帽拉的遮住了半张脸。金芝忍不住问道:“方才你就不怕我跑掉?”

    武植道:“当然怕!可是偶尔揭开些赌局也是很有趣的,特别是押对了注的时候。”

    金芝笑笑不再说话。

    翠儿虽然看见小姐房间冒出位面具人吓了一跳,却也没多说什么。

    金芝带翠儿和武植一路行到后院的后门,后院和前院间的警戒力量是最强的,后院里面却没几个巡逻队,毕竟方腊地家眷夫人居所,怎么可能到处都是男人。所以一路也无人阻拦,遇到了两队庄客见到大小姐也是远远避开。自然没发现武植的异常。

    出了后门,武植长出了一口气,回头道:“小姐请回府吧,告辞了!”说着转身大步离去。

    翠儿忍不住道:“这人真是不像话,怎么都不道声谢就这样走掉啦!”

    望着武植的背影,金芝微笑道:“有的人的话是用嘴说的,听过就过去了。而有的人说话是用心说的…”

    翠儿不明所以的看着金芝,不知道小姐在说什么。

    武植又从东墙悄悄爬进了东院,溜回下人房没一会儿,查房的庄客就纷纷赶到,把东院弄了个鸡飞狗跳,下人们都是敢怒不敢言,只有武植所住的这个院子才没被狠命折腾,毕竟这里下人地位都比较高,一般庄客却是惹不起的。武植知道以后想刺杀基本是不可能呢,以后的日子想办法找到方腊和各处官员勾结的证据后就可以全身而退了。本来此行的重点就是来找那些证据,刺杀和袭击货队不过是给月昔庄施加压力,重压下的人难免会犯些错误,自己也好浑水摸鱼。

第018章 … 听书

    第二天,武植按惯例去后花园见金芝,一路之上,不管是下人还是庄客都在窃窃私语,神色间都露出恐惧之色。说来也是,四大金刚可以说是月昔庄的四根顶梁柱,如今被人轻易的就削断了两根,可说是掀了月昔庄的半边天啊。更可怖的是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昨天一晚草木皆兵的折腾下来,敌人没抓到,自己人好像还误伤了几个。

    金芝和方天定坐在凉亭里,看得出,金芝气色不错,更是细心的打扮了一番,再无平日懒散的样子,显得艳光照人。方天定却是皱紧了眉头,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武植过去和二人打了个招呼,就站在了一旁。金芝有弟弟在,也就不好招呼武植坐下。

    “姐,爹爹可是真急了,听说已经发下绿林帖,请江南各处好汉协助,势必叫这伙杂碎不能在江南安身,我就不信了,他们几百人不吃不喝,藏的这般隐秘!”

    金芝喝口茶,道:“好了好了,别整天就知道唠叨这些,一会儿陪姐姐去听戏。”

    方天定奇道:“姐姐你不去赌坊么?”

    金芝道:“难道我就不能去听戏?”说着话敲了一下方天定的头。

    方天定摸着自己的头一阵愕然,这才发现姐姐和往日似乎不一样了,点头笑道:“好啊,姐姐若是每天都去听戏才好。”

    武植在旁边暗暗叫苦,每日武植都是在赌坊里接收消息和布置行动,今日更是急于去赌坊探听王进他们昨夜到底是怎么码事儿。这不去赌坊不是把自己的计划全部打乱了吗。可是心里再不情愿,当金芝叫他同行的时候还是要笑着答应。

    泉州是大宋最重要的港口之一,来往异族商人也不在少数,各种娱乐场所兴旺发达。

    金芝一行人直奔西大街,那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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