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叶子张开双臀:“哥哥抱抱我…”
武植无奈抱住她,“快些起来吧,莫被七巧她们笑话…”
千叶子轻声道:“原来哥哥是怕被七巧姐笑,那改天哥哥去千叶子房里好啦,哥哥真是爱面子,就算七巧姐她们知道哥哥的怪癖,也不会笑话你地,不过这样也好,就千叶子知道怎么让哥哥睡得舒服,奈子姐姐说的争宠就是指这个吗…”
武植听着千叶子唠唠叨叨的话,再也说不出话来…
那晚之后,一连几天,七巧都躲得武植远远地,武植本想捉住她教毛一顿,却屡屡不能得手,把武植恨得牙根痒痒,不过转眼就要进行殿试,武植还从未见过殿试盛况,也未见过京城汇集这般多举子,带了石秀穆弘在京城乔装寻访了几日,盼能寻到什么能臣干吏的苗子,倒也把惩罚七巧之事渐渐忘了。
几日下来,没寻到什么出色地人物,倒是几次经过阎婆惜门前,顺便去看了几眼,接连三天进阎婆惜宅院,阎婆惜欢喜之余,竟然惶恐起来,最后实在忍不住,哭哭啼啼问武植是不是厌倦了她,想将她扫地出门,把武植逗得给给大笑,狠狠疼爱了她一次才打道回府。
既然寻不到人才,武植也就不再去做无谓之事,知道凭自己的眼光,却是挖掘不出什么栋梁的,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这日,武植去过禁宫,和王贵妃商议了殿试命题,最后议定,还是由中书省草拟命题,最后太后筛选。不过命题的范围却是采取前朝荆公(王安石)之议,只考策,什么诗词歌赋还是靠边站的好。
等议完事,已经近午时,王贵妃留武植用膳,武植婉拒,急急出了禁宫,乘马车回府,一路狂奔,到得王府时日头已经偏西,武植下了马车,也就放慢了脚步,前几日乔装寻访时吩咐过几位王妃,若是午时自己尚未回府,尽可自行开饭,想来现在几女已经在用饭了,倒也不用急了。
进了后院,走没几步,却见路旁怪石嶙峋的假山旁,竹儿坐在石凳上呆呆出神,旁边站一位宫娥,似乎在劝慰竹儿,仔细看去,宫娥可不就是杏儿。
武植咳嗽一声,走了过去,竹儿回头见到武植,慌忙站起来道:“老爷…”,
杏儿跪下行礼,武植摆摆手,走到竹儿面前笑道:“有事?”
竹儿点点头,低下了脑袋。
“怎么了?和我讲讲!”武植笑着坐到石凳上,一伸手,把竹儿抱进了怀里,杏儿见状偷偷吐吐舌头,慌忙告退。
竹儿小脸晕红,偷偷看看四周,看样乎是怕被人看到,却又不想违拗武植心意。
武植笑道:“看什么?就是有宦官宫娥见到又有何妨,老夫老妻了还这般怕羞。”
竹儿听得“老夫老妻”四宇,脸色越发通红,心里却是一甜,偷偷看了几眼周围,慢慢把头贴在了武植胸前。
武植笑道:“到底什么事为难?快讲讲…”
竹儿想起心事,叹了口气,低声道:“竹儿好像变成坏人了…”
“什么话?“武植看了看她,不知道她小脑瓜里想的什么,若说心肠软的好似菩萨的竹儿是坏人,那谁称得上好人?
“是真的…”竹儿垂头丧气的。
“到底怎么了,从头和我说说!”武植一阵好笑,竹儿听话的点点头,讲述起来。
原来竹儿今日去了杏儿家,武植回京城后,杏儿卖掉了北京的宅子,把家人也带来了东京。
竹儿去杏儿家,杏儿全家自然烧香拜佛,早听杏儿在家里吹嘘,说什么有位贵王妃对她有多好,家里人本来不信,待见到竹儿,杏儿家人才如梦初醒,自己家这姑娘能接近的可是做梦也想不到的大人物,直把竹儿当小祖宗一样伺候。
竹儿在杏儿家坐了一会儿,出来时正巧门前有乞丐乞讨,杏儿知道竹儿心肠好,就欲打赏,却不防竹儿偶一转头,却发现乞丐正是昔日欺负过自己的张三少,竹儿下意识的阻止了杏儿,径自回府。
方才却听杏儿说,几位侍卫痛殴了张三少一顿,原因很简单,心肠最好的竹儿王妃都瞧不上的乞丐,肯定是人神共愤的主儿,活在世上也是浪费钱粮,竹儿听得杏儿的话,却是不忍,这才坐在这里发呆。
第027章 … 放榜之日
武植听罢竹儿的讲述笑了笑,想想肯定是张知州不知道怎么知道了自己和张三少的过节,把他赶出了张府,更想了什么法子整治他,使得他流落京城,成了乞丐,改日写封书信问问就是。叹口气道:“竹儿,这世上有些恶人是不值得同情的,就说说这张三少吧,今天如果你帮了她,难道他就能变成好人了?到时候又会有些良善的人被他欺负,今天你做得对,若不然可就成了害人了…”
竹儿微微点头,她自己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杏儿劝慰的话在她心里也没有什么说服力,但同样的话武植说出就不同,竹儿笑笑,心里的小疙瘩慢慢解开,武植见她欢笑,笑着亲了过去:“跟你说了半天话,老爷口干了…”
竹儿羞得不成,还是乖乖的伸出小香舌,任由武植吸允香津…
殿试结束,放榜之日,汴京城一片沸腾,七巧也溜出去看榜,当然带上了千叶子和萧芊芊,在看榜时狠狠教训了一名满嘴之乎者也的酸书生一顿,那酸书生可能以为七巧几人是哪家大户人家的小姐,仰慕文士风采而来,恰值他进士及第第十七名,洋洋自得之际,上去搭讪,却被萧芊芊一马鞭抽了个跟斗,然后七巧几女一溜烟就没了影子,只留下在地上哀号的书生。
同时的武植,也在府里看着榜单,南朝进士分三等,一等称进士及等;二等称进士出身;三等赐同进士出身,每次科举本就比前代人数更多。此次新皇第一次恩客,三等进士加起来足有五百多名,武植看得直皱眉头。
状元何慄,榜眼何涣…武植看得摇头,根本不知道这都是什么人物。当然这也不能怨武植,对于南朝,武植也就知道那几名耳熟能详的忠奸,例如…李纲,武植看到李纲进士及第第七名,微微发笑。终于又见到一名人才啊。
他却不知道,何慄和何涣均是了不起的人物,不但博学多才,更是忠贞无匹,尤其是何慄。曾七次弹劾蔡京等六贼,而后数次浮沉,其后更力主抗金,后和二帝被俘后,绝食而死。若按历史轨迹,何慄本应为明年的状元。何涣更是四年后地状元,但新皇登基,恩科提前了一年,两人竟然同时应试,一中状元,一中榜眼,当然这不过是俗称,金榜上只称进士一甲第一名,进士一甲第二名等等。
武植把名单又看了几遍。再没有自己听说过的人物,这才有些失望放下榜文,开始盘算怎么去结识李纲…
七巧和千叶子。萧芊芊三女却是到了潘家酒楼,潘老大见到这几位始奶奶到了。急忙亲自给寻了间最好的阁子,奉上茶点酒水,又从后宅唤来一名丫鬟伺候,他才不敢令伙计伺候这几位姑奶奶,不知道也还罢了,知道人家王妃身份还敢令“野男人”靠近她们么?忙活完后,潘老大才悄然退下,当然自己颠颠跑去贵王府送信了,因为他是金莲叔父,倒没见识过七巧手段,若是旁人,怕就会装作不知道了。
阁子中,七巧大咧咧坐定,招呼千叶子和萧芊芊吃酒,嘴里还感叹道:“好久未在酒楼里吃酒啦!”
萧芊芊有些不安:“婶母,叔父不会生气吧?”
七巧笑笑:“你家叔父知道咱们是在潘搂,自然不会生气,若是偷偷去别的酒楼,那你家叔父就要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了!”
萧芊芊不解的看着七巧。
七巧笑道:“潘大叔想必已经去府里报信了,过不久金莲姐就会遣人过来了吧…没事地,来!吃酒吃酒!”
七巧看看面前的小巧酒杯,大声道:“换大碗来!”
丫鬟早得潘老大吩咐,知道眼前女子都是天一般的人物儿,当然怎么吩咐怎么做。
七巧换过大碗,斟了满满一碗,咕咚咕咚大口喝下,一口气喝干,大声赞道:“好酒!”
萧芊芊和千叶子见她豪气勃发,均被感染,每人喝了一杯,七巧笑笑,又自己斟了一碗,大口喝下,忽然想起以前和玄静闯荡江湖的日子,那时两人意气风发,何等逍遥自在,现今同侍一夫,虽然相公疼爱,此生无怨,但却总觉得自己失去了很重要的一些东西,失去了什么却又说不请楚,偶尔,心里总会空落落的。
叹口气,又斟上了一碗,怔怔看着碗中黄酒,忽然落下一滴眼泪。
萧芊芊和千叶子同时一惊,都问道:“姐姐(婶母)为何落泪?”
七巧拐摇头,拭去眼泪,笑道:“没什么,相公说酒喝多了,就会多愁善感,看来相公说得总是对地…”
萧芊芊和千叶子对望一眼,想不到平日嘻嘻给给的七巧竟会落泪,二人也不知道如何劝慰,只有陪七巧饮酒,虽然二人都不喜欢饮酒,但此时也只有七巧说什么就听什么了,七巧说干,二人也只有苦着脸干下。
喝了几碗,看着萧芊芊和千叶子愁眉苦脸的模样,七巧又开心起来,笑道:“告诉你们个秘密哦,若想嫁给相公,酒量一定要好!”
萧芊芊低头不语,千叶子却是急急问道:“为什么?”
七巧笑道:“若是不灌醉相公,相公总会口是心非的拒绝哦!”
“拒绝什么?”千叶子歪着小脑袋,不解的问道。
七巧眼珠一转,忽然想起一事,问千叶子道:“小叶子,你老老实实告诉我,那晚你和相公到底做什么了?”
千叶子摇摇小脑袋,斩钉裁铁地道:“什么也没做!就是哥哥抱着我睡了一晚!”
“啊?”萧芊芊听得目瞪口呆,七巧一笑:“真的什么也没做吗?”招招手,千叶子不情不愿的走过去。被七巧一把拉进怀里。
“相公有没有摸你这里?…这里?”七巧在千叶子身上乱摸,千叶子一边挣扎,一边连连摇头,“啊?真滑!”七巧一脸坏笑,千叶子拼命推开她。气呼呼回了座位。
七巧嘻嘻一笑,也不为己甚,笑道:“我就不信相公抱你的时候会忍得住不碰你!“说完却是柏柏头,看了千叶子几眼,叹气道:“也不一定,还是小了些…”
听了七巧地话。千叶子马上仰起头,不服气的道:“我哪里小了!哥哥都说抱着我舒服呢!“说的话挺了挺小胸脯,虽然对男女之事不清不楚,但天生本性,又有七巧不时地##,却是知道女孩子那里大些才好。
七巧本是说她年纪,谁知道千叶子挺起小胸部叫板,七巧心中好笑,摇头道:“我不信,相公可是不喜欢飞机场的!”七巧自然不知道什么是飞机,不过武植喜欢与她乱侃。她从武植那里学了这个词,知道是形容女孩子胸部小,经七巧传开,几名女孩子却是都知道了这个词。
“胡说!”千叶子小脸涨得通红,说话都急促起来,“哥哥最喜欢抱我睡,还在我身上撒尿呢…”,猛然警觉,用手捂住了小嘴。
七巧微微怔了一下,旋耶嘻嘻给给笑了起来。萧芊芊满脸通红,低头喝酒掩饰。
千叶子苦着脸哀求七巧:“七巧姐,别告诉哥哥啊。我答应他不说出去的…”
七巧笑道:“好啊!不过要看你今后地表现了!”
千叶子咬咬牙,无奈的点点头。七巧嘻嘻一笑:“那好,过来和我说说那晚的事,要一点不落哦!”
就在这时候,外面丫鬟大声道:“小姐,有名叫杏儿的小姐求见!”
七巧笑笑:“让她进来吧!”知道定是金莲遣来传信的。
千叶子松口气,逃过了一劫。
门轻轻拉开,门帘挑起,杏儿进来规规矩矩给七巧磕头,“王妃娘娘,奴婢奉命来伺候娘娘!”
七巧点点头,笑道:“再吃几碗酒就走!”
杏儿道:“那奴婢去外面和侍卫候着娘娘!”
七巧点头,杏儿又磕了头,退出了阁子。
不说七巧三女在楼上饮酒,却说楼下大堂一张靠窗的位子上,坐着三人,两名文士打扮,另一人蓝色绸袍,衣着甚是华贵,那两名文士都是相貌堂堂,不过其中一人脸上一条长长地鞭痕,似乎是新伤,淡红的一条,甚是扎眼,他不时用手摸一下,皱眉不已。
这名文士正是今天被萧芊芊抽了一鞭的新晋进士,唤作毕昌言,与他同坐地文士却是李纲,两人都是福建考生,是以结识,而那穿绸挂缎的贵人,正是蔡京地侄子蔡九,毕昌言家里有些钱财,为人热衷,在京城不久就托人打通关节,结识了蔡九,蔡九本来和他结交不过却不过门面敷衍,今日却闻得毕昌言进士及第十七名,这才起了结交之意,请毕昌言来酒楼吃酒,李纲和毕昌言住一家客栈,也被他硬拉了来。
蔡九见毕昌言不时用手轻抚面颊,笑笑道:“毕兄不必烦恼,兄弟改日定帮你打探明白是谁家小姐这般横蛮…”
毕昌言连连点头:“麻烦九哥了!”
李纲皱了皱眉头道:“毕兄还是算了吧,毕竟你理亏在先…”,
“我怎么理亏了!”毕昌言瞪起了眼睛。
李纲刚欲说话,蔡九已经举起酒杯笑道:“喝酒喝酒,一点小事,莫伤了和气!”
李纲摇头笑笑不语,几杯酒下肚,毕昌言又活跃起来,看了看四周笑道:“好大的酒楼,不过九哥,兄弟有句话,说错了你别在意。”
蔡九微笑道:“毕兄有估但说无妨。”
毕昌言道:“这家酒楼虽然不小,但想依九哥面子,怎么坐不到楼上?“三人来时,已经没了雅阁,蔡九只有领二人在大堂就坐。
蔡九笑道:“毕兄这就有所不知了。兄弟我若想坐阁子自然也坐得,不过在这酒楼里,最好还是谦逊些,低调些才好…”
毕昌言奇道:“这是为何?”
蔡九神秘一笑,低声道:“知道这家酒楼的主人是谁么?”不等二人回答。声音压的更低:“你们出去可莫乱说,这事儿可是没有几个人知晓…”
毕昌言笑道:“九哥还信不过我么?”
李纲摇摇头:“在下还是回避为好!”
蔡九怔了一下,问道:“为何?”
李纲笑笑:“君子不失口与人,既然是秘闻,在下还是不听的好!”
蔡九目瞪口呆,强笑道:“李兄果然君子。小弟受教了!”
毕昌言不满的道:“君子受言已达聪明,多听些见闻,涨些见识不好么?李兄也太迂腐了些!”
李纲起身,却被蔡九拉住,笑道:“李兄请坐。不过几个朋友说些趣闻,有什么大不了!”
李纲不想太过得罪蔡九,只有坐下,蔡九又笑道:“既然李兄不想听,我不说就是!“这一会儿功夫,蔡九已经把李纲列为需要结识地人物之一。分量却比毕昌言重得多了。
毕昌言当然不甘愿,催促了几句,李纲不想与他伤了和气,低头默默饮酒,蔡九这才低声道:“这家酒楼的主人乃是青阳开国伯…”
毕昌言愣了一下,不知道青阳开国伯是哪号人物。
蔡九微微一笑:“青阳开国伯兄弟也不知晓么?他可是…”用手指指南方,“金梁桥畔那一族的…”
“金梁桥畔?”毕昌言皱起了眉头,忽然惊呼一声:“贵王府?”又急忙用手掩住了嘴巴。
蔡九笑笑:“不错,正是贵王府的舅老爷。毕兄你说说,你九哥我再能,在这里还能撒野么?”
毕昌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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