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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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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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朴刀队如风杀进重步兵阵中,武植笑笑,再次挥挥手,锣声响过,和田虎手下朴刀队纠缠在一起的重矛手呐喊一声,缓缓后退,而后面已经结成方阵地重矛兵顶了上去,和重步兵混战地朴刀队又哪里注意到这种变化,他们眼前到处是黑黑地重甲士兵,只有拼了命地砍杀,再砍杀,谁知道眼前忽地一空,再冲杀,迎接他们地是一队队长长的重矛,当下惨呼声不断,这些布衣汉子被纷纷戳倒。

    此时田家庄南门前,喊杀声震天,田虎部下虽然彪悍,但战阵厮杀毕竟差了许多,更兼少有盔甲护身,不时被人家重矛戳翻,却很少有能冲进枪队近身的,开始冲出来的那一股血气渐渐泄了,更见重矛手后面的排排弩兵,密林外打圈飞驰的轻步兵,就算杀出重围,难道还能快过人家地轻骑?更别说轻骑后那威慑力十足的重甲骑兵了。

    这气势一泻,顿时更加不支,除了几名武艺高超地头领还能苦苦支撑外,余处已经是节节退败,一对对重矛手缓缓压上,逼得庄客纷纷退入庄院。

    庄院中一座二层阁楼上,田虎站在窗前,默默望着混战的场面,忍不住长叹一声:“悔不听先生之言!”

    田虎左右两边,正是卢俊义和乔道清,孙安死后,田虎急需一名能独当一面地高手,卢俊义毫无疑问是最佳人选,又征询乔道清意见后,终于把卢俊义开始视为田家的核心人物,这也是卢俊义能早早得知田虎大会手下地缘由。

    此时三人都凭窗而立,乔道清听田虎感慨,微撤皱起君头:“此事大有蹊跷!”

    田虎转头看去:“先生可看出了什么?”

    乔道清皱眉思索半晌,摇摇头道:“还是日后再说,眼前脱困要紧!”

    田虎握在窗栏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半晌后缓缓转身对卢俊义道:“烦请卢兄去把縻胜和卞祥两位兄弟喊来。”

    卢俊义默默点头,转身行出。

    田虎听门外脚步声远去。才对乔道清道:“不瞒先生,我田家庄历代修缮,却是有一条密道通到庄外,脱身却是不难!”

    乔道清毫不惊奇,似乎早在意料之中,微微点头。

    田虎又道:“祖上有遗亦,非紧要关头此密道绝不启用。更不许有非田氏子孙得知,还请先生勿怪田某以往欺瞒。”

    乔道清笑道:“大哥多虑了。小弟自然省得!”

    田虎叹口气:“虽能脱身,田某却好生不甘!”

    乔道清也不禁惘然,望着庄内乱糟糟地庄客,摇摇头,不知该说什么劝慰田虎。

    这时庄园外突然传来整齐的呼喝声:“庄内众人听着!贵王令!除首恶极其死党!凡放下兵器投诚者!一律免罪充军!再若抵抗,杀无赦!”

    庄内大汉一阵大哗,如今可说是真正的生死关头。众庄客经过方才的厮杀,都知拼斗下去那定然是死路一条了。听得降者免死充军,自不免有人心动。纷纷议论起来,只是谁也做不出第一个,扔下兵器跑出去投降地举动。

    田虎看着装庄中闹哄哄的手下。惨然一笑:“如此也好,我这首恶和你们几个死党走密道逃生。这些弟兄也能活命!”

    说着话,门外传来脚步声,门帘一挑,卢俊义领縻胜和卞祥走了进来,田虎叹口气,“咱们走!”

    卢俊义三人都是一愕,乔道清道:“逃命,有密道!”

    縻胜怔怔道:“就这样走了?”

    乔道清道:“不走又能怎样?”

    众人皆黯然,田虎忽然哈哈一笑:“不要泄气!我田虎在哪里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总有一天会把今天失去的东西拿回来!”又转头对乔道清道:“烦先生去知会田虎死党和田某家人,我等在后院等先生!”说到“死党”二字,忍不住苦笑一声。

    乔道清点点头,他追随田虎最久,自然知道该叫上哪些头领逃命,看看卢俊义三人,却在田虎耳边低语了几句,田虎面色一变,扫了卢俊义三人几眼,却不言语,乔道清这才转身而去。

    “咱们也走!”田虎刚说完,就听庄外鼓声响起,接着庄门处传来整齐的金铁脚步声,想来是禁军开始进击。

    田虎叹口气,当先走出,卢俊义三人跟在后面,穿过前堂,来到后花园,田家庄园后花园甚为宽阔,里面百花争艳,怪石嶙峋,田虎走过崎岖小径,来到水池旁那片假山之中,不知道按动了哪里机关,假山咯吱一响,向两旁退却,露出黑黝黝一条通道,里面漆黑一团,也不知道通向何方,通道甚是狭窄,仅能容一人通过。

    田虎惨然一笑:“还以为先人所修这条通道全无用处,以前还腹谤过修道先人,如今看来,却是我太无先见之明,比之这位先祖,田某真是一无是处!”话语中满是无奈懊悔。

    三人知道这时候什么劝慰之言都是多余,只有默默不语。

    静了一会儿,卢俊义忽然道:“田大哥,这些日子蒙你照顾,在此谢过了!”

    田虎抬眼看向卢俊义,目光甚是复杂。

    卢俊义见他表情,苦笑一声:“田大哥莫怪我!卢某也是身不由己!”

    田虎摇摇头:“我不怪你!”话音刚落,猛地扑向卢俊义,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尖刀,向卢俊义狠狠刺去,嘴中大喝:“我只要你的命!”

    卢俊义早有防备,忽地一个纵跳,竟然进了那条通路,田虎扑空,在转身向那通道扑去,却见通道中忽地刺出一枪,迅疾无比,田虎急闪,枪身擦他左肩划过,那枪头的红缨飘起,甚至碰到了田虎左颊,险到了极处。

    縻胜和卞祥全愣住了,不知道好端端地二人怎会翻脸动手,此时田虎已经大怒道:“卢俊义!想我田某对你不薄!你被柴进小儿逼得走投无路,是我田虎收留了你!又为你和柴进大动干戈!你为何要背信弃义!出卖我田家!”

    通道中卢俊义幽幽一叹:“田大哥,就算我卢某对不住你吧!卢某也无面目再见你,不过田大哥放心,你的家人我会照顾好地!”这也是武植给卢俊义的承诺。反正田虎还无子嗣,那八十老父和一干妻妾留下也无妨。

    武植知道,这卧底做久了,难免会和“大哥”弄出些兄弟之情,若是柴进那等纨绔自没有这个问题,但通过种种途径知道,田虎此人十分豪爽。很有“大哥”潜质,通过和卢俊义书信往来也发现老卢情绪有些不大对头。当下就给卢俊义挑明,田虎是必须死的,就算没卢俊义做内应,田虎也必死无疑,只是死地快慢而已,而为了消去卢俊义内疚,武植答应放田虎家人一条生路。这也是贵王的底线。卢俊义左右思量,也知事情已无法挽回。自己能保全田虎家人,也算仁至义尽了。

    卢俊义说的真心诚意。田虎却是怒急反笑:“你却是把田某的后事都安排好了?!”

    卢俊义一叹,再不说话。

    縻胜和卞祥这时才知道原来卢俊义是官家内应。心下大怒,口中喝骂。抡起大斧就扑了上去,卢俊义也不应声,只在洞中左穿右刺,正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縻胜和卞祥空有一身本事,却是近不得通道,只气得哇哇怪叫。

    田虎冷哼一声:“莫放他出来!”说完向旁边走了数步,在另一片假山上按动机关,“咯吱”一声,这片假山也露出一漆黑通道,和卢俊义所进之通道大小仿佛。

    此时院外脚步声响,乔道清带了大批人手赶到,里面有田虎妻妾老夫和十几名头领,乔道清看到眼前这幅情景,叹口气道:“真地是他?”

    田虎恨恨点点头,这时田虎一些妾侍见到官人,忍不住询问到底是怎生事情?更有的哭啼起来,田虎正自心烦,怒道:“都闭嘴!赶紧给老子乖乖逃命!”

    他地妻妾吓得急忙收声,乔道清知道事情急迫,也不客气,安排众人进入通道,此时卢俊义暗暗叫苦,原来自己这通道却是假地,看来乔道清和田虎起了疑心,故意打开假通道,引得自己败露,如今主客倒置,卢俊义想冲出去,却被縻胜和卞祥地两把大斧死死拦在通道中。

    最前一名头领拿了火把,田虎地家人在中间,其余头领在后,慢慢进入通道。

    此时庄子中打斗声愈来愈烈,想是官兵已经攻进了庄子,田虎狠狠看了假通道中卢俊义几眼,对乔道清道:“先生快走!”

    乔道清知道此时不是客气之时,嘴里道:“田大哥小心!”说着话进了暗道。

    田虎对縻胜和卞祥喊道:“咱们走!今日放过这厮!”说着转身向暗道走去,就在这时,卢俊义突然蹿出,縻胜斧头走空,卞祥地大斧却正中卢俊义肩头,血花迸射,卢俊义哼也不哼一声,身子去势如箭,手中长枪猛地向田虎刺去,田虎耳听卞祥和縻胜惊呼,又觉背后劲风袭来,立知不妙,奋力向前抢出,眼见卢俊义这一枪就要落空之际,忽地奇变横生,卢俊义的长枪枪头突地激射而出,“噗”的一声,正中田虎后心,田虎“啊”一声大叫,被枪头去势带的向前奔了数步,仆倒在地,挣扎几下后旋即不动。

    縻胜和卞祥都惊得呆了,再见卢俊义,左肩血肉模糊,怕是卞祥那一斧把他肩胛骨也已砸断,却是威风凛凛站定,单手握紧枪棍,望向二人,口中喝道:“你等还不束手就擒!”

    这时候,花园中陆续冲进禁军兵卒,縻胜和卞祥见势不妙,不再恋战,二人对望一眼,又见卢俊义就站在田虎尸身之旁,知道抢回尸身已然无望,咬咬牙,噌噌蹿入密道,随即消失不见。

    卢俊义见二人进了密道,这才松了口气,缓缓坐倒在地,方才若二人联手,只怕不几招卢俊义就会被劈做两半,奈何二人被卢俊义气势所慑,又见卢俊义花样甚多,禁军兵卒也冲进了花园,不敢恋战,竟放过了为田虎报仇的大好机会。

第041章 … 老子就是她男人(上)

    当武植晃晃悠悠进入田家庄的时候,庄子已经被禁军牢牢控制,一步一岗,两步一哨,院子里到处都是忙碌的军卒,卢俊义肩头绑了厚厚的纱带,正在那里望着田虎的尸身发呆,武植走到他身后兀自未查。

    武植走过去拍拍卢俊义未受伤的肩头。

    卢俊义回头一看,“啊”了一声,慌忙给武植见礼,武植笑着扶起他:“今日除了元凶,卢将军乃是首功!本王自会保举你!”

    卢俊义默默点头,神色间却无多少欢愉。

    武植转头看看田虎尸体,心头也一阵茫然,现今的田虎和前世的自己何其相像?或许混黑道早晚都有这么一天吧,默然半晌,忽然冒出一句话:“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卢俊义讶然的看向武植,武植笑笑,“不必太放在心上,他今日不死在你的手上,改日也会死在别人手上,只不过多过些颠簸流离的日子而已,更何况,河北乃抗辽前线,内乱不平,何以抗拒辽人?攘外必先安内,此为正理!”

    拍拍卢俊义肩头:“若实在歉疚,就把火气撤在辽人头上,多杀几个辽人,就算为田虎积些阴德,也让他来世有个福报!”

    卢俊义精神一振,贵王话语里时常都露出伐辽的意图,看来建功立业时机不远矣。

    正说话,一名禁军士兵把身子抖得和筛糠似的陈知州提了过来,把陈知州往地上重重一放,单膝跪倒道:“禀王爷,陈大人一定要见王爷!”

    武植微微点头,挥手示意军卒退下,看了眼站都站不起来的陈知州,笑道:“陈大人见我何意?”

    陈知州挪动身子,从半坐的姿势变成跪在地上。使劲磕了几个头,哆哆嗦嗦道:“王爷,王爷…您…您饶了小的吧!”

    武植笑笑:“我自不会把你怎样。”

    陈知州一喜,连连磕头:“谢,谢王爷,小的以后一定会洗心革面,一切唯王爷马首是瞻…”

    武植打断他的话:“关于陈大人和反贼勾结,并为匪首作保之事,本王会如实禀明圣上。一切自有圣上裁决!”

    说完。再不理那眼神涣散、瘫成一团的陈光阿,转头对卢俊义道:“陪我去庄子里走走!”

    卢俊义微微点头,当先走去。

    盖州反贼作乱,聚众万余。准备强攻盖州城,危急时刻贵王率禁军火速赶到,破贼兵,斩贼首。查抄反贼钱财数十万贯,兵器黑械数千,盖州知州陈光阿知情不报,十年间庇护反贼,得反贼孝敬合计七万余贯,助反贼作大,并贵王大军赶到时,在阵前为反贼作保,事后又胡言乱语。言道一切乃梁枢密授意,未防陈光阿兴风作浪,贵王当即将之下狱,盖州事暂由通判理。

    奏折到了京城,立时掀起了轩然大波,提拔陈光阿为河北东路转运使地文书刚刚发下,就闹出这么一桩惊天大案,赵佶这个气啊,他能不气吗?只怕武植弹劾陈光阿的奏折到京城时正是那高升陈光阿的文书到盖州之日,这也太伤朝廷脸面了。如此逆贼竟然还欲提拔为一方财政大员,赵佶颜面何存?

    毫无疑问的,鼎力保举陈光阿的梁中书成为朝臣炮轰的对象,赵佶更是把一口怨气全撒在了他的头上,炮轰梁中书的朝臣中,却是高俅最为起劲,而蔡京在这风口浪尖也只有闭嘴不语,一是二人乃姻亲,自要避嫌,再蔡京也对梁中书大是失望,怎么能摆出这么个大乌龙呢?

    最后梁中书除枢密副使,权兵部尚书,北宋兵部权力甚窄,梁中书等于暂时被打入冷宫,而枢密副使则由原殿前司都指挥使(俗称殿帅)高俅接任,又有安公焘保举,种师道被提拔为枢密院都承旨,正五品官员,位列枢密院正副使之下,算是正式进入枢密院核心。

    而赵佶则又下旨勉励武植及所辖禁军将士,赏下金银细软若干,北京禁军大营自然一片欢腾。

    武植也是整日乐呵呵的,不过他却不是为赵佶地几句勉励,赐下地几件珠宝乐呵,而是通过京城情报看,本来和蔡京关系微妙的高俅,两人间渐渐有了裂痕,虽然还不是十分明显,但通过蛛丝马迹来看,高俅对蔡京的不满愈来愈深,想想也是,高俅本就对枢密使的位子垂涎已久,却突然杀出个梁中书,高俅心里能痛快吗?如今借机发难,想来蔡京对之也会怀恨在心。

    武植以前一心想地都是提拔些忠直能干之臣去与蔡京争斗,奈何武植眼光实在不怎么高明,除了几名在后世听说过的大人物外再没发掘出什么干臣,叹息之余也有些无奈,此时却突然心中有了主意,或许“以夷制夷”也是个不错的办法,只是如何挑的二人相斗,自己又该如何上下其手从中渔利还需好好思量。

    李中郎这些日子过得煞是惬意,他乃是大名府右厢公事干当官,所以人们又尊称他为李公事,大名府除设府尹一人外,还设有判官、推官四人,分日轮流审判案件。另设左右军巡使判官二人,分掌京城地方一切案件地审讯;左右厢公事干当官四人,分管检查侦讯和处理轻微事件。此外还设有司录参军一人,处理户口婚姻等纠纷,当然若是这些官员处置不当最后自然是由府尹贵王裁定。

    李公事就是负责一些小纠纷的官员,最近大名府的官员变动中,李公事有几个死对头也被清洗,是以这些日子李公事虽然在府衙还算正常,但只要回到家,就会哼起小曲,喝上几杯烈酒,和妻妾开些玩笑,甚至房事也比以前凶猛很多,弄得他众妻妾以为他那巴结上贵王的梦想成真,指日就可高升呢。

    这日,李公事如平常一样,在官署中坐定,等待着处理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刚刚端起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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