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妙探独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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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妙探独宠妻-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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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奇山四处看了看,突地想到什么,他抬起眼瞪着几人:“肖强那小子在哪?我要见他。”

    “想见他,然后杀人灭口?”穆冥抿了抿唇角,脸上冷静,“还是想和他说,你将他的家人给绑了,让他给你顶罪?你真当我们是傻子,天真的一塌糊涂!”

    这下子石奇山面沉如水,没想到他的招数全被识破,盯着三个人的视线,变冷、变黑。

    他一定遗漏了什么东西,否则,这三人不会如此谨慎,轻轻喘着气,将拧乱的思绪扯出活路,询问室的门紧闭,让他的视线只局限在这小小的房子里,根本没什么用。

    就在这时,他鼓着嘴巴,扯开嗓子大吼:“肖强,你给我过来!否则我……”

    话还没喊完,嘴巴里就被快速塞进一只手套,穆冥知道这人不老实的很,打开将手反拷在背上,而那只手套也被她往他嘴里使劲塞了进去。

    嘴里被塞东西,只能发出“呜呜”声,石奇山目光赤红,就像要吃人的野兽,没想到这人会来这么一招,他皱起眉,死劲的看着穆冥,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这房子里的隔音差的要死,这一嗓子吼,在隔壁不远的肖强肯定能听得到,石奇山就是知道这一点,才出其不意的大吼大叫,可没想到她们人的速度比他更快。

    该说的话还没说出口嘴已经被堵上,他此时哪有之前的意气风发,现在多了几分落魄。

    “肯老实回答就点点头,不肯配合就老实的待着,想耍花样,没门!”穆冥目光凝重,出口的话几乎都带着森森寒气,起初将石奇山弄得一怔,半晌回不过神。

    长居上位者的石奇山也只不过是愣了一瞬,将目光凌厉的投向她的身上,示意将自己嘴巴里的手套拿开,可穆冥只是淡定的拍了拍手,那模样简直就是在嫌弃和他接触。

    这一动作石奇山都看在眼里,目光欲喷出火,他在这行业十年,比起那些商界大佬涉世经验自然不足,之前几乎每个人都因他拿着藏宝图对他客客气气,可现在,他几乎都在吃瘪。

    虽然他机智狠辣,做事毫不手软,可只有这十年的沉浮,远远不够磨砺心性,更何况这十年他几乎都走的顺风顺水,真正的大风大浪和他离得远远地。

    现在被这三人这么对待,手指捏了一遍又一遍,几乎要将指甲掐入肉里。

    “墓穴是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死的那些人和你有没有关?”穆冥扯掉手套,站在旁边。

    石奇山刚吸收到新鲜空气,张口就道:“我不知道,死了什么人我也不知道。”

    像是事先就排练好的,他回答的没有丝毫犹豫,可谁都知道,他在撒谎,一个众所周知的谎言,穆冥将手套一把塞进他的口里,转身走回了椅子上。

    这次,就让手套一直待着,堵住那张嘴,反正吐不出什么好话,更不期待能从他嘴里得到有用的消息,穆冥瞥向他,好心的提醒道:“别以为等二十四小时后就可以将你放了。”

    “从你身上搜出来的和就可以将你扣押。”穆冥话刚落,只看到石奇山全身一怔,眸光变得发亮,连忙抬了抬下巴,示意让人扯掉那手套。

    穆冥捏着手指的骨节,摇了摇头,语气平静的道:“那东西就放在你嘴里,你想说的无非是反驳,我们不如不听,否则耳朵起茧子了可不好。”

    石奇山立马不再抬下巴,她说的没错,他的确想反驳来着,现在自己的行为已经被人看透,他也不想再这么下去,干脆一动不动的盯着三人,形成明显的对峙情形。

    他不说实话,他们也不可能从他嘴里撬的出,他就不信了,除了那几把和能让他在警局里逗留一段时间,还有什么都让他忌惮的,顶多在里面玩够了等人保释。

    更何况他可从没有亲自参与杀人,那些事……都是老赵干的,和他扯不上关系。

    就在石奇山心里的算盘拨的飞快的响,顾景柯眸光泛起寒凉的意境,他的手指互相交握在一起,这动作几乎成了他接下来要认真办案的经典代言。

    他要开始心里侧写,用蛛丝马迹串联起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他眸光锁住石奇山的眸子,语气凉淡,将石奇山看的心中微慌,再也装不出来平静,拿着眼睛回视,像是在说:看啥!

    顾景柯眯起眼,嘴角弯起看不清楚的弧度:“接下来,还请你好好听着,说错了或者说对了都请表态一下,对了,你的嘴巴和手被缚住,还可以用脚踢。”

    像是看不见石奇山脸色的黑沉,顾景柯抿唇,清冷的音调响起:“十年前,墓穴被人无意间发现,而香镇正值低估期,请来旅游开发商鉴定香镇的价值。”

    “开发商走到藏有墓穴的山中,发现墓穴的人害怕墓穴从此公布于众,或者说开发商也极其幸运的看到墓穴的踪迹,之后他很不幸,被发现墓穴的人杀人灭口吊在树上。”

    “想必那天花费那个人不少时间,将开发商从的尸体挂上去必须需要些力气。”顾景柯看着石奇山转白的脸色,继续道:“没想到死人了居然引来上面派遣的警官下来查案。”

    “那人更加害怕,之后他想到古老的诅咒传言,利用这一点,他先杀了香镇的本地村民引起公愤,想要赶走那警察,可那警察并不屈服,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即将浮出水面的真相。”

    他撑在桌面上的手指修长,交握在一起的手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分了开,捻了捻眉心,不管石奇山现在的反应如何,他说下去:“那人大了胆子,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那警察灭口!”

    “灭口”二字刚落,石奇山的身体就狠狠一震,挣扎的眼神一闪而过,可他什么都未说。

    顾景柯盯着他,眼神意味不明:“那个时候,那个人就想搬空那座墓穴,而他的手中握着关于墓穴的重大线索,才能在短短的十年间,在墓穴里挖出那么多的洞穴,而机关……”

    “也几乎被破坏殆尽!”他那双眼,危险的光浓郁而强烈,几乎灼的石奇山睁不开眼。

    也可以换种方法说,石奇山——不敢睁开眼!他怕,他丑陋的面貌在众人无所遁形,只因顾景柯说的没有一个错字,他心里颠了颠,吞着吐沫几乎无视掉口中的手套。

    震慑住石奇山,顾景柯抬起手整理了一下衣领,这动作使他与着审讯室的气氛格格不入,可又像一个暗夜精灵,极易融入夜色,高贵典雅,醇香至极。

    半晌,他继续道:“而在十年后的如今,墓穴只剩下最后一扇门,那人舍弃不掉宝藏,带着搏一把的姿态继续挖掘,没想到的是,香镇在这十年过得一日不如一日。”

    “尽管有那人假仁假义的接济,香镇的居民开始恐慌,之后又引来一个开发商,那人按照以前的手段杀了人,而这次,不是他亲自动的手,因为他知道怎样将自己摘干净。”

    石奇山完全闭着眼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听进去几分,只能看到那手指紧握成拳,显然是心里极为不平,情绪复杂万千,气势浮躁不堪。

    “前两拨警察因为怕事大,皆被肖强忽悠回去,而最让那人料不到的应该就是,我和穆冥会空降在这,他吩咐人催眠石光,往石大爷的水池里投毒,目的还是和十年前的一样。”

    “引起香镇本地人的公愤,将我们赶出去!”顾景柯眸光动了动,似想起第**被拦在路口的场景,而程曼的思想也极为活跃,立马联想到坏在路边的那辆警车。

    原来竟然都是石奇山挑拨离间!让这些不懂法的村民犯下错误,若是换了别的警察,遇上那事肯定会第一时间拍拍屁股走人,可预料错就错在来的不是一般警察。

    而穆冥目光盯着石奇山的脸,她想不明白,这人如何对一个慈祥的老人下手,而且老人还是他亲生父亲,若说以前石大爷待他不好,他心里怒气翻腾想报复的话。

    可单看石大爷对待李明远的态度就知道石大爷是个爽朗大气的人,更何况在香镇这么久,根本没听到过石大爷的坏名声,紧了紧手指,这只能说明石奇山拥有一颗黑心肠。

    利欲熏心导致他无恶不作!

    顾景柯将手指在桌面上微点,那轻轻的声音在石奇山的耳中就像是死亡的鼓点声,带着摧枯拉朽的力量,直接击入他的面门:“可那人没想到弄拙成巧,为我们做了嫁衣。”

    “让村长更信任我们,从而不存在赶我们出香镇一说。”石奇山面色微微一黑,额头青筋直跳,确实如顾景柯所说,那天他被肖强的愚蠢气的半死,简直咬碎了一口牙。

    “之后随着那人的紧张,面对石光被抓,他采取行动,爬窗、爬墙,想必这些都是叫肖强做的。”顾景柯缓了缓眉眼,说了这么多,像是耗费了挺大力气。

    “而发现墓穴的那个人,就是你——石奇山。”他眸子闪着暗光,“你将自己的手腕上的胎记弄没,就以为自己血脉的分子基因结构也能消除?”

    这句话一说出口,石奇山脚猛地踹在桌子上,将桌子踹的“怦怦”直响,口中被塞着东西,手又被反铐,就连整个身体都被特质的老虎椅束缚着,只剩下脚可以活动。

    他扬了扬下巴,这次是认真坚定的态度,程曼走过去一把扯过,紧随而来的就是石奇山的骂咧声:“没有的事别忘老子身上泼脏水!”

    眸子狂乱无比的转悠,他分明是在害怕,可嘴中吐出的话却是不饶人:“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我也不认识石奇山,我叫林中远、林中远!”

    看他进入癫狂状态,顾景柯眼尾一扫,根本不吃这一套:“我说了这么久,可不是为听你这么反驳的,那点心思谁都懂,只要你人还是人,你藏起来我也能揪出来。”

    石奇山泄气般挎下身体,程曼将他的头发一抓,狠狠的将手套给塞进去,石奇山却半点反应都没有,就像被抽空了灵魂,目光空洞静静的看着一切。

    几人都知道顾景柯说的那些东西已经进了他的心,让他本就不安分的心又更加躁动,那些他特意隐藏的东西,现在被人直接说出口,明摆着是在撕扯他的保护膜。

    现在石奇山的保护膜破了一个洞,只要再洞再翻搅几下,就可全部将膜底下的东西曝光。

    “你就好好的呆在这!”程曼甩下这句话,率先拉开询问室的门走了出去,让两个特警进来看人,穆冥和顾景柯随后,石奇山是不可能说些什么,只能从那些工人下手。

    最好下手的就是临阵倒戈的大刚,至于那个老大,应当是个硬脾气,能拿着,手上就一定沾有人命,而亡命之徒最不怕的就是死,他们在做那些事之前,就想过会有这个下场。

    顾景柯回到办公室,倒了杯水喝下润喉,凉凉的感觉进入喉管,顿时舒畅许多。

    现在不急于审问,人放在那反正不会逃,只不过是要找肖强好好谈谈,他儿子的下落有没有找到,他所说的证据又是什么东西。

    将眸光沉到眼底,彻底变成一片暗沉,他抬了抬眼,缱绻清影:“我先去看看肖强。”

    穆冥和程曼点头同意,他别过头看向穆冥,眸光轻微,未言语便走出办公室。

    办公室内安静不到一秒,顾景柯人前脚刚走后,程曼就一屁股挤到穆冥坐在的椅子旁边,对着穆冥挤眉弄眼道:“没想到你和他进展这么神速,竟然当着我的面眉目传情。”

    看着穆冥愣怔的模样,程曼恨铁不成钢的瞪了瞪眼:“老实交代,这样眉来眼去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在来香镇之前,还是在来香镇之后?”

    穆冥无奈的耷拉下身体,无视程曼一言一行,程曼见人不理她,直接拿手咯吱穆冥的腰部,等摸遍了全身她才缩着脖子靠在一旁,眯起眼打量不为所动的穆冥。

    刚才她咯吱她,居然一点反应都没给她!她可是怕她立马反攻,她先摆好架势再说,等了半晌穆冥还是一点反应都没,只怔忡的盯着某处,似在出神。

    “丫的,有男人没人性。”程曼低咒一声,语气不善,这句话让穆冥往她的方向淡淡一瞥,那眼神立马让程曼打了鸡血一样亢奋,精神抖擞的眨着眼萌。

    穆冥看这程曼,轻喃道:“我和他,没关系。”

    听这话,程曼翻了个白眼,拨弄着利落的短发,眼光明显闪着两个大字:谁信!

    总之穆冥不打算再解释,仰躺在椅子上目光没有焦点,程曼有些无趣,早知道她刚才不还手,她就应该多赚点便宜才对,真不该那么“心慈手软”!

    “我看他看你的眼神很不对。”程曼勾起一缕穆冥的发丝,在食指上转了转,目光紧盯着她的眼,嗤笑中又带着严肃道:“而你对他很明显对别的男人是不一样的。”

    穆冥目光一怔,视线聚集在程曼的脸上,半晌才找回音调:“哪里不一样?”

    这句话不知道她是在问“前者”还是“后者”,话一出口她就有些后悔,这问题漏洞很大,这不是程曼专门挖个坑给她跳?

    看着程曼得意的神色,她揉了揉额角,头疼的很:“不用说了,闭嘴,休息!”

    这时程曼的衣袋内传出震动,手机也不甘寂寞,打断她想继续想说下去的心思,张了张嘴,看向来电显示——陈君,他刚才一直随着特警行动,现在倒是不知道人在哪。

    “程队,祁队要找的那三个人找到了!”电话刚接通,陈君兴高采烈的的声音急忙响起。

    “在哪?”程曼“唰”的站起身,手指几乎要将手机捏爆,听陈君的语气,很明显是没和祁少晨一起行动,那只能说明陈君在别处碰到的人,而已将局势控制住!

    陈君轻笑,听到程曼明显的冷哼才连忙道:“程队,你绝对想不到我在哪碰见这三个人。”

    这边的老杨、老李、老王听陈君这样一说,眼睛就像刀子一样犀利往陈君身上瞪,他们藏得地方虽然不见得咋好,可是也不必要这么瞧不起才对!

    三人几乎同时冷哼出声,鼻孔朝天,面朝大路,眼观陈君,如果不是陈君手上有,估计三人已经将他扁成肉饼!可人家有,三人只能乖乖的走在他前面听人吆喝。

    程曼的兴趣已经被陈君勾起,心痒难耐:“你丫的赶紧说,不然就停职一个月!”

    “程队,千万别!”陈君立马扯出讨好的笑,最后反应过来人根本看不到他的神色,这是在手机里通话,急忙柔了语气,“他们三个躲在警局的厕所里!”

    “……”程曼额头立马出现三道黑线,若现在再出现几只乌鸦飞过,肯定和脸色特合拍。

    “我刚才准备去上厕所,这三正准备挪地方,被我逮了正着。”陈君眼光简直是精光四射,盯着身前三道身影全身笑的发抖,“我还没来得及通知祁队,我这就通知!”

    呆呆的挂断电话,程曼无奈的重新坐下,这人的脑子是怎么构造的?好不容易逃出去,为何自己送上虎口,智商肯定都被狗吃了!

    不会真相信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这个道理谁都懂,哪还有危险的地方是安全之说,稍不留神就会被发现的彻底,不过便宜了他们这帮警察,避免耗费人力物力财力。

    陈君给祁少晨打完电话通知他带人回来后,才慢腾腾的让三个人去前面的院子和其他人汇合,可那抖动的肩膀怎么也让人无视不了,招眼的很。

    那些工人无聊的坐成一堆,眼睛内含着迷惘,看看天色又谨慎的看看站在旁边的特警,就怕谁有小动作,然后走火,殃及池鱼,稍不留神就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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