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穆冥还是冷着一张脸,他心下知道是惹恼了她,急忙道:“这下知道你们还没审讯完,我这就先回办公室,反正我又没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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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六一了,有什么话要对鱼说的请不要吝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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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尾 可疑人物,单独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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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有啊,我正在吃土~
众鱼:有木有收到零食买零食吃?
鱼:鱼儿们,六一快乐!永远童心不老~乐呵乐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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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警官是不是想的和他一样?是不是也在怀疑肖局,可为什么她不明说,还是说自己是想多了?自己想多了的话,为何穆警官又叫他进办公室询问?
眼睛四处溜达一圈,石田自觉的退了出去,他心中的怀疑和猜测已经上升到最大化。し
“你出去后应该知道怎么做。”穆冥抬手指了指门口,右手揉了揉太阳穴,感觉脑袋有些胀痛,肖强若真被查实参与犯罪无误,那警察的形象在人民心中肯定是要大打折扣。
法律的惩罚,只会更加严重,而不会逃了罪责!
现在只希望肖强别牵涉过多,和石光一样只是被利用就还有脱身之法,若不然,惩罚的到来是迟早的事情!常言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肖强身为局长知法犯法。
穆冥心中暗讽,这事态发展的愈发难以想象,若肖强也参与犯罪,那他在这其中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幕后还是小喽啰?一个警局局长参与犯罪,这件事又该怎么公之于众。
如今他这般行为更加让人疑心,可这不能对着他当面说,他装,她们也得陪着装下去!
试想一下,在香镇这个地方做局长,哪来的钱盖了一栋专门接待领导的楼房,还得顾上香镇这一群老老少少,他的钱,究竟从哪来的?好评又是从哪来的?
打一开始,第一次见面,她就不喜他脸上的假笑,看起来就让人心里不舒服,在香镇肖强大受好评,估摸不准香镇人的心思,他们只能暗中观察。
他还是怕不被信任,其实穆冥心中早就认定了答案,石光的行为,太过让人起疑心!
“肖局就是这样子。”石田直起身,将文件重新放回桌上,“穆警官,你就信我一次吧。”
石田怕她不信,从桌上拿了份文件当做门板,他微微弯下腰,将耳朵贴在门板上,他做的认真,穆冥看的仔细,联想到肖强也是这幅样子听他们审讯,她眸子速沉。
这答案正是预料之内,心中的那个答案呼之欲出,穆冥闭了闭眼,将那股子气压了回去。
石田立马加重了语气:“我确定以及肯定没看错!没有半点假话和夸大!”
“你确定眼睛没看错?”穆冥语气平淡无波,手指捏了捏,那半拳彻底成了一个实心拳。
人言可畏,不管什么人都怕被说,嘴上说着不在意,可那心里怎么想的也只有自己知道。
最后两个字石田没敢说出来,万一他说错话了,那以后他还怎么混,毕竟肖强有恩于香镇,真冤枉了肖强,那香镇里的人一人一口吐沫都能将他给淹死。
奸细……
他声音拔高,有些激动,吐沫星子也从嘴巴中飞了些出来,疑惑道:“穆警官,你说肖局会不会在做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是……”
石田眼珠子一转,拍着大腿道:“他正紧靠着门板,那架势像是在偷听!”
“你看到他时,他的动作是如何的?”穆冥弯了弯手指,成半握状,语气略有些冷。
这两个原因,很明显一可以排除,而二有高达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
二是:他那时正在做一件事,致使太过于专注以忘了查探外界的事物!
一是:平时养尊处优惯了,已经没了基本的察觉能力。
轻脚步,肖强没听见情有可原,可作为一个警局局长,这点警惕性都没有,理由有二:
“想着不打扰你们办案,我就放轻了脚步声。”石田态度恭谨,说到办案脸上严肃认真。
他微微有些得意,却惹来穆冥皱眉:“你的脚步声多大,轻还是重?”
他仔细回想了一遍,抓了抓头皮:“我方才送完信跑回来,就看到肖局正在门外,就连我走近了他都没任何发现。”
她不看石田,但他知道她是在问他,因为,这房间除他以外,再无第三人!
办公室内,穆冥坐在椅子上,眼睛盯着自己的指尖:“你来的时候肖强正在做什么?”
二牛得了指点,迈开大步追上去,穆冥和石田进了办公室,他直接在门口当起门神,眼睛瞪大,如激光般扫射四方,这架势,就像不让一只苍蝇、蚊子飞进去!
“赶紧跟上去,和我一样守在门口别让人靠近就行。”
穆冥不搭理他,二牛揣测不出她的意思,只呆呆的站在原地不动看看穆冥离去的方向,又看看杨高,一脸不懂的样子,这将杨高逗得一笑,将他推了一把。
二牛见两人都有事做,不太服气,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那我呢?我该做什么?”
将门合上,为了避免再发生情况,穆冥吩咐杨高守在门口,朝石田冷声道:“你随我来。”
她现在让他们出去,正好他们正盯着门口,接收到这讯息,立马收拾好东西站起身。
杨高和二牛摸了摸鼻子,方才石田的话他们也都听到,她的质问,他们也都听到,杨高总觉得有些猫腻,可又说不上来究竟是什么,而二牛就是一根筋的人,根本没细想。
穆冥敛下眼尾,将审讯室的门打开,朝里面看了会,对着顾景柯眯了眯眼,等确认对方收到讯息后,朝那两人道:“你们出来,顾警官要单独审问。”
抬起头瞥了石田一眼,石田被瞥的有些莫名其妙,只好扯出一个僵硬的笑脸回应。
门外,穆冥收回速冷的视线,眸光略沉,肖强说的话听起来和解释无异,可终究是将她没问的都答了上来,列如:她没问他什么时候来的门外,他就用了‘刚出来’三个字。
将头也靠向门板,眼眸一闭,一滴冷汗顺着他脸颊划过,“啪”的一声滴在地上,低不可闻的音调,却让这办公室尽显诡异,夹杂着他重重的呼吸声,愈发耐人寻味。
“砰”的一声,他将拳头砸在地板上,闷音绕耳,拳头骨节开始以肉眼能见之势泛红,瞧得出来这拳砸的用力,他松松的呼出一口气:“吓得心脏病都要犯了……”
额头虚汗阵阵,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里面含了怒意、怕意、惊意!还有半点不服气。
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人,静悄悄的,他背靠门,喘着粗气,即使门板给他传来丝丝凉意也没有消除他心中的焦灼,手指紧抓成拳,脚一软,缓缓的瞬着门板坐到了地上。
进了办公室,肖强手迅速一扭,立马将门给关上!慌不择路的回办公室,别提他多紧张。
这言下之意就是:他闲的慌,没事找事做!穆冥盯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渐渐消失不见。
。。。
095尾 他不能说,说会死的()
石田眼一抽,心脏和神经已经打了重重的一个结,死结!乱七八糟的纠结。
从办公室出来后,他满脸乌云密布,黑线满挂,只差没有一行乌鸦低空飞过来应景。
二牛不懂看人脸色,他守在门口这么久,别提多无聊,见人一走出来,连忙迎上:“说什么了,说这么久?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石田眼睛不看他,依旧往前走,似乎还没回过神,陷入自己的思路怎么走都走不出来。
往前走是死胡同,往后退又是万丈悬崖,石田陷入无比纠结,连二牛问他也没听到。
二牛见他入了魔般,一把拉住他的手臂:“你小子,倒是给老子吱个声啊!摆什么谱啊。”
石田被拉的脚步一顿,目光有些怔然,抬起头看向二牛,问:“你在说什么?”
二牛一噎,气得使劲瞪了他一眼:“好小子,忽视的到挺彻底。”
可见石田呆愣模样,确定他不是故意的,而是真正的没听到,这才没好气的重新一字一句的说了一遍:“我问你,在你们都说了什么!需要花这么长时间。”
石田已经回过神,抬起眼看着二牛,吐出一句话:“说了你也不懂,还是别浪费口水了。”
这明摆着是鄙视!二牛一咬牙,抬起手就往石田后脑勺招呼去,石田结实的挨了一巴掌,委屈的揉了揉,好笑的睨着二牛,也不再说些什么,之后继续在纠结道路越走越远。
二牛气的咬牙切齿,这是什么意思,他打了一巴掌,居然也不还回来,在平常可没有这么好的事,今晚这模样,莫非是……中邪了?
杨高远远的听着两人交谈,然后想起顾景柯是在里面催眠,急忙跑过去,压着声音。
“你们是想挨罚是吧,顾警官在查案,你们就不能安分点?!”石田和二牛立马噤声。
几人轻轻的走到门口,从里面没传出声音,抵不过心中的好奇,石田学着肖强之前的模样将耳朵贴在门板上,隐约间,能听到从里面传来的一道清冷的声音。
杨高和二牛见他这样,纷纷学着做,将耳朵狠狠的贴上门板,那样子是恨不得将耳朵长在门板上,以供偷听!杨高之前没想到这么做,是因为偷听实属非道德行为。
这一下有人带头,要罚一起罚,心中的罪恶立马少了很多,将右手撑在二牛的背上,耳朵紧贴在门板,眼睛往上翻,死命的想要听得更多、听得更清晰!
门内,顾景柯微敛着眉眼,往门口瞥了一眼,门板上的动静他不是没听到,反而很清楚,那三人虽放低了声音,可还是避免不了磕磕碰碰,三人守在一起,必然会暴露。
不管是呼吸声,还是紧贴门板声,之于他来说,都过于清晰。
他相信穆冥,不会让“非办案人员”偷听,转眸看向平躺在桌上的石光,人已经陷入深度昏睡,他的眼、他的音,永远不会让他失手。
石光手指放松的耷拉在身体两旁,桌子不够长,可石光身体变矮,正好够他平躺。
听着传来阵阵的浅浅呼吸声,顾景捻了捻眉心,眸光清冷深幽,寒潭般清冽,准备开始。
走到石光的头部,他轻缓有力的道:“在你内心深处,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你现在要做的是将那秘密、将那人记起来……还自己一个公道。”
他的声音好听如醉人的红酒,而眸光却清冷沉着,根本不处于一个平台之上。
他戴上手套,一遍遍的重复一些话,又抬手在石光的额头上按摩,做起了按摩师的工作。
可手下的动作再温柔,他的眼,仍旧冷硬,像是没有什么能够干扰他的动作、他的心。
石光皱起泛白的眉毛,猛地抬起手向上挥舞,手指成爪在空中就是毫无规律的一通乱抓,身体却规矩的躺在桌上,脸色由正常变得扭曲,额际冷汗滑过,似全身憋的很难受。
顾景柯盯着他的脸,不放过任何变化,石光动了动唇,破碎的语气从嗓子眼吐出来,缓慢而又沙哑,断断续续几乎让人听不清楚在说些什么,幸而顾景柯遇见这种情况多次。
应付自如,自然得心应手,手指加柔了力道,石光两手缓缓的放回身体两边,声音轻飘飘的,有气无力:“那人…穿着黑衣,看起来很…眼熟。”
“他让我…看着他的眼……”石光动着唇,仅这么一会额头已经是冷汗直流,背上冒出一层虚汗,面色僵直,看着甚是难受,“最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不不,我不能说,说了他说我会死的!”本来安静的石光突地脑袋晃动,脱离顾景柯的双手,他语气急迫暴躁,眼睛紧闭,没有苏醒的迹象,很明显还沉睡在睡梦深处。
瘦骨嶙峋的身上几乎没什么肉,现如今还遭受这般折磨,更显得可怜单薄,身下无子嗣,该好好享受晚年的人,却被人控制心神做杀人放火之事,想想也是不应该。
顾景柯手指微松,知道那个心理师下了死命令,蛊惑了石光的心神:说,即是死!
按照这样情况下,石光不可能再记起来,甚至记起来也不愿说,即使清醒时他是千万分配合,但那时他是忘了一干二净的状态,唯独被催眠时才能拨开迷雾,看清那内心。
可现在他内心被盖了太重的雾,几乎是他自己不敢抹开,心理师的死命令,难解难分,现实和幻境,更难分清,这是他自己身为心理师的了解,顾景柯不再问,石光也恢复平静。
在石光的脑海深处,有大大小小的秘密,比如小时候去别家的地里偷红薯回家烤着吃,偷稻草回家给猪垫窝,扔石头将别人家的瓦石摔烂赶紧逃了回家……
很多很多个,在这些记忆力还有一团乌黑的大气团,丝丝冒着黑气,蔓延开来,紧紧的束缚住神经,一直有个声音警告他什么都别说不许说,说就会死。
而脑子外面却又有一个声音让他说,他矛盾、挣扎、更迷惘,在说与不说之间,他选择了后者,内心之中的天平更偏向这条命,他更加想保命。
可外界的那道声音似乎更加充满魔力充满强制性,他恐慌的不能自己,他怕他在下一秒会说出来,更怕下一秒自己就会死,幸好,那道声音不见了,他松了口气。
舒缓的同时又更加害怕,谁也不明白他的内心有多怕,手指微松,沉沉的睡了过去。
顾景柯将手套褪下,倾长的手指白皙冷冽,骨节清晰,脚步微动,几乎呼吸之间已经来到了门口,特意将脚步声敛下,身体站在把手的右边墙后,抬手握住门把,轻缓的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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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昨儿个玩的开心不?
催眠非专业,勿喷~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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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尾 天儿太热,地上凉快()
贴在门板上的三人皱起眉,二牛性子急,轻声嘀咕道:“怎么没声了?刚才还有声的。首发哦亲”
而就在这时,顾景柯将门把彻底拧开,外面三人顿时觉得门板向内推进,顿感身体重心不稳,朝门内奔进,重重的摔了个狗啃泥!
“哎呦”一声,几人刺拉拉的倒在地上,二牛被两人压在最下面,面目扭曲:“你们两个赶紧给老子起来先!这么重,压死老子了,以后你们两个能不能少吃点!”
二牛还没搞清楚状况,而杨高和石田一抬头就看到顾景柯那清冷的眼,身体一颤,手掌立马撑在地上,吓得立马从二牛身上爬起来,连衣服上的灰都来不及拍。
杨高和石田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二牛这才迷迷糊糊的爬起来,骂骂咧咧道:“跟两个猪一样,你们都要将老子的隔夜饭给压的吐出来了!”
二牛背对着门口拍了拍衣服上的灰,捶了捶自己的腰,他没有夸大成分,被两个成年的大老爷们实实在在的压在地上,那滋味,可想而知有多舒坦,简直就是人间天堂的按摩器。
听到自己这么骂他们居然没人反驳,顿时觉得惊奇,这两人不可能这么快就转性子了,他缓缓地转过身,眼睛正好对上顾景柯的那双眼睛,吓得一个激灵,心肝儿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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