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妙探独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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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妙探独宠妻-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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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警局,肖强按照惯例笑眯眯的来问了几句话,都被顾景柯不轻不痒的挡了回去。

    得到肯定,几人快步走向警局。为什么要拉拢李明远,那是因为他是警校毕业,能力足,也有上进的心,还因为警局是肖强在掌握大权,若没有自己的人手,做事很不方便!

    “等会回去,你应该知道怎么说话。”顾景柯抬了抬眼,李明远警醒,他知道这是在防备人,这或许是他们办案的规矩,不喜人知晓某些事。

    李明远立马开口保证:“我李明远决定的事绝对不反悔!”大老爷们,反悔了以后还怎么在警界立足?说到做到,眉眼间添了几分凌厉,不再是先前的吊儿郎当。

    见李明远不答话,他道:“你若没想清楚,可以再考虑一下,只不过我们也没有这么多等待的时间。”这句话不似逼迫却更似逼迫,若不马上确定心意,机会将会流失不再。

    顾景柯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胸口:“我们不需要你做什么,只需要你今后服从我们。”他语气较为清冽,正如他给人的感觉,温和中清冽点点,清冽中也透出些许温和。

    巧妙的将问题抛给李明远自己抉择,人为自己才会拿出十分的力气。

    穆冥看着李明远站的笔直的身躯,声音冷肃严厉,敲了记定心丸:“你要记住,你并不是在为我们打拼,而是在为你自己铺垫,所以出了差错也是你自己的将来毁了!”

    他没有在做什么前加条件,违背道义的事他相信这两人绝对不会让他做。

    “我保证配合你们办案!”李明远立在原地,认真敬了个礼,“无论做什么,我都办!”

    可眼前这两个看起来和他差不多大的警官,真的是可以依靠的?石大爷都那么看好他们,一定不会差,这心思在李明远的心中打了个转,滚成麻球一样,乱七八糟。

    石大爷的那句话又响在耳边,迷了心思,他是该好好为自己的将来谋划,他还年轻,若困死在香镇,未免太得不偿失,娶亲生子、传宗接代可能都是个大问题。

    但他深知,一旦破了这案子,就会是踩了跳板,“蹭蹭”地直往天上冲。

    谁都想爬高一点,他也不例外。可香镇虽被叫做镇,却如一个小村落,根本没什么案件,有案件也是这个破不了的悬案,他没权没势没人,根本破不了这个大案件。

    认真的砸了砸嘴:“我想过离开香镇,可是却从未立过功,不是我想离开就能离开的。”

    李明远心中惊了惊,慌张的抓了抓头发,心怦怦的直跳,说没想过是假的,毕竟人人都想谋一个好的前程,他又不傻,若一辈子窝在这香镇,一定不会有什么出息。

    “你有没有想过要离开香镇去更好的地方发展?”穆冥话锋一转。

    他语气多了分沉重:“石大爷的妻子难产而死,唯一的儿子在十年前出外打工也下落不明,这些我也是听警局里的二胖说的,二胖是本地人,知道的比较多。”

    “石大爷是孤寡老人?”穆冥问,她没有点名道姓的问,但李明远自觉的点头回答。

    按照她所说的,他真的似乎没什么理由可解释的,以她的身手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穆冥不想解释,可是不得不解释:“那是因为门锁坏了。”就是因为坏了,才让她洗个澡都不能安心,快步跟上李明远的脚步,留下顾景柯在原地尴尬,耳根以可看的见的速度飘红。

    顾景柯为自己解释:“我担心,更何况门……没锁。”说到门,他就拿怪异的视线朝她身上瞟,她就不怕有人突然闯入?居然不锁门,他似乎忘了,昨夜闯入的是他。

    有些东西可以忘,可有些东西也忘不掉,她咬了咬牙,一想到昨夜他冲进浴室的场景就有些心颤,若是可以,她也想当场给他个耳刮子,可是当时,她抬不起手。

    这个话题本就尴尬,穆冥手指紧了紧,沉下嗓音,愈发的挑明:“我没计较你闯我浴室,顾景柯你不会就以为我忘了?”她冷了语气,她不小鸡肚肠,但也也不开明大方。

    三人继续走,缓缓地组织好语言,顾景柯轻问:“你的脚……还有没有事?”

    顾景柯看着穆冥,她今天似乎心情不错,淌着步子走上前,他想到了昨夜她脚受伤的事。

    李明远这下是彻底败给她这句话了,举着双手道:“穆警官说的对,不踢我就行。”

061尾 农药味道,有人投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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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了,鱼爱你们,群号有置顶着,30w很长,希望鱼儿们能陪鱼一起走。

    本想多更一点,但编辑说保持现在,只能提前一小时更新让鱼儿们醒来就能看文。

    又因为推荐原因,本文30w倒v,希望上架之时鱼儿们还在,不懂倒v的意思,加群来问鱼。

    书名经编辑要求改为:首席妙探独宠妻

    ------题外话------

    话中有毫不犹豫的决心,若在之前他是拿了九分的力气,那经过这次就是十分的能力!

    他能猜得到,她也一定能,他眼睛牢牢的盯着她:“我们一定能破了这个案子!”

    顾景柯抿唇,他倒要看看谁才是跳梁小丑,没到最后,怎能定输赢?眼神再次看向她。

    凶手警告他们若再查这个案子就会有更多的人死,同时也在示威他们的一举一动凶手看在眼里、都清楚明白,在凶手的眼里,他们的就是在玩小游戏,是跳梁小丑!

    顾景柯看到她气息泠然,心中不是滋味,因为他能猜到,石大爷因他们而死,若不是白天他们来找他谈话,凶手就不会对他下手,暗地里的那个凶手这是警告也是在朝他们示威。

    人都是有感情的,有颗会跳动的心,她也不例外,喉咙有些干哑,她直愣愣的站起身。

    微微闭了闭眼,她身体有些僵硬,冷声道:“人已经死了。”探鼻息时,她就知道石大爷已经死了,掐他人中,只不过是她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毕竟白天他们还在这里谈话说事。

    穆冥心中有些颤,走过去蹲在那老人的旁边,深深的吸了口气,抬手去探鼻息,之后用拇指使劲掐他人中,可毫无反应,甚至,老人的身体已经僵硬。

    可就是这么平静的外表下,地上躺着一个人,一个七十岁以上满头花白头发的老人。

    现在在找人,顾不上其他原因,只好打开手电筒,桌椅的摆放还是和原来的一样,没有其他变化,动物的皮毛依旧挂在墙壁,显示着野兽狂野霸气的气息,看起来无二样。

    “石大爷,你睡了吗?”穆冥扬了扬音调,可是没人回应她,心中知道情况不妙,只怕人已经遭遇不测,忽视掉心中不好的预感,和顾景柯直冲冲的闯进白天谈话的大堂。

    石大爷会不会出事了?两人心中担忧,匆匆跳下石头堆积起来的坡路,从后院逼向前院,满院寂静,只有虫鸣蛙叫,风一吹过,门板交替,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穆冥也沉了心,两人顺着水流往山下走,可是越靠近山脚,心中就愈发的冷,这房屋,看起来眼熟的紧,等彻底到达房屋,两人心中抽了一下,是那位精神抖擞的石大爷家。

    心里颇为惊愣,两人在黑暗中对视一眼,他冷了心思:“先下山!”这山只能改天再探。

    且香镇的人民都是喝山里的水,在水池里投毒,这是谋杀的前奏!

    药味这么重,肯定倒的不少,微微想着,眸光微沉,心里咯噔一声,她几乎和顾景柯同一时间出声:“投毒!”在水中倒农药,虽不确定成分,可味道刺鼻,肯定不是简单的清虫药。

    “是。”她点头,站在外面都能闻到那怪味。这究竟是为什么,水池里怎么有农药的味道,是有人故意往水池里倒了农药,还是有其他原因,若是故意倒的,又是为什么这样做?

    “味道很怪。”顾景柯揪紧眉,站起身走到穆冥的旁边,不确定的道:“似乎是农药。”

    准确来说是有异味,有些臭,顾景柯皱眉,按照道理山中水干净没有污染,怎么会有异味、臭味!他对穆冥做了手势,让她在原地等,走过去蹲下身用手往鼻间扇了扇风,嗅了嗅。

    顺着水流行到了源头,是几块石头围成一个圈的水池,水声清冽,只不过微微有点异常。

    两人虽拿了手电筒,却并没有打开,完全是靠着夜视能力,天空有星子高挂,虽不是很亮,却也能看清路,若是用了手电筒,暗处的人又在这监视,那就彻底暴露他们的怀疑。

    在山中的四分之三上,旁边有块陡峭的崖壁,高且锋利,崖势雄伟,犹如利剑出鞘,有大片的青藤悬在崖山上,看起来像女神披了层青纱,即使在黑夜也让人觉得自己渺小。

    两人经过那颗树下,径直往上走,不停脚步,到了半山腰竟能听到缓缓水流的响声,水流声在侧边,两人顺着上游走,默契的没发出声音,只有行过荆棘草地发出窸窣的调子。

    穆冥跟在顾景柯的身后,看着他疾步匆匆的背影,直挺、迅速,走在他后面,居然有种安全感,她晃了晃脑袋,清醒一下脑子,这样的动作就是在证明她不缺安全感!

    白天的山中有阳光还不显阴森,晚上的树影简直是鬼影重重,长长的枝桠伸着,看起来与恐怖沾着边,风传进山林,只有哗哗声,万籁俱寂,不一会就到了那颗树下。

    他们走,李明远来掩人耳目,李明远其实并不知道他们去哪,只知道做好他们交代的事,毕竟他和他们属于同一条船上的人,站在同一阵线,帮忙打掩护眼。

    同一时间,这边的两人回到房间,拿了小手电筒,再打开房间里的灯光,趁着夜色悄无声息地去了白天走的那座山,而在他们走后,李明远进了楼房,这也是白天时安排好的。

    肖强这人,也只是嘴上责怪,性格挺好。说了几句话,警局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

    李明远心中暗自嘀咕:这不是不知道你在后面,不然我还能说?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的笑。

    肖强瞪他,语气不善的骂道:“背后说我坏话,以为我不知道?”其他人都转头闷笑。

    失策、失策!摸着头转过身,喊了一句:“肖局。”看着肖强的黑脸,他不敢再接话。

    二胖几人不动声色的转过身,面对自己的办公桌,李明远知道这下完了,还没等他躲开,脑袋一个爆栗子,脑袋震了三震,就差轻微的脑震荡,他没料到肖强会跟着他身后出来。

    李明远自知理亏,大气都不敢出的退出办公室后,就被二胖几人调侃,他摊摊手,用手挡住嘴角,悄悄的说道:“肖局,今天吃了炸药,已经疯了,你们记得现在别去惹他。”

    李明远是被肖强骂出办公室的,肖强气的砸了他一脸文件,又让他帮忙捡起来才让他滚。

062尾 会好好干,被怀疑了() 
凶手既然朝他们示威,就证明他们急不可耐的想赶他们走,既然是这样,那龙潭虎穴、刀山火海,他也要闯一闯!他们心慌,破绽就会越多!

    她抬了抬眼,也看向他的眼,似要看到彼此的决心一般,死死的、狠狠的、致命的盯着对方,半晌,她莞尔一笑,和场合极不符合:“你说的对,这案子,我们破定了。”

    既然有人已经因他们而死,若不为他洗掉冤仇,她不会安心的。

    顾景柯给警局去了电话,让立马派人来,穆冥给李明远打了电话,让他将勘察箱带来,李明远在电话那边觉得不安,立马从沙发上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想追问,可只听到一阵忙音。

    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李明远慌了,穆冥是让他带勘察箱去石大爷的家,死命的跑向楼梯口,右手拽着楼梯的栏杆,使劲一拉冲进穆冥的屋子,将勘察箱拿过,跌跌撞撞的跑出门。

    脚步微乱,手拿着勘察箱,却一点不觉得重,风扬起他的衣角,石大爷对他像对孩子一样,在香镇三年,一直是石大爷照看他,石大爷说他像他儿子年轻的时候,所以对他好。

    石大爷的家,这夜极为热闹,警灯打的比白昼还亮,可他永远的看不见、听不见,永远坠入无边的黑暗,一个孤寡老人,就这样的去了,被人陷害的无声无息。

    李明远带着勘察箱到达的时候,警局里的警察都来了,而镇子里的人也知道发生不寻常的事,纷纷从床上爬起来围在门口指指点点,用着穆冥和顾景柯听不懂的方言讨论。

    镇子里的人看他们的眼神是忌惮、仇恨,就像在下一秒要将他们生吞活剥了般。

    李明远拨开人群,喘着粗气,看着躺在地上脸色扭曲变形的老人,手猛地缩紧,将勘察箱放下,他魔障一样的想去拍拍老人的脸,还没碰到人就被穆冥冷声阻拦。

    “还没尸检,你若想知道石大爷死的原因就别乱碰。”她语气微冷,眼神不看李明远,只顾着戴好手套,将勘察箱放在一旁打开,看着里面罗列的工具,一点不陌生。

    李明远僵着身子,抬眼看她,眼神空洞无神:“石大爷是怎么死的?你们怎么知道?”

    听他话里的意思,是打算怀疑她和顾景柯,穆冥不反驳,只喝道:“你若不信我们,又在这问什么?”他们和石大爷无冤无仇,甚至今天才见的第一次面,杀他的动机都没有。

    李明远回过神,知道自己是急红了眼、寒了心,问了蠢得要死的蠢话,看着地上躺着的石大爷,僵着缩回手,眼睛瞪大:“拜托你们了。”

    之后低头朝石大爷一笑:“石老头,以前你总嚷着说没睡个好觉,现在可以好好睡了,不会再有人打扰你,也打扰不了你。”

    他低了低声音,用近乎耳语的声音,保证道:“你啊,就放心吧,我会好好干的,会给你长脸,让你觉得倍儿有面子。”

    顾景柯伸手拉了拉李明远的衣襟,让他起身站到一旁,神色平淡的看着已经开始着手尸检的穆冥,他相信她不会放过任何蛛丝马迹,这次的尸检不会比任何一次轻松。

    面对香镇警局的条件,穆冥必须愈发仔细勘察,稍有疏忽,可能就会错过很多讯息。

    她戴着手套,神色认真,额间居然出了些许细汗,而李明远不断吞口水让自己得以冷静。

    屋门外的声音嘈杂,但还是畏惧警戒线不敢靠近,警局所有的警员都站在前院,肖强摸了把脸上的冷汗,直愣愣的走向屋内的大堂,听到脚步声,顾景柯眼神淡淡的扫了一眼。

    抬手将指尖放在唇间,示意小点声,肖强虽然心里不舒坦,但也不好发作,步子迈的很轻,竟是连一句话也不再问,只走到李明远的身旁,抬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等看到穆冥在做什么,才压低声音惊呼出声:“穆警官,是法医?!”

    顾景柯蹙眉看着他这么大的反应,有些不喜,肖强连忙干笑,解释道:“我一直以为穆警官是名得力刑警,毕竟你们的详细资料我们并没有。”

    在屋子里待了没多久,走出大堂,顾景柯也跟着走出去,肖强要问他话,他明白的很。

    院子里的虫鸣因为人群聚集,声音嘈杂几乎消失不见,将那股子寂静扫了去。

    肖强站住身,在院子中间停住,转过身看向顾景柯的方向,眼神却不是往上看,只盯着他身后的大堂,动了动唇,艰难的组织好语言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们怎么会在这?”

    果然还是不信任,顾景柯勾勒抹不冷不热的笑意:“肖局,我们办案时,无意间发现这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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