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闱秘史 by 生生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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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闱秘史 by 生生死死-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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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不到元文昊忍耐不了的境地,吓人的表情不过是做做样子,并不像他本来的主子元文宇那样真会动手修理他,不过看到元文昊送走了一个公子却也明白跟元文昊缠也要注意他的底线,所以彩衣闹归闹,每次却总在元文昊真正发作前知道自动消失,等到元文昊火气下去了再接著冒出来,如此循环,折腾得元文昊不得安宁,心内暗叫苦也。
      第二十三章
      “殿下……殿下今晚需要彩衣侍寝麽?”虽然是没有希望的事情,彩衣仍是不放弃地例行询问。如果元文昊不要他侍寝,他就歇在元文昊寝殿外面的偏殿。
      只没料到今天元文昊并没拒绝,反而问道:“真的这麽想要?”元文昊有几天没做了,也想放松一下,於是才这样发问。
      虽然此前想过只让他负责饮食起居,但後来见吩咐彩衣可以自己找乐子彩衣生气地拒绝,并再三强调只将念头搁在他身上且每次晚间都例行询问後,元文昊心下也不耐烦,暗道左右不过情事,何必扭扭捏捏,反正他本来也是原来那个太子的男宠,既然他不愿意离开,自己对他又不反感,彼此觉得还行那就在一起也无妨,顶多这段日子多陪一个人。幸好已经吩咐了田桂阻止其他公子闹事,想来东宫殿内宠一事可以到彩衣为止了,否则倒是自己的累赘。
      彩衣听元文昊问,便点头,不过补充道:“殿下莫再提让彩衣找其他人的话,彩衣除了殿下不想再跟任何人发生关系。”
      以前太子厌恶他们,每次房事都搞得不快活,他们这帮人虽然耐不住寂寞搞三捻七过,但现在不一样了。
      彩衣虽然一度疑心太子被人调了包,但几次侍候沐浴他都看得清清楚楚,是以前那个太子,只是现在的太子性格变了,让人觉得更亲近罢了,且越来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魅力,也对他越来越有杀伤力,每次看太子目光如电地扫过来时他总忍不住心头乱跳,不知道多少次晚间梦到太子跟他敦伦的事,那时的太子总是狂野地要了他一次又一次,让他浑身火热地从梦中醒来,而後一想到元文昊并不召幸他便愈觉寂寞,只这时虽觉寂寞,却没想过找人打发空虚,只想著怎麽能一偿夙愿。
      元文昊听了彩衣的话,便点头道:“既然你想要那就来吧,正好今晚我也想要。”
      彩衣几疑自己听错了,见那元文昊闲散地靠在床头向他招手这才明白自己没有听错,因为狂喜心头不由跳得极快。
      这个喜悦没有一点点虚假的成分在里面,一来他已经禁欲很久了,二来元文昊允许自己跟他发生更亲密的关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对自己信任的标志,所以他怎能不高兴。
      於是便爬上了床,迅速为元文昊和自己宽了衣。
      虽然是微有些急色地为元文昊宽了衣,但看到元文昊双腿间沈睡的巨物时,彩衣还是微红了红脸。
      此前虽然跟这个人做过,但从没一次像这次这般,因为他竟会感到害羞。
      彩衣的手覆了上去,感觉到温热物件的热力似乎渐渐向他袭了过来,让他的脸烧得厉害,他抬头看了看元文昊,却见元文昊慵懒地看著他笑,显得格外英俊邪气,看得他心跳也不由越来越快,暗道以前怎麽没发现元文昊这麽有魅力,真是怪事。
      彩衣羞涩地瞄了嘴角噙笑的元文昊一眼,便深吸了口气,俯下身去,用舌头描摹那物件的形状,舌头一寸一寸地划过。
      彩衣的技术确实不错,元文昊感觉自己的灼热复苏得很快,呼吸微乱,元文昊的手不由插进了彩衣的秀发里,轻轻按著他的头,让他将自己的勃起含得更深。
      彩衣跪趴著,高高抬起的白皙圆润翘臀随著他吞进吐出的动作而不时在元文昊眼前晃动,颇为诱人,元文昊便将插在他秀发里的手下移,摸到了他的臀部,手指毫不费力地插进了湿润的甬道。
      彩衣因为元文昊的袭击而不时发出“呜呜”的呻吟声,摆著臀将元文昊的手指吸入得更深,元文昊暗道这个小妖精。
      “好了,宝贝,可以了。”
      元文昊觉得欲望已箭在弦上了,於是便气息微乱地吩咐。
      彩衣听话地吐出早已昂扬的凶器,看向元文昊等待元文昊的吩咐,眼睛因春情而濡湿,显得分外动人。
      “自己为自己作一点准备吧,本宫怕直接进去会伤了你。”刚才的前戏元文昊怕不够,刚好也想看看这个小妖精自 
      慰的模样,以提高办事的情趣,便不由坏心地提议,没自己帮他。
      却听彩衣道:“彩衣不用准备,後面……很好,殿下随时可以驾驭。……”
      引逗至极的话听得元文昊只觉欲望顿时翻涌,伸手给了彩衣俏臀一掌,笑骂道:“你个小妖精,敢情是天生尤物?”
      “彩衣一想到殿下,後面就……就湿啦……”
      听了彩衣这样淫 荡的回答,元文昊再也忍耐不住,骂了声“小妖精”便翻过彩衣的身体冲了进去。
      果然……如彩衣所说,畅通无阻,温暖湿滑却又奇异地并不觉得松弛,元文昊暗想这应该是小倌们接受的调教方法之一。
      彩衣身体微僵了片刻,便欢愉地挺动了起来,随著元文昊的拉进扯出而往前往後耸动著,小腰摇得厉害,元文昊都怕他别摇断了。
      听著彩衣不时发出舒服的吟哦,元文昊不由顿住了,掌住了彩衣的腰,亲了亲彩衣小巧可爱的耳垂,问道:“你是真的舒服,还是接受调教故意发出的呢?”
      虽然元文昊觉得彩衣的舒服不像作假,虽然从理论上说只要他自己爽到就行了不用管床伴如何,不过元文昊还是问了问,一来他不喜欢床伴是被他强迫的,二来他也希望彩衣真的舒服。只是问的时候仍是暗骂自己多管闲事。
      “当然……当然是真的舒服……”彩衣看元文昊不动了,手又掌住了他的腰让他无法动弹,心下急了,“殿下快给彩衣,彩衣太难受了……”
      元文昊故意曲解,道:“是做的太难受了麽?”
      彩衣看元文昊仍是不动,刚才强烈的快感正在慢慢消退,不由快要哭了,道:“不是啦,求殿下快点给我,刚才真的很爽啦……不要停下来……这很难受……”
      元文昊看他口气颇急,知道不是假的,不再逗他,将他翻了个身,用正常体位重新抽插了起来。
      因为刚才的停顿让彩衣产生了不少精神损失,元文昊为了补偿他,在接下来时也手口并用,尽量更满足他。
      一边套弄著彩衣的玉茎一边亲吻著彩衣香馥的小嘴,彩衣汗湿的小脸一片潮红,小爪子紧紧扣住了元文昊经过近一段时间锻炼愈见结实的虎腰,白皙的胸脯急速地起伏著,在凝脂玉肤衬托下更显殷红的|乳尖诱人,元文昊便舍弃了彩衣的香滑小舌裹住了那粒小小的凸起开始发动攻击,不断地啮咬舔舐。没了元文昊的“封口”,彩衣呻吟的声音便一阵紧似一阵地传了出来,有时紧得像是要断气一般。
      “殿下……”彩衣意识开始涣散,腰部只反射性地随著元文昊的动作舞动,不再像开始那样意识清醒地主控著摇摆,“殿下慢一点……彩衣不行了……嗯……啊!……好舒服啊……不要停……再用点力……啊……”
      在不停地噫语中,彩衣的蜜|穴开始痉挛收缩,元文昊知道他快要到高潮了,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速的最後冲刺中,彩衣不同於刚才的噫语,高叫了声,便射了出来,元文昊也紧跟著释放了,彩衣像是脱了水般,瘫软在那里不停地喘气,元文昊再一次吻了吻他,便离开了他的身体,吩咐小五打水,两人沐浴。
      第二十四章
      淡柳其实是没想过再见元文昊这个混蛋的。
      自从知道元文昊并不打算再召幸他而且还接二连三跟其他人越来越亲密开始,淡柳就决定了,除非元文昊找他,否则他决不找元文昊,而元文昊当然不会找他,於是两人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没有来往,直到这日元文磊交代任务,才让淡柳不得不到昭阳殿找元文昊。
      “殿下,四殿下让淡柳来请您参加皇子聚会。”
      事实上是元文磊变著法子想将元文昊从东宫弄出来。其实这事都不应该让淡柳来做,只是元文磊连派了几个传消息的人都被田桂以元文昊闭门谢客打发了,因元文昊的闭门谢客有元睿的批准,所以元文磊虽怒火中烧也毫无办法,无奈之下这才让淡柳前去请元文昊。前一阵子听说元文昊召幸了淡柳,现在淡柳要见元文昊他总不会不见,而只要元文昊不会不见淡柳,田桂也无权阻止元文昊想见哪个男宠。
      果然田桂看淡柳求见,心下不知元文昊的想法,不敢贸然拒绝,仍是回复了元文昊,元文昊听说是淡柳来了,虽不知他所为何来,念及他不似其他公子闹腾,便见了他,然後淡柳便说了如上的话。
      却说这边元文昊听了淡柳的话,想起前两天田桂向自己提过元文磊派人通知的事,便拒绝道:“本宫现在正在忙著准备母後大寿事宜,哪个工夫参加什麽聚会。”
      “殿下,这不是寻常聚会,而是皇上亲自过问过的、每三月举行一次、以联系手足之间感情的聚会,您若不去参加只怕不太好。”接著又小心翼翼地接著道:“四皇子言道:殿下准备皇後的寿宴虽孝道可嘉,但兄弟之情也不可不顾,况且每次聚会并不会占用太多的时间,却能让兄弟们在一起好好聚聚,太子作为一国储君,更应以身作则,岂可缺席?”
      这一番话若由元文磊来说尚可,但由淡柳一介男宠身份向元文昊这样说,无疑是大不敬,所以淡柳心中忐忑,深怕元文昊降罪。淡柳虽知道元文昊并不准备将自己退回甘露殿,但无疑不是完全保证不会退掉他,如果自己招他憎厌,多半仍会退掉。据他观察,元文昊虽将一切事务交由田奉和打理,本人只做个废人太子,但其性格并不像他以往了解的那样怯懦,现在看来即使不说他具有威仪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稍有点背景的各方势力眼线都敢挟制他。
      听淡柳抬出了元睿,又转达了元文磊一大篇的说词,元文昊心中是不太愉快,但见元文磊几次三番地提及此事,怕自己不应允元文磊不会善罢干休,比起躲避可能更为不利,於是便皱眉道:“却不知这次聚会准备选在什麽地方举行。”
      据他打探来的消息,每次聚会举行的地方不一,有时甚至是某个皇子的处所,所以如果是元文磊的地盘,打死他也不去。
      虽然对上元文磊不一定会吃亏,但如能避免争端的发生,岂不是更好?他现在不想惹事,只想顺顺利利地登上帝位,以方便离开。
      “在锦绣宫。”
      锦绣宫元文昊知道,是皇子们学习的地方,也就是皇子们的学堂。其名取自胸中文章锦绣之意,是希望皇子们学业有成。
      原来,射雕虽然每个皇子都有自己专门的老师,但王朝仍开设有公共的学堂,这就如现代学校与家庭教师之分。王朝的学堂里除了四个皇子就读,也会选朝臣中优秀的子弟伴读。这些伴读有的跟某些皇子结交,长大後就会成为他们的左膀右臂。所以子弟能够入宫伴读,对於朝臣来说既是荣耀也是家族未来的希望。
      不过现在的锦绣宫暂时停用了,因为王朝的四个皇子都长大了。
      王朝的皇子们在公共的学堂从五岁学习到十五岁,之後就是自己的自学。
      当下元文昊听淡柳说是锦绣宫,勉强同意,暗道我参加了就回来,绝不多耽搁,也绝不接受私人独处,这样元文磊总不至於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拿自己怎麽样。
      想到这儿,元文昊便道:“好吧,本宫会按时参加。”
      答应了後元文昊本以为淡柳会离去,却发现他仍坐在那儿悠闲地喝著茶,於是便问道:“还有什麽事吗?”
      不知道这句话哪里得罪淡柳了,却见淡柳愀然变色,杯子一扔,跑了,隐隐约约似乎还飘来几句“始乱终弃负心薄幸”的话,让元文昊不由哑然。想起古人对情事看得比较重──当然据他所知那是男女之间,可淡柳的这种反应让元文昊暗忖难道男人之间也不能随意点?暗道莫非上次事件後其实自己要对淡柳负责?
      实际上就人类研究来说,有人发现,一个人的第一次性行为对他以後对性的认知会产生很大的影响。如果一个人的首次性经验是跟同性得来的;那麽这个人成为同志的几率就会大大的增加'资料来源:美.塞金性学报告'。当然就正常情况来说,这种所谓的首次性经验必须与被迫的粗暴的性经验无关,而应该是双方自愿的有一定程度愉悦(只能说有一定程度的愉悦,因为一般人的第一次因为紧张因为生涩往往很难全无痛苦全是愉悦)的性经验。
      淡柳那次,虽谈不上很愉快,便是自愿也是被逼上梁山不得不自愿,但事後说起来,淡柳基本上还是认定那次是一次非强迫有一点快乐的性经历,所以会对元文昊产生小情人心态也情有可原。
      元文昊不知,只当古人有这方面的要求,本想向田桂求证一下,又怕露马脚,就暗想,有负责的行为总比没有负责的行为好。古人三妻四妾可以,但如果沾惹了人却不表示表示似乎就会被人骂作负心薄幸。他原先只当男女是这样,所以一直以来对宫中女子多有克制,因为他将来是要离开的,所以如果招惹了某个女子又不负责地离开是件非人道的行为,违背他身为男人要有责任心的原则,但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同为男子的人骂负心薄幸,於是晚上的时候他便小心翼翼地问田桂:“本宫想纳男子为侧妃可以吗?”虽然将来亦会因离开而有负他们,但他总觉得对方跟自己同是男子所以心里愧疚要轻些。
      元文昊因为怕露马脚,所以问的十分含糊,无论本朝可不可以娶男子,自己的问法若引起了田桂的疑惑他都可以有话应答。如果本朝可娶男子,那麽他可以说因为自己身为太子觉得娶男子不太妥当所以有此一问。如果本朝不可娶男子,他也可以说自己想娶男子所以想问问可不可以。
      实际上元文昊之所以要问,主要是他所了解的人中似乎还没人娶男子的,而在一些他匆匆扫过的典章制度中似乎也没看到过可以娶男子的条例,所以他不知道这个王朝的规矩。
      第二十五章
      “殿下要……要纳男妃?”田桂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说话也不由结结巴巴起来。
      事实上射雕并不禁止男子与男子成亲,只是规定不得为正妻,为平妻或者妾室是可以的。但是作为皇族,往往很少娶男子,原因很简单,皇族不比臣民,臣民王朝虽然规定了他们最多只能拥有三妻四妾,但不少人所拥有的并不止这个数,不过王朝也没那麽多事,很少管臣民的妻妾问题。只皇族不一样,皇族的妻妾有多少直接关系著他们可能拥有的子女数量,而子女数量又将直接影响皇族对国库的消耗──皇族中成|人後的男女都会按照规定获得一定的封号以及对等的俸禄,如果不规定其妻妾数量王朝的消耗将会变得巨大,正因如此,王朝才对皇族的婚姻问题规定严格,超过了规定的数目就会受到处罚。王朝有一个专门管理皇族妻妾与子女封赏的机构,名为宗正寺。宗正寺的日常工作就是核对王朝每天上报的各个皇族的妻妾以及他们子女的出生死亡情况,到了年数,王朝就会给这些皇族子女根据嫡庶加封不同的头衔。正因皇族的妻妾数量关系到某一支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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