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闱秘史 by 生生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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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闱秘史 by 生生死死-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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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文昊拉下他的手亲了亲,笑道:“你怎麽这样想,我只是觉得兄弟三人中,就你能力最好,自是管理国家最好的人选,怎麽是要将你往风浪的尖口上推?再说有我在,谁敢拿你怎麽样?”
      “就那样我也不乐意,你明知道我一直以来都不想当皇帝的,即使有你支持我,但是王朝的人还是会指责我的母亲妖媚惑主,父皇沈溺美色,以致搞出这等废长立幼的事,这种被千夫所指的事我才不想当冤大头,别以为你跟我关系不错了我就愿意牺牲自己的原则……”
      元文昊叹了口气,道:“好吧,等我接位了,禅让给你,这样总行吧?到时我得了禅让的贤名,你只要治理好国家又能得明君的雅誉,一举两得,好不好?”
      “这样也不行,人人都知道我的势力,你这样禅让他们还以为是我逼宫的结果。”
      “只要禅让後你我和乐,各种谣言不就不攻自破了?”元文昊挑眉。这个小妖精的花样真多,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
      元文磊听了元文昊这样说,想法似乎有些动摇了,只仍道:“你当了皇帝後,一切政务我和几个有能力的重臣帮你处理了,你一样悠闲,岂不是更好,何必还那麽麻烦地搞禅让?”
      “即使政务不必我处理,但做皇帝的规矩太多了,而且还不能出皇宫到处走动,实在有够累的,我还想好好游历一下我朝的大好河山呢。”元文昊憧憬著美好的未来,无视元文磊越来越黑的俏脸。
      “好啊,敢情是想带著你那帮夫人到处玩,把我一个人孤零零丢在皇宫里看家!”元文磊怒了,“你想得美,到时我当了皇帝就把你锁在皇宫里天天陪我!”
      元文昊脸色微变,只脸上笑意仍旧,抓过元文磊,“啪啪”两声脆响就落在元文磊光溜溜的圆润翘臀上,边打边笑骂:“三天没打你就旧态复萌了?嗯?敢锁我?老子操得你一个月下不来床。”
      元文磊看元文昊不仅不安抚他反而这样说,生气了,用力拧了下元文昊腰上的肌肉,直看到元文昊眉峰攒起这才满意地松开手,不悦地抿了抿嘴,道:“明明是你不对,想把我丢在宫里一个人逍遥快活,还打人,这世上还没理了?”
      元文昊知道对付元文磊这个小妖精要棒子和蜜糖两样都不能少,於是便压倒了元文磊,在他的翘臀上、刚才被自己打的地方“啾”“啾”亲了两下,道:“我就偶尔走走,哪里敢把你一直一个人丢在京城?我偶尔出去转转总可以吧?”
      被亲在那种地方让元文磊脸上一阵发热,低声咕哝了句:“色胚,下流……”
      元文昊翻了个身,将元文磊抱到自己腹上叉腿坐好,手托著他圆润的俏臀,暗哑地笑道:“那也叫下流麽?还有更下流的事呢!”
      微移元文磊,向後面他的灼热上靠去,道:“宝贝自己坐上去,我喜欢看你发浪的样子。”
      元文昊说得下流,听得元文磊当场就给了他胸膛一巴掌,不过仍是扶著元文昊的硬挺慢慢沈下身去,而後轻轻扭动纤腰慢慢起伏。
      元文昊看著元文磊双颊晕红,面若桃花,娇喘微微,只觉心下欲念更深,伸手掌住元文磊的嫩臀,凶器用力向上耸动了几下,撞到了元文磊的敏感处,突如其来的酥麻让元文磊轻“啊”了声,身形没稳住,倒在了元文昊的胸膛上,喘息更甚,表情看上去欲仙欲死。
      元文昊微顿,抬起元文磊的头与他口舌纠缠,看他高涨的欲念稍退这才重新挺动。
      “哥哥……”元文磊饱含欲望激|情难抑的轻唤声听在元文昊耳里,更是让他心情激荡,一个翻身,将元文磊压到了身下,边亲吻他的双颊边道:“我的小妖精……你真可口……”
      俯身咬住元文磊的粉色|乳头,元文昊此时激|情上来了,难免微有些粗暴地又吸又咬,元文磊被他弄得既有些刺疼又有些快意,眉头不时轻锁又不时舒展,手有时也无力地伸出去想推开元文昊,只每次想推开的时候偏偏元文昊的动作又让他快意直达四肢百骸,於是手便又垂了下来。如此反复,快感已让他微呈痉挛状,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哆嗦著释放了,元文昊在他後|穴不停收缩的时候也释放了出来,两人瘫倒在一起,深深喘息,平息余韵。
      正当元文昊因情事放松懒洋洋地要睡去时,只听从胸口传来元文磊模模糊糊的声音,道:“刚才的事我没答应啊,我才不要被你禅位……”
      元文昊敲了他俏臀一记,苦笑,看来这个烫手山芋他是不会接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
      因继位是件大事,礼部在接到通知后便马上来东宫与元文昊商量各种细节问题,元文昊看了看,礼部尚书和礼部另外一位侍郎过来了,还有一位侍郎、也就是张燕铎呢?怎么一直不见他的影子?自从侍候在凤仪宫没有上早朝后就一直未见张燕铎了,想起最后一次早朝见他的时候那只小狐狸脸色阴郁神情极为憔悴的模样,元文昊心中不由微有惦记和担心。
      此时因为心中疑惑,元文昊便问那礼部尚书关于张燕铎的事。
      礼部尚书神色微讶,道:“回殿下,您不知道张大人病了么?听说病得很严重,到现在也没缓过来,有人听张府下人说,张大人……情况很不好,只怕……只怕会英年早逝呢……”
      “什么?!”元文昊听张燕铎病得很严重,当下慌得从座位上“噌”地站了起来,六神无主心急如焚地转了几圈,终究扛不住对张燕铎的担心,便让公事稍后再谈,出宫来到了张府。
      张府听说太子来了,应门的是张府的老管家张福,张福对元文昊与自家少爷的事略知一二,所以此时一看到他,便又是激动又是老泪纵横地道:“殿下您可算来了,您快救救我们少爷吧,他已经三天滴水未进了,就怕撑不过今天了……”
      元文昊听到状况这样严重,边急急忙忙往张燕铎的房间赶,边惶急地问那张福:“他得了什么病?怎么会这么严重?大夫是怎么说的?”
      “大夫说少爷并没得病……”
      张福的后话未完那元文昊便因心急打断了,道:“病成这样还说没得病?
      可见这大夫不管用,幸好我带了几个御医过来,过一会让他们给燕铎瞧瞧!……”
      “不是不是……”那张福忙道:“大夫说少爷是长期气郁于胸,郁结五内,是心病……”只怕还有相思病,张福心底叹道,看了眼那焦急的太子爷,暗道或许元文昊过来了,少爷的病也能好上大半了。
      元文昊听张福这样说,想到自己先前与张燕铎的决绝,心中暗道所谓的心病竟是因自己而起不成?此时已到了张燕铎的住处,元文昊没时间再想,推门进去,只见因门窗紧闭的缘故,屋内昏暗,死气沉沉,说不出的寂静与苍凉。
      床上躺了个人,隐隐看去便是张燕铎,因光线不好,元文昊便吩咐道:“怎么大白天的将门窗都关得这么紧,屋外春光明媚,这样关著,闷也闷死人,打开!”
      张福应了声“是”,边吩咐下人将门窗打开,边道:“都是少爷吩咐的,他说看著阳光……刺眼……”
      “就他的毛病多才会搞成这样!……”
      才说了一句元文昊便停了下来,此时门窗打开,阳光洒了进来,元文昊看到了那床上的人……
      那哪里还是以前那个神采飞扬的张燕铎!不过几天未见已瘦得像一幅骷髅,昔日红润的双唇此时干燥开裂,脸色是死人般的灰败,深陷的眼窝紧闭著,一动不动地躺在被褥里,竟像是个死人,自己进来这半会儿,他竟是毫无动静,既无呼吸也无反应。
      元文昊大惊,上前把脉,幸得气息虽弱,尚有脉动,便吩咐那张福道:“你说他几天没吃了,先赶紧弄点清淡的粥菜来,我看他这是饿的!”
      张福听了元文昊的吩咐,便转头唤下人去拿,这才以衣袖抹著眼泪道:“粥菜随时都是准备好的,就是少爷不吃……”
      元文昊听了心中只有一个“疼”字。
      该死的,这几天他一直侍候在凤仪宫,对张燕铎病成这样竟是全然不知,天可怜见的,可千万不要让这只小狐狸有什么万一才好!此前他一直没有见张燕铎,跟他说他已经原谅了他的事,如果自己来晚了一步,让该说的话没说完他就……,那叫他一生都有愧疚的,一生都会记著最后一次跟张燕铎在一起时他那样决绝地对待张燕铎的,到那时,他再怎么后悔也无法让逝去的人往生了,想到这里,元文昊暗道,一定要将张燕铎救活过来,过去的事……算了,就让它过去了,只以后张燕铎若再犯再说——此时元文昊心里除了满满的怜惜,哪里还会想自己早前受这小狐狸的窝囊气? 
       
      “燕铎?燕铎?”元文昊脱了外衣上床,将那张燕铎抱进了怀里,轻声唤著他,那张燕铎似是听到有人唤他,有气无力地眨了眨双眼,努力睁开又慢慢合上了,嘴唇蠕动似是想说什么,但到底没有力气,仍是没说,元文昊看了便让张福拿过水来,自己喝了再哺进张燕铎那开裂的唇中,张燕铎本不要咽下,只元文昊捏著他的下巴,强迫地喂了进去。有了第一口后面的就好多了,几口水下去,张燕铎微缓过来一点精神,正要说些什么,恰下人端著粥菜过来了,元文昊便吩咐将小案摆到床上,自己挑著那热气腾腾的菜粥并些可口小菜,一口一口吃了再哺到张燕铎嘴里,开始时张燕铎尚无精神,及至半碗粥下去后,双眼便打开了,虽然人瘦得可怜,这双桃花眼倒还是水灵,只一直呆呆望著元文昊,也不说话,也没其他反应,及至吃完了整碗菜粥,这才恍然大悟道:“你是真的元文昊……”
      “什么真的假的?”元文昊轻笑,看他已能说话,便不再哺他,只挑著菜粥送到他嘴边。
      那张燕铎边乖乖吃了,边望著他道:“我刚才昏昏沉沉的以为自己在作梦……”
      “怎么会是作梦,看看也知道是真的啊,傻瓜。……”元文昊没想到张燕铎也会有这样的表情,倒是觉得可爱可怜,不由亲了亲他。
      “我这几天天天都作这样的梦……所以会觉得是在作梦有什么不对?”
      本来想到是真的元文昊来了怕元文昊又是来责怪他,此时看他表情柔和,稍生的一点恐惧便散了开去,心下微安。
      元文昊听了张燕铎这样说,倒更加了些愧疚,道:“乖燕铎,是文昊的不是,这几天没来看你,让你……”
      说到这里,那张燕铎似是想到了什么,便开始哭了起来,伸手捶他,道:“你这家伙,心肠这么硬!这么绝,我都说了我喜欢你,也不要你帮我办那件事了,你还跟我决绝,见都不见我!我这辈子也没被人这样欺负过。……呜呜……呜呜……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元文昊没想到张燕铎也会哭,倒是又惊又讶,当下只任他打,那张燕铎大病一场,哪里有力气,打在身上就如挠痒般。元文昊看他打累了,这才轻声道歉道:“都是我不好,以后我绝不那样了,会一直都对你好,好不好?”
      “会对我有多好?我才不信你能对我有多好,你被我骗了,等过了今天你再想起以前的事,又会欺负我的……”
      “说什么傻话,我是那种会一直揪著过去的事不放的人吗?”元文昊苦笑,抱著他道:“元睿已经准备禅位给我了,”因为张燕铎知道自己不是元睿的儿子,所以元文昊就直称元睿其名,不称为父皇。“到时,我封你做射雕丞相,所有政务都由你处理,让你施展所长,好不好?”
      “射雕丞相谁稀罕!”张燕铎撇了撇嘴,看了元文昊一眼,道:“有本事你封我做异姓王。”
      当不了天下霸主,能做个王也不错。张燕铎因为闹脾气,所以故意为难元文昊,因为射雕还没有封异姓为王的先例。
      “好好好,虽然射雕历代帝王从未封过异姓王,但我看律法也没有规定不许封异姓做王的,所以你乖乖养好身体,我封你做……嗯……”元文昊想,得是个特别的王才行,于是便道:“我封你做‘一字并肩王’,好不好?”
      “什么叫……‘一字并肩王’?”张燕铎没想到元文昊还真会同意他这个无礼的要求,不由有些困难地问。
      “并肩的意思还不明白么?就是说,你跟我是一样的,见面不用向我行礼,只有别人向你行礼的份,你说这个王好不好?”
      张燕铎听到这儿,倒不由痴了,便突地吻了元文昊一下,本来没有神采的脸上渐渐换上了阳光的色泽,道:“你这人……真是……会哄人,算了,我承认我被你打败了,以后……以后都只会听你的话,不会胡来了……”
      说到“以后都只会听元文昊的话”这儿,张燕铎倒难得地起了些许羞涩之意,微有些不自在地将视线从元文昊的身上调开了,只以轻如蚊蚋的声音呐呐。
      元文昊看他神采恢复,又听他保证不再乱搞,心中自是欢喜,道:“我又怎么是哄人了?你快将身体养好,跟我商量继位的事,到时你就知道我是哄你还是真的了……”
      “我身体本就好好的,就是……想你想得病了……”后面那几个字张燕铎的声音又小了下去,微红了红脸这才接著道:“看到你我身体就好了,明天就可以跟你商量继位的事。至于什么王不王的,那是我说著玩的,你不用当真啦,只要你心里这样想著我就满意了,真的封我做王又要在朝廷上跟那些大臣费口舌,也很无聊啦!……”
      张燕铎的话也有些道理,元文昊点点头,道:“既然封王比较麻烦,那我私下给你一个诏书,证明一下,再给你一个‘如朕亲临’的玉牌,做为代替,哪天要用到再用,如何?”
      记得那些古代影视里都喜欢搞这类。
      那张燕铎听了元文昊的话,不由捂著嘴笑了起来,道:“真不知道你是从哪个地方蹦出来的,古怪的想法真多,不过这个方法我喜欢,好,你有空给我个诏书,封我做‘一字并肩王’,再给我个什么什么‘如朕亲临’的牌子,这东西好,我喜欢。”
      元文昊看他欢喜,心中也自喜悦,便抱著他又亲了亲,张燕铎与他分别日久,此时见元文昊亲自己,不免热情回应,两人愈加缠绵,只可惜张燕铎病后体虚,才一个亲吻便气喘吁吁,瘫倒在元文昊怀里,星眸半阖,道:“我……我想做,可是全身都没力气,你主动好不好?”
      元文昊摸了摸他没几两肉的身体,笑道:“今天不做,等你养胖一点再说,这么瘦,抱著硌手啊!”
      张燕铎听元文昊嫌他硌手,气鼓鼓地拧了元文昊手臂一记,不过也知道自己今天这身体做这事确实不好,不说没力气,而且又太瘦了,别给元文昊留下不美好的坏印象,不做就不做吧,那就只聊天好了。
      于是两人便在床上东拉西扯了老半天的闲话,文昊其间又喂他吃了一次菜粥,让张燕铎的精神愈好,到近晚时分元文昊回去的时候,张燕铎已能下地,便送元文昊出了张府,又在门口眷恋了很长时间,听元文昊一再保证明天就能见到他,如果以后喜欢可以在宫里给他找个住的地方,让他可以随时见他,这才依依不舍地目送元文昊离去。
      尾声
      元文昊与张燕铎好了,元文磊等人自是知道了,但幸得此前元文昊并未隐瞒他对张燕铎的感情,因此众人虽然知道张燕铎此前做了很多对不起元文昊的事,所以打心底不是太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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