滥炸,只敢轻提缓送,搞得元文昊有些郁闷了,本来这药性上来不大起大落地痛快做上一番,实是让人憋得慌,只是稍微重一点那淡柳便眉尖轻蹙粉唇紧咬,只差没哎哟叫疼了,这样子看在元文昊眼里,活像他在强Jian他,满不是滋味,於是只得轻风细雨,慢慢滋润,柔柔开垦。
两人均是一夜难熬过後,元文昊暗道只要“百年好合”的毒没有了,以後还是找文清吧,这个淡柳是个雏儿,做床伴显然不适合。床伴与爱人不一样,爱人无论是不是雏儿他都会喜欢,但床伴就不同了,既然是为了打发情事,还是找熟练工比较好。
第十二章
却说淡柳被元文昊捉去开了苞,搞得浑身像散了架,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转过来,心下暗自可怜那些男宠是怎麽忍受过来的,这种事虽然过程中也有快感,但显然痛苦的时候也不少,他开始担心元文昊要他代替文清侍寝的事,即使他不下“百年好合”了,但元文昊是个需要正常的男人,总会有进行房事的时候吧,既然他点名要自己侍寝,只怕昨晚那种痛苦下次跑不掉了。淡柳只觉一片愁云惨雾,只能靠回想昨晚尚算舒服的时候来降低对那件事的排斥感,完全不知道元文昊因为知道他是雏儿後已对他全无兴趣并不会再叫他过去“受苦”了。
愁云惨雾还没过去,正在昭阳殿被元文昊留著用午膳的时候,田桂提了个人进来了,看得淡柳快要晕过去。
却是他昨天临出烟柳阁时密密嘱咐的那个人。
原来,淡柳以为元文昊叫自己过去是要谈“百年好合”的事,怕元文昊拿自己问罪,就吩咐了这人如果自己昨晚没回去,便让他今天早上在元文昊的饮食里下“百年好合”,以制造自己的不在场证据给自己洗脱罪名。
哪知道昨天元文昊留他侍寝,他一时懵了忘了吩咐那人不要再下药了──毕竟如果元文昊没有发现,用了酒菜倒霉的还是他的身体。哪知道元文昊昨天已经吩咐田桂注意饮食问题,田桂派了得力的手下,一早就将这人抓住了,到现在淡柳醒了才送过来──其实田桂是故意的,想让这个人在淡柳面前当场招供是淡柳主使的,然後再审讯淡柳,或许能招出四皇子元文磊,当然这些也是田奉和交代的。田奉和现在急需一切对自己有利的敌方把柄。
淡柳也有丝慌张,如果这个人招供是他主使的,即使四皇子有心保他只怕也保不住他,毕竟向储君投毒那可不是普普通通的罪名,是要处极刑的,弄不好刀剐凌迟都有可能。
元文昊看了眼淡柳,他能感觉得到淡柳正处於紧张状态,暗道这个下毒的宫人或许能招出淡柳,但淡柳是绝不可能招出元文磊的,即使淡柳招了元文磊,凭射雕帝元睿对元文磊的疼爱只怕此事也只会不了了之,跟元文磊斗,没有确切的证据是不行的,除非是元文磊亲自下毒且被他逮个正著方有可能拿得下他。既然这样,这个宫人的招供无非只能除掉淡柳,这种打击太小且没有什麽实质性的作用,淡柳死了,元文磊仍然会派其他眼线过来,所以此事还不如到这个宫人为止,暂时留淡柳一条小命。
於是元文昊便道:“将他逐出宫吧。”
之所以不杀了,元文昊也主要考虑到秘密杀掉不妥,若按律法杀掉,审讯的过程易生枝节,还不如打发他出宫。东宫殿以犯了规矩为由逐出一个小小的宫人,他人不会起什麽疑心,即便有疑,田桂及其手下是不可能说出去的,至於被逐出去的这个人自己肯定也不会说自己是因为下毒被赶出来的,没人会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这样一来,下毒的事即可平息,谅那淡柳也不会跑到元文磊那儿说自己行动失败,下毒被太子逮到了,这种自毁前程的做法相信淡柳还不会干的。只要他没将此事捅到元文磊那边那就不会打草惊蛇,没有打草惊蛇元文磊就不会派新的间谍过来,而淡柳这个老间谍他们已经比较了解了,对他在东宫殿经营的那些手下也有相当程度的掌握,显然让淡柳继续留在东宫是利大於弊的做法。
却说这边田桂并不明白元文昊的想法,看元文昊说只将那宫人逐出宫,不由道:“殿下,只怕他背後还有主使之人,就这样放他走了……”
“他被逐出了宫相信主使他的人必能引以为戒,以後也会收敛其行为,上天有好生之德,这次就算了吧,希望主使他的那个人以後不要再做让本宫失望的事。”元文昊这样说著,便转头问淡柳,道:“柳儿觉得本宫这样处置恰当吗?”
“殿下心怀宽仁,是射雕之福,相信那人以後也会感激殿下的不杀之恩。”
淡柳的感激实是真心的,事实上如果这个宫人招出了主使的人是他,即使他抵死不承认,东宫殿基於安全的理由仍然可以将他退回甘露殿,如果他因任务失败退了回去,即使不会被元文磊杀了,也会受到处罚的,毕竟人人都知道到东宫殿工作是件小事情,他连个小事情都没办好,怎麽可能不受罚。所以元文昊这样说,显然是替他挡掉了很多麻烦。
这边的田桂看元文昊这样说,也只得按令办事。事後元文昊向田奉和通报了自己的想法,田奉和也觉得暂时不动淡柳是比较妥当的做法,至此,下毒事件终於告一段落,而东宫殿的宫人尤其是侍候元文昊饮食起居的宫人也在田奉和的安排下不动声色地逐渐换成了他的人。
却说当下淡柳看元文昊放了他一码,偷眼看了看元文昊,觉得这人倒也不面目可憎,心下稍微好了一点,暗道侍寝就侍寝吧,谁让自己当初非要选这个任务呢?再者如果不是他下了“百年好合”让文清累倒了,自己也不会受这个苦,总的说来,有所得就得有所出,也算合理吧。如此一心,排斥之心稍减。
“你……”元文昊看了看淡柳,虽然怕他初经人事脸皮尚薄,不过有些话还是要问一下的。“你後面受伤了有没有擦药?”
虽然淡柳的身份是奸细,不过他同样也是自己昨晚床上的人,这两个一码归一码谈,对床伴应有的态度他还是要做到的。
淡柳果然脸皮薄,听元文昊这样直截了当地问,当下就闹了个大红脸,半晌才期期艾艾地道:“擦了。”
一觉醒来,打水沐浴後他就擦好了药。
“昨晚你受苦了,吃完饭回烟柳阁好好休息吧。”
虽然昨晚是淡柳种恶因结的恶果,但元文昊觉得没让床伴享受到还是有违他的原则的,本来一对好的床伴就是要在性事上达到让双方满意的结果。
元文昊让淡柳回到烟柳阁他自是求之不得,生怕留在昭阳殿元文昊有精神了又开始兽性大发,於是在用完午膳後便火速回转了烟柳阁。
本来淡柳还担心元文昊晚上要找自己侍寝,结果晚上昭阳殿那边并未打发人来找他,他如是提心吊胆地担心了几天,这才发现元文昊并无再召幸他的意思。知道了这一点,虽然一边是庆幸,但另一边也有些愤怒。
“老色鬼!下流胚子!无耻之徒!用了就丢!始乱终弃!喜新厌旧!朝三暮四!……”跟他主子一样,淡柳也开始诅咒元文昊“精尽人亡”。
第十三章
文清决定找个人纾解欲望排遣身体的寂寞自然不是一时起意,而是确实准备如此。
由於宫廷管理极严,像他们这种男宠,都必须在固定的地方活动,不得到处乱跑,以免被人带上秽乱宫廷的罪名。
像文清他们就必须呆在东宫殿。
东宫位於宫廷的东部,离後妃的住处北部隔得还是相当远的。其他几个皇子的宫殿也都紧挨东宫殿一带。
东宫殿是固有建筑,每代太子都会住在这个地方,占地颇大,有自己的主殿昭阳殿以及附带的园林,所以虽说是在固定地方活动,倒也不显得禁闭,说起来,只怕比那些大户人家不能出府的小姐能自由活动的空间还要大。
文清并不喜欢女子,所以自然不会偷跑到後宫搞什麽秽乱宫廷那一套,便是东宫殿的宫女他也没有兴趣。
至於东宫殿的男宠,彼此之间争斗陷害还来不及,遑谈变成床伴,就是不争斗,他也不喜欢同为男宠的那些人,他们都在男人身下惯了,真正在上面只怕没几个能玩得好。
於是文清就将选择范围落在了东宫殿那些侍卫身上。
东宫殿的侍卫说起来其实不是一般两般的差。
禁军统领也是看人下碟的,东宫太子既无势力又怯懦无能,所以挑给他的侍卫不是年纪颇大,就是有种种缺点,从别处刷下来的。
文清东拣拣西看看,瘦子里面拔高的,最後将人选锁定了侍卫李东。
侍卫李东此前因多次喝花酒以及赌博,劣迹斑斑,若不是仗著祖上军功,早被革出了内廷侍卫,此时虽未被革出,但也是放到了不太重要的地方──东宫殿。
李东虽有劣迹,不过那不是文清要考核的范围,他只要觉得这个人长相还过得去,年龄还过得去就行了,当然像这种事还要做起来隐密。
其实东宫以前这种给太子戴绿帽的事时有发生,这一方面是因为众人不将元文昊放在眼里,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以前的元文昊巴不得他们别去烦他。但现在不同了,现在的元文昊让文清颇有点发怵,暗想自己若跟他人上床,太子不知道会不会处罚自己,毕竟看起来,似乎除了田桂元文昊最宠的人就是自己,一般这种当主子的,即使对娈宠没多少在意,但也有一种属於自己的东西绝不让别人碰的想法,以前的元文昊当然不会有这种想法,但现在的元文昊会不会这样想文清心里就没谱了。这样想著,文清自然要将此事做得隐密些。
其实也不是太难,只要他勾引李东成功,两人你情我愿,以後只要当事人不说,外人自然无人知晓。
可惜的是勾引李东的行动没有成功,李东是喜欢喝花酒,可惜只对女人感兴趣。
这一点让文清颇为无奈。
正当文清准备另觅他人时,这天李东找到了他,说是要做可以,得出宫做,问他肯不肯。
文清自然同意。
李东虽是宫廷侍卫,但要从宫中带走某些重要人物显然很难办到,不过要带他这样不是被很多人关注的小人物,并不是件难事。
於是这天早上文清便打扮整齐跟李东出了宫,来到了某个民宅,一进去他就知道不妙了──那儿有三五个猥琐的男人正在等著。
“喏,你们好好玩吧,不过别给我弄死了人啊,这人有点背景,弄死了我不好交代的。玩好了,要依约将所有赌债一笔勾销啊!”
文清一听此话,腿肚子直打哆嗦,想跑的力气都拿不出来,刚要迈腿,便被个中年人扯了过去,那人边摸他的屁股边向李东淫笑道:“你找的这个货色还真不错啊,没骗我们,真的是高级货。”
“那是当然,这是宫里出来的,寻常人谁享用得到,也不知道你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可以尝到这个。好,你们慢慢玩,我午饭後过来。”
李东关上门,满意地听到里面传来男人兴奋的粗喘声和文清凄厉的惨叫声。
“你可别怪哥哥心狠啊,反正你也想要,不是吗?我找些男人让你爽个够,别不满意啊。”李东喃喃,决定去一趟百花坊,看自己的老相好。
两个时辰後,李东回到民宅。
进去的时候还有个人正趴在文清屁股上一耸一耸的,文清显然已经意识不清了,嘴里无意识地轻嗯著,身体随著那人动作像风浪上的小舟不停晃荡著,白玉般的身上青紫红痕满布,平常丰润的红唇早已被咬破高高肿起,|乳头也被咬破了,又红又肿。男人操著的地方,那粉色嫩肉早已红肿不堪,随著荫茎的进出翻进又裹出,不时带出Jing液和血丝,一看就知道那往日诱人的地方此时已受创过重。
里面的人看李东进来了,知道时间到了,便有人将紫涨的物件放进了文清的嘴里,来个最後享用。
最开始的那个中年人用力扭捏著文清的|乳头,看文清被粗大阴
茎堵著的小嘴呜呜地发出悲鸣声,觉得相当刺激,於是便边玩边道:“他奶奶的宫里那群孙子就是知道享受,可惜老子只能玩一次!……”
“你要喜欢,等他好了我再带他出来让你们玩,不过可是要收钱的。”
李东之所以这样有恃无恐的主要原因不过是赌定文清不敢将这事捅出去,捅出去他李东会获罪,但他文清更会被处以极刑,罪名有二:给太子带绿帽子,私出宫廷。
因为这样笃定,李东才敢做这样的保证。
那中年人听李东这样说,自是极喜,道:“果然够仗义!我们等你的消息。”暗道给钱算什麽,这李东嗜赌,到头来那钱还不是会回到自己的口袋。
此时那操文清屁股的已经射了,中年人便对另外一个操文清小口的人道:“下次再玩吧,让李兄将这小浪货带回去,这次做的时间有点多,别玩死了下次没得玩了。”
那人便依言退了出来,用手搓了几下自己打了出来。
李东便拖著文清回到了宫中。
第十四章
文清那日受创极重,他又不敢找御医医治,只道自己这次是生命走到了尽头,却没料元文昊鬼使神差地想起了他。
却说这几日文清由於决定勾引李东,难免在元文昊面前出现的频率就少了许多,於是在文清彻底消失了三天後(也就是被李东带出去遭人轮X三天後,这三天他都躲在床上爬不起来自然就没去昭阳殿),元文昊便向田桂问起了文清。
田桂见元文昊问起,便派人喊文清过来。
文清这三天病情恶化,别说起床,就连喝点稀粥维持生命都千辛万苦,如何到得了昭阳殿,但如果不去,势必会被元文昊发现,於是只得吩咐宫人扶他起床,他勉强收拾了一下仪容,让宫人一直将他搀到昭阳殿外才自己慢慢走进去,只是浑身无力,踩在地上犹如踩在棉花上,飘飘的著不住力,且每走一步身後受创的地方都火辣辣地痛,让他冷汗直冒。
文清从未像现在这般後悔过,他一直很老实,才第一次红杏出墙就付出了这样惨痛的代价,如果这次他还能活下来,以後就老老实实呆著吧,虽然不敢跟元文昊太亲近怕自己上瘾,但宁愿寂寞著以後也不能再干那种蠢事了。
元文昊在看文清进来的时候就发现他的异常了。
脸色苍白,本来丰润的小脸此时瘦得出奇,走路还一摇三摆。元文昊马上明白这小鬼生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
元文昊正要过去扶,却见小鬼已是倒在了殿中央。
元文昊急步过去,吩咐田桂将御医找来。
文清醒来的时候便看见屋里几人表情各异。
太子的脸是铁青的,御医不时瞄向太子且眼中颇为不忍,田桂看他的眼神充满了不屑,其他宫人……入眼所及没看到,看来不在屋里。
事实上那些宫人是御医诊断出文清的主要病因源自被人强暴後被元文昊赶出去的,这种丑事元文昊还不想让别人知道。然而让元文昊脸色铁青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他知道了文清在偷情,而是御医的表情,御医一直在看他,搞得好像是他元文昊让文清变成这样似的,可惜他又不能说明情况,否则依宫廷律例,文清偷情只可能是个死字。被人冤枉让他怎能脸不铁青?
至於田桂不屑的表情,自是因为知道文清做了什麽而不屑。田桂天天跟在元文昊身边,自是知道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