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桂搖頭,道:“基本上都能試出來,除非那種毒藥不是毒藥,只是普通的藥草。”
“是不是有一種春藥,下在酒菜裏是銀針試不出來的?”
田桂聽元文昊問起春藥,臉色微暈,輕聲道:“像是合歡散類迅速催|情藥,就能試出來。但如果是‘百年好合’這種慢性催|情藥就試不出來。”
“‘百年好合’?”這個名字倒是很良善,難道自己每日裏被下的便是這個春藥?“你說說這個藥的藥性。”
“這個藥一般是給夫婦用的,只要用量適宜,會在飯後慢慢發作,不會服用後立即發作。且對身體洠в袀π裕冕嵋膊粫霈F整晚亢奮的情況,房事次數與平常差不多。雖然如此,大夫們仍然會叮囑夫婦們適量,這個藥雖然對身體洠в袀π裕v欲畢竟傷身。”
與平常房事次數差不多這一條倒是挺像的。每次做完後就能立馬消退那種情欲,不像他所知的春藥是連續不斷地亢奮,不過他雖不至於連續不斷地亢奮,但也差不多了。有時能隔得時間長些,有時卻立馬又興奮了。
“如果經常生出情欲呢?”
“經常生出情欲除非是有人在每餐的酒菜以及茶點中下了這個藥,人吃過飯或者平常飲過茶就會接著發作。”
田桂看元文昊一直在打聽這件事,再聯想最近元文昊日夜不停地寵幸文清,暗忖難道元文昊是被人下了“百年好合”才會這樣需要文清,其實並不是因為極度喜歡文清?這樣想著心裏沈積了幾天的鬱悶開始稍減。
元文昊聽了田桂的回答,覺得可能這就是他經常“沖動”的原因,而這個答案同時也能解釋為什麼有時發作的時間間隔短,有時發作的時間間隔長。當他飲或食隔得時間較長時發作的間隔就長一點,當他飲或食隔得時間短,則發作的間隔就會跟著變短。
“那麼怎麼能檢查得出酒菜裏下了這種藥?”
田桂搖頭道:“這種藥無法檢查,只能從飲食方面進行注意,不讓人下藥便是。殿下您如此詢問可是……”
元文昊點頭,道:“本宮懷疑有人在酒菜及茶點中下了‘百年好合’,才致近日元氣大虧。”
這樣說著,元文昊已在心裏推測會是誰想整垮自己──很明顯,連續地下這個藥顯然不是哪個男寵想得到臨幸才做的,而是為了掏空自己的身體。
難道是田太傅派田桂下的?以便掏空自己的身體更容易控制自己?看了眼那田桂,神色坦然,似乎找不到一點蛛絲馬跡,暗道自己一直是由田桂照顧的,如果做這種事他無疑就是第一個被懷疑的對象,在他跟田太傅合作的關鍵時期,田太傅要玩這一招豈不是想自毀聯盟?應不可能。
那麼是文清?或者是最近因為洠П粚櫺宜砸恢濒'事的大皇子眼線彩衣?抑或是四皇子眼線淡柳?文清和彩衣元文昊找不到切實的證據,倒是這個淡柳,元文昊想起被自己強上的四皇子,暗道或許是四皇子看自己一直不出來躲在枺鼘m殿所以派淡柳這樣弄想整垮自己?這樣想著,元文昊便吩咐宮人請淡柳過來。
田桂看元文昊吩咐,心下已明白太子是懷疑這個淡柳在下藥害他。
卻聽元文昊接著道:“你幫本宮求一下田太傅,煩請他派些信得過的宮人到枺鼘m殿來負責本宮的飲食,就說本宮最近被人下春藥了。”
元文昊這樣說實際上已是有些懷疑田太傅了,他現在讓田太傅派宮人到枺鼘m殿負責自己的飲食,一旦出了事他自然能直接唯田太傅是問。只不過他的話說得低聲下氣,讓田桂無法懷疑元文昊是在懷疑田太傅,只道是元文昊為了保證自身安全才想讓田太傅為他安排信得過的宮人,於是便在元文昊的示意下辦理此事。
第十章
淡柳来的时候,元文昊还没开始用膳,显是准备等淡柳一起食用。
这次下毒事件确实是淡柳干出来的。几天前他突然接到元文磊咬牙切齿──虽然用这个词语似乎不太妥当但四皇子当时的表情确实如词所示让淡柳也颇为吃惊──的通知,要他尽可能在元文昊所有吃喝的东西里面加上“百年好合”,说是要让元文昊精尽人亡,让他“做死掉”。对此,淡柳颇有意见,前两天他已经向元文磊报告过了元文昊似乎在跟田奉和加强合作,在这种敏感时刻有些行动还应该持观望态度,等看清楚情况了再下手不迟,但元文磊似乎等不及了,只吩咐他按命令行事不要管其他的。
淡柳只觉四皇子此次出手风格大异平常,实在不像思考周密的四皇子能够做出的,他哪里知道那是因为他的主子被人强上了呢?
实际上此事是元文磊看元文昊一直不出东宫等不及了这才心急火燎决定出手的,每天听淡柳回报元文昊又在昭阳殿里奋战,昭阳殿淫声浪语日夜不断时,元文磊听了心情就格外地好,暗道即使这厮死不了被这“百年好合”一阵折腾也会精气大亏,身体只怕要好一阵虚弱,妙极!
不说元文磊那边高兴得手舞足蹈,只说这边的淡柳被元文昊叫了去,心里自是暗疑下毒事件被元文昊发现了,只怕是要向自己问罪。心里面做了些计较,又密密叮嘱了手下宫人一番,这才前往昭阳殿。
哪知去了昭阳殿,元文昊只字未提“百年好合”,只笑容满面地说决定今晚临幸他。
淡柳听得微僵。
事实上,淡柳颇有手腕,早就秘密收买了昭阳殿元文昊的近身宫人,所以他并未像其他内宠那样三五不时骚扰元文昊也能得到最详细的情报,便是做什麽事他也能找到东宫殿里的人帮忙处理,所以实际上淡柳还从未被元文昊召幸过。而淡柳本人跟文清彩衣他们也不同,并不是小倌出身,他单纯是元文磊情报组织里的一个成员,由於以前的元文昊不足为惧,所以派到元文昊身边的淡柳也并不是情报组织中的骨干人员,不过一般般的水准罢了。不过无论怎样,淡柳都跟其他人不一样,这是毋庸置疑的,所以此时淡柳听元文昊要临幸他,倒真的慌了,当初就是笃定靠自己的能力也能拿到情报才从四皇子那儿接下这个任务的,那时他是想偷懒,觉得到东宫殿收集情报这件事不需要出太多的力就能办好,何乐而不为?反正他又没想过在四皇子那儿出人头地,只想拿份不错的俸禄就行了,哪知道会发生眼下这种事呢?
太子要临幸,拒绝是无法拒绝的。可是要被人上……淡柳吞了吞口水,偷觑了眼元文昊,思考著临幸时下药将他弄迷糊了自己再找个愿意的人替了自己可能性有多大──他在东宫殿笼络了不少宫人,要真下药成功了随便找个宫人也不是难事,反正事後给那人一点钱。
正这样想著,却听元文昊道:“来来来,快用膳吧,本宫也饿了。”
淡柳看著那佳肴脸都绿了,那里面可是有“百年好合”的,如果自己吃了……
淡柳无法想像。
现在就给元文昊下迷 药吧!淡柳暗道。
手拢到袖里刚拿到药,还没开始动作便听元文昊问道:“柳儿怎麽不吃,快点吃好了也好安歇。”
元文昊笑得暧昧,淡柳听得心乱。
正要将药神不知鬼不觉地放进去,却听元文昊接著道:“前一阵子本宫卧床休息了不短的时间,倒是冷落了柳儿,现在身体已经恢复,颇觉夜御之术大为长进,每日里酒热情酣,可惜清儿身娇体弱,不堪日日宠幸,所以本宫决定从明天起就换柳儿侍寝,让清儿好好歇一歇。”
淡柳听了脸色刷白,暗道一次下药尚可,总不能每次侍寝时都下药,夜路走多了还能遇见鬼呢,更别提这种下药的事了,如果元文昊每次上床都觉得迷迷糊糊的,肯定会发觉情况不对。可是要不下药,文清近日如何他已得知了,就他所知,现在文清还睡在昭阳殿里没有醒过来,如果换成了没有经验的自己,即使元文昊没有“百年好合”的作用房事次数会稍减,但元文昊是个需要正常的男人,且是个年轻男人,房事的次数也不会少到哪儿去。再者说了,刚才元文昊还提到了夜御之术,传说中帝王家的夜御之术能够每日鏖战,所以自己以後有得受了……
於是淡柳听著觉得全身都僵了。
其实元文昊说这话半是真的半是假的。
假的自然是所谓的夜御之术,他哪会每日里酒热情酣,还不是给那个“百年好合”闹的,只要那玩意没用了他需求的次数自会大为减少,夜夜笙歌可不是他需要的,他还得养足了精力好应付来日大难呢。所以他这样说无非是觉得淡柳可能就是那个投毒者,想吓唬吓唬淡柳罢了。
至於真的,自是清儿那一节。因为文清不堪日夜索求,每日里陷入昏睡今晚自不能再索求於他。虽然想过换田桂,後来想田桂是他基於合作意义上来说最信任的人,还是不要动让他保有体力照顾自己的好。而淡柳就不同了,既然现在由於文清情况不妙必须换人,而淡柳又是被怀疑对象,且也是男宠之一,换成他名正言顺。
却说这边淡柳走神的当口,便听元文昊催促道:“趁酒菜尚温,赶快吃吧。”
元文昊亲自夹了菜,放进了他的碗里,盯著淡柳吃下了,这才含笑接著食用。
淡柳一想到这里面有春 药哪里吃得下,只草草吃了几口便打住没吃了,至於那个迷 药,也拢回了袖里,暗想看来只能听天由命了。
饭後稍坐了片刻,淡柳便觉浑身燥热了起来,很久才会自摸宣泄一次的地方开始起了欲望,心里便如挠痒痒般坐立不安起来,若不是元文昊在跟前他都要将手放到玉茎上搓揉一把了。
这个期待释放的过程并不漫长,因为元文昊的药力也发作了,於是便吩咐宫人打水,准备沐浴。
进了寝宫,便见文清仍熟睡在宽大的床上,可能是因为这几天纵欲过度,眼下有劳累过度的青痕。
淡柳看了看元文昊,却见他情况尚好,暗道只怕他们这些皇族中人有宫廷秘药,房事过多便吃药补身,否则怎麽会连日鏖战却不见疲态?却不知此实是因为元文昊近日锻炼的效果,否则依照本来那个元文昊弱鸡般的身体,哪里架得住日夜不停地操劳,没一命呜呼也会跟文清一样每日沈睡了。
因为马上要与淡柳在此歇息,元文昊怕吵醒了文清,便吩咐宫人将文清移到偏殿安歇,并吩咐宫人不要吵醒了他。
淡柳见他颇为体贴,不由看了他一眼,正好元文昊如电双眼也正看向他,两下对个正著,偷窥被人看到令淡柳颇为不自在,更不自在的是元文昊微微一笑,一把抱起了他,向沐浴间走去,边走边在他耳边暧昧地问道:“不知道柳儿是不是也像清儿那样让人销魂呢?”
听得淡柳血气刷地上行,冲到了脸上,只觉浑身更加燥热难当。
第十一章
淡柳是新手,这一点元文昊并不知道,他虽然从田桂那儿知道四皇子元文磊送的男宠淡柳和射雕帝元睿赐的男宠卫紫都从来没有骚扰过以前的那个元文昊,所以也没被宠幸过,但元文昊想既然他们的身份是男宠,定然是调教後送来的,所以他哪里知道淡柳还是童子鸡一枚呢?
淡柳此时非常的不自在。
虽然从小到大跟同性袒裎以对的时候并不少见,但被同性用充满欲望的眼光看那肯定是破题儿头一遭,元文昊赤裸裸充满情欲的眼光看得他毛骨悚然──说起来元文昊这样的情欲勃发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淡柳自作自受,若不是那个“百年好合”,否则平常的元文昊即使真的情动也能保持相对的稳定情欲不会这样赤裸裸。
元文昊看淡柳的眼神游移,就是不看他,还以为这是男宠的新招术──装纯洁,不由感叹:小倌们讨生活还真不容易,除了陪上床,还要学演戏,更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看来他最好也要配合一下,不能辜负了孩子们的良苦用心。
於是便将声音放柔,道:“柳儿,乖,来帮本宫沐浴。”
将毛巾递给了淡柳,看著他眼神躲躲闪闪地接过,而後涨红了脸沾水帮他擦拭身体,只觉体内本来被“百年好合”催动的欲望在淡柳这种纯情的表现下越来越激烈,好几次都差点控制不住地按倒了淡柳。
“好柳儿,这儿……”拉著淡柳的手覆上了自己的热铁,元文昊笑得暧昧:“这地方柳儿可要帮本宫好好洗洗,呆会儿柳儿可是要用到它。……”
触手的地方热得发烫,脉动从手上传了过来,让淡柳本来就加快的心跳跳得更快,脸也热得像要烧起来,淡柳心下暗骂这个元文昊说话下流不要脸,但一想到过一会那东西还真是自己要用的,所以还是很认真地帮元文昊清洗,毕竟身体里若放进来一个不干净的东西他也不放心啊。只是清洗的过程太艰难了,一来因为元文昊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二来元文昊本人也不规矩,手在他身上乱摸,摸得他心慌意乱──心慌是因为第一次,意乱则是因为“百年好合”的药性。当然淡柳本人是将这个意乱归结到药性上,决不会承认是元文昊乱摸的结果。
“啊!……你……”惊叫的原因是元文昊突地袭上他的|乳头,开始时重时轻地舔吮裹咬,手也开始在他身後蜜|穴处打转,不时抠弄戳刺那个小花苞,有时也摸到前面搓弄他的玉茎,因为一时没料到元文昊会突然袭击,自是搞得他羞愤不已地惊叫。
这般动作原来却是元文昊等不及了,准备享用了。
“好宝贝,下次没有‘百年好合’药性时我们再慢慢玩调情的事,今天本宫却是等不及了,下次,下次本宫一定会陪你将纯情戏演好,从亲吻小嘴慢慢玩起,这次我们还是换狂野的,直接干,好吧?”
不待淡柳细想元文昊说的纯情戏是什麽,元文昊已是将手指粗暴地捅入了他紧窒的身後,还没从元文昊话里反应过来的淡柳被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立马惨叫出声,这声惨叫让元文昊的动作顿了下来。
──怎麽淡柳的身後这麽紧还这麽干涩一点小倌会有的湿润都没有?
元文昊疑惑地将目光转向淡柳由涨红变惨白的小脸,有个猜想慢慢浮上脑际,暗道这淡柳不会是新手吧?
虽脑里一时闪过这个想法,但抵不住身体需要立马宣泄的欲望,元文昊还是草草用手指为淡柳扩展了甬道後就将热铁慢慢移到了淡柳的身後,几次顶入都不得其门之後,焦烦的元文昊掌住淡柳的腰,上压下顶,蛮力进入了,这一下让本来咬牙忍受元文昊乱顶的淡柳终於再一次惨叫出声。
而被淡柳紧窒的身後绞得动弹不得的元文昊也被逼得满头大汗,强忍著欲望咬牙问道:“你还是个雏儿?”
元文昊这句话虽是问,其实却是肯定句,看淡柳生涩的反应就明白了,暗道原来刚才不是玩纯情戏,而是这小鬼真的是新手!我KAO,这不是天要亡他吗?
元文昊的问话淡柳没有回答,只是眼里的泪光盈盈就说明了一切,未经人事委屈的模样看得元文昊不由心软了下来,道:“我以为你跟文清他们一样是惯做这种事的,却没想是个新手。……”
强忍住奔腾的欲望,痛苦中还要为淡柳缓和痛苦,於是便伸手指按压两人的交合处轻轻按摩,又一再抚弄淡柳的玉袋玉茎,刚刚因为疼痛被压下去的“百年好合”药性又上了来,淡柳的气息开始渐渐变乱,元文昊看他可以了,这才轻轻抽动其实再也忍不了的热铁,不敢狂轰滥炸,只敢轻提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