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不敢了,還敢不停地打自己?元文昊真是哭笑不得了,對於明月的哭叫也充耳不聞,畢竟那聲音裏恐懼的意味不多,只怕假哭的可能性不小。
將明月丟到了“朝日樓”主臥那個香噴噴軟綿綿的床上,元文昊一上來就先脫掉了明月的繡花長褲,推金山倒玉柱,半跪著分開了明月粉嫩嫩的臀丘壓了進去。
明月這才明白元文昊的教訓是什麼,便放下心來。
開始進入的時候因為元文昊有些粗魯,不免咬著牙“哎喲”了聲,後來元文昊徐徐進出,時快時慢,時柔時狠,又不停揉弄著他的囊袋、伸入上衣摸索按壓搓弄著他的|乳頭,舔耳吮唇,便想裝模作樣裝噯作疼也裝不出來,只覺舒服得全身都在飄飄,倒不由挺著腰兒摟著元文昊只顧歡暢地低叫,有時見得元文昊慢了輕柔了還不免拍打著元文昊的肩背催促他快點重點。
“嗯……嗯……殿下!……唔……殿下……”
元文昊見他眼神迷蒙,流光若彩,雙頰似火,粉唇輕顫,嚶嚀宛轉,只覺更加情動,一邊加快了身下的動作,一邊俯身咬住了那妖精的菱唇,勾住了他的香舌,好一陣纏綿。明月被他弄的只有進的氣洠в谐龅臍猓挥X昏昏然,半死不死,半活不活,只覺在天堂飄著,好半晌體內一陣熱浪,澆得他也不自禁釋放了,便倒在元文昊的懷裏喘著氣兒顫抖著身體,感受著激|情的余韻,暗道跟自己喜歡的人做果然有趣,以前只是身體上的歡愉,現在分明心裏也萬般舒服,只覺每個毛孔都暖洋洋的,情事過後人也變得懶懶的,酣暢而又滿足。
須臾,兩人俱回過神,元文昊撫了撫明月淩亂的鬢發,輕笑著道:“以後要再罵人,就像剛才那樣教訓……”
明月看兩人衣衫未褪,卻是就這樣經曆了一場情事,偏偏自己還覺得被插得挺爽,不由又羞又惱,不由自主開口便罵道:“無恥,下流,不要臉……嗯……”
卻是元文昊動了動仍在他身體裏的物件,向裏聳了聳,讓剛剛情事過後的明月敏感地刺激到了,不由輕吟出聲,但聽那元文昊眨Φ溃骸霸瓉碓聝哼想再來一次,正好我也還想要,就著這個姿勢再來一次如何?”
說著搖了搖埋在明月體內的物件,明月敏感的內壁被刺激得又酥又麻,不由輕喘著氣,求饒:“馬上就快午膳了,殿下饒了我吧。”明月怕自己再做一次恐怕就累得想要睡覺洠мk法吃午膳了,於是這樣討饒,他可不想餓肚子。
元文昊雖然有些情動,倒也不想讓這個妖精中午餓著,於是便退出了他的身體,只出來時那妖精吐氣如蘭輕吟微顫的模樣又讓他情動了幾分,只歎時機不對,不能繼續暢快。
喚了宮人打水進來,兩人草草擦拭,便去用午膳。
“攬月樓”後來換了匾額,改叫“朝日樓”,明月並洠в蟹磳Γ矝'再表示不喜歡。不提。
第九十二章
不幾日便是明月跟元文昊成親的日子,個中熱簦Р幌嗾f,只說新人明月。
因為這畢竟是人生唯一一次的大婚,所以明月穿著大紅吉服,倒是老老實實地坐在了朝日樓新房裏,等待元文昊來挑他的蓋巾。
不多時,外面人聲漸稀,而後便聽到有熟悉的腳步聲踏入了房裏。
明月心情激動,絞著手,不安地等待。
只聽那熟悉腳步聲的主人一如既往地笑道:“月兒今天倒乖。”
竟是洠忍羲拇蠹t喜帕,卻是將他一把抱進了懷裏,就著喜帕,找到了他的薄唇,隔著喜帕恣意品嘗了好大一會兒,手也摸進了他繁眩募Y亂摸亂捏,弄得他又是身體發熱,又是惱怒這家夥不按套路走。
正有發脾氣的傾向,想提醒這家夥先挑了自己的頭巾,新郎倌好像也明白過來自己忘記了挑頭巾的事,喃喃道:“哦,對了,不能這樣做……”
而後便將快要發脾氣的明月重又擱回床上,拿了秤稱,挑了喜帕,明月看了眼笑眯眯看著自己的元文昊,洠Ш脷獾仄沉怂谎郏瑒e過臉不理他。
本來他心中培養了很好的情眨氲戎吕蓙硖纛^巾的,哪知道硬生生被這廝色色的動作沖散了,現在心裏一點氣氛都洠в辛耍媸菓Y氣得很!想到這兒,明月又怒瞪了一眼元文昊。
元文昊被他瞪得摸了摸鼻子,陪笑著道歉:“是我不好,不該摸你!……”
這陪笑話聽著怎麼這麼別扭!
當然,新婚夜夫君摸摸娘子那也是情理範圍的事,只是不應該這時候摸他,而應該先挑頭巾,所以最正確的說法不應該是“不該摸”他,而應該是洠в邢忍纛^巾。
不過元文昊既然道歉了,雖然道歉聽起來怪怪的,但今天畢竟是新婚,明月也就不准備罵人破壞氣氛了,於是便將眼神放柔和了一點。
元文昊看明月似乎洠鷼饬耍銧恐髟碌氖謥淼阶肋叄瑑扇司o挨著坐下了,拿起一個裝滿了喜酒的杯子遞給明月,自己也拿了一個,溫聲道:“來,寶貝,我們來喝交杯酒。”
明月覷眼看了看正溫柔看著自己的元文昊,這一刻才敢相信自己不是在夢中,是真的在幸福溫暖的海洋,也是真的相信從此以後會有人關心自己,自己不會再感到孤單無靠與恐懼彷徨,事實上在很多時候他都覺得幸福來得太快太不可思議,總覺得自己身處不真實的世界,所以直到此刻他才敢相信自己確實被命咧裾疹櫟搅恕
元文昊看了看一改往日囂張跋扈顯得很安靜甚至有點羞澀的明月,不由心下微動。
向來是馬上看英雄月下觀美人,此時雖不是月下,但搖曳的燭火也頗有意境,自不免覺得眼前的人分外動人,元文昊手指微動,最終洠棠妥。瑢⒛敲髟卤У搅讼ド希p聲道:“抱抱你,可以嗎?”
明月暗暗稱奇,想道:為什麼不可以?你今晚是新郎,想怎麼……就可以怎麼啊。想到新郎在新婚夜可以為所欲為,明月只覺身體發熱,有些情動,臉上也火紅一片,幸好燭火搖紅,看得不是太清楚,不過也嬌豔欲滴的模樣也足以讓元文昊情不自禁了。
元文昊忍了要咬懷裏妖精一口的想法,啞著聲音道:“來,我們先將交杯酒喝了,你再吃點菜。”
原來明月坐在新房裏已經很長時間了,雖然在大婚前有吃飯,不過時間有點長了,元文昊怕他肚子餓了,才這樣說。
於是兩人手臂相交,喝下了象征糾纏一輩子的交杯酒,元文昊又拾筷夾了些明月喜歡的菜邊喂他吃,邊陪著他喝了些喜酒。
這些喜酒度數不高,微甜,有點像未來的紅葡萄酒,喝起來齒頰留芳,實是可口。
兩人吃吃喝喝,元文昊看著差不多了,就在宮人的侍候下洗漱就寢,然而卻洠в懈髟滦蟹俊
明月開始以為他是在等待飯後消化,但過了很長的時間仍不見元文昊有動靜,只摟著他,不由摸不清元文昊在想什麼,繼而又想:莫不是這一段時間元文昊所說都是假的,其實只是可憐自己,給自己一個所謂的頭銜,其實根本就不喜歡自己,所以才在新婚夜碰都不碰自己?這樣想著竟是越想越對,不由悲從中來,暗想這一段時間以來似雲端的生活果然是自己在做夢,現在,夢終於醒了。
元文昊本來正摟著個妖精,怎麼睡也睡不著,幾次摟著明月腰的手都想順著那纖細的腰線往下摸,只礙於某些前塵往事不敢輕舉妄動,怕新婚之夜也被明月一陣痛罵海扁那就洠б馑剂耍簧硐掠S張,忍得難受。
正胡思亂想間,忽覺胸口有濕意,移開明月的頭往下看時,不由大驚,卻是那明月正在無聲地抹淚,只忍得厲害,連肩膀都洠в谐閯右灾滤恢睕'發現。
元文昊看他異於平日裏的凶悍,楚楚可憐,不由心中憐惜至極,一邊用麼指擦他臉上的淚珠一邊輕柔地問:“我的蜜糖,你怎麼了?”
明月看元文昊到此時還裝出一幅溫柔馈J的模樣,不由又是氣惱又是哀傷,暗道自己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自己覺得性情溫柔體貼的人,怎的卻是這幅模樣,分明是看走了眼。
元文昊看明月只淚珠紛紛滑落卻不發一語,微有些急了,抬起懷裏人的下巴,追問:“蜜糖,到底是怎麼了,你倒是說說話,你這樣只掉淚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怎麼了。”
明月此時再也忍耐不下去了,因為失望,所以抱著豁出去的想法,沖著元文昊吼道:“今天是新婚夜,你為什麼連洞房都不進行?如果是不想要我,為什麼又非要娶我?這樣戲弄人,有意思嗎?”
元文昊聽居然是這個理由,不由又是好笑又是驚詫,大呼冤枉:“我哪有不想要你?哪敢戲弄你!月兒你可真是冤枉我了!”
“既然不是戲弄我,那你倒是說說看,你怎麼不洞房?”
想到新婚夜新郎洠屿o,明月剛被元文昊抹去的眼淚又冒了出來,元文昊看了又是歎氣,又是親吻,好一陣撫慰,看明月情緒平靜了些,這才刮了下明月哭得紅通通的鼻子,道:“你忘了前幾天你跟我說過的話了麼?”對上明月不明白狐疑的雙眼,元文昊苦笑,道:“前幾天我有次做得比較多,某人曾跟我說過,以後除非你主動要求,否則不許我碰你?剛才我剛進新房時看你乖乖坐在那兒可憐可愛的模樣就想要你了,甚至洠圃聝旱南才辆拖雽⒃聝撼粤耍醽硐胫聝旱囊螅@才忍了下來,免得新婚之夜吵架,大大不好,洠氲皆聝悍炊虼斯肿铮媸窃┩靼。
明月聽了元文昊的解釋,又好氣又好笑,暗道難怪剛才元文昊連抱抱他都還問可不可以了,原來卻是這麼一回事,並不是不想碰自己,更不是嫌棄自己,這才釋懷。
第九十三章
原来不知道哪天是明月当值时,元文昊从早到晚总是兽念不断,竟是拽著他做了一次又一次,结果到晚上他侍候他晚膳时腰都酸疼得直不起来了,偏偏那元文昊还一幅禽兽的模样,时不时偷吃他的豆腐,搞到晚上元文昊又要做时,明月一时火起,就下了禁令,明确告知以後除非他想要否则元文昊不得动手动脚。
此事过去後又一次轮到明月当值,明月见元文昊果然老实多了,心中颇喜,倒没察出异样,只道元文昊跟昨天侍候他的人吃的饱了所以今天没痴缠著他,然後再接下来便是这次婚宴,因为中间他没再当值过所以没有元文昊再没碰他的记录,因此一直没发现自己说的那话对元文昊的影响,以致今晚见元文昊不碰他才让他一时想岔了,此时听得元文昊这样说,不由怒道:“我说不要你就真的听话不要?若是平常倒也罢了,今天是新婚夜你也不洞房麽?真是个没有情趣的人!不知道有时候强来更有意思麽?”
如果说在明月眼中元文昊待他极好是优点外,那麽他的缺点也是显而易见的,除掉胸无点墨外,没有情趣也是明月觉得的一大短处。
其实元文昊倒并不是那种不解风情的木头,只比起花丛草丛高手元文博来说显然在情事方面有待进步,若是换了元文博,听了明月那样的要求,当下只怕会立马将明月压倒,直做到他求饶为止,哪里容得他嚣张地要求他不许碰他。
却说当下元文昊听明月这样说,翻过明月的身体,朝著妖精挺翘的臀丘就是一巴掌,笑骂:“我这不是怕新婚夜会吵架才听话的麽,敢情你个小妖精喜欢别人强你,今晚我就让你尝够了。”
“啊!……”
未及明月惊喘,便觉有火热物件冲进了自己体内。
元文昊边转动著早已忍耐不住的滚烫铁杵边道:“看到没有,你相公我忍得好不辛苦!”
明月被元文昊一阵急攻搞得身体都痉挛了起来,求饶道:“殿下……慢点……我……我不行……”
只此时元文昊哪里还会听他的求饶,只将他翻过来一阵乱戳,翻过去又是一阵乱捣,直捣弄得明月又是哀哀叫疼又是淫 荡地呻吟,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麽。
却说元文昊因为刚才忍得痛苦,此时下手不免有些重,一边像打桩机般快速撞个不停,一边在明月身上又是啃又是咬,不一刻明月的|乳头便被咬得红肿肿地挺立著,元文昊这才放弃了吸吮的动作,改而啃咬明月其他柔滑的肌肤,只用手夹弄揉搓著那两粒红豆,那|乳头早被元文昊裹吮吸咬得敏感异常,此时被元文昊稍有些粗糙的手指夹弄揉搓,只让明月又是刺痛又是酥麻,说不清是什麽感觉,时而身後元文昊的灼热扫到了敏感的地方他不时呻吟,时而被元文昊又掐又咬弄疼又哀哀叫疼,大概是因为两人都有存货──明月是因为最近没跟元文昊行房存下来的,元文昊却是今晚早就情动的原因──所以两人没折腾多久便迎来了第一次的高潮。
两人喘息乍定,便听那元文昊边轻吻著他的唇角边关切地问他:“刚才我有些急了,可有哪里弄疼了?”
虽是急进,不过明月的身後倒没有撕裂,只身上斑驳一片,极其壮观。
明月被他搞到全身无力,连抬手打人的力气都没有,只软绵绵地靠在元文昊怀里任元文昊的大手在他身上游移著。
元文昊看他双眸濡湿,眼波仍旧迷离一片,显是尚未完全从激|情中回复过来,更兼双腮晕红,唇若涂朱,香气馥馥,气息幽幽,不由心神一荡,便有一股邪火又从心间缓缓升起。
将柔若无骨的明月抱在了怀里,手指摸到了他的秘处,入手湿滑一片,却正是刚才自己的热液,如此润滑自是刚好,元文昊扶住了自己的热铁便又送了进去,这次却是徐徐抽送。
只明月身体刚经过高潮,端的敏感,元文昊虽是这样徐徐抽送,他亦觉得颇有点难受,於是被元文昊顶得边晃动著身体边哀求:“殿下……暂停一停……容明月歇一歇……明月……难受……嗯……嗯……”
“初时难受是有的,等兴起了时你就舍不得这滋味了,我说的可是对的?”
元文昊边吻著他轻颤的唇角,边不顾明月的求饶慢慢加快速度,明月秀眉微拢,只得苦苦忍耐,只觉後面蜜|穴里火热一片,烧得火辣辣地难受,暗道自作孽不可活,刚刚不该说什麽强来更有意思的话,现在这冤家分明是不再听自己的话了,可怜他一时犹如飘在云端,一时如坠地狱,冰火两重天,被个再不听话的元文昊搞得苦不堪言,偏偏正如元文昊所说,过了开始时的敏感,重又兴奋时只觉得那滋味又万般美妙了,所谓欲仙欲死,莫过如此。
於是当晚洞房,元文昊再没管明月的一再求饶,只管做到自己满意了为止,可怜明月早已被他弄得连根手指都动不了了,到後来竟是只能任他摆布,叫了一晚上,嗓子都叫哑了,要换了别人早晕了过去也不用叫了,只明月是受过调教的,想晕却因为元文昊没像那次药奸他时那样粗暴,所以因为没有受伤根本晕不过去,只能清醒地经历著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既然是清醒著,所以元文昊加诸在他身上的种种手段他自然也一一感应到了,自是叫个不停,幸亏元文昊倒是体贴,第二天早膳时让人准备了冰糖梨子汤,细细喂著他吃下了,又让吃了大内秘药,这才没让嗓子哑上几天,只到第二天中午时便好了。
第九十四章
像百戏这种东西,元文昊毕竟是现代人,各种魔术杂技甚至电影里的种种匪夷所思的特技看过的自是不少,现代人的想像无限,不知道制造了多少名堂,所以对古代这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