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奉和暗道:看来这次事件也并不是什麽坏事,能让元文昊醒悟对他而言倒是件妙事了。
於是当下田奉和便道:“殿下是这个王朝的储君,保护殿下的安危是臣子应尽的责任,微臣定当尽全力为殿下披荆斩棘。”
得了田奉和的准信,元文昊自是高兴目前险境稍减,不过他还是吩咐道:“本宫尚有一事相求太傅,太傅能不能向我的父皇转达一下,就说我近日在研读经史,以为母亲祝寿用,让我可以在东宫休息几天。”元文昊这个举动主要是为了躲避元文磊,次要是为了省去麻烦的晨昏定省。不过他怕田奉和起疑,便接著故作苦恼道:
“田卿家,本宫真是害怕了见那些丑恶的人,只想躲在东宫图个清静,外面如果发生了什麽事,田卿家只托个可靠的人给我传个口信即可,一切都交由田卿家处理,我相信田卿家必能知道怎麽做才是对本宫最好的。”
元文昊的话正中田奉和的下怀,暗道你躲在东宫不出来最好,如果什麽事都由他来做,相信一切权力将会尽归於他,於是当下便道:“老臣此前送给太子的那个孩子足可信任,有什麽事我会让他通知您的。”
元文昊听田奉和这样说,在脑里将府中的男宠想了一遍,记起其中有一个叫田桂的好像是田奉和送过来的。
田奉和此时不提让他的孙女通知,却说让田桂通知,显然有维护自家孙女之意。毕竟作信使是件很危险的事,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人杀了。
於是便道:“如此有劳田卿家了。”微打了个哈欠,元文昊道:“一早起来等候田卿家下朝,此时却是有些乏了……”其实乏倒未必,只是想送客罢了。
“殿下好生养精蓄锐,老臣这就告退。”田奉和事实上也巴不得马上离开东宫回去大施拳脚,所以见元文昊乏了,便连忙告退。
送走了田奉和,元文昊便回转东宫主殿昭阳殿,吩咐人打水沐浴,又指明让田桂前来侍候。
第七章
田桂是一个相当机灵的少年,年约十五六岁。
以现代人的眼光来看,他还是个孩子,不过依古制,十五六岁却已是大人了。(射雕女十三男十五可成婚)
其实就元文昊本人都不是太大,也不过二十岁而已,像大皇子元文宇,二十二岁,而射雕帝元睿也只是四十出头而已。
但古代人能活到六十岁已相当不容易,所以二十岁就相当於人生过了三分之一,至於四十多岁就已经进入人生最後的阶段了,特别是帝王,由於操心的事比较多,短命的也极多。
田桂手脚伶俐地帮元文昊脱了衣服,侍候他沐浴。
“你姓田,跟田太傅是本家麽?”元文昊一边问一边吃著点心,昨晚应付元文磊大耗体力,一早又跟田奉和谈事情,此时若不是身上在元文磊那儿一阵折腾有点脏否则他早就吃饭了,哪像现在还要饿著肚子泡澡?
田桂显是没料到元文昊会问他这个,微愣了愣便回答道:“不是,奴才是孤儿,田大人收养了我。”
元文昊点头,他就猜到田桂应该跟田家关系不大,否则也不会送人。他原以为他是小倌馆出身,原来却是孤儿。
沐浴完毕,元文昊吩咐:“跟我一起用早膳。”
虽然田桂是田奉和的人,也是眼线之一,但目前田奉和既然准备站在自己这边,留这个人在身边自然是最安全的,所以元文昊决定以後就尽量让田桂侍候自己──所谓的侍候不过是照顾日常饮食起居,不是指侍寝。
从下人口耳相传得到的消息,甘露殿四皇子今日没有向元睿问早安,也没有问晚安,元文磊向元睿请了病假,说是身体不适中。
三天後元文磊出了甘露殿,据称“病好了”。
元文昊倒是讶异於元文磊的恢复能力,他还以为就元文磊那创伤,至少要一个星期到十天才能正常活动呢。又或许元文磊只是能下地走动了,身後其实并未完全好,只是想早点准备对付自己的计划?
元文昊後面的猜对了。
事实上元文磊并没有好利索,只是急於报仇,这才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这几天在床上他已得到了消息,知道元文昊一直躲在东宫不出来,且闭门谢客,说是要为母亲准备祝寿事宜。
元文磊冷笑,暗道你元文昊还能在东宫躲一辈子不成?只要你会出来就有你的好看。
虽这样想著,但见元文昊一时不出来元文磊也颇为著急,俗话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元文磊刚开始恢复了时,斗志高昂,可惜撒气的对象元文昊找不到,久而久之下去元文磊也怕自己以後再报复时行动的趣味性大为降低,没了刚开始那种激
情,变成了为报仇而报仇。
却说元文昊这边,因为每天都让田桂在身边侍候,男宠间难免因种种原因发生争斗的事件。
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大皇子元文宇敢公开找元文昊的麻烦,他送的男宠彩衣也喜欢公开找田桂的麻烦。至於四皇子元文磊送的男宠淡柳以及元文昊父皇送的男宠卫紫,则是没有什麽反应,跟往日一般行为。至於文清,却是每日里守在昭阳殿外等待元文昊。
他们这种争斗跟一般的争风吃醋当然不一样,多半具有目的性:跟元文昊离得距离远了,情报就越来越难收集了,上头吩咐办什麽事也很难下手。况且最近元文昊性格似乎有些变化,众人无不想接近元文昊以收集最新的资料,无奈元文昊除了让田桂侍候,就是抱著一堆书关在屋里说是要准备母亲祝寿的事不让人打扰,他人也搞不清楚元文昊到底在搞什麽名堂。
元文昊躲在屋里自是习武,这日习武中途休息的时候,看了候在殿外的文清,便在心中推测:如果依最有可能的人往往是最不可能的这个进行推测,那麽上次坠马事件或许不是一贯给人阴险感觉的元文宇做的。而元文磊又一幅以元文昊保护者的姿态自居,看起来也不像做那种事的人。那麽,是不是元文博所为呢?
在朝中,元文博的势力看起来虽是最强的──母妃是贵妃,而阮氏家族又颇有势力──但细心的人不难发现,射雕帝元睿一直在不动声色地打压阮家势力,这一点从元睿独宠张淑妃以及元文磊就能看得出来,所以元文博的势力集团已是强弩之末。
张淑妃年轻娇媚,元文磊年少有为,是一支潜力股,越来越有向上超越元文博的势头。不过潜力股终究是潜力股,现在还没有超越元文博势力集团。
至於元文宇,在这三人中势力算是稍差一点的,势力主要是一般般的家族以及朝中的散流力量。朝中有些散流,跟田奉和一般心思,不想加入三皇子元文博圈子跟一堆外戚处事,而加入四皇子元文磊势力集团又怕被人指责趋炎附势,至於太子元文昊,朝中大部分人都推算其无法稳坐储君位到元睿驾崩,极可能中途会被废,所以除了田奉和没人投靠。这帮散流看三方都不好投靠,就选择了元文宇。不过终归元文宇为人喜怒无常,这部分力量有限,虽加上其家族力量也小有规模,但终归不是元文博的敌手。不过其为人阴险毒辣,元文博或者元文磊一旦占据上位,定会第一个将他除了以免後患,俗话说的好,宁惹君子莫惹小人,一旦储君争夺战失败,元文宇只怕什麽事都能干得出来。
依照这样看,难道是元文博一支的力量决定在阮氏没有完全失势前将太子拱下去以便借势卡位免得来日被元文磊占了上风?
这样想著,元文昊看了看站在门口的文清。
“清儿,你手上拿的是什麽?”元文昊来到庭院,问那文清。
文清见是元文昊主动找他说话,心下欢喜,将手里的食盒拉开了,道:“我做了几道菜,殿下要不要尝尝。”
元文昊看那菜色丰富且色泽诱人,香气四溢,从色香上看,可打十分,看文清既然敢拿过来献,只怕味道也不错,於是便道:“拿进来吧,恰好本宫也还没用膳。”
文清听了元文昊的话,心情大好,便手脚麻利地将碗碟杯筷摆上了桌子,一边的田桂拿了银针试了试有无毒性,看银针没有变色,便在元文昊示意下离开了。
“坐吧。”
看那文清小心坐下了,元文昊便道:“斟酒。”
看文清欲起身,元文昊按了按他的肩膀,道:“不用起来了,你我边喝边聊。”
文清倒也不忸怩,元文昊没让他起来他就依言坐著,拿起一边的银玛瑙玉酒壶给元文昊和自己各斟了一杯。
烛火本就撩人,但见那月牙色的酒壶映著文清月白色的手,在灯火掩映下更显透明而诱惑,便连文清的浅笑也别具风情,元文昊虽明白这文清是元文博的监视器,不过男人的感官劣根性还是让他起了欲望。
“过来……”约过了半盏茶的工夫,再也忍耐不住也不想再忍耐的元文昊声音暗哑地吩咐。
第八章
文清頗為乖覺,看元文昊的模樣今晚顯然是要留他的,心下喜歡,暗道如果三殿下那邊任務完成得很好,這邊又得太子的寵,人生就完美了。至於將來三殿下與太子若交戰起來自己應該站在哪邊,這種眩s的問睿龝翰幌胨嚨缴角氨赜新罚还苣屈N長遠,只管眼下吧。
元文昊伸左手將文清抱在腿上坐了,右手拿了酒壺給自己和文清都滿上了,道:“清兒的酒量如何?”
“殿下知道我以前是小倌出身的,喝酒雖然不是強項,但這樣一壺還是可以的。”
文清本來想說自己不勝酒力,後來想這種容易拆破的謊話還是不要說的好,免得元文昊知道自己的酒量知道在說謊話壞了印象。
元文昊見文清確實嬌俏可人,小倌出身的身體在自己掌下顯得柔若無骨,暗藏銷魂,不由微攏手臂,唇覆上了文清的。
文清輕吟了聲,啟唇承受,元文昊一邊勾逗著文清的丁香小舌,一邊探進他的衣內,手指夾住了文清胸前兩粒紅豆揉捏了起來。
文清的喘息便慢慢淩亂了起來,顫抖的紅唇不時逸出一兩聲輕吟,悅耳銷魂。
唇齒芬芳奪人,淡淡的酒香薰人欲醉,元文昊手掌微微下走,覆上懷裏嬌客雙腿的微微隆起,時重時輕地揉搓了起來,火熱的雙唇也下移,挑開文清的薄綾,咬上了胸前的花蕊櫻紅,文清緋紅的小臉微微後仰,手抓在了元文昊的肩背,隨著快感時緊時松。
元文昊看他玉莖顫顫微微,鈴口蜜液溢出,便將手移到後面秘處,順著臀縫暗渡陳偅
文清是經過眨痰模栽谇閯又後崦鏈貪櫇窕年坏氖种杆矔r便被難耐的小口吸了進去,文清腰雖未動,蜜|穴裏卻貪婪地蠕動著將元文昊的手指吸得緊緊的,元文昊暗道果然尤物。
上次由於是初次,發泄欲望比較多,認真品嘗比較少,此次慢慢品嘗,只覺真個銷魂。
手指抽離了文清戀戀不舍不肯放人的蜜|穴,元文昊讓文清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將男物聳了進去。
“清兒要是喜歡,就自己來……”
元文昊暗道看文清的模樣,只怕是喜歡主動的,每次都自己做的話他可能會感到無趣,不若由他自己掌握節奏,一來可以讓他更爽,二來自己也省力氣,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文清果然是喜歡主動的,聽元文昊這樣吩咐,便羞澀地笑了笑,開始搖動腰肢,在元文昊的鐵杵上翻舞,長發淩散,嬌喘微微,香氣暗引,姿態撩人。
元文昊被他火熱的小|穴又夾又咬,只覺渾身舒爽,快意陣陣,暗道這小妖精要不是個監視器,倒真要逮著他夜夜春宵才好。
“殿下……”文清低低輕叫,眼角眉梢盡是春意。
元文昊知道他已是快高潮了,只是想要更迅猛的,於是便掌住了他盈盈一握的纖腰,向上托起又迅速放下,速度和力度較之文清自己的敚幼允强炝嗽S多,文清斷斷續續地吟叫了幾聲,便在一聲吶喊下射了出來,元文昊微頓,體貼地等他高潮勁頭過去,這才接著又抽插了幾十下,在他體內釋放了,滾燙的熱液讓文清應和地顫抖了幾下。
元文昊親了親文清汗濕而火熱的小臉,享受著She精後的舒泰感。文清余韻未退,只無力地倒在元文昊的懷裏,蜜|穴仍含著元文昊的男物。
“還要吃飯嗎?”
桌上的飯菜已是涼了,剛才兩人吃得都不是太多,如果要吃,還得吩咐廚房熱一下,其實之於元文昊本人倒是洠屈N講究,菜微涼也是能吃的,只怕懷裏文清剛剛做過,吃了涼菜會拉肚子。
“殿下要吃文清就吃,殿下要是不吃了文清也不吃了。”因為男物還在體內,文清不敢亂動,只保持著靠在元文昊懷裏的姿勢回答。
“那你餓不餓?”
元文昊知道他這樣說話不方便,便將此時已軟的男物從文清誘人的小|穴裏退了出來。
文清顫抖了下,感覺到有熱液隨著元文昊的退出流出了秘處,想到剛才自己的主動和淫浪,不由臉上再次火熱了起來。
經過眨痰囊v身體真是讓他難堪,明明這人是自己的任務,但是卻越來越喜歡跟他做這種事情,看來,自己真的要找一個床伴了,否則如果一直這麼喜歡下去只怕會做錯事的,比如對元文昊產生不應有的情感,如果將來有一天真的對元文昊產生了非分之想,那他的死期也就到了。
想到這裏,文清心下黯然。
“是不是冷了?”看文清哆嗦了下,元文昊問。射雕位於這塊大陸的中部偏北,此時雖值暮春,但晚間仍有涼意。兩人剛才做完愛,出了一身汗,遇上冷空氣反而更顯涼意入骨了。
文清見元文昊關心地問,不想做過多解釋,只點頭輕嗯。
元文昊見了便吩咐守在殿外的宮人打水進來,田桂因為有他命令隨時侍候自也跟了進來,元文昊拍拍他的頭,道:“今晚不用侍候了,你回你自己的地方休息吧。”
田桂迅速掃了眼衣衫淩亂身上留有做愛斑駁痕跡的文清一眼,臉微紅地應了聲“是”,便退了下去。
這幾天元文昊雖讓他侍候,其實不過侍候日常起居,並未碰他。田桂見元文昊洠в凶屗虒嫷囊馑家膊桓以齑危桓蚁裎那迥菢用髂繌埬懝匆故谴藭r看到文清如久旱逢了甘霖般變得更加明豔動人的模樣,心下不免悵然。都是經過眨痰纳眢w,是忍不住太久寂寞的,文清是,他何嘗不是。
第九章
元文昊最近有件事情感到很苦惱。
他發現自己變得越來越頻繁地發情,而且不分白天黑夜。不但他自己由於日夜不停地操勞精神大損,便是被他召過去的文清也承受不住日夜索求,經常昏睡在昭陽殿。
元文昊暗道再這樣下去,自己的身體遲早會被掏空的,但有時欲望上來了勉強控制他又怕傷身。
開始的時候他以為是這個身體太年輕的緣故,後來暗笑自己傻,再年輕也不可能洠諞'夜地發情。於是元文昊便想可能是有人對他下了春藥,可是每天的酒菜在食用之前田桂都會用銀針一一試過,並洠Оl現銀針變色。
“田桂,可有什麼毒藥是銀針試不出來的?”
這天晚上元文昊看田桂又在試毒,便如是問。
田桂搖頭,道:“基本上都能試出來,除非那種毒藥不是毒藥,只是普通的藥草。”
“是不是有一種春藥,下在酒菜裏是銀針試不出來的?”
田桂聽元文昊問起春藥,臉色微暈,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