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摸自己的胸口，“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但是自从遇到你之后，它却不再空虚了……”
“你只是寂寞了。”
“不是爱情？”
“不是！”
“是么……”
他一脸愁容，似乎很庆兴，有很失望。
我别过头，总觉得再看他一眼我就得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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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寂寞了。”
“不是爱情？”
“不是！”
“是么……”
他一脸愁容，似乎很庆兴，有很失望。
我别过头，总觉得再看他一眼我就得哭。
总从那天以后孜檀犯傻发呆的样子持续的更久了。
我有点自责了。
是不是把他吓傻了……
孜檀总是一身雪白的衣裳，不知是不是仙人都这样。
他里裳外衣都很飘渺，总是无风自动，发带飘扬。
我喜欢看他发呆的样子。
他往门外的栏杆上一窝，就拄着下巴盯着满塘的莲花。
我在这里住的挺好，又精细的膳食，身上的红衣裳总是不脏，白玉地上是厚厚的毯子，在上面打滚都行。
我没穿鞋，散着发，曾经照过镜子，就是我夏云的模样。
孜檀好像整日无所事事，水月不败总是带着只灰色兔子来这里蹭酒喝。一醉就醉在门外呼呼大睡。
小灰兔子就扑腾扑腾从他怀里跑出来，跟我玩。
它好象特别喜欢甜的蜜糖。
但是嘴里有小小的，却极度锋利的獠牙。
捏着它的大尾巴……我觉得他确实不是兔子……兔子不长獠牙……
心一动，丢下它，自己扑到镜子前，张嘴，果然左右两边有两颗小獠牙，伸手碰一碰，很是尖利，用舌头舔舔，怎么平时没有注意到呢。
想到水月不败之前的话，我想起自己是吃人的……突然间腹部翻腾，就不想吃东西了。
孜檀正好发完呆，看我坐在膳食前不动弹。
其实我还真的没怎么见过孜檀和水月不败吃东西，他们只是喝酒。
孜檀也喝酒，喝得不多，喝完了脸就红扑扑的，比水月那家伙可爱得多。
“怎么不吃呢？”
他歪头在我身边坐下，摸摸我的头。
我反摸他的头，“你在莲池边想什么？一整天一整天就知道发呆，华莲仙帝养着你，给你王位就是让你来发呆的？”
孜檀失笑，“有我师妹呢……”
师妹……
我猛然间想起一个女人，美丽狠毒，一手捏碎了凌竹的魂。
不要！
不要那件事情发生！
孜檀……
你……
千万不要爱上我！
后来那一天孜檀拉住我，跟我说，云儿，你好自私。
是了，我这个时候不知怎么的。满脑袋都是水月的话，他说只要孜檀不爱上我，没有以后的那些事，也许大劫数，他就能避开。
他避开了，就没有转世了。
没有了雪敏，也没有小默。
凌竹也不会死。
雪敏不会抱住我说他要不起我的爱，小默不会因为我的没心没肺气得七窍生烟。
学闵不会因为这个那个出现在我生命里的人，而独自跑到莲池边喂鲤鱼，喝闷酒。
挺好的。
那样的日子，真的挺好。
谁都不会痛苦了……
我想，可是我忘了。
那代价就是，孜檀的痛苦。
“我在想你的话。”
孜檀突然幽幽道，“你说我寂寞了……可是水月是我的好友……我为什么只有你来了，才感觉到寂寞了呢？”
我哑口无言。顿了顿，笑道，“感情你好几天就在想这个？”
“恩……”
傻孩子……“想到了什么？”
“你骗人的……”
孜檀突然道，我猛地一阵，垂头掩饰内心的紧张。
“你骗人，云儿，本王肯定是喜欢你了！你也喜欢本王对不对？本王喜欢看你，你也总是偷看本王……你咬本王了，本王也咬你了……”
“傻孩子……你的理由好充分啊……”
“闭嘴！”
孜檀恶狠狠地扑过来，将我揉进怀里，我能听到两个人的心跳。
孜檀就这么搂着我，我犹豫了很久，却控制不住双手，抱住了他的背。
吱呀……
门开了个小缝。
我和孜檀一惊，都松开手，定睛一看，是水月不败的死兔子。
小灰兔子那小爪子扒开门，然后做了一件令我震惊到尖叫的事情。
一道灰色的荧光围绕之后，我和学闵眼前竟站着个全身□的灰发少年！
不是那美人师兄是谁！？
我吓傻，孜檀眼疾手快，一捻指，灰发师兄身上就多了件衣裳。
“水月好友睡了？”
孜檀似乎司空见惯。
“恩，他醉了。”
美人师兄点头，大咧咧地走过来，在我俩面前坐在地上，我们三人都坐在地上。身下是厚厚的毯子。
“怎么了？”孜檀问。
“孜檀上仙，月儿难得睡着这么死，上次给你的□呢？”师兄摸摸头发，大咧咧地向孜檀伸手。
我正要喝茶，闻言一口就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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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灰发美人能化成｜人形，却都是趁着水月不败醉的死醉的时候偷偷的化身，一次被孜檀撞见，两人顿时‘相见恨晚’成为神秘好友，水月不败撒谎说我不会说话，害孜檀手指头被我咬了一个月的仇，孜檀刻骨铭心地记着，正巧灰发美人决定对水月不败图谋不轨，孜檀爽口答应了，一定要帮忙……
“那□是怎么回事！？”
我沉下脸，看孜檀大红着脸吱吱呜呜地推脱，“是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据说挺厉害的，放在我这里保管，等到水月不败醉得厉害了……”
“哦。醉酒是魔鬼。”这句话是学闵曾经用来形容我的。
“那计划呢？”
孜檀问兔子。
兔子拄着下巴道，“那药是雾状的，只要拿到他面前一吹……嘿嘿嘿……”
剩下一串不明所以的诡笑。
我皱眉放下茶杯，孜檀信手一转，一把碧玉药瓶便捏在手心里。
“拿去。”
仿佛烫手山芋般丢给兔子，兔子竟然皱眉躲开，转手丢给我。
“要是被他发现了，我就死定了。”兔子皱眉，窝窝囊囊道。
孜檀也摸摸鼻子，“也不能本王吹吧……若是本王直接害好友破了色戒，受了天劫……也挺对不起他的……虽然他成天被雷劈……”
我大怒，“那我就行了？”
两个人一起鸵鸟点头。
“你好歹是孜檀的爱人，他不敢把你怎么样的。”兔子道。
谁是他爱人！
孜檀一听，乐开了花，“小妖你去吧，本王会保护你的！！”
说着还要掳袖子。
我捏起瓶子，心里虽然很想看水月不败吃瘪，但是这件事情总归太过缺德，即便我夏云祸害百姓，第一次干这事……实在有些手软。
无奈两只赖皮太过难缠，兔子师兄一口一个‘孜檀爱人’把孜檀忽悠的直傻笑，完全忘了天界色戒是多么严重的罪行。
总之，我也被他忽悠的头晕，游魂似的来到水月面前。
之前孜檀还拉着我说，“小妖啊，你知道么？听说二皇子殿下和黄泉之王有一腿呢，正在黄泉逍遥快活呢，你说，我要是不要了这狐王，你会不会陪我一辈子？”
“傻孩子……”
我推开他满是惊喜的脸。
水月不败睡得很熟，不像是装出来的浅鼾声。
拔开瓶子，我闭气，然后朝着他的脸猛地一吹。
呼——————
一股烟雾将水月不败的脸包围，我见他‘大势已去’，不禁放松了心，退开一步正吸气，哪知道这东西竟然突然睁开眼睛，一个惊天喷嚏打了过来……
我踉跄一步，孜檀憋不住早就冲过来扶我。
“小妖？”
好吧，那股烟雾被水月不败吹到我里面了。
我可咳嗽几声，表示不要紧，那边兔子师兄早就趁机缩回了兔子，水月不败眨眨眼，一副刚睡醒全然不知的样子，起身，走过去抱起兔子，不小心使劲捏了几下，故作惊讶道，“小妖，你的脸好红啊！”
孜檀咬唇不敢出声，我怒视水月不败，他突然放声大笑，抱着兔子就消匿了身影。
尴尬……
我推开孜檀，摸摸鼻子，“没事。”
孜檀神色复杂地看我，然后突然拉我回房，锁上了门窗。
我坐在床边又惊又好笑地看他低头走过来，站在我面前一把扯开了衣襟。一副大义凛然的要砍头状。
“是我害了你！你……来吧！”
他闭眼，我窝在床头笑成一团。
“笑啥！”
他惊怒。
“你怎么这么傻……”
孜檀泄气，拉好衣襟，叹气道，“好友果然捉弄不得……”
“你还指望祸害他？”
我捂着肚子笑，不敢抬头看他。
实际上，我已经开始发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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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八章（完）
孜檀神色复杂地看我，然后突然拉我回房，锁上了门窗。
我坐在床边又惊又好笑地看他低头走过来，站在我面前一把扯开了衣襟。一副大义凛然的要砍头状。
“是我害了你！你……来吧！”
我捂着肚子笑，不敢抬头看他。
实际上，我已经开始发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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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吃过□，据说宫廷里有种挺厉害的，能叫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自从雪敏表哥将我抓去妓馆的那回之后，我就对这种东西更加厌恶。
学闵很好，忙的时候一个月都不和我同床，不忙的时候一整天都不叫我下床……
凌竹很好。自从被水月不败重新塑魂放出来之后。
从没敢进过我的屋子。
不过要是某一天兽性大发蓄谋已久趁学闵不在将我拉去没人的地方 野 合，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至于小默……
现在已经从看我穿衣沐浴的阶段，成长到了能压就压，压不住也要啃两口的地步。
至于雪敏……
我连他的手都没敢主动碰过，他抱着我要杀我的那会不算……
至于孜檀……
我……
只咬过他……的手指……
不知道……
他的唇，咬起来是什么味道……
当我回神的时候，我已经将孜檀压在身下对着他的粉色唇啃了半天。
傻孩子被我扯开了衣襟吓傻了。
发丝凌乱铺了一床，目光呆滞，甚至是恐惧。
从没有人这样碰过你吧？
我手指滑向他的衣襟里，他的呼吸开始凌乱。
我却大脑空白，只觉得热，直觉得孜檀好美，我想咬……
于是我咬了……
咬了他的突起，他立刻抽泣起来。
全身都往上弹跳，不断地扭动。
我被他擦得要走火了。
全部的理智都没了。
只记得撕扯他的衣服，还有我自己的。
孜檀眼睛里全是惊慌，但是他没闭上，一直看着我。
我知道自己的眼神肯定和没有理智杀人的时候一样。
我还是急切地亲吻他的身体，把他的衣裳快意地抛在地上。
坦诚相见的时候，我发现他哭了。
没出息！
我亲吻他的眼角，然后吻上他的唇。
勾住他的舌头，我能明显地感受到他身体在发抖。
你不是一直想亲亲我的么？
你不是一直想和我在一起的么？
我们就要融为一体了……
你怎么哭了呢……
我咬了他的舌头，尝到了血腥。
你不是有仇必报的么？
你怎么不咬回来？
血使我激动。
我振奋。
后来要问我□的感觉？
我实在是说不出来。
也许就是那一份藏在心底永远也不能说的爱。
终于有了突破的关口。
孜檀越来越发抖。
我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安抚他的紧张，我在做什么？我在上一个神仙？我在亵渎神灵么……
血液更加的冲击，我眼前发花，觉得自己疯狂了。
摸到那个地方，我觉得自己无法忍耐。
孜檀一声都没出，一句话也没说。
他用手挡住眼睛。
默默地颤抖。
我突然火了，我拉开他的手，我说，“你不是爱我么？”
“爱……”
“那为什么哭？”
“不知道……”
“我要和你成为一个人了……”
我请问他的眼角，孜檀突然抓住我，很认真地看着迷乱的我。
他问，“妖，你爱我么？你若爱我，我就不哭……”
“我爱你……”
想也没想就说出口。
我的爱不值钱，孜檀，你亏大了。
我要破自己的手指，终究忍不下心，将手伸进自己的后面。
孜檀瞪大眼睛看着我。
我满脸赤红，我说，“孜檀，你别看……”
“你说你爱我？……”
“嗯……我……嗯……”
“你骗人？”
“没骗人……”
我握住他低垂的地方，他猛地一震，扭动着想要逃开。
“别想逃……”
我□。
“你要我动情了，你一副傻样也能让我痛苦，我要你负责……”
说罢，就扶住他的肩膀，慢慢地坐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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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妖，你爱我么？你若爱我，我就不哭……”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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孜檀真的不哭了。
因为哭的是我！
孜檀的样子狼狈到了极点，我们的头发交结在一起纠缠着，我压在他身上，他的手一直把住我的肩膀，一直无力地垂在一边，虽然不哭了却泪眼迷糊地，洁白的肌肤上全是我的牙印，真个一个委屈样。
他的第一次啊第一次，我喜滋滋地想着，一股气坐下去。
然后我立刻就后悔了！！！
没疼死我。
呜呜……肯定流血了……
我要破唇，大脑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喊，“疼死老子了，老子不要怜香惜玉，老子要上孜檀，快起来，快出去！”
然后身子却做着完全相反的事，一直往下坐，坐到底，全部吞下孜檀的，耳边萦绕着他艰难的喘息，眼前是他皱紧的眉，嘴角是自己留下的泪。咸。
所以说□就是这样的东西，明明疼的想出来，还控制着身体往下去。
这是我和孜檀的第一次。
回想和学闵的那会，虽然见了点血，却不怎么疼，回想凌竹的那回。技术更是没得说，甚至没有在我身上留下什么痕迹。
我承认其实凌竹是最能令我舒服的那一个。
有的时候他边做边笑着问我，是不是比学闵舒服？他学的不到家啊不到家……
我就会很生气很吃醋，然后换来他恶意地一撞，就尖叫了。
但是我的身体是最熟悉学闵的，他总能最快速地寻找到熟悉的位置，挑起我的 情 欲 。
好吧……
我和一个没怎么拉过手的人做了。
正在做呢！
他疼，我也疼。
真是个不愉快的经历，真的，明明是一件好事，我们却都是一脸的泪痕。
也许是被我搞砸了，我应该再动动。
于是我一手扶住旁边的玉墙，慢慢将身子往上移动。
再慢慢往下。
大口喘息着。
就在动弹的那一瞬间，孜檀终于忍不住，一把捏住我的手臂，留下了一道划痕。
谁上谁呢！
我皱眉，适应了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