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机在你包里,你帮我拿过来吧?
我忙着呢,你自己来龋我说这话的时候我是的的确确的在忙,不想动,这个时候,我已经忘记了她是副总。
那好吧,你忙吧。她挂了电话。
过了一会,刘秘书走了过来。
陆小雨,普总让我过来拿个包。
哦,给你!我从桌子下把包拉出递给她。
她显然没想到我给她的是我的登山包,愣了一下。
这是普总的包吗?
不是,她要的东西在这里面。我有点讨厌这个女人,虽然我从来没跟小贤说过。
哦,好,谢谢。她抱着那个包转身走了,我和张强对视一下,都笑了。
不一样了啊,摆起架子来了埃张强说。
没有啦,我什么人你不清楚吗?我不喜欢这个女人。
我是说人家打电话还请不动你埃
你偷听我电话埃
没有,这是公共工作区呀。
吃饭的时候,我发现吴迪把不喜欢的菜放在张强的碗里,我故意愣在那里看着他们,然后笑着问:
张强,我可以把不喜欢吃的辣椒放你碗里吗?
可以啊,只要你回家别被你家那口子捶个半死!
就是,陆小雨,昨天彻夜不归啊,说,干什么去了?吴迪问我。
你怎么知道我彻夜不归?我疑惑地看着她。
昨天我们本来想约你一起看电影的埃
哦,对了对了,我欠你两张电影票哦。
什么啊,是我请你看电影啊,打你家电话没人,看完电影还是没人接,今天早晨我又打了,还是没人接。
我说吴迪,我比你大吧,成|人当然有夜生活了埃我埋头吃我的饭,不再看他们。
一个人吗?吴迪仍然不死心地追问。
你好烦埃我放下筷子,咽下刚吃的一口菜,端起餐盘站起来。
走出餐厅,我听到小贤叫我,我转过头,看到她正也步出餐厅。
去我办公室坐坐?
不太好吧。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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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从你车里下来,很多同事都看见了。
没有关系,你不是因为我撞伤腿了吗?他们不会忘记的。
你真的不介意吗?
走吧。
我和她走进办公室,她把锁落下,挨着我身边坐下,我就靠着她。
我等会回家了。
啊?不上班了吗?
嗯,早上会开好了,下午没什么事情,我想回去睡觉,好累呢:她说着打着哈欠。
晚饭想吃什么,我回家的时候顺便买回去。我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
不用,我回家就睡两个小时,等你回来吃晚饭。
好。我坐直,低头看着快躺倒在我怀的她:早上有没有想我?
你说呢?
想了吧?
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向我要手机是不是想和我说说话?
还说哦,你怎么不过来,难道要我跑去拿吗?
那会真的忙,不想停下来埃
那以后如果更忙了,你是不是都想不起来我是谁了?
不会啊,工作是工作,想你是想你,两者不矛盾埃
靠着沙发休息了一会,由于刚才没有吃饱,突然感觉有点饿,于是就问她:
你这有吃的么?
她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拉开抽屉,拿出一盒饼干,走过来,放在我面前,心疼地摸着我的头。
坐在座位上,我撕开饼干的外包装,刚吃了两块,张强和吴迪就进来了。
哎呀,陆小雨,你在这偷吃啊?张强说。
哪里,刚开始吃,你们两个大瘟神就来了埃
好东西见面分一半。吴迪伸手就拿了过去。
我笑着无奈地摇着头。
嗯?这不是国产饼干啊?
是吗?我没注意,还给我,我饿着呢。
你没注意?你从哪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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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强拿过盒子,拉出来抽一块吃,做出很美味的表情:噢,味道不错呀!
吴迪也拿着吃起来,一边吃一边点头说好吃。
这两个大吃大嚼的家伙,一边吃还一边互相对视交流着好吃的同感。看着他们我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也无计可施,因为伸手去抢回来的事情,我是做不出的。
等他们把盒子还给了我时,盒子里只剩了一块!
可恶的家伙。我嘴巴动了一下,没出声。
在骂我是吧。张强端着水走了过来。
你们真是没人性,看我中午吃那么少,好不容易有包饼干也被抢去吃了。
小气,我们就是尝尝鲜,再说了,如果我不给你打岔吴迪肯定要问你来源,你该谢谢我才对。
算了吧你,我发现自从下山后你们的关系越来越非比寻常了啊,穿一条裤子都嫌肥吧。吃完那块饼干,我只好大口喝着我的水。
别扯太远了,再说她那里不止一包饼干吧,你再去拿一包不就行了嘛,这么简单的事情也想不到,逻辑错误埃
我瞪他一眼,盯着我的屏幕,准备工作了。
快下班的时候,我们经理走了过来,说有个项目下星期开始做,由我做项目经理,我吃惊地看着经理然后看看张强。张强也看着我,然后冲我使眼色,我知道他那意思,就是想说:行啊你!
陆小雨,这个星期你把手里的活做完,就准备负责那个项目吧。说完他给我一些文档就走了。
我有没有听错啊?我看着张强。
没有啦,以后我该叫你陆经理了埃
去去,不就是负责个项目嘛,又不是部门经理,你至于吗。
那也是个头埃
我在这里也不突出啊,这里能人这么多,再说你比我来得早,要负责也该是你埃
嗨,这你还看不出?他指指小贤的办公室。
什么意思?
她帮你了呗?
不会,她没有和我说过,再说她也不分管技术部的工作。
别忘了,她可是投资方派来的,每个人的升迁都由她说了算,谁敢不从?
这样的升迁对我来说,心里还是有些不太高兴,这算什么啊,搞得我像利用某种关系升迁的小丑。
下班的时候,吴迪走了过来。
我请你们一起吃饭,怎么样啊,两位大仙?
我本来想拒绝的,因为我体力已经在透支,感觉好累,虽然要做项目经理这件事我有点难,但在同事面前应该表现出高兴才对。
于是我冲吴迪点点头。
我们跑到附近的连锁烧烤店,因为那里烤肉的味道还不错,而且这个时候人也不是很多。
张强负责烤,我和吴迪吃,我打开啤酒,给三个人倒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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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举起杯:祝我们三个人都生活幸福!说完我就仰脖喝下一杯,好苦。
吴迪奇怪地看着我和我的空杯,然后她看看张强,张强本来是喝了一口,看我喝完,也仰头喝光了一杯。
你们两个傻了吗?还没吃东西就这样喝酒?
我笑着说:就这一杯,我不喝了,我只想喝这一杯。
张强一边烤着肉一边说:算了,高兴点,你可以干的好的。
什么意思你?吴迪看着张强说。
她要做项目经理了!张强说。
啊,好事啊,今天这顿饭该你请,陆小雨,对不对?吴迪看着我,认真地说。
我看着她那认真的表情笑着说:行,我请,吝啬鬼,你请客我埋单,可以吧。
张强把辣椒粉撒得太多,我和吴迪辣得不禁直吐舌头,吴迪用钎子指着他开口骂道:想辣死我们啊!张翼德!
他连忙赔着笑脸说:对不起对不起,刚是第一批,没掌握好投撒调料的分量,这次烤的绝对不那样了。
那你们还一起工作吗?吴迪问,看看我,又看看张强。
应该不会吧,刚才经理好像没说,一个项目总是需要四五个人。
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负责那个项目?我问张强。
当然,问题是和你合作的人都由经理指定吧。他说。
没事,既然我已经享受特权,那就多享受一点,我争取把你挖过来。我很肯定的说。
我没有听错吧,一向低调的陆小雨,今天转性了啊,你怎么这么厉害了?吴迪问。
我看着吴迪,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我刚才的那句话。
现在是项目经理,以后就是我们部门经理的后备人选啊,她的意见经理当然会考虑。张强替我辩解。
嗯,以后我要好好向陆小雨同志靠拢 啊,万一你以后成了老总,我就不担心被炒鱿鱼了哦。
我们都笑了起来,这话真是太不着边际了,我看着张强,他也笑着晃着脑袋。
吴迪起身去洗手间。
普总肯定会帮你坐上技术部经理位置的。张强说。
为什么?
那天我似乎听到经理在电话里说把你的合同延长了三年。
我怎么不知道?
我听的很清楚,陆小雨,嗯,来了一年多,干的还不错,嗯,好的,知道了,三年,好的。我估计是普总和他通的电话。
吴迪回来了,我低头吃我盘子里的肉,张强也没有再说话。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笑着站起来,走出了烧烤店。
你在哪呢,怎么还没回家?
和张强、吴迪一起吃烧烤呢。
不是说好下班就回家的吗,我做了很多菜呢。
我现在就回去,你饿了先吃。
我要等你回来一起吃。她的语气有点委屈也有点生气,我可以感觉得出。
我走进去,笑着看着他们,刚想说话,吴迪就开口了。
有人催你回家了吧?
嗯,我妈让我回家吃饭,今天我哥哥也回去了。不好意思啊,我先走一步。这顿算我请,你们还要什么,现在一起点了,我付完账就走。
走吧。张强一边翻着烤肉,一边看着我笑着说。
我知道他清楚是谁叫我走,我咬着嘴唇看着吴迪。
真是的,酒都倒好了,喝了再走也不迟嘛。吴迪气鼓鼓地说。
真是抱歉啊,吴迪,下次我再请你。我拿起桌上的酒杯,迟疑了一下,还是喝了下去,喝完就感觉头有点晕了。我笑着点点头,转身去柜台付账。
吴迪走了过来,把我推出门去。走吧,你这个扫兴的人埃
我笑着摇着头被她推到大街上,我突然想起李静曾说喝酒要叫上她,不知道她“五一”过得如何,自从那天打过球就没了音讯,我掏出手机,拨着那个我已经烂熟于心的号码。
那时候我头有点晕,如果我完全清醒是不会打搅她的事情的。
李静—
幼幼?!
嗯,是我,我刚和同事喝酒了,我就想到给你打电话汇报一下。
幼幼,你好听话。
嗯,也许吧,你“五一”过得好吗?
就那样,在家看看书。
你爸妈呢?
他们单位组织去旅游半个月。
哦,你一个人在家吗?
是埃
许明呢,他不陪你吗?
我父母不在我从不让他到我家来。
为什么?
我想一个人呆着,清静埃
那如果我想去,也不行吗?
幼幼,你什么时候来我家我都欢迎,你应该明白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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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这里,似乎清醒了一些,我在说什么呢,我怎么这么问她埃
我开玩笑的,我要回家吃饭了,小贤在家等我。
哦,路上注意安全。她的口吻由欣喜转为很公式化的客套了。
那,我们就,再见!
李静没有说话,电话那边一片寂静,我不想挂断电话,却真不知道说什么。
你好久没有打过我家电话了吧?李静的声音,幽幽的,似乎从另一个遥远的世界传来。
你知道,我这个人很差劲,而且也不喜欢打电话的,这你也知道的。
我知道。我还知道因为她回来了,你再也不落寞了,是吗?
李静,别这么说,无论和她怎么样,我们都是好朋友,永远都是埃
还没等我说“再见”,李静就挂断了电话,我举着忙音的手机,愣了一会,又给家里拨了个电话告诉小贤我在路上。
看到桌上摆好的饭菜,我的心里感觉很温暖,爱情让生活真的很美好。
吃饭的时候,我很想问她关于升迁的事情,可是看到她埋头吃饭,我只好把要说的话咽了下去。
躺在床上的时候,我还是想问问她,因为我憋着很难受。现在和她有关的事情我发现自己都很难压在心底了,也许是相处久了,有了家人的感觉。
小贤,我问你个事?
她没有说话,把书放在被子上,静静的,没有看我。
今天下午我们经理说让我做项目经理独立做个项目。我看看她,发现她还是没有说话,我叹了口气,只有继续说下去。
我想知道,这中间是不是你在起关键作用?
一说完,我转头看着她,拉着她的手,扯了她一下:嗯?说话埃
今天早晨的会就是研究这个事情,你们经理说了几个人选,我点了你的名字,就是这样。你不高兴?
不是。我咳嗽了一下,她这么直接使我倒不好意思责怪她给我开后门提升我了。
我只是还没想过我可以做项目经理,我只想做好我的事。
如果你再不升迁,往后就更难了,你难道不明白吗?
我疑惑地看着她:不知道,不明白。
你工作已经快一年多了,再不负点责任,别人就会代替你的工作,无论你是多么熟练多么有经验,没用,再说,你妈妈不是说你工作没起色吗。
我现在才明白,原来那次我的话已经被她牢牢地记在心里,她一直在找机会给我升迁,我为自己对她的不理解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谢谢你,小贤,我会努力的。我好不容易想出了一句话。
傻瓜,我知道你做的好,只是你没有机会表现自己,这次是个机会,你好好努力吧。
那我还想问,我的合同怎么又延长三年了呢?我都不知道埃
我给你签的字,我想让你在这里好好工作,安心地做出成绩来,不要被别的因素所干扰。
我看着她脸上坚毅的表情,侧身靠着她,揽着她的腰,她也抱着我。
幼幼,你是我的爱,你知道吗?
我点点头,我怎么会不知道,如果不是爱,那会是什么呢。
被人爱的感觉真好,那种爱就像沙漏,细细地落进心房,每一粒沙都密密地熨帖着心的每个角落,无声却被深深感知着。
亲爱的,我该怎么表示我的爱呢,你为我考虑得如此周到,我却如此孩子气。我亲吻着她的额头,感谢上苍把眼前的人恩赐给我,这是我今生莫大的幸福和荣耀,我会珍惜她,直到我的生命终结。我紧紧抱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
那天,我和小贤约好下班后去打球,临下班的时候,她打来电话说她有事,不去打球了。
嗯,好,那你几点回家?我问。
我会再打电话给你。她犹豫着吐出这几个字。
那你到底几点回家呢?你做什么事情啊,连几点回家都不确定:我的语气里瞬时就布满了火药味,我已经把她当作我的另一半了。人也许熟稔了,就会少了些客气,多了些霸气,说话都是想到什么就脱口而出了。
九点吧。她停了一会说。她知道我对晚上回家的限制时间是不得晚于九点。
那好吧,你注意点安全。我有气无力的嘱咐着。
嗯,再见。她匆匆的挂断了电话。
我看着身边的同事,他们也在看着我。看到我看他们,他们都迅速低头。我咬着嘴唇,恨恨地拿起茶杯又重重地墩在桌子上。她干什么去,也不给我说理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她办公室有人。
我有点不甘心,低头想了一会儿,就走到刘秘书的桌前。
刘秘书,普总在吗?
哦,她有客人。你现在不能进去,有什么事我可以转告。她微笑着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