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小钢肩头,狠狠的咬了下去。
小钢肩膀一阵剧痛,下体却说不出的舒服,截然不同的感受,使他再次的喷洒出精。他看着母亲娇艳的面庞,显现出极端满足后,那种希斯底里咬牙切齿的媚态,不禁打心底升起一种骄傲的成就感。
鲜血顺着淑媛的口角滴落,此时映入小钢眼中的母亲,竟显得异乎寻常的成熟、妩媚、妖艳、性感。
激|情过后的淑媛,悔恨、羞耻、愧疚一起涌上心头,她低声啜泣,目光也不敢正视小钢;她看着爱子齿印森然的肩膀,不禁爱怜的吐舌轻舔。
小钢看着母亲楚楚动人的神态,性感迷人的裸身,下体不由自主的又硬了起来,他抚摸着母亲白嫩丰耸的臀部,欲念再度勃勃的兴起。
(六)
淑媛小钢母子二人,自从那日突破伦常禁忌后,均觉有些尴尬,小钢不待淑媛开口,乖乖的就搬回自己的房间;而淑媛为了避免和小钢独处,也经常逗留在外,晚晚才归,两人就算碰面,淑媛也尽量避免直视小钢乞求的目光。
如此不过一个礼拜,小钢便觉得受不了,他心想:“那天自己虽然是趁母亲熟睡时偷食禁果,但母亲明显的也很舒服,为什么事后却表现的这么冷淡?又故意的避开自己?”
年轻的他,那知问题的复杂性与严重性,他只单纯的认为母亲不爱他了,变心了,因此心理不由得对淑媛产生了怨怼之情。
淑媛的心情更是矛盾复杂,那天狂乱的激|情,带给她从所未有肉欲飨宴,小钢年轻充满兽性的身体,彻底满足了她生理上的需求,那种充实愉悦的感觉,令她一想到,下体就会不自觉的一阵颤慄。
虽然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但她敏感成熟的身体,对于小钢粗大的雄性象徵,却仍是记忆犹新,念念不忘;尤其是她那接纳过粗壮男根的|穴儿,更不时以无比的空虚来提醒她,“也该再次喂喂我了吧!”
但是她终究是小钢的母亲啊!又怎么能不顾廉耻,一错再错的,继续这种乱仑的丑行呢?何况小钢之所以作出冲动行为,自己有意无意的挑逗纵容,也要负大部分的责任,因此虽然她的欲念更胜以往,也不得不强行压抑,俾免再次铸成大错。
小钢那里知道母亲心中的多重顾虑,他只单纯的想到,自己年轻的身体,需要母亲成熟胴体的抚慰。
已经领略过母亲曼妙风情的他,极度渴望再度拥抱,母亲那赤裸、丰满、肉感、嫩白的身躯。
这些日子母亲有意的疏离,憋得他欲火沸腾,再也无法忍受,他心中暗想:“无论如何,今天晚上一定要再和母亲……”
淑媛浴罢进房正待就寝,小钢仅着内裤闯了进来,他气呼呼的道:“妈!你为什么要躲我?是不是不爱我了?”。
淑媛见他一副伤心气愤模样,不觉心软,于是柔声说道:“小钢!你不要多心,妈妈怎么会不爱你,实在是最近事情多,太忙了……”
话还没说完,小钢就激动的打断,并愤愤不平的道:“乱讲!你那有忙,你明明就是讨厌我,不喜欢我!”说着说着,竟然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淑媛见他这么大个人,还像小孩子一般的说哭就哭,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当下板下脸摆出严母的架式,恳切的说道:“小钢!你已经不小了,应该懂事了;有些事情妈妈也不好说,但总之我们是母子关系,这一点你不会不明白吧?”
小钢根本就听不进去,他任性的喊道:“我不管!我要妈妈像那天一样的爱我。”淑媛没想到,他竟然直截了当的就提出要求,一时之间满脸通红,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小钢见状,得理不饶人的又道:“妈妈偏心!只爱爸爸不爱小钢,不然为什么爸爸就可以抱妈妈,我就不行?”
淑媛听他满嘴歪理,不觉心中有气,于是说道:“你这小孩怎么这样?妈妈和爸爸是夫妻,妈妈和你是母子;夫妻在一起作的事,母子怎么可以作?”
小钢听了又顶了一句“为什么不可以?上回不是作了!你还不是很舒服!”
淑媛一听可真是气得冒火,这种人人都知,理所当然的事情,他竟然还要强辩;尤其可恶的是,竟然还拿上一回的事情来嘲讽自己,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因此也就不高兴的道:“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不要再说了!你出去!”
小钢见淑媛生气,心中更是不满,他一方面觉得下不了台,另一方面也实在是觊觎母亲成熟的身体,听母亲这般口气,今晚铁定是没希望了。
他越想越不甘心,冲动之下,猛地一把就将淑媛推倒床上,紧接着就压在淑媛身上,淑媛吃了一惊,奋力挣扎,却又如何抵得住小钢的力大?
不一会功夫,淑媛睡袍内裤都被扯下,她赤裸裸的望着兽性大发,形同发情种马的独生爱子,不由惊惧万分。她情急之下,顺手拿起床头灯,乓的一声,就砸在小钢头上,小钢身子一歪,当场便倒在床上。
望着一动也不动的爱子,淑媛简直吓坏了,隔了半晌才伸手触探小钢鼻端,一探之下,她差一点晕倒,小钢竟然没了呼吸!她慌忙贴耳小钢胸膛,只听“噗通、噗通”的急促声响,心脏仍在强劲的跳动。
过去银行曾教授过心肺复苏术,她也曾参加研习,于是立刻就按照要领,先进行口对口人工呼吸。
淑媛万万没想到,小钢除了装睡之外,还会装死;当她紧贴小钢的嘴唇吹气时,小钢突然将她抱住,舌头也趁机伸入她的口中。
这一连串的曲折起伏,使她紧绷的精神,彻底的崩溃,她全身颤抖,再也没有反抗的气力,也根本丧失了反抗的意图。
狡计得逞的小钢,亲吻着母亲柔软的嘴唇,吸吮着母亲香软滑腻的舌头,真是得意万分。
他不虞母亲再度反抗,好整以暇的在那成熟丰满的赤裸胴体上,大肆猥亵;他揉搓柔嫩丰满的Ru房,抚摸圆润修长的双腿,舔唆湿滑鲜美的肉缝。他雄性的本能愈益高张,潜藏的兽性也亢奋到了极点,他掰开了淑媛的大腿,将粗长的棒棒对准了那水汪汪、鲜嫩嫩、软棉棉、滑腻腻的小|穴,一挺腰便狠狠、准准、直直、硬硬的捅了进去。
淑媛脑中一片空白,方才激烈的情绪起伏,使她余悸犹存。先是小钢失去理智强行侵犯;既而小钢被砸倒卧,形同死亡;忽而小钢又死中复活,搂抱自己轻薄。
这连串事件使她心力焦悴,整个人似乎陷入虚幻迷离的梦境,也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
但身体敏感部位不断遭受刺激与挑逗,却也有助于心情的平复;她逐渐的松弛了下来,生理反应也恢复了正常;她的下体渗出了Yin水,官能之波也缓缓的荡漾,突地火辣、酥麻、肿胀、骚痒的感觉齐聚下身,瞬间,小钢又再次进入了淑媛体内,取代了父亲的位置,强行占有了性感、丰满、成熟、美艳的母亲。
再次失身于爱子的淑媛,一面默默享受着小钢卖力的耕耘,一面心中暗想:“小钢如此强悍冲动,日后定然继续纠缠,自己如不顺着他,难保不会出事;反正一年前已经结扎,没有怀孕的顾虑,不如豁出去尽情享乐,倒还省得操心。”
小钢开始抽插起来,淑媛的阴沪也随着抽插而一开一合,那种紧缩吸吮的感觉,使小钢觉得自己的棒棒,和母亲的嫩|穴,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两者的配合是如此的若合符节,协调顺畅。
“噗吱、噗吱”的抽插声、急促的喘息声、荡人的呻吟声,使得屋内充满淫靡色欲的气氛;梳妆台的大镜中,映出一副春色无边的画面。
稚气未脱的少年,正和成熟美貌的艳妇行云布雨疯狂作爱;少年天赋异禀,妇人丽质天生;天赋异禀抽插更见雄风,丽质天生娇啼益显婉转。
只见那妇人,雪白肌肤浑似雪,风骚更赛潘金莲;她嫩白的大腿高高翘起,一摇一摆的晃动,面部表情也是春意荡人,媚态横生。
小钢发觉淑媛的眼神恍惚,面色绯红,檀口轻启,娇喘连连,显然已到了紧要关头,于是打起精神,勇猛冲刺;淑媛感到下体深处,一股酥酥痒痒的暖流缓缓升起,她知道那种椎心蚀骨,回肠荡气的愉悦,即将来临。她一腾身,搂住小钢,下体也研磨挺耸,疯狂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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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功夫,快感就像原子弹爆炸一般,将她轰上肉欲的高潮,她有如身处云端,飘飘荡荡的,就进入了那虚无缥缈,漫无边际的快乐天堂。
小钢温柔的亲吻着淑媛的樱唇,缓缓的抚摸淑媛的秀发,表现的就像个恰如其分的小情人;淑媛慵懒的陶醉在高潮的余韵中,心里真是百感交集。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失身于亲生爱子,更没想到在性的方面,小钢竟然远胜其父,带给她无比的高潮;小钢在食髓知味下,这种情形势必继续的发展,那自己岂不是可以经常享用小钢年轻的Rou棒?想到这,她不禁一阵脸红。
小钢搓揉着淑媛白嫩硕大的Ru房,撒娇的道:“妈!刚才你舒不舒服?你喜欢爸爸的,还是喜欢我的?”他边问边将自己粗大的棒棒,置于淑媛的手中。
淑媛斜睨了他一眼,娇柔妩媚的道:“你说呢?”
《乱》之首部曲告终,谢谢观赏。
乱(续之章)
乱(续之章)
发言人∶大姐姐
前情提要∶
血气方刚的小钢,在不良情Se资讯的影响之下,又受到死党的怂恿,竟然对成熟美貌的母亲产生了非分之想。漂亮的母亲淑媛,过于忽视发育中爱子旺盛的欲情;在有意无意之间,犹不经意的逗弄心猿意马的小钢。俩人终于突破母子界限,结下了孽缘(详情请参阅情Se图书馆里“肥水不落外人田”之《乱》一至六章)。
(一)
得到淑媛默许的小钢,充分发挥青少年精力旺盛的特长,不但夜夜都弄得淑媛欲仙欲死,每逢假日更是随时随地的缠着淑媛行淫取乐;客厅沙发、厨房流理台、厕所马桶、浴室浴缸、书房书桌、乃至于后阳台,只要他性致一来,立刻就地搂抱淑媛纵情淫欲。
淑媛因此也改变了衣着习惯,只要在家中,一概不穿内衣裤,免得小钢性急扯坏,又要再行添购。
淑媛得到小钢年轻爱液的滋润,不但肌肤益发娇嫩,就连语调神情也都更显妩媚,她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浓浓的女人味,眉宇之间也洋溢着幸福的神采。同事们都知道她老公远在美国,不免调侃的问她,是不是有了婚外情?否则怎么会像恋爱中的女人一般,呈现出特殊迷人的风韵。淑媛总是笑而不答,同事们私下更是闲言闲语,说三道四。
小钢旦旦而伐,精神日见萎靡不振,上课老是打瞌睡,看在死党大头眼中,心中不禁生疑;大头暗想∶“难道小钢这屁子已经上了他老妈?要不然怎么无精打采的猛打瞌睡。嗯!他老妈这么正点,在床上一定也浪的很,一个晚上起码要搞两三次,怪不得这屁子最近瘦了不少。”
大头找来麻子、土豆告以观察心得,麻子满脸兴奋的道∶“他妈的!这小子艳福不浅,干!也不跟我们几个兄弟讲一声,乱不够意思的!”
土豆接着道∶“大头!你不是说他如果上了,我们也有机会;那现在要怎么办?”
大头贼头贼脑淫秽的道∶“他妈的!他又没告诉我,是我自己猜的;不过他老妈那么正点,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小钢那屁子每天偷看她洗澡,操!他能忍得住?我才不相信呢!”
三人叽叽喳喳又扯了半天,讲到偷窥淑媛洗澡时见到的美妙情景,不觉都感冲动。大头道∶“我们先探探小钢的口风,如果他真的上了,我们不要给小钢知道,就直接去找他老妈;他老妈是银行襄理,一定要面子怕丢人,到时候嘿嘿!我们不是就可以跟她那个、那个了吗?”
话一说完,三人都嘻皮笑脸的一阵淫笑,感觉上似乎淑媛已是任凭摆布的掌中物一般。
银行业务扩展,准备设立分行,分行经理一职立即成为众人争夺的目标,论资格淑媛还排不上,但她外貌出众,颇得董事长及一干董事的好感,因此也将她列入候选名单。竞争对手不满,恐她后来居上,私下自是风言风语的说些闲话,传的最凶的就是说她和董事长有所暧昧,因此得以躐等幸进;为此淑媛亦深感困惑与苦恼。
董事长大约六十多岁,瘦瘦小小的个子,并不起眼,但平日穿着得体,又留了两撇小胡子,看起来倒像个六零年代的日本绅士。淑媛其实和他并不熟,只是每次银行有大型活动,她都担任司仪,因此董事长对她印象深刻;这回分行有经理缺,自然而然也就想到了她。
分行筹备工作几近完成,经理人选也即将决定,各候选人均托关系讲人情,请客吃饭应酬不一而足,淑媛不谙此道,眼见他人逢迎拍马,心中不禁抑郁。
这天董事长秘书马小姐突然神秘兮兮的跑过来跟她咬耳朵,马小姐说∶“李襄理,恭喜你啊!今天晚上董事长请你吃饭,你可别告诉旁人。”说完悄悄的递了张字条给她,淑媛一看字条上写着简单的几个字∶
『今晚七时,来来大饭店1203室。』
下了班淑媛匆忙回家,洗个澡换了衣服,便搭计程车赶赴来来饭店,进了房间只见董事长、总经理以及六位董事均已就座,于是慌忙告罪寒暄。董事长笑呵呵道∶“不要客套啦!来!坐我旁边,今天也让我万年长青一下。”说罢拉开椅子让淑媛坐下。
席间董事长正式告知,分行经理一职由淑媛出任,当下立刻恭喜声不断,众人纷纷敬酒,殷勤乾杯。淑媛除董事长、总经理外,其余董事并不熟悉,因此也只得勉强应承,尽力敷衍;如此一来,自不免不胜酒力。不一会功夫她已是满面通红,难过欲呕,于是赶忙打声招呼,去洗手间呕吐;吐过之后洗把脸补个 ,打起精神重行入席。
宴罢不能免俗的又转赴Club继续喝酒唱歌,此处气氛又是不同,陪酒小姐个个衣着暴露,作风大胆;平日道貌岸然的董事们,在酒精影响下,也是放浪形骇丑态百出,竟然当着淑媛面,就和小姐们搂抱抚摸;淑媛颇为尴尬,便打声招呼,先行告退。她这一走,场中诸人更是肆无忌惮,吻的吻、摸的摸,简直就像个人肉市场。
董事长此时拉着总经理低声问道∶“这李经理真是让人看得心痒痒的,有没有办法安排一下?”。总经理也低声答道∶“老哥!你不早讲,刚才不就是最好的机会?不过没关系啦!来日方长嘛,我会替你想办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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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媛察觉小钢精神萎靡,成绩退步;便警告他,如果不自行节制,好好念书的话,以后便不准他近身。一方面淑媛升官以后应酬较多,经常晚归;另一方面小钢好胜心强,不甘成绩落于人后,尽量克制欲念,抽时间念书;因此俩人亲热的次数,无形中渐次减少,不再像初时一般,夜以继日的狂欢了。
银行要开办外汇交易业务,特指派淑媛陪同董事长赴新加坡考察一个星期,淑媛交代小钢要看紧门户,小心火烛;小钢笑道∶“妈!又不是古时候,要你操那么多心!”说完便搂着淑媛亲吻。
淑媛挣扎道∶“别胡闹,妈还要收拾行李哩!”小钢充耳不闻,身子一低钻入睡袍中,便舔吮淑媛的下体,淑媛快意袭来,身子一软,只得任他去了。不一会功夫,俩人已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