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如此风骚,看似谁都能够上手。然而当你真想占点实际便宜时,那便是非洲黑人用了漂白粉,拜拜了。
这娘们对身体贞洁的重视程度简直令人发指,别说是摸上一摸睡上一睡这样的妙事了,手指头都不会给你碰一下。
既然明知吃不到,韩跃自然不会下功夫,他装作没听见这娘们的捉弄,咳嗽一声,继续说抓药的事。
“藿香,苍术,陈皮,甘草,这几样必买,紫苏叶有的话也抓上。至于薄荷,这玩意在野外一找一大片,等药抓回来之后,你带着嫂子们去地里拔一些就行!对了还有酒,这玩意最是重要,记得捎回来几坛,一定不要忘记了……”
记忆不是很清晰了,毕竟就算是在后世的农村,土法配置藿香正气水也很少有人用了。韩跃则是因为当年家里太穷,每年夏天母亲都要自己配制,否则的话也不会知道这些。
“相公,这又是药又是酒的,到底做什么用啊?”
“天气太热,光喝凉水可不行,大家伙儿根本顶不住。所以我打算配置一副解暑的药水,有这玩意在手,中暑的可能性就大大降低。”
“又是秘方……”小豆豆眼睛亮亮的,晶莹剔透,崇拜不已。
“勿须多问,去吧,皮卡丘!”
一脸高深,大手一挥,气势十足。
不用说,这老装逼犯又上瘾了,偏偏豆豆和几个妇女还一脸崇拜,让这货感觉到万分的得意。
“相公放心,豆豆和嫂子们一定速去速回,绝不会耽搁相公配置秘药。”豆豆使劲攥了攥小拳,仿佛即将献身的圣僧,俏脸散发着光辉与荣耀。
你要成佛啊?
韩跃嘴角抽了一抽,无语翻个白眼
看她这一脸风萧萧易水寒的架势,给她一个双面带胶的炸药包,她都敢去炸碉堡(据说董存瑞就是这么死的,谣言)。
小丫头入戏太深,韩跃也感觉有趣,忍不住逗弄道:“很好,很有信心,本帅很是满意!不过么,若是尔等任务失败,那该如何惩罚?”
“相公放心,豆豆和嫂子们愿提头来见……”
拉倒吧你!提头来见,爷就要打光棍了。
这丫头得揍,跟着罗静儿那娘们才混了几天?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人家继承了白马银枪俏罗成的绝学,你只不过是韩大爷的小媳妇。不好好学怎么相夫教子,非要学什么军中令状,着实该打!
还提头来见,脑袋割下来人就挂了,你提一个在手里试试!真要是能办得到,那爷就得考虑考虑去请袁天罡了。
话虽如此,但是配合小丫头演戏一番还是必须的。好男人就得这样,要学会哄女人开心,顺着媳妇满意。
抬手在小丫头翘臀上抽了一下,干咳一声,装作威武模样道:“如此,本帅便收下尔等军令状,在此静候佳音……”
小豆豆郑重点头,田二嫂却吃吃坏笑,道:“他三叔啊,你就好好茎候着吧,敢给嫂子们立军令状,等咱们回来,定让你见识见识夹人的阴……”
顿时弄了韩跃一个大红脸。
“尼玛,还敢撩拨老子,信不信今晚小爷就杀到你家去,让你尝一尝什么叫我爱一条柴,什么又叫做擎天一根棍”
“好啊,有种你来呀。嫂子管你带着刀枪棍棒还是斧钺钩叉,只要你敢来,定然是一夹两断,有来无回。”
卧槽,一夹两断,有来无回……
算你狠!
韩跃打了个冷战,虽然是三伏天盛夏,却突然感觉胯下一阵凉飕飕,他忿忿比了一下中指,独自在阳光下凌乱。
几个小娘们嘻嘻哈哈,跟着豆豆自去抓药不提。
第二十章 罗静儿的抹胸
拆屋子易,盖房子难,不管任何事物,破坏总是比建设简单。例如养个女儿……就象种一盆稀世名花,小心翼翼,百般呵护,晴天怕晒,雨天怕淋,夏畏酷暑冬畏严寒,操碎了心,盼酸了眼,好不容易一朝花开,惊艳四座,却被一个叫女婿的瘪犊子连盆端走了。
少女风华,父母茹苦,养育的过程何等艰辛?经过漫漫长征十几载,才终于完成从丑小鸭到白天鹅的蜕变,将欲迷倒众生。结果呢?仅仅需要一个夜晚,还没来得成为女神,便已成为了大嫂。
破坏是不是比建设简单……
田家庄的拆房子工程属于破坏,所以进度自然也是不慢。下午时分,就在田二狗的家被拆后不久,砖石瓦块都还没清理干净,又有一家人的房屋被推。
场面还是老样子,墙倒屋塌,地面颤动……就在这样一种尘土飞扬的环境中,罗静儿英挺的身姿出现在了韩跃面前。
少女手持一杆长枪,身上穿着甲胄,肩头背着一个小包,似乎将要远行。
目光清澈,剪瞳如水,就那么静静的望着他,直到看的某人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往后退却几步。
“我要走了,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声音平淡,古井不波,透着一股陌生和漠然。
“……乖乖隆地咚,这娘们的语气,似乎有些不对啊……”老装逼犯心里打了个突,眼珠一转,想也不想便装作没听见。
“你说什么?大声点!”右手拢在耳朵旁边,做出一副喇叭听声模样,嘴里大喊道:“刚才我在指挥拆迁,耳朵被震得轰鸣难受,你说什么我都听不清……”
“听不见是吧,很好!”罗静儿冷哼一声,忽然伸手如电,揪住他的耳朵扯着便往外走。
“哎哟喂,姑奶奶,你轻点,人家疼……”
“无耻!再敢聒噪,信不信我直接给你撕下来。”
这么凶残!
韩跃吓了一跳,顿时收声。
好家伙,这娘们气场空前强烈,等闲是不敢招惹了。虽然疼的龇牙咧嘴,却也只能强行忍住。**,别不是那事被她发现了吧?
心中忐忑,忍不住偷眼观瞧,却根本看不出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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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静儿扯着他大步前行,直到远远离开拆房现场之后,这才将他耳朵松开。
“我说姑奶奶,你就不能轻点?我这不是兔子耳朵,经不起猛拽……”
“还装不装耳鸣了?”少女面无表情,说话却直冒寒气。
“不装了!”韩跃一时吃不准哪里出了问题,心中阵阵发虚,自然有问必答。
“那就是能听清我问话了?”
“嘿嘿,能了,能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这娘们把自己拉到无人之处,居心有所不良,坚决不能硬顶。
“那好,把我的东西还给我……”还是方才那句话,语气看似云淡风轻,其实却压抑着怒气。
“呃,这个,罗姑娘,是什么东西啊?”他嘴上小心翼翼试探,眼睛却四处查看,不断寻找逃遁的路线。
现在可以肯定,那件事已经东窗事发。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小爷我得赶紧溜之乎也,否则的话,恐怕要落个死无全尸。
前面就是大河,老子不会水遁,此路肯定不通……
左边是连绵田野,这倒适合逃跑,但是罗静儿追杀起来也很方便,自己这身子骨肯定跑不过她……
右边密林幽幽,古语有云:逢林莫入!往那里逃的话一旦被罗静儿追上,嘶,倒是个管杀不管埋的好去处。
探查半天,愕然发现,此地竟然是三路不通。
好一处兵家险地,这该死的小娘皮,果然不愧将门出身。韩跃脑门上沁出一滴冷汗,感觉事情有些不妙。
“我再说一次,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罗静儿仿佛一个复读机,不过语气却更加寒冷。
“罗姑娘,我真不知道你丢了啥东西!”韩跃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试图蒙混过关。
“很好?有种你再说一遍……”罗静儿怒笑出声,随即长枪如龙,恍如电光闪耀,枪尖距离韩跃眉心仅仅只有一尺。少女一脸冰寒,似乎只要韩跃稍作辩驳,长枪便会猛扎下去。
“你想干什么?仗着会点武功欺负人是不是,别忘了小爷现在也是有爵位的人,信不信我去敲登闻鼓告你……”
“还敢喊冤!”
“老子当然冤!大丈夫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老子没干过的事,打死也不会承认……”左右是个死,老装逼犯咬了咬牙,决定再死撑一下。
有些事不能认,认了就要倒大霉,如果坚持不认账的话,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
可惜,他小觑了罗静儿对那件事的重视。
“不肯认,很好!我便叫你死个明白!”
少女左手一摘,将肩头小包袱取下,然后长枪回撤,枪尖一挑,慢慢送到韩跃面前。
“打开它!”
“干啥?女人家的包袱,我从来不会乱动!”
“你也知道不能乱动?”罗静儿气急而笑,愤然道:“那我问你,包袱里有一副手绢,还有两件……两件……两件抹胸,这些东西都哪里去了?被狗叼了么?”
尼玛,果然东窗事发,局势有些不妙啊。
韩跃脑门冷汗直冒,心中一阵发虚。他小心翼翼看了眼对方,再次咬了咬牙,嘴硬道:“什么手绢,什么抹胸?小爷没见过……”
没办法,这事打死也不能承认,小娘皮一副人形煤气罐的架势,眼看就快要炸了。如果自己承认了,恐怕不死也得脱层皮。
“还不承认?豆豆她不会拿我的抹胸,田大婶也没有这个胆子。能够进出家门的就这么几个人,除了你之外还能有谁?”
“也许,大概,说不定是让狗叼去了呢!嗯嗯嗯,估计还是一条好色的狗,啊哈,肯定了,就是一条好色的狗……罗姑娘莫急,待我前去勘察破案,一定将那条好色之狗擒来,抽其筋,扒其骨……”
一边说着,一边悄悄后撤,脚底抹油便要开溜。
“无耻之徒,你给我站住!”罗静儿气的俏脸通红,手中长枪一甩,嗡一声扎在地上,堪堪刺中韩跃刚刚抬起的右脚尖。
“嗷嗷嗷,疼……”
某色鬼痛苦出声,一屁股坐在地上,抱起脚一看,都扎出血了。
“大姐,我错了,求饶恕!”装逼硬挺不成,只能改悲情示弱了。
“东西还来!”
“我,我,我……”
“我什么我,东西还来!”
“没法还了!那些东西,让我,让我给弄脏了!”老装逼犯憋了半天,忽然用手捂住了脸,战战兢兢道:“来吧大姐,别打脸,靠它吃饭呢,求你了……”
“脏了也拿来,我自己去洗!”
“可是,可是,可是上面有些不好的东西。”
“什么不好的东西?别吞吞吐吐的,给我说清楚。”罗静儿长枪一扫,厉声喝问。
娘卖批,豁出去了!韩跃猛一咬牙,大声道:“都是老子的子孙后代,怎么着吧……”左右是个死,不就偷了你的亵衣**么,喷了点子孙后代在上面算我不对,要杀要剐随便你来。
滚刀肉一旦开始破罐子破摔,还真就有种万事都不在乎的气势。
“你这,你这……”罗静儿气的浑身发抖,抬手指着韩跃半天,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河边夏风习习,吹起她柔顺的秀发,漫天阳光洒下,伊人俏脸,僵硬苍白。
两颗晶莹泪珠,顺着腮边滑落。
少女忽然幽幽一叹。
“你可知道,有些东西,是不能动的……”声音缥缈,仿佛虚幻,带着一种数不出的落寞与不甘。
韩跃悄悄吞了吞唾沫,踟躇半天,战战兢兢试探问道:“可是现在我已经动了,你准备如何?”
“已经动了么……?”
罗静儿喃喃一句,忽然抬头看她,目光如刀,灿然一笑。
这种感觉,说不出的诡异!
第二十一章 隋唐第七好汉之死
谁家女子在树下,扶手抬袖弹琵琶?风吹悠扬,琴声漫漫,飘动吹入了俺家。眉如远山青黛画,山顶落日有彩霞。
少女情怀总是诗,勾动少年日夜思……多么美妙的画面,让人生出无限遐想,富有浪漫而又旖旎的情调。
然而,当一个少女直勾勾望着你,眼睛一转不转,嘴角似笑非笑时,这种景象便有些诡异了。
至少,韩跃就被罗静儿盯的有些发毛。
“大姐,你没事吧!”他脚下悄悄后撤,打定主意只要一发现情况不对,立马便撒丫子狂奔。
罗静儿却仿佛没有听见,又似乎心思陷入了飘忽。少女静默如水,只是用清澈的目光笼罩住他,就那么静静的望着。
“大姐,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工地上还一堆事呢……”
韩跃试探出声,却发现少女毫无反应。
“奇怪,这妞魔怔了不成?不管了,三十六就走为上策,老子先溜了再说。”
他吞了吞唾沫,小心开始后撤。
很好,这娘们还不阻拦,看来真是魔怔了。韩跃偷眼观察,眼看罗静儿毫无阻拦,顿时心中大喜。
苍天有眼,合该老子逃过一劫。小妞儿,大爷我就不伺候你啦,咱们拜拜吧。
他脚下猛然加速,起步便要飞奔。
然而下一刻,刚刚抬起的右脚,忽然又落了下去。
“你若逃跑,我便剁了你的脚……”声音很是平淡,听上去古井无波,然而不知为何,韩跃却感觉到了阵阵森然冷意。仿佛有一股寒风从九幽吹起,瞬间将他整个人都给笼罩。
他乖乖的收脚,慢慢挪腾了回来,一脸垂头丧气。
“走又不准走,问话也不答,大姐,你到底是要怎样?要杀要剐,总得给个准话吧。老这样不上不下把人吊着,弄得人家心惊胆战,多吓人呐……”
“我不会让你死!”
罗静儿终于开口。
“还好……”韩跃轻疏一口长气,不过心中仍然忐忑,试探问道:“不会让我死,是不是准备让我生不如死。”
罗静儿又恢复了平静,玉手却缓缓提起长枪,遥遥指着他的胯下。
韩跃心中顿时一抽,感觉都快要哭出来了。
“尼玛,不带这样玩的啊……大姐,如果你的目标是我命根子的话,那还不如直接弄死我。”
罗静儿目光如水,似乎没有听到韩跃的告饶。少女手持长枪,轻仰臻首,忽然幽幽一声叹息,呓语出声。
“在我很小之时,周围人就不断告诉我说:罗静儿,你父亲是个将军,很厉害的将军……”
嗯哼?这是要开始回忆了。韩跃先是一愣,接着便心中一喜。
女人嘛,大多数都是情感动物,不管跟你有多大仇怨,只要她唠唠叨叨的时候你学会倾听,慢慢她就会把你引为知己。
成了朋友,估计就不会喊打喊杀了。
没办法,小命还捏在人家手里呢,所以韩跃对成为朋友这事很重视,连忙摆出一副洗耳恭听架势,静静倾听对方的回忆。
罗静儿果然还有话说。
“……我父亲是罗士信,大家却喜欢称他为冷面寒枪俏罗成,因为他枪艺超凡,人又特别英俊……”
“如此夸自己老爹,也不嫌害臊?不过据说罗成真的很帅,这妞也多半不是乱讲……”韩跃咂了咂嘴,想起隋唐演义关于罗成的描写,猜测这姓罗的家伙说不定真是个大帅男,所以也就没有反驳罗静儿,继续听她下文。
“……父亲风流倜傥,处处留情,他有七十三个红颜知己,比皇帝妃子还要多出一人。而且那些女人个个貌美如花,人人都是真心爱他,就这一点,便是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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