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喜听着这些官话心里又连连冷笑,也就当成是笑话听了,拿着电话说了半个小时,才应付到首长心满意足,放下电话的时候菜都凉了,只能让服务生把凉菜撤掉再重新上一份,嫩牛肉凉透了确实不能吃。
尴尬的沈秀琴又连声道歉:“对不起,害你饭都没吃上。”
赵大喜倒还不至于迁怒到她身上,念着旧情也就算了,耐心陪她把饭吃完再送她回酒店住下。
跟纪琳两个人坐进车里,纪琳说话时候也有点失神:“秀琴姐也真可怜,唉,真是一入豪门深似海。”
赵大喜又听到露出笑意:“不对吧,你进了赵家的门,感觉身处汪洋大海里了?”
前面开车的司机听到赶紧转过脸去,纪琳赧然过后娇嗔的看他一眼,又很快补送一个开心甜笑过来。
笑起来当然开开心心的:“我跟她不一样嘛,别乱说啊,我可没进你们赵家的门。”
赵大喜大手早忍不住摸到她修长**上,略施手段就弄的纪琳脸红过耳,很快被逗起少女春情。这天晚上的纪琳格外热情,让赵大喜早忘了身外一切,似乎是纪秘书看到秀琴姐不太如意的生活,将心比心突然觉得自己很幸福吧。
之后几天纪琳陪着沈主编四处转转,去机场接了一行十几个人的编辑队伍,挑了一间商业写字楼成立编辑部,就算把非洲之音杂志的架子拉起来了,赵大喜有意无意敬而远之,自问已经给了沈秀琴挺大个面子了,沈主编也问心有愧很识相的不来纠缠他,转而专心投入到工作里。
闲下来的时候,杨素难免要奚落他两句:“这可是巴结谭家的大好机会,你不会就这么轻轻错过了吧,太可惜了我要是你就识相一点,赶紧安排首长访非,首长肯定不会亏待你的,没准还会用八抬大轿请你回去呢?”
赵大喜被她奚落一番,也只能自嘲一笑:“我特么的有脑子,南墙撞过无数回了,我知道回头。”
杨素看他肯听劝告,也就心情好转不再奚落他。
迟迟见不到南非政府的邀请,李中书是真的有点着急了,又不敢直接来逼问赵老板,只能硬着头皮回京走动,施展好口才编几个故事,尽量把事情办的周到圆满,省的两边产生误会闹的不太愉快。在李大秘书极力转圜之下,谭家虽然有点不满倒也没有发作的迹象,弄到赵大喜还挺意外。
这天李中书又秘密赶到杨家,把话说的很重:“兄弟,我也就这么大的本事了,就快撑不住了,杨部长姑奶奶,您就开恩跑一趟总统府,邀请首长来趟国事访问能怎么样嘛,您不看我的面子,也好歹看在北山集团林总,朱总的面子上,答应了嘛”
杨素斜眼看他,还有心情开他玩笑:“不敢当,我可没有你这么乖的大孙子。”
李正书被人占了便宜也无心追究,索性把话说白了:“首长也是普通人也是会记仇的,兄弟,你在国内可还有不少资产呢,掂量着办吧。”
赵大喜咧嘴哈哈一笑,也知道闹的差不多了该收场了。
当着李中书的面,也索性把话说明白了:“你回去吧,我的条件也很简单,你让张风山来一趟南非,其他的事情好商量。”
杨素不自觉的轻哼一声,又是一副嘲讽腔调:“都是普通人都会记仇,想让我出力也行,让张风山来跪到我家门口”
话一说完李中书不自觉的舔舔嘴唇,背心发凉估计已经在心里面犯嘀咕了,这女人可真够狠的。他也是聪明人知道这个事情,也只能原话带到了,人家条件已经提出来了,至于张风山张书记肯不肯低这个头,那是他自己的事情。
看着李大秘书急匆匆的走了,杨素又幸灾乐祸:“下注吧,买定离手,赌一赌张风山会不会来?”
张大喜哈哈一笑又翘起二郎腿,喝着可口的咖啡也懒的搭理她,对明知道必赢的赌注没什么兴趣。张风山一定会来,这天底下能让张书记低头的人虽然不多,总还是有那么几个的嘛。
果然数天之后,李中书又屁颠屁颠的跑回杨家。
李大秘书进门先擦了一把汗,然后笑道:“成了,张书记和田省长的飞机明天早晨到,兄弟,你是不是安排人接待一下?”
赵大喜脸色刷的一下就转冷了,冷声说话:“我好象不欠他的吧,他爱来不来”
李大秘书又擦一把额头上的热汗,赔笑几声不敢再多嘴,第二天清晨张书记田省长下了飞机,先住进约翰内斯堡的酒店,一住进酒店就没动静了,显然是放不下面子来杨家拜会,赵大喜当然不着急,这个时候他有的是耐心。
杨素当然懂得配合他,把处境尴尬的张风山和田中勤晾在约翰内斯堡的酒店里,先晾上几天再说。两天之后,张书记可能也是被上面逼急了,终于在田中勤的陪同下扭扭捏捏的出现的出现在杨家大门外,脸色当然不会太好看。赵大喜几个人隔着大门,欣赏过张书记脸色阴沉的窘态之后,仍是让警卫把门看严一点,别让小偷之类的坏人溜进来。
尴尬的张书记在杨家门外站了两个小时,数度愤然想甩身走人,偏偏又有重任在肩始终发作不得。到场面弄的这么僵,连沈秀琴李中书这些人也早就看明白了,考验张书记忠心的时候到了。
只要他肯忍一时之气受一点胯下之辱,伺候到赵老板杨部长满意了,首长访非的事情就有着落了,这是大事耽误不起。倘若张书记受不了这种侮辱,要甩身走人也是他的自由,谁也没拦着他。了解张书记性格的人,当然都会替他难堪,让心高气傲的张书记受这种侮辱,简直比杀了他还让他难过。
第一天张书记在杨家大门前站了两个小时,不堪受辱甩身上车回酒店去了。经过了一夜复杂的思想斗争,张书记第二天清晨又站到杨家大门外,脸色阴晴不定又站了一阵,站到太阳出来了仍是一声没吭。
第三天下午大热的天,张书记舔一舔发干的嘴唇,终于牙一咬眼一闭弯腰低头,冲着杨家深深鞠了一躬。这一幕落在同样口干舌燥的田中勤,正在杨家客厅里坐着李中书,沈秀琴眼里,心里自然百感交集。
纷纷叹息一声斗来斗去,最终还是张书记低头了,不但低头了还受了奇耻大辱。陪着张书记累了三天的田中勤,这时脸色倒有一点木然了,他当然很了解赵大喜为人,知道以赵大喜性格来书,不治的张风山羞愤欲绝,他就不叫赵大喜了。
赵大喜看到这一幕,心满意足的同时又是一声冷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特么在苏副总理面前说老子坏话的时候,怂恿老首长疏远老子的时候,能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嘛,你自己干过些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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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卷第二十一章 时代大潮()
第十三卷第二十一章时代大潮
杨素也心满意足的出声吩咐警卫,去把外面那些人请进来吧。
张风山被请杨家客厅的时候倒好象认命了,一脸木然站在客厅中央的地毯上,比他还尴尬的是田中勤,一起陪着张书记罚站,在众人灼灼目光注视下田省长浑身不自在扭了几下,心情应该是极复杂了。众人视线纷纷又落到赵老板身上,偏偏赵大喜仍是翘着二郎腿坐在长沙发上,仍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态度。
一阵令人难堪的压抑过后,李中书第一个起身说话:“张书记,田省长,呃我去给两位搬把椅子。”
话一说完客厅里陷入另一阵沉默,无数视线又纷纷转到李中书身上,弄的李大秘书也别扭的扭了几下,想抬腿去搬椅子最终还是忍住了。估计李大秘书也在心里大骂自己糊涂,这个时候真不该多嘴。压抑的气氛中,堂堂张书记田省长象两个犯错的小学生,默默在杨家客厅里罚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最终还是沈秀琴实在看不下去了,替这两位难堪的省委领导解了围。
沈主编清一清嗓子说话,还有点沙哑:“张书记,您请回吧。”
不管怎样总算有人解围了,张风山脸上露出深深的悲愤和屈辱表情,又低头站了几秒钟才默默的转身走人,隐有几分悲壮的味道。赵杨两人倒也乐得给沈主编一个小小的面子,高声吩咐警卫送客。
片刻之后外面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终于为这出难堪的哑剧画上一个句号。沈秀琴自作主张替张风山解了围,也不自觉的低头不说话了,赵大喜反倒还能心平气和站起身来,顺手拍拍衣服袖子回房间睡觉。杨素第二个站起身来,眼睛转转回书房处理公务去了,剩下客厅里几个人干坐着。
最后还是身为半个主人的雷永强,主动说话:“李秘书,沈主编喝咖啡嘛?”
李中书还能笑的出来,赶紧端起咖啡喝了两口,沈秀琴脸皮就比他嫩多了,勉强挤出一丝笑意识相告辞。
一星期后,南非总统府。
礼炮声中总统府卫队立正敬礼,目送应邀出席国事访问的谭先生,和总统先生走上红地毯,检阅南非国宾仪仗队。礼炮声中赵大喜做为商界代表,和一群北山银行高管们,李中书沈秀琴一群人站在迎接人群里,也真心拍手送上热烈掌声。好死不死红地毯对面,刚好站着脸色木然的张风山,田中勤。
热烈盛大的气氛中,赵大喜又忍不住面带微笑,真心欣赏着张书记脸上精彩的呆滞表情,心里大爽。
礼炮声中,身边李中书凑过来叹气:“唉,你说这世道吧,谁是下棋的谁是被人下的棋子,还真是难说张书记也真是怪可怜的,被人当成棋子牺牲掉了,心里滋味一定不好受吧。”
赵大喜听到脸上笑意更浓,轻笑回答:“你也有机会变成下棋的人,我看好你。”
李中书听到嘿嘿一笑,脸上难免露出几分憧憬:“借你吉言吧,兄弟,到真有这么一天我绝对不会象张风山这么蠢,到头来闹了个里外不是人,何必呢。”
赵大喜脸上带笑心里却在大骂,张风山再怎么也比你这孙子强多了,你又算是什么狗屁东西,当然心里大骂一通脸上仍是笑呵呵的,真心给首长拍一拍手,再饶有兴致的欣赏对面张书记的窘态。之后在总统府盛大的晚宴现场,赵大喜也毫不做作和杨素两个人,昂然坐到首长身边。
闪光灯下摄影机前,赵大喜仍是坐的四平八稳,脸上带着和善笑意跟身边人交头接耳寒暄几句。右手边这一位陪同首长访非的首长级别也不低,跟苏和平级的堂堂贾副总理,以前一直没什么机会见面,今天终于有机会可以聊两句了。
跟贾副总理说说笑笑的时候,还特别注意到几十米外另一桌的张风山,好象完全任命了一脸的麻木没什么表情,也不动筷子也不说话。跟赵大喜这么显赫的位置比起来,张书记那一桌位置可就差多了,再往后一排可就是普通的代表团工作人员了。
两人地位天差地别,落在有心人眼里自然心里有数,赵老板可是硬生生压了张书记不只一头,而是好几个头。赵老板施展翻云覆雨的手段混到跟南非总统,谭副主席同一张桌上吃饭,张书记就惨多了这两天,几乎成了人家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马仔,重重一跟头栽倒在中非友好的大旗下面。
从张书记木然的脸色,呆滞的表情来看,他这回应该受了极大的刺激,还没从刺激里回过神吧。赵大喜真心享受着胜利的快感,还不忘跟贾副总理卖弄,北山银行一手搞出来的兰特指数,在四百八十亿美金的巨额资金投入刺激下,约交所兰特指数,越来越展现出前景无限的一面。
越来越多的非洲外企,愿意把兰特指数当成赴非洲投资的指导性指数,尤其在南部非洲发达的农产矿产黄金期货领域,兰特指数凭借极强的专业表现,灵敏的反应速度,越来越被各国政府重视,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在赵大喜好口才的炫耀卖弄下,贾副总理听到眉开眼笑,虚荣心又被大大的满足了一会,北山集团赵老板和贾副总理,时不时交头接耳小声嘀咕的画面,也被传回国内上了新闻联播,画面虽然只是一闪而过意味却已经很深长了。也让不少人由衷感慨,真该跟赵老板取一取经,问一问怎么才能在步步艰辛的时代大潮中,象他这样屹立不倒。
晚宴吃完各取所需,总之是有人欢喜有人忧,贾副总理对赵老板这员干将简直是一见如故,拉着小赵同志大手很亲切说了几句鼓励的话。亲切鼓励小赵同志再接再励,争取为中非友好再立新功,两人聊到如多年好友一般难舍难分,下面人当然知情识趣赶紧互相留好联系方式,方便贾副总理和赵老板进一步联系。
皆大欢喜的气氛中国宴散场,几个人回到家里仍回味良久,坐在客厅里闲聊几句。
李中书仍是一脸的惹厌笑意:“佩服,要说起来这位贾副总理才是真命天子,赵总英明,兄弟佩服”
杨素对这类话题不感兴趣,雷永强却是心存怀疑:“现在说这话还早吧,以贾副总理的出身来说,想主政国务院会不会差了点资历?”
赵大喜听到神秘一笑,李中书又干笑连连:“雷总,你不相信我的话就算了,你总该相信赵总的眼力吧?”
雷永强稍一犹豫脸上很快露出释然表情,说到眼力就算十个雷永强加起来,也还不如一个李中书,跟能未卜先知的赵老板比起来差的就更远了。既然这两个人都说贾副总理才是真命天子,那应该就**不离十了。李秘书眼睛转转自然又有他的打算,八成又要把公关重点投入到贾副总理身上,一切也尽在不言之中。
第二天快到中午刚一起床,在客厅里赫然见到了悄然而至的林海燕。
赵大喜自然满心惊喜,惊讶问道:“姐,你怎么会这么有空?”
林海燕眼中藏不住深深的情意,笑着说话:“这回你又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我想不知道都难吧,呵呵,燕儿她爸放心不下你,让我来看看。”
赵大喜咧嘴一笑赶紧叫几个佣人,先帮海燕姐把行李搬回房间,再把杨素和雷永强叫起来见客。几个人见面之后难免又是一阵惊喜寒暄,尤其杨素和林海燕久没见面,两个成shu女人凑在一起难免聊起来没完,杨家又热闹了一番好象过节。
闲聊一阵,林海燕端庄的俏脸,又笑开了:“昨天晚上的新闻联播,可是把燕儿她爸给吓坏了,你们呐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也不提前打个电话,起码也跟徐省长先通个气吧,太过分了。”
赵雷几个人想到老徐天生胆小的性格,都听到忍不住笑,还是由赵大喜抓起电话打给老徐解释两句,先让徐省长吃颗定心丸。老徐也是三分惊吓七分兴奋,电话里面笑的也很爽朗。说笑一阵杨素和老雷也该忙工作去了,家里就剩下赵大喜和纪琳,陪着海燕姐闲话家常。
只剩下三个人的时候,林海燕才正色问道:“中勤是不是人在南非?”
赵大喜给她递一杯咖啡,真正露出惊讶表情:“姐,这个事情你怎么会知道的,听谁说的?”
林海燕脸上带着情意,又嗔怪的看他一眼:“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嘛,周萍才刚从小燕儿家里回北京。”
赵大喜瞬间恍然想起来周大嫂子,周大嫂子办事一向比她丈夫靠谱多了,知道想打动他赵某人的铁石心肠,只能走温柔路线绝不能逞强,跟赵大喜耍狠的人这些年死的死伤的伤,还能喘气的可真不多了。
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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