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不热的态度,只谈公事不谈私情。赵大喜看着她恬静嫩脸心里感觉也挺微妙,好象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有点不同了,当然也可能是他的错觉。
言语之间试探着问她:“我明天要去澳门见黎先生。你去不去?”
纳兰暗一边埋头工作,一边回答:“拜托,今天是星期一好吧,我怎么可能脱的开身。”
赵大喜倒也习惯了被她浇冷水,出了办公室的门感想更加微妙。这天底下的男人都是同一个德行,他当然也不能免俗。送上门来的会觉得索然无味,越是不给好脸色看的就越想征服,当然要想完全征服纳兰大律师这样很有思想,很有性格女人,挺难。
世界杯决赛日后第二天,澳门。
赵大喜刚一进黎家的门,就被九姑硬扯着他去沐浴更衣,说是要跟他结拜。赵大喜一阵哭笑不得被九姑硬推进黎家富丽堂皇的大浴室,一身洁白薄纱的黎倩早就在等着他了,九姑还替他们把门关上。
赵大喜大力抽一抽鼻子,嗅着高档香料的气息神经逐渐舒缓下来,正在试水温的黎倩飘了过来投怀送抱。赵大喜看她身上薄纱打扮大叫救命,又被她温柔似水脱掉衣服按进水里,细嫩纤手替他按摩肩膀。
赵大喜享受着她周到的服务,耳朵里听着她娇媚的小声音说话:“九姑的面子你要给呀,结拜就结拜嘛,你就当是哄哄她嘛。”
赵大喜倒也不会介意,眯着眼睛逗她:“我跟九姑结拜了,那你“咳,不是成了我的侄女?”
黎倩看着他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小声音更腻:“你不喜欢嘛。”
'倾情奉献'
第三十八章 随他去吧()
心大喜看着她媚样”甘情愿乖乖回答!“喜口
跟这小妞混在一起才知道古时候皇帝的苦恼,什么叫尤物,这小妞就是那种能让男人折寿的尤物。当然她是黎家精心培养出来的侍女从小接受的就是这种练专门教她伺候男人,这笔烂帐也不能算到她头上。
黎家精心培养出来的侍女,以为他对九姑有救命之恩又被他捡了个小大便宜。想想这事也真有点奇妙。
正被一双小手捏到通体舒畅的时候,耳边又传来娇嫩女声:“你要不要再预测一下今年的欧洲冠军联赛?”
赵大喜懒洋洋的糊弄过去:“这个东西是要靠灵感的,嘿嘿。再说吧。”
黎倩又乖顺的轻轻答应一声小突然紧张起来从身后抱紧他:“还是算了,泄露天机不是要折寿嘛?”
赵大喜心里一热又是一暖,心情激荡赶紧把她搂到身前轻怜蜜爱一阵,心里感动到都快哭了,这小妞全副心思都在他身上,这么柔顺乖巧又千娇百媚的美貌小妞还去哪里找,这辈子真是没白活。刚想动手动脚的时候九姑已经在外面催了,让赵大喜不得不先放下喂到嘴边的可口嫩肉,沐浴过后换上一身新衣服。
在香堂里又见到了一身道袍的白龙法师,一片烟雾缭绕中赵大喜强忍笑意。由着九姑折腾去吧。凭良心说话这位九姑娘对别人怎么样都无所谓,对他这个救命恩人是绝对没话讲的,只是看在黎倩的面子上也该满足她小小的要求。
行过结拜大礼九姑一口一个贤弟,弄的赵大喜更是哭笑不得,对黎家人夸张的迷信传统也早有体会。他可以在一个多月以前,准确的预测到世界杯结果还因此大赚了一笔,可以想象黎家人都把他当成神仙下凡了。晚上又跟黎先生吃饭,吃过丰盛的晚饭大礼送上,乾隆御制珐琅彩古月轩锦鸡图双耳瓶,市值绝对过一亿港币。
盛情难却弄到赵大喜不收也不行了,只能厚着脸皮收下了。
送过大礼之后,黎先生才忧心冲冲的问计:“贤侄,你看我还有几年可活?”
赵大喜面对黎家上下紧张兮兮的架势。强忍笑意说了实话:“黎叔,早立遗嘱了断尘缘,可以保你五年平安。”
黎家上下现在都把他当成了能掐会算的神仙,闻言纷纷松了一口气。反应过来之后又纷纷紧张起来。
黎先生也很认真的点头,谨慎反问:“那我应该把澳娱留给谁?”
赵大喜装模做样露出为难表情,推委了一阵还是用手指头沾着茶水,在桌子上轻轻写下一个九字。九姑眼神瞬间灼热起来,黎先生反倒犹豫不决,表示还要考虑考虑。赵大喜看着这对加起来都快一百五十岁的父女,心里面真是忍不住摇头叹气,有钱人的烦恼真比穷人更多。
九姑也是六十多奔七十岁的人了,还把钱看的比命还重,为了家产跟几个晚辈斗的死去活来这又是何必。当然在他的立场上考虑问题,九姑娘待他赵某人也算不薄了,顺手帮她一把也在情理之中。
第二天下午,捧着价值一亿港币的乾隆国宝回到家里,下车时候难免腿软脚软,脑子里还都是跟黎家小妞一晚温存的香艳回忆。想起来临走时候黎小妞幽怨的眼神,更是差点一跟头跌倒。回家之后才现有客人在,安心洁已经等了他好半天了。
闲聊一阵说起正事,安心洁表情也凝重起来:“你猜猜看,新来的政法委葛书记,是个什么背景?”
赵大喜下意识的抬头回答:“吴家风的人?”
安心洁失去了玩笑之心深一点头:“二十年前吴家风还在河南的时候。亲手提拔的人。”
赵大喜早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这时候倒觉得了然无趣:“管他是什么背景,大不了我躲的远一点。”
安心洁沉吟过后,也点头认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躲着点小好。”
赵大喜话到嘴边突然又说不出来,时至今日他想淡出省内官场的大计,算是成功了一半。真淡出了省内官场又觉得茫然若失,虽说他手里掌握着粤商总会,又是名义上的副省级待遇,毕竟是觉得有点失落。
安心洁看他表情也知道他在想什么,又忍不住笑:“怎么啦。不甘心?”
赵大喜嘴上当然不肯承认。嘴挺硬:“我有什么不甘心的,我乐得躲在香港逍遥自在,你当我爱管省委的破事?”
这回连身边林海草都听到忍不住笑:“你呀,就嘴硬吧
赵大喜嘿嘿干笑两声翘起二郎腿来抖了一阵,心里冷笑区区一个政法委书记嘛,档次也忒低了点吧。安安心心在家住了两天,到周末这天突然接到徐燕的电话,徐记者在电话里气呼呼的了一通牢骚,说是在火车站让人抢了。
赵大喜不敢怠慢领人赶到分局,抓狂的徐记者正在脾气:“这也太过分了吧,这还是大白天的啊就有飞车抢劫的”太离谱了!”
一帮警察也知道她是谁,被骂到一脸尴尬抬不起头,好在身边还有几个报社的同事拦着盛怒中的徐记者。赵大喜匆忙进门之后问了几句,才知道徐燕的笔记本电脑。相机钱包手机,大白天的就被飞车抢劫的给抢了,听到大皱眉头忍不住想骂人。张汉走了这才几天时间就乱成这样了,实在太离谱了。
徐大记者被抢了当然非同小可,之后更令人膛目结舌的事情生了,只过了大概半小时不到,徐大记者被抢的东西原封不动摆到了桌子上。几个新华社记者看着桌上东西,再抬头看一眼周围警察脸色也有点古怪。
赵大喜也忍不住轻咳一声转过脸去,谁也不是傻子谁都有智商,被贼抢了这么快就找回来了,要说警察跟抢匪之间没有猫腻,鬼才信吧。新华社徐大记者又是他赵大喜的老婆被人抢了,警察一着急也顾不上了,倒连掩饰的功夫也懒的做了。
徐燕是性格很直的人,忍不住抿嘴奚落:“你们效率还真高,我看这些贼就是你们警方养的吧?。
在场几个分局领导又闹了个大红脸,当然是矢口否认徐记者您说笑了,我们是人民警察怎么会跟贼一伙的,这不可能。徐燕还要讽刺两句,赵大喜突然觉得一阵烦躁,扯上徐燕扬长走人,也懒的跟这帮人废话。
才刚出了分局大门就被人叫住了:“徐记者留去”
赵大喜回过头来看到一辆省厅的警车。还有几个高级警官簇拥着一个方面大耳的男人往这边走,跟徐燕对看一眼停下脚步。
几个人打个照面,有人赶紧给介绍一下:“这位是葛书记,这位是赵会长还有这位,新华社的徐记者。”
赵大喜恍然大捂看着这位方面孔的老兄,好一条大汉人长的五大三粗,方面大耳长的抚精神。虽说年纪已经不轻了英武气息还是扑面而来,心里恍然这位应该就是新来的葛书记了吧。打个照面之后,葛书记的表现却更过分,跳过赵大喜直接去跟徐记者握手。
话倒是说的挺客气:“徐记者,久仰大名,,今天的事情我作为政法委书记,跟你道歉,这是我们警方的失职
徐燕下意识的跟他握了个手,周围气氛却突然尴尬无比,赵大喜也惊奇到睁大眼睛,怎也想不到第一次见面,这位葛书记就给他来了个小下马威,居然无视了他赵某人的存在,这可就更加离谱了吧。
周围一帮警察也心惊肉跳偷看他脸色,谁还不知道赵大喜的火暴脾气,葛书记这样不留情面也确实太过分了。赵大喜错愕过后,深深的盯着葛振声方面孔看了几眼,才扯上徐燕扬长而去,心里大骂去你奶奶个爪的,你一个小小的省政法委书记敢在老子面前摆谱,你特么脑子进水了吧。
上车之后徐燕也挺错愕:“这位葛书记什么意思?”
赵大喜开着车,咧嘴冷笑:,“装孙子呗。”
徐燕回过神来脸上也露出愤慨表情:“这人真是够无聊的,大老远的跑来不会就是为了摆谱的吧”这人怎么想的啊,他在你面前摆一摆谱他就高人一等了?”
赵大喜咧嘴又是一声冷笑:,“随他去吧。”
徐燕又了几句牢骚也跟着叹了口气,突然一阵软弱慢慢靠到他怀里,赵大喜赶紧抽出一只手来拍拍她香肩。安慰两句。徐记者有点依赖的依偎过来。到有点软弱了:“大喜,我看这个葛振声来者不善,咱别跟他斗了吧
赵大喜也默默的叹一口气,心说天地良心老子真是斗累了,斗烦了,真不想斗了,偏偏一进官场深似海想不斗也难。这一回又来了个葛振声,根据他这么多年官场争斗的经验。心知肚明就算他有心息事宁人。恐怕人家也未必肯答应。
回家之后摸着下巴琢磨一阵,又冷笑三声来嘛,这年头爱装孙子的人多了,也不见得每个都能落个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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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清算旧帐()
天晚卜奥商总会任爱氓任老板。领着几个人登门拜
说起白天的事情,任老板也是一脸愤慨:“会长,他不给您面子就是不给我们面子,您一句话咱们弄一弄他”。
其他几个粤商总会的核心成员,也纷纷出声附和,赞同给葛振声一点脸色看看。
赵大喜当然也不会蠢到完全信任这几位,也就含糊过去:“这事跟你们没关系,都稳着点吧
任爱远被他安抚几句,情绪仍有些激动:“这也太过分了,他是欺负咱们粤商总会人都死绝了吧”。
赵大喜看他情绪这么激动心里也有点暖意,赶紧安抚他两句免的他太冲动了,在人前说一些不该说的话,落到葛振声耳朵里可就不太妙了。葛振声可能动不了他赵大喜,要动一个任爱远倒还不难。
送走了任老板,家里林海草先笑着说话:“任总这人倒挺热心
赵大喜听到热心这个字眼突然心理警觉,经历的事情多了也由不得他不警惕,起码在他接触的热心人里面。就没一个好东西。
这时正在整理背包的徐燕,撇嘴说话:“古有明,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赵大喜心里又是一凉,想想这位任老板的反应确实过激了,也太反常了。
林海草私底下对徐记者的见解也是很佩服的,脸上露出吃惊表情:“任总不会有什么坏心吧,他可是你在粤商总会里的左右手。”
赵大喜闻言咧嘴一笑置之:“左右手”呵,我又不是螃蟹哪来那么多手
两女听他说的有趣都忍不住笑,被他三两句话糊弄过去,赵大喜性格绝对不肯把这些烦心的事情带回家里,当然不肯让家里娇妻替他担心。总要开几句玩笑岔开话题,免的她们两个人晚上担心到睡不好觉。
在没有真凭实据之前,他当然也不会随便去怀疑自己的副手。也不过是多了个心眼防人一手,暗中观察任志远的表现。
把这层担心说给安心洁听,安心洁反应倒挺直接:“这好办,这几天我多接近他,试一试他就知道了。
赵大喜想到她对付男人的本事,也就放心了:“可以试一试他但是不要做的太明显了,也不要让老任脸上太难堪了
安心洁又听到失笑出声:“你这个人呐对朋友就是太仗义了。人家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敢糊弄你的!”
赵大喜也知道这确实是他性格里最大的缺陷,被她数落两句也就不说话了。
安心洁看他有点尴尬了,也就轻轻放过了他改说别的:“纪琳后天过生日,你要不要哄哄她?。
赵大喜先是一喜随即露出为难表情:“后天恐怕不行我要去。呃,上海。”
想想还是掏出毒票本写张支票给她,塞到她手里:“你替我买份礼物给她吧,这次我就不带她出去了。”
安心洁对男人的经验何等丰富,马上就嗅出味道来了,把支票收好又忍不住送他一个大有深意的眼色。
说话也是别有用心:“她是你的秘书。你去上海不带她,想干嘛?。
赵大喜也只能含糊过去:“有点私事
安心洁又呵呵笑了两声也就算了,想想没别的事情了也就起身告辞了。
赵大喜心里又是一虚,追着她招呼一声:“不要怕花钱,替我买份名贵点的礼物给她
安心洁又咯咯娇笑了两声,才婀娜多姿的扭着走了,赵大喜看着她柔美背影想起纪琳,心里也有点不忍又没办法。再不去上海会一会梁婉,就怕惹翻了梁大小姐从此不让他进梁家的门。
临去上海之前这天晚上,又接到了卓婷的电话:“婉妹的意思是,想把她大哥的坟迁回上海
赵大喜手里拿着电话心里一阵酸楚,赶紧点头答应了:,“行,我马上办。”梁新城身上贴着通揖重犯的标签也这么多年了,到今天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就算大张旗鼓的回乡风光大葬,估计也没人会管吧,谁还能记得当年上海滩叱咤风云不可一世的粱大少,应该不多了。第二天上午打起精神,带人请了灵山上的道士。大队人马按照风俗郑重其事,把粱新城骨灰用专机运到上海。
在机场跟卓婷会合。去找墓地。
跟卓婷两个人走在墓地陵园冷清的水泥路上,两个人久没见面难免要聊上几句家常。
卓婷柔声说了几句话,隐有点担心:“婉妹这两天晚上做梦都说胡话,说什么新城给她托梦了。说是想家了。吓的我都直出冷汗
赵大喜也生生打个寒噤,心里又一阵酸楚挺不是滋味,也知曰川孙婉来说。众种内心深处的创伤读辈午也很难治愈沁町不梁大小姐家财万贯,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哪知道她人前风光人后其实也挺惨。
卓婷也是见识很卓绝的女人了一阵梁婉又皱眉头:“我倒是不担心她,我更担心你,我这两天也一直在后悔,新城身上毕竟还是有通辑令的,我怕这事被你的仇家知道了要翻旧帐,会给你惹上大麻烦!”
赵大喜这时倒觉得了然无趣:“不想惹都惹了,我无所谓。”
卓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