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昊,我要……”强烈的快感,更是令白芷身子狂颤,嘴里嘤嘤不断,脸『色』艳若三月桃花。
在这一刻,白芷娇柔的少女心里,是满溢的幸福快乐和满足。
白芷已经晕乎乎脑沉沉,只是本能地随着帝昊的撩拨起起伏伏,仿佛被温暖的海水包围,一种无法言语的满足塞满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等到白芷幽幽醒过来的时候,她除了头有些晕眩,并无其他不适之处。可是,低头看着黄『色』锦被里一丝(和谐)不挂不着片缕的身子,她深深得吃了一惊。
静静地回想了片刻,她才忆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心里,有些微微的甜蜜和一股说不清楚的惆怅。难道,她就这么孟*浪地把自己送出去了么?
一只修长的手挽起白『色』的纱帘,帝昊一袭白衣,清雅得如初冬里的寒梅,对着床榻上的白芷儒雅微笑,“芷儿,昨晚可睡得安好?”
第3卷 V143 寻个温暖的地方来一炮,怎么样?
白芷愣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昨天,我们怎么了?”
她心里犹怀有一丝侥幸,也许,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没有发生,她只是在帝昊的床榻上睡了一觉,仅此而已。
帝昊俯身在白芷的樱唇上轻轻印了一个吻,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儒雅温柔,“芷儿,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
帝昊这话无疑是作实了昨晚她们两人确实发生了什么,白芷心底最后一丝侥幸破灭了。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股浓重的内疚感令她无法释怀,好像,好像她背叛了谁一样。
白芷扯了一抹苦笑,目无表情起床穿衣,然后和帝昊擦肩而过,离开了他的寝宫。直挺挺地像个游魂似得飘回她住的院落里,一头栽倒在床上,倒头便睡。
睡梦里,她不停地催眠自己,也许,她只是做了一个春梦而已,等睡醒了,她的贞洁还在。
白芷这一觉睡到了天黑时分,有宫女送来的洗漱的器皿和簇新的妃嫔衣服过来,打算伺候白芷穿上。
有个稍微胆大点的宫女抖抖索索地说道,“白姑娘,屏风后面的木桶里已经装满了热水,你方便的时候可以去净身。”
白芷出奇的愤怒,冷冷地呵斥,“滚。”
一干伺候的下人全部做鸟兽散,等全部退干净后,白芷起身,走到屏风后,看见果然有个木桶,里面装满了清澈的热水,水面上还飘着娇艳芳香的玫瑰花瓣。
轻解罗衫后,白芷跨了进去,仔细小心地清洗如白玉般的身子。
奇怪, 怎么身上一点淤青伤痕都没有呢?
帝昊虽说待她十分温柔,可她的肌肤从小被冷优昙用特殊的『药』物护理,比婴儿还要柔嫩几分,稍微用力碰撞,就会有淤痕,一个晚上的亲热,不可能肌肤完好无损?
不说白芷在这里费解,单说昨天晚上,短短十二个时辰里却已经发生了很多事情。
昨天快天黑了,医馆里的狐非为左等右等也不见钱多多回来,以为她被白芷挽留在王宫里,这货也就没有太在意。炒了几碟小菜,饮着美酒佳酿,就着窗外飘飘扬扬的雪花,倒也快哉。
饮了半晌,突然浑身燥热,这货某个昂扬的地方急切需要一个发泄的地方。掐指一算,今晚正是十五,也是这货情*欲最旺盛的时刻,眼下,钱多多那丫头还不见个人影,这货只急的围着吃饭的桌子团团『乱』转。
怎么办,该怎么办?
若是平时这货还能煎熬住,可近日来夜夜和钱多多同床共枕,能看能『摸』不能动,早已经憋了一肚子的邪火。恰好今夜又是十五,那邪火又不知道比平日添了多少倍,喝了多少壶冰冷的白开水都没用,根本压制不住。
罢了,只能对不起多多一回了。
狐非为在心里默默地忏悔了几回,然后,披上妖娆的红衣,迎着柳絮般的雪花,匆匆离开医馆,要去寻一个可以泻火的女子。
谁知道,狐非为找了几家花街柳巷,都挂了歇业牌子,没有营业。原来,为了庆贺帝昊正式成为三族之王,所有的行业都歇息十天,意为十全十美。
没有办法,狐非为抖了抖一肩的风雪,离开繁华之地,去往郊外荒野。这货心里明白,妖女或者魔女通常都会在这种风雪的天气人迹罕至的地方出来活动活动。
果然,远远地,在一处颇为宽阔的山坡,这货看到一个身材窈窕的女子,正伏在一个年轻男子的身上,吸食他的精元。
“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伤人『性』命。”狐非为飞掠过去,大声喝道。这货妩媚的桃花眼扫了过去,才发现男子早已经气绝身亡多时了。
女子款款站了起来,盈盈笑语,“哟,又来了位英俊的小哥,这可真是天助我也。”
“你是什么人?”狐非为冷眼看去,女子大约双十年华,模样比钱多多还要漂亮几分,可因为刚才她草菅人命的一幕,不由得起了厌恶之意。
“咯咯。”女子掩口娇笑,娇躯犹如花枝『乱』颤,“小哥,想和小瑛鸳鸯一回,就明说吗,别害臊。”女子正是魔瑛,趁着恶劣的天气出来吸取凡人的精元。
眼下,魔瑛凑到狐非为的身前,浑圆的前胸抵在那货的胸膛上,上下抖动个不停,只把那货看得眼花缭『乱』,不停地吞咽口水,哪里还记得要为刚才死去的男子讨个公道。
这女子用来泻火还算凑合。
狐非为一把捏住魔瑛娇俏的下巴,轻佻地笑道,“小瑛是吧,相逢就是缘分,不如,我俩寻个温暖的地方来一炮,怎么样?”
魔瑛娇羞地点点头,“哥哥,都依你。”
心里却恶狠狠地想着:死『色』狼,先让你揩把油,待会儿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狐非为拥着魔瑛,这货边走边寻方便野(和谐)合的场所,很快,寻到了一个满意的地洞。这货嫌弃用走的速度太慢,一把拦腰抱起魔瑛,如风般飞掠进去。里面是一块干净温暖的石板,这货猴急地把魔瑛放倒在石板上,欺身压了上去。
魔瑛一边迎合那货,一边故作害羞,“哥哥,你真心急。”
狐非为手里忙活个不停,嘴里应着,“你刚才不是和那死去的男子玩得很欢乐么,怎么,这会儿和你家狐爷装什么清纯?”
“狐爷?”魔瑛似乎想起了什么,笑得有些牵强,“哥哥,你可别吓小瑛,据我所知,妖族倒是有一位狐爷,全名叫做狐非为,听说那是一位风度翩翩绝『色』妖娆的人物。”
听到这般捧脸的话,狐非为乐得嘴角都快咧到了耳根处,“不错,你这女子还有点见识,狐爷不是别人,正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狐非为。”
“呀,原来你就是那位神仙般的人物,失敬失敬,小女子真是三生有幸,能于这风雪之夜结识到狐爷。”魔瑛笑得越发地意味深长。
“好说好说,今夜,先让你见识见识狐爷的一柱擎天。”狐非为对准魔瑛的桃花源,刚要杀将下去,脑海里突然划过钱多多含羞带怨的脸庞,满腹的邪火立刻化为乌有。
“不行,我得离开。”狐非为吓得一个激灵,从魔瑛的光溜溜的身子上滚落,他急忙套上刚才满地『乱』丢的衣裳,转身就要离去。
“等等……”魔瑛眼神暗了几暗,出声喝住了那货。
第3卷 V145 我爱你,只是我一个人的事情,和你无关
狐非为转身妖娆轻笑,“姑娘,你我萍水相逢,不过『露』水之缘,还望姑娘忘掉这番相遇为好。”这货在心底暗暗窃喜,以为又是一位受他容颜『迷』『惑』的女子。
魔瑛未着寸缕,光着身子蹭到狐非为的身边,胸前的柔软利器挤在那货宽厚温暖的怀抱里,扭动着柔若无骨的身体,娇滴滴地说道,“狐爷,你这就要走了么,难道是我哪里伺候得你不周到吗?”
美女在怀,狐非为身体很忠实地起了反应,可想到了钱多多,这货急忙挣脱,笑得有些尴尬,“不是姑娘不好,而是我突然想到了还有点急事,需要马上办理,要不,改日我们再约,如何?”
魔瑛想不到千娇百媚的她也有被拒绝的一天,心里暗暗有些不爽,可为了要套出想要的消息,她敛去不快,装出一副泫然欲滴楚楚可怜的模样,抽泣着,“狐爷,我都脱成这样了,你也不要我,你哪里是有什么急事要办,分明就是嫌弃我了。”
非为最是见不得女人哭泣,尤其是美丽的女人,开口哄劝,“姑娘,你这么美丽动人,我怎么会嫌弃你了?真的是有要事在身,不方便行事。”
山洞不是很大,魔瑛白皙娇嫩玲珑浮凸曲线分明的身子在那货的眼前晃来晃去,刺激得那货差点就想把这妖媚的女子就地给办了。可钱多多犹如魔咒般在他的脑海里闪现个不停,若真的和这女子苟且了,那就是对多多大大地不忠,他内心深处不想对不起心爱的多多。
“咳咳。”狐非为轻轻咳嗽了几下,最终理智占了上风,一副肃然的样子冲魔瑛微笑,“姑娘,再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告辞了。”
“等等。”魔瑛出声止住了。
“狐姑娘还有什么事?”
魔瑛未语先笑,低垂着脑袋,娇羞万分,“既然这次未能和狐爷尽兴,只能期待下次有缘再和你坦诚相见了,不过,小女子有一事相求,还望狐爷成全。”
“你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见眼前的女子不恼不怒,气质清和,狐非为心里有一丝愧疚,说到底,他终归曾经是一只处处留情的花『骚』*狐狸,虽然从良了钱多多,可不代表他的本质朝夕之间就能全部改变。
魔瑛柔柔说道,“实不相瞒,小女子修炼了几近千年,今日算是三生有幸能结识到狐爷,但不知你认不认识妖界最桀骜不驯的妖王呢?小女子对妖王可是好奇得紧,听说他为了天界上仙,自毁修为,跃下诛仙台,如果能有幸见上这般蔑视一切清规戒律的妖王一面,可真是小女子我天大的福分。”
“我道是什么登天的难事,姑娘,你倒是问对人了,这三界之中,最熟悉妖王的,也就只有我了。”狐非为笑得非常狂妄,“傲哥他呀,现在正在九华山上对月长叹独自疗情伤。”
套出需要的东西,魔瑛心中万分欣喜,可脸『色』却非常平静,一副欲迎还拒的样子,“狐爷,真想和你一起度过这漫漫长夜,可你不是有急事么,赶明儿个我们约个日子,好么?”
妈的,这女子真是天生尤(和谐)物,没有采到真是可惜。狐非为吞咽了好几大口口水,无奈心里放不开,只得转身翩翩离去。
等狐非为的一袭红衣消失在茫茫雪夜里,魔瑛急急穿好衣裳,匆忙地往阴烨的国师府飞速掠去。
很快,到了国师府邸,她越过高高的围墙,看来她对里面非常熟悉,稍微侧头辨别了一下大致的方位,瞄准方向直接奔往阴烨住的内室。
房门虚掩着,魔瑛推门进去,一个白玉杯子如离弦的利箭直奔她的脑门,吓出一身的冷汗,她连忙往后空翻了几圈,才堪堪躲开。
接着耳边想起阴烨凉薄阴冷的声音,“滚,都给我滚出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别来打扰我,否则,杀无赦。”
魔瑛再也不敢靠近房门半步,只低着声音开口唤到,“烨,是我。”
里面沉『吟』了半晌,阴烨才出声呵斥,“你不好好呆在王宫,来这里作甚么?”
魔瑛抖索了几下,“我……我是来告诉你好消息的。”
阴烨从牙缝里吐出一个字,“说。”
“我刚刚获悉了妖王墨傲的下落。”魔瑛话音未落,一袭绯红『色』衣裳的绝*『色』男子从房里直扑了出来,他墨黑的青丝略略有些凌『乱』,浑身冰冷颓废的气息,却夹杂着浓郁的酒气。
阴烨用力紧紧捏着魔瑛小巧的下巴,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说,妖王在哪里?”
“疼。”魔瑛美丽的双眼泛起了泪痕,她心里非常地委屈。活『色』生香的她,披覆一身风雪而来,却怎么也感动不了阴烨那颗冰冷如铁的郎心。
阴烨深邃的黑眸里迸『射』出怒意,手下又加了几分力气,“快说。”
魔瑛也是个倔强的女子,强忍着从下巴处传来钻心的疼痛,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阴烨,里面,溢满了厚重的情意。
“先进来取取暖。”终于还是阴烨败下阵来,他霍地转身走进了房里。魔瑛『露』出一个高兴的微笑,跟在他的身后走了进去。
房里生了一个火炉,颇为温暖。炉火上煨了一壶上好的佳酿,桌上摆了几个小菜,看来刚才阴烨正在借酒消愁。
魔瑛小心翼翼地坐在阴烨的旁边,关切地问道,“你有心事?”
“与你无关。”阴烨执起酒壶,对着壶口一饮而尽,“少些好奇心,才能活得更长久。”阴烨心里非常烦躁,酒越喝越少,空酒壶越来越多。他刚听说白芷在帝昊的龙榻上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离开,无边无际的妒意差点没把他『逼』疯,可他有什么资格去争去抢呢?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他只能关上门,一个人静静地喝着不知味道的酒水,和着满腹的幽怨和忌意,一起咀嚼着吞入腹中。眼泪,在心底,流淌成河。
原来,帝昊,我爱你,只是我一个人的事情,和你无关。
魔瑛见阴烨心情不佳,不舍得再继续吊着他的胃口,急急说道,“听说妖王现在在九华山顶上一个人落寞地疗治情伤。”
阴烨突然发出悲伤的笑声,青丝狂舞中,似乎有微微的凉意飘到魔瑛的脸上,“原来,也不过是个情伤之人,可是,为何,为何千年前要那般对我?”
魔瑛试探地问道,“烨,妖王曾经对你做过什么事情?让你一直耿耿于怀到现在!”
“啪”,一句耳光打在魔瑛的粉脸上,白嫩的脸庞立刻乌青了一大片,阴烨染满怒意的双眸死死地瞪着她,“我早对你说过,少些好奇心,才能活得更长久,不想马上就死的话,立刻给我滚。”
“呜呜,你会后悔的,这世间,唯有我对你才是真心。”魔瑛再也无法控制心里满腹的心酸和委屈,捂着脸庞哭着离开了。
“真心?”阴烨苦笑着自言自语,“大概,他最不需要的,就是真心了。”
罢了,今夜就让他彻底沉沦一回,爱情,也就此在这个夜晚埋葬。从此,他的生命里只剩下复仇这一件事情,先解决了妖王,第二个就是姬我行那老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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