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等等出去比武再打,不要在这,小姑娘我问你,你刚才说到陆云侯一半没有继续往下说,陆云候已经怎么了?”
“要你管!”范笛回道。
第十回 西域奇毒()
杜天为听得此处欲要威逼却又想,“如果小姑娘就是不说我也没辙还会被世人笑话!”随后道
“好了,大家用完餐,下午一时准时比武大会开始!你们自行休息去吧”说着转身离开了大厅。
钱元贵此时还一直怔怔的看着范笛,范郎中见此道
“行了,钱兄,事已过去,再说你知道她叫什么吗?”
“什么?”
“范笛,阮儿最喜欢吹笛子,我也会,给她起这个名字是说通过吹笛子认识我永不后悔!”
“是这样吗?”
范笛点了点头道“我小时候记得娘亲跟我说过这事!”
说到此处,钱元贵似乎受到了什么刺激,眼泪汪汪的径直跑出大厅,边跑还边哭喊
“为什么,为什么,啊!为什么!”
范笛看到此景,不知怎么了,从心底觉得钱元贵好生可怜,心中竟然起了怜悯之心。
“爹爹,你看钱大叔哭的多可怜啊,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
“他如果始终走不出你娘的影子,那才是对他最大的伤害,我们这不是在害他,这是在帮他,让他清醒的明白现实的情况和生活!”
“你爹爹说的对,范姑娘!”段宇凡补道。
“那解药咱们给他一颗吧。”范笛又道。
“这里耳目众多,我们还是借一步说话。”
说着段宇凡一纵人向殿后而去,殿后的景象竟然比前山还美,潺潺的流水,葱翠的松柏,叫人流连忘返,竟一时忘乎所以,不记得为何而来了。
过了好一阵子,段宇凡这才问起
“范郎中,这究竟是什么毒?”
“这毒其实也不是很厉害,但下手方法确实高深,经过眼观、耳闻、嗅觉和舌味于一体,当真也只有西毒如此,此毒我听师父讲过,叫什么西域销魂香,只是中毒之人十二个时辰内体力和内力减半,精神亢奋,十二个时辰后会觉得头昏眼花,精神萎靡,但是一觉醒来,所中之毒会自解,与先前一般,但是在此期间可以用多种药引引发不同毒症,所以切记尽量少行事情。”范郎中道。
“还有”范郎中顿了顿又道
“中了销魂香后千万不能利器出血,否则毒性瞬间迸发,血脉尽断!所以一会儿比武切记不要伤人也不要被对方刀剑所伤。”
“知道了,此毒竟然如此厉害,只是这个峰主奈何要这样做?”袁家邵询道。
“我看是这个杜天为是想做武林盟主才让别人销去内力来打过别人,只是奈何我却如此痛楚?”曾昕捂着肚子道。
“树上那红果为樱红果,当中毒后吃此果便可解毒,你那时因少一剂玉红果的配方而并未中毒,樱红果再配之前面的鸟语鱼色和树香,使得变成另一种毒药,此毒会腹部剧痛十二个时辰方可解除。”范郎中回道。
“原来是这样,不是吧,要疼十二个时辰,这不是要我的命吗?可有方法解除?”曾昕近乎央求的道。
“没有办法,只能忍着,前四个时辰会愈加疼痛,后八个时辰会逐步减轻。”
“不是吧,现在我就快疼死啦,四个时辰还要越来越疼,这还让我活吗?”说着竟然哇哇哭了起来。
众人宽慰曾昕后范郎中继续道
“你们赶紧吃了我给你们的红果吧,峰主销去你们内力还不知是何缘由,再说此处峰顶,四下都是云海,入口一旦被封,我们是插翅也难逃啊,再者现在陆云霸已然得知我们与陆云候有关,想他得知实情也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不相信这个麒麟峰只有一个入口,咱们四处寻觅一下!”
袁家邵和范笛看了红果,又看了看段宇凡道
“段大哥,咱们还是一起吃了吧!”
“既然大家都中了毒,我是不会吃的,那样胜之不武,即便要和峰主比武,如若真的打不过他,我再服解药也不迟,你们先暂且吃了吧!”众人听得段宇凡如此说,便将红果放回怀中。
正在大家欲再觅出口之时,突然远方传出一个男子的笑声,此非他人,正是杜天为。
“哈哈,你们莫要再徒劳了,出口只有一个,那就是入口!”
“你究竟想作甚,干嘛好好的一个比武,还要下毒!”曾昕怒不可遏的道。
“只要你们肯告诉我陆云候的去处我就告知予你们!”
“我凭什么告诉你陆云侯的去处,你又为何要知道这个淫贼所在?”
“不瞒你说,我就是他的哥哥,陆云霸。”
话语一落,大家都是为之一震。
“你这恶贼怎的没死?”段宇凡惊讶之余道。
“那自然不用你管了!”
“陆云候就不是一个好蛋,我告诉你你肯告诉我?再说你弟弟的下落就换一个这样的答案也太不值了吧!”曾昕回道。
“那你想要什么?”
“我们什么都不想要,因为我们没什么受你牵制的。”曾昕继续道。
此时段宇凡道“你诚邀天下豪杰至此,公平比武,奈何还要下毒,你究竟是何居心,你如此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吗?想必请柬上的杜天为就是你有意为之吧,你也自知自己臭名远扬!”
“既然我牵制不了你们,问这些又是作何?你们不是已经寻得解药,如若你们不说出我弟弟的下落休想离开此山!“说着突然长袖抛出,一阵雾气袭来,正当大家躲避雾气之时,陆云霸已然怀抱范郎中消失在迷雾之中,临走时笑道
“让你们尝尝我的销魂散,我看你们没了范郎中,如何解我此毒,哈哈哈哈!”
“爹爹!爹爹!”范笛哭泣的道。
在场的五人随后紧紧捂住口鼻,但是还是觉得脑袋昏沉,恹恹欲睡,浑身乏力,此时的程英素道
“这是什么毒,竟如此厉害!”
“段大哥,我看咱们还是先服用那红果吧,先解一毒,咱们还能好受点!”曾昕道。
“也不知又加此毒,再服用此红果是好还是不是好,别毒性相融,病情更加严重,范姑娘,你应该略懂医术吧,你觉得应该如何是好?”段宇凡询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看过医书,说西域有一剧毒,如若二十四时辰未解其毒,此毒可迷其心智,是非不分,整天头脑昏昏沉沉,没有精神。”
“那可怎么办?可有解药?”程英素道。
“解药我不知道,但是听说此毒为九种花而制,此九种花为世间罕见之物,即便得知解毒药方,估计也是很难解得。”
“那你这么说我们岂不是无药可救了吗?”曾昕捂着肚子道。
“也不是,可能我爹爹知道,我的师伯是可解此毒的,但是师伯已经多年未在江湖露面,也不知现在是否健在。”
“看来一切只有找到你父亲才知道了。”袁家邵默默的道。
“那我们现在可以吃这红果吗?”曾昕询。
“这个我不知道,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先不吃为好,反正那毒也不是什么致命的毒,我父亲不是说了,过了十二个时辰自行解了吗?”
“对,我看还是听范姑娘的吧,现下是先把范郎中救出才是紧要!”段宇凡双眼迷离的道。
“大哥,不如这样,我用内力帮你把毒逼出来如何?”袁家邵道。
“不可,如若如此,毒性会因在体内迅速扩散而更加厉害。”范笛斩钉截铁的道。
“那接下来你说我们该如何是好?”
“我好困啊,我看还是先睡一觉好了。”曾昕懒洋洋的道。
“我们不要休息,再困也要挺住,我看现在趁着毒性还没有完全发作,我们也不要再浪费时间去找另个出口,先救范郎中才是当下之急。”段宇凡站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土道。
“大哥说的对,我们现在就去救范郎中出来。”袁家邵话语刚落,范姑娘的眼泪又滚滚而下。
当即段宇凡等人向‘雄堂宝殿’而去,正当赶至此地,见众客已然全汇于此地,而后陆云霸正厅道
“比武马上开始,我们的口号是比武为次,友谊第一,天下霸主,莫敢不从!现在大家去堂外的玉龙场吧,我随后就到!”话语刚落,众客便纷纷涌出向堂外那玉龙场而去,段宇凡等人见得如此也跟随其后。
当段宇凡赶至玉龙场,众客已然将此团团包住,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有的说笑,有的打闹,好似赶集似的,好不热闹,正当大家说笑未尽之时,陆云霸赶至白玉场,场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我今日召集群雄至此,为的就是推举一个武林盟主,统帅武林,杀富济贫,铲除奸恶,但我们都是大宋子民,比武时一定要遵循江湖道义,不可投机取巧,不择手段,我们比武的口号是比武为次,友谊第一,天下霸主,莫敢不从,现在请比武证明人,黄英雄,李英雄出场,这两位英雄为我麒麟山前辈,德高望重!”
说着一个偏胖,一个偏瘦的两个男子从后台而上,这两个男子站在台中央向众群雄作了作揖便向台后的座子坐去,随后听得陆云霸道
“为了减少门派内部矛盾,各门派只能选一人参战且同门派间不得比武,好了,现在比武正式开始,不知哪派愿率先垂范?”
第十一回 比武大会()
话语刚落,一个矮胖老头拎着一个阔斧走上台来,他将阔斧重重摔在地上,随即听得震耳之声
“长白山派愿会一会群雄!”
话语刚落,一个矮胖老头拎着一个阔斧走上台来,他将阔斧重重摔在地上,随即听得震耳之声
“长白山派愿会一会群雄!”
随后群雄中一人腾空而跃,落于武台中央
“嵩山常习之愿前来讨教!”
“你奈何不用武器,是在耻笑我吗?”长白山派牛应熊道。
“废话少说!”说着常习之向牛应熊扑来,牛应熊也不慌张,拎起阔斧向常习之挥去。
“段大哥,这中年男子也不用武器能打过这老头儿吗?”范笛询道。
“嵩山派以轻功著称,他若虚无缥缈的在这老头前穿梭自如,过不了多久,这老头就会体力透支了。”
果不其然,只见常习之来去如风,令牛应熊不知所措,不过一会儿,只见牛应熊已然累的气喘吁吁。
牛应熊见始终抓不住个踪影,心里也暗自焦急,不禁骂了起来
“有种就真刀实枪的跟老子打,如此缩来缩去就像个缩头乌龟,算什么英雄好汉!”
牛应熊话语刚落,只见常习之突然闪现在牛应熊身前,随后一拳重重的打在了牛应熊的胸膛,牛应熊随即口吐鲜血,捂胸说不出话来。
常习之当擂而站,喝道
“还有谁敢来应战的,尽管过来!”
长白山派弟子见到如此,自觉辱其门派,欲要再战却被掌门拦下
“既然已经败下场来,更何况擂台规矩以立,我们休要再战了。”
“我看你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泰山派车麟翔来会会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说着车麟翔踏上擂台来。
常习之见得一比自己还瘦弱的身板站到台上且手中只拿得一把扇子便道
“素闻泰山以扇著称,今日常某有机会领教,真是我之福分。”
说着常习之突然凑到车麟翔身前,伸手便是一拳,车麟翔赶忙侧身避之,随后右手扇子翻飞,扇子周边金光闪烁,此扇边缘为金镶锯齿状,常习之见得如此,赶忙缩手却还被扇子划破伤口,常习之暗自叹息,幸好自己躲得及,要么恐怕自己这一只手就要被销了下来。
常习之随后健步起舞,由于步伐奇快,常习之的身影已然消弭在空气当中,但是风声却在车麟翔的耳畔萦绕。
车麟翔见得如此,嘴角微微上扬,只见他敞开身着大衣,大衣内部全是金闪闪的微型小扇子,随后只见他大衣里子朝外,酝足内力,来了招‘萤莹纷飞’,只这百余扇子就此迸发,向四面八方飞去,随后这百余扇子好似回旋镖,又尽数回落到了车麟翔手中,又被他一一放回怀中,这一切都是一气呵成,这一幕惊呆众人,再看常习之已然身中数扇败下场来。
“泰山派的萤莹缤纷果然名不虚传,但在我看来只是徒有其表!”
“那我倒是要看看你的招数又怎得败絮其中!”车麟翔回道。
话语刚落只见一半百老头儿落于台上,随后听他道
“衡山翟天衢愿领教你的高招!”
说着见他将肩膀扁担握手,径直向车麟翔刺去,车麟翔反拿铁扇,手腕快速抖动,过不多时,翟天衢的扁担已然被削去一半,翟天衢见得如此甚是惊慌,随后靠这半根扁担,身子突的跃起,将身子重量尽数压在扁担之上,扁担受力而弯,随后靠这压弯之力将翟天衢弹起数丈来高,翟天衢随后身子笔直,头部朝下,手握扁担,由上而下的向车麟翔头部疾速刺入,车麟翔见得如此,赶忙侧身避让,心想
“他如此直直坠下,我若铁扇切他身体,他必毙命,但只是比武,并无深仇,不必伤及性命”。
想到此处,扁担已然临近,车麟翔将铁扇而立,扁担就这样被常习之径直切为两根,待要切翟天衢之身时,车麟翔就此收手,翟天衢就此手握两根扁担,自知车麟翔手下留情,便道
“翟某自愧不如,多谢车兄手下留情!”说着便既退下。
段宇凡,袁家邵见得泰山车麟翔连胜两场,好不威风,这不禁令袁家邵斗志大增,此时听得车麟翔道
“还有哪路好汉前来应战,速速前来!”
袁家邵再也按耐不住争斗之心便冲段宇凡道
“大哥,我看他们争斗心里痒痒,我这就前去会会他!”
还没等段宇凡答话袁家邵已然飞奔而上,心想弟弟果然是个急脾气。
“岭南袁家邵前来应战!”
此语一出,场下一片哗然,车麟翔听得袁家邵之名,也是为之一震,随即道
“你,你就是江湖威名远扬的南地煞黄狮袁家邵?”
“没错,正是在下!”
“今日有幸得见尊容,还与你切磋,真是在下之福。”
“过奖,刚见你连胜两场,武艺非凡,袁某前来领教。”
在旁的陆云霸见得袁家邵现身,对在旁的一士兵道
“你且派人将此团团围住,切不要将袁家邵和段宇凡放虎归山!”
在旁的士兵点头称应便既退下操办。
此时的车麟翔已经持扇向袁家邵靠近,手腕轮回,将扇子使成圆轮,待得靠近之时,袁家邵这才长剑出鞘,长剑拔出听得‘当啷’一声,铁扇已然被打落,车麟翔见得如此,自觉甚是丢人,当即退后数丈,来了招‘萤莹纷飞’,袁家邵随即持剑,使出“剑柄轮回”,只见长剑被他抛出,剑柄成圆饼状空中飞舞,刹那间,这百余小扇已被尽数打落,此时的车麟翔哭笑不得,抱拳道
“车某认输,只是袁英雄何不给我留点脸面,多用几招再将我击败。”
顿时场下英雄哈哈大笑起来,袁家邵回道“袁某惭愧,今后再有机会,定当牢记。”
“峨眉掌门前来领教高招!”
随后随风而至,台上赫然站着一中年妇女,场下也被这劲风刮的睁不开眼来。
“好大的排场!”
程英素不禁的道。
“峨眉虽女弟子众多,但江湖之人谈及掌门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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