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虎将果然名不虚传!”
段凌霄又从兵器台中挑一铁戟冲武松道
“我用这个战你!”
武松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后段凌霄来了招‘炫舞沙’——‘炫舞沙’是段凌霄在少林学艺时有感而发,自创招式,此招式犹如沙滩中起舞,叫对方难辨真伪。此时见段凌霄身子伏低,自身以右脚为轴告诉旋转,再看段凌霄手中铁戟,在以段凌霄为轴急速旋转,这场面犹如地上高速旋转的罗盘一般。
武松从未见过如此招数,现实一愣,眼见铁戟极近,武松干脆跃起三尺有余,随后倒立而下,将手中木棒落于这‘罗盘’之中,可谁知段凌霄挥舞的劲力十足,这一米有余的木棒被段凌霄的长戟斩为一段段的,此时的武松正以木棒为支点,倒立空中,这么一来,武松由高及低,武松眼见手中木棒被砍得殆尽,武松想止住铁戟旋转的想法破灭,而自己马上便要落于这罗盘之中的时刻,武松急中生智,凭借最后一点的木棒,武松右臂弯起,随后用力神智,手也随之脱离棍棒,武松凭借这手臂之力,在空中来了个“金翻斗”,武松就此在空中由倒立转而正立,段凌霄见武松落于场上,突然站起身子,由于怕伤害到武松,将铁戟尾部竖立向上,武松见此,先是一怔,随后右臂紧握铁戟,双腿翻飞,犹如螺旋桨若般,如此是为了拨开段凌霄,段凌霄眼见武松凭借下坠之力欲要夺自己铁戟,段凌霄心中一横,双手一齐紧握铁戟一点来抵抗武松的逼势,就在此刻,武松的身子在铁戟上,由段凌霄的双手和铁戟拖住,这飞速下坠的身子戛然而止,约莫过了片刻,武松突然单臂依旧抓着铁戟,而双腿着地,站到段凌霄的面前,‘啊!’的大叫一声,如此段凌霄被武松单臂用铁戟挑起,武松随后一抡,由于害怕段凌霄堂内甩在墙上受伤,武松则冲准门口,将段凌霄抡至大堂门外,最终段凌霄落于离门口五丈外的石阶上。
梁山众兄弟包括武松随同袁萍焦急的向堂外走去,害怕段凌霄受伤,没等到得门口,段凌霄已然灰头土脸的进得大堂,众人见此这才安心,袁萍跑至段凌霄身边吓得一下子将段凌霄拥在怀里,柔声道
“霄儿,你没事吧,刚才真是吓死霏霏了。”
段凌霄回道
“霏霏,霄儿没事,我要再换兵器与武叔叔比武。”
“霄儿,你不要打了,你打不过武叔叔的,起码你需要再练三十年武艺。”
段凌霄眼光就此转向袁萍,冲袁萍道
“你胡说!我偏不信了!”
说完一把推开袁萍,在兵器台中又挑得以牛皮长鞭冲武松道
“武叔叔,咱们再来。”
武松随机哈哈一笑道
“好孩子,有志气,这次你用长鞭战我短棒,定能胜我。”
段凌霄欲要再从兵器台中挑选木棒给武松,此时武松道
“不用了,我就用这一尺长的木棒胜你。”
段凌霄被武松这话激怒,‘啊!’的大叫一声,手中的长鞭就此向武松迅猛飞来,武松用这短棒接过,这牛皮鞭头就此打在木棒上,随后武松将木棒转了几圈就此将牛皮鞭套牢,如此武松和段凌霄间有一桥梁相连,而这桥梁正是这一丈长的牛皮鞭。
此时的牛皮鞭紧绷,约莫相抗一盏茶功夫,段凌霄最终双手抵不过武松单臂之内力,最终武松一收手,段凌霄连同牛皮鞭飞身向武松怀中靠拢,最终段凌霄被武松怀抱其中,段凌霄见武松都是一招制敌,此刻也是对武松心服口服,顿时挣脱武松怀抱,跪地道
“师侄段凌霄不是武叔叔对手,我甘拜下风!”
梁山众兄弟见得此状,才纷纷上前哈哈大笑道
“段小兄弟,你的武艺我们也都见了,已经是出类拔萃了。”
段凌霄自愧道
“不!输就是输了,但是武叔叔,我不服输,十年后我还会找你比武。”
武松见此赶忙扶起段凌霄激动地道
“好孩子,有志气,不用十年,我不是跟你说了么,你随时可以来六合寺找我,我会将我这一身武艺亲授予你。”
“不!十年后若我胜得你再学你武艺不迟!”
“好孩子,有志气,是我最早看错你了,你是个好孩子,我等你,但是你要切记,不能空有一身武艺,还要为国为民!”
“贤侄记下了!”
说完众兄弟哈哈大笑起来,林冲也赶至身畔,为得此义子而自豪不已。
燕青此刻站出道
“好孩子,现在我就教你我的武艺,完毕后我就去找我姐姐了,你且看好!”
说完,燕青将自己的‘马踏飞燕’、‘大雁南归’、‘烟雨润无声’等招式一一传授,众人见段凌霄只教一遍便记下,纷纷为段凌霄的过目不忘的高超武学才艺所震惊,纷纷既感惊讶有是欣慰,燕青见段凌霄学艺成功,对段凌霄道
“你日后勤加练习,我燕青去也!”
说完燕青一溜烟的没了人影,段凌霄惊叹燕青轻功如此了得,真如大雁一般,宋江见段凌霄注目而视,拍了拍段凌霄的肩膀,段凌霄这才缓过神来。
“看你如此专注燕青轻功,你且不知,这世上谁的轻功最为了得?”
“侄儿不知。”
宋江哈哈一笑道
“是我神行太保戴宗兄弟。”
段凌霄听此,眼睛撒向梁山众兄弟,宋江此时道
“戴宗兄弟,你切出来吧。”
戴宗听此,从队列中走出,段凌霄见此,向戴宗深深地鞠了一躬道
“段凌霄这里见过叔叔了。”
戴宗赶忙扶起段凌霄道
“刚才小兄弟的武艺我也见得,你不必着急,按大哥意思,按顺序来,我定会将我的武艺传你。”
“那段凌霄这里先谢过叔叔了。”
宋江此时道
“你且不知,我这位戴宗兄弟,能日行八百,夜走六百。”
段凌霄和袁萍听此都为之一惊,段凌霄赶忙再拜道
“戴叔叔原来如此厉害,戴叔叔一定要传给我啊!”
戴宗见此哈哈大笑道
“一定的,一定的,贤侄不必着急。”随后的一个多月的日子里,段凌霄在宋江的安排下,按天罡地煞排位,纷纷将卢俊义的枪棒、关胜的大刀、呼廷灼的长鞭、柴进的射箭、李应飞刀、朱仝骑马、戴宗的神行、李逵的双斧、阮小七的水性,朱武刀刃、黄信的兵马计策、孙立的兵马术、萧让的书法、裴宣的吏律、杨林的轻功、凌振的火炮、姜敬的算术、安道全的医术、樊瑞的法术、宋清的铁扇、乐和的声乐、邹润的绝技,蔡庆的狠心、顾大嫂的算计等一共四十七名的武艺纷纷学会,在学完顾大嫂之后,顾大嫂同宋江叮嘱,现在会的仅是皮毛,日后要勤于练习,加深,如此今后定当成为一代豪杰,段凌霄点头称不负厚望,努力用功。
第八十八回 义父之迷()
之后宋江又将战死兄弟的书锦拿给了段凌霄,段凌霄花费近半月时间参透,并牢记于心,此刻的段凌霄容纳了梁山一百单八将的所有武功,在武学造诣上又精进许多,基本可以同江湖名流若抗衡。
段凌霄见自己在梁山时日已久,一日清晨,段凌霄拉着袁萍便要辞行,临行前宋江问其去处,段凌霄言明想要去少林见见鲁智深鲁叔叔,正好也回去看看,宋江回道,鲁智深只是暂居少林时日不多,现居身五台山的文殊院,后宋江及众兄弟见劝阻不得,便送上纹银做以践行却被段凌霄谢绝,宋江见此,冲在旁的阮小七道
“既然段兄弟执意不肯留此,那么我们也不好再挽留,你就亲自互送他们二位下山吧,我这还有事,希望段兄弟不要责怪。”
“哪里,该不好意思的是我们,我跟霏霏在此叨扰贵处近两个月。”
“以后想来我们梁山随时欢迎。”
“那我们就此道别了。”
段凌霄袁萍在阮小七的带领下,一路下山,当游至水泊半路时,三人见得远处迷雾间隐约出现众艘游轮,这不禁让段凌霄甚感好奇。
“阮叔叔,前面怎么好像有众多游轮?”
“前几日就听说从京城派来一个叫什么的宰相,要来此诏安,算算也该今日抵达,要么小兄弟过两日再走,随我们看看热闹。”
“还是算了,我不是什么爱凑热闹的人,我也不喜欢什么诏安,我还有很多事。”
“呵呵,小兄弟跟我想到一块去了,我也是不喜欢什么狗屁诏安,不如我这就随你下了山不再回来怎样。”
“这怎么行,如此宋伯伯会怪罪下来的,再说我还有很多事要办。”
“那好,既然如此,那咱们绕着点他们,咱们这就下山。”
段凌霄、袁萍二人被阮小七一路送出八百里湖泊,之后三人就此道别,道别后两人商量,再次来到了嵩山‘婉琴庵’来寻觅贺美萱,而这次的拜访与先前一样,无功而返。下山的两人一路赶至五台山,因天气暖意正浓,固山上各色花朵满山,段凌霄见花儿争奇斗艳,摘下一朵扎在袁萍的头上,嘴里还喃喃地道
“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袁萍见此直摇头道
“霄儿,你又说胡话了,什么时候你才能长大呢?”
段凌霄嘿嘿一笑,
“霏霏有了野花衬托,真是漂亮,不,没了花儿也漂亮。”
袁萍拍着段凌霄的小嘴道
“你的嘴巴是越来越了甜了,跟抹了蜜似乎,以后指不定能唬多少小姑娘呢!”
“你一个就够了!”说完段凌霄向远方跑去,袁萍在后叫喊要其慢点。
两人一路奔至五台山脚,段凌霄抬头道
“山好高啊!”
两人经数时辰后终于攀爬至山腰,到了山腰发现在山的转角处有一寺院,而寺院的匾上的‘文殊院’的三个大字却错落有致,段凌霄上前冲门口僧人道
“少林寺清渡和尚拜见鲁智深鲁大师。”
“原来是少林高僧,两位施主院外等候,我这就前去通报。”
过得片刻,那位和尚出门道
“智深禅师不在寺中,其授业智真长老闻听少林高僧至此,特令我迎接二位施主进寺,稍等片刻,智深长老应该不久而归。”
段凌霄见此,双手合十道
“既然如此,清渡这里叨扰贵寺了。”
说完,袁萍跟随段凌霄进得‘文殊院’,经一路辗转,只觉院中满目青绿,清心寡欲,两人进得正堂拜见智真长老后三人就坐,三人谈话直至傍晚,吃得两餐后,醉酒熏熏的鲁智深这才归院,智真长老见鲁智深又是醉酒而归,更何况今日还有客人在此,呵斥道
“智深,奈何又在外酗酒,还酒醉而归!”
鲁智深右手一挥,醉呼呼的道
“撒家心里不爽,刚在外又听那狗皇帝的不是,我大哥还执意要什么诏安!哼!我看真是吃了迷药了!哎?这里怎么还坐着两个娃娃?”
说完鲁智深走到段凌霄、袁萍身盼,看了看段凌霄又看了看袁萍,冲袁萍道
“从哪里来的女娃娃,这么好看!”
“放肆!”智真长老怒道,但对智深也是无可奈何。智真长老继续道
“这两位是来自少林的,今特意找你的,直等到现在你才归来,你还……”
“少林?我前段日子再少林也待了段时日,怎得没见过你们?”
“前段时日我一直在梁山,固可能您没有见到过我吧。”
“梁山?你去梁山作甚?”
“我早就闻听鲁叔叔和林教头关系甚好,固闻听鲁叔叔在此,我跟霏霏特地拜访。”
鲁智深一听此话,酒意三分醒,道冲段凌霄
“那你是……”鲁智深早先听说过林冲有一义子,此刻见段凌霄岁数和林冲所说义子岁数相仿,固激动的说。
“林教头乃是我的义父,我此次前来就是特意拜访鲁叔叔的。”
鲁智深听此,酒意大醒,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拉着段凌霄的手道
“太好了,原来是林子至此,哈哈,快!跟我去里屋来,智真长老,我们先告退了!”
说完,鲁智深拉着段凌霄,袁萍跟着段凌霄来到里屋,进得里屋后三人床铺而坐,鲁智深道
“我和林教头感情甚笃,林教头一生无子,只有你这么一个孩子,林教头生前就说……”
还没等鲁智深说完,段凌霄已然满脸惊恐,打断道
“鲁叔叔你在做什么,我义父还活着,你还是兄弟吗?怎么能咒他死呢?”
鲁智深甚感疑惑的道
“你说什么?林教头还活着?”
“是呀!我在梁山还见了林教头的,霏霏可以作证,霏霏,是吧。”
袁萍此刻点了点头,鲁智深此刻摸了摸头道
“当时梁山众兄弟都在一旁?”
“对呀!”
鲁智深此刻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连忙道
“我也许喝多了,我先行休息了!”
段凌霄欲阻止鲁智深离开却不得,鲁智深则回到房中自行休息,段凌霄、袁萍二人也分而睡之,深夜中,三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夜深时分,段凌霄驻足鲁智深门外,而袁萍却躲在身后的假山中,目睹着段凌霄。
段凌霄在门外见鲁智深也没有睡着,便敲门,随后鲁智深穿好衣服,打开房门叫段凌霄进来,袁萍则躲在门外静静注意着段凌霄的一举一动。
“鲁叔叔,你那会儿说林义父已经过世了,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在梁山亲眼见得林教头的啊。”
“实不相瞒,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林教头于征讨方腊前就已经病故,你说他现在还活着怎么可能?”
段凌霄听至此处,面色僵硬,正当鲁智深要再继续说时,门外动静被鲁智深听到,鲁智深三步跨两步来到门口,推开房门,却发现的是袁萍,段凌霄见此,泪眼垂询的冲袁萍道
“霏霏,这么晚了你还不睡,来此作甚?”
“我放心不下,出来看看的……”
鲁智深将袁萍放进屋来,袁萍用手擦拭着段凌霄的泪脸道
“霄儿,不要太难过了,也许是鲁叔叔搞错了呢?”
“我怎么会搞错呢?林兄弟的墓地我还去看了呢!”
“是你亲眼见到林冲去世的?”
“这倒没有,我回得梁山才知此事,看到了林教头的墓地我才心死。”
“万一梁山有机密来糊别人的呢?那个墓地是假的呢?”
这话一出,鲁智深不再言语,此时的段凌霄拉着袁萍的手道
“霏霏说得是,你先回去休息,我们也不要再打扰鲁叔叔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鲁叔叔,我这就送霏霏回去。”
说完,段凌霄拉着袁萍回得房中,约摸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段凌霄再次来到鲁智深的房间,经两人商量后,段凌霄执意要鲁智深带自己前去林冲坟前,鲁智深也被袁萍说得不知纷纭,便悄声出得文殊院,带着段凌霄夜至梁山的‘聚兄灵’,段凌霄借着夜色向眼前望去,发现眼前满目尽是坟墓,时而的鬼火灵动不禁让段凌霄心儿打颤。
一路的路途让段凌霄感受到方腊战争的残酷,能够战死这么多兄弟,途径杨志坟墓,段凌霄驻足坟前,长跪在地,鲁智深道
“怎么,你还认识我杨志兄弟?”
“是啊,当年就是他把我带离梁山的,虽然简短数日,但我们却相处的很好,现在想来,心里还是很想念这位叔叔的。”
鲁智深见段凌霄情深意切的跪在杨志坟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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