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叫我师父!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清修快把祖烨叫来!还有,念慈,你不识得此子吗?”
念慈看了看清渡道
“看他眉宇间倒是好像在哪见过!”
“这是你的亲骨肉,你居然不认得了!哎!”
“我的亲骨肉?这个天杀的!竟背着我生出这么大的一个孩子来!”说着便哭闹了起来。
这时玄难和祖烨赶出,玄难见此冲玄音连忙道
“师弟不了解情况,不要在这乱讲!”
“他不是祖烨的孩子吗?念慈不就是……”说着被玄难打断不再言语。
祖烨和念慈四目相对,两人同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过不多时,两人紧紧相拥,泪眼动情。
“这成何体统!和尚和尼姑紧紧相拥!”清修在旁小声嘀咕道。
“清修说得有理,咱们还是里面谈吧!”玄音道。
念慈一把将祖烨推开,怒吼道
“你竟敢背着我有孩子!我跟你没完!”
祖烨苦于无法解释,见念慈闹得气小了点这才靠近冲念慈小声道
“他是段宇凡的孩子,只是现在不能说破,你要帮我守住这个秘密!”
念慈听得此处,甚是惊喜,连忙改口道
“啊呀,我都忘了,我生这个孩子的时候就我自己,痛得晕了过去,后来这个孩子被人抢走,我才忘记了这个孩子!孩子这些年娘亲可真是想死你啦!”
第二十九回 出寺学武()
再让人将信将疑之际见到念慈凑到清渡身盼,摸着他的小脑袋道
“我说怎么看你眉宇间似乎在哪见过,我就是你的娘亲!”
清渡听得娘亲至此,突然扑到念慈怀中,痛哭起来,嘴里还喃喃的说着这些年为没有娘亲而痛苦。
原来念慈不是别人,正是袁家邵的妻子贺美萱,她当年被嵩山派和少林带回了少林寺,玄音觉其夫女生死未卜甚是可怜,便暂时收留予她并为其疗伤,贺美萱身体好后深感玄音大师恩德便欲拜其为师,玄音婉言拒绝觉得留一女子在少林甚是不妥,便将贺美萱转交予嵩山派,嵩山最终经历两派平息和被陆云霸夜袭,最终融入少林,并自立‘婉琴庵’,现寻其夫女不得固绝念回得少林,没想到天意弄人,竟在自己家中寻得日思夜盼的夫君。
“何人在此大吵大闹!”
说着主持从寺门走出,见到念慈也甚为惊喜,令其进寺后众人一同围坐在议事堂中。
“你的夫子尽于此地,今后你尽可安心了,只是知你有一女,不知你儿女双全。”
“原来我还有个姐姐啊!”清渡欣喜的道。
“对呀,这个也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失散多年居然还能团聚。”
“我让你在外打听我师妹的事可曾有什么讯息?”
“我打听到了,你的师妹百晓玲珑现身在梓州的胡天霸府中。”
“胡天霸?他是何许人也。”
“闻听此人梓州无恶不作,横行一世,在当地作恶一方,民声载道,当年你的师妹就是被胡天霸诱骗府中,被强行猥亵,无奈做了小。”
主持听得此处,不禁站起身子,随后双手合十又坐了下来
“我的师妹竟如此惨痛,为兄过失啊,但我师妹武功也不弱,想必此人武艺过人。”
“不错,此人自恃武艺高强,在当地无恶不作,当年段宇凡段大侠曾伸张正义,但对方势力过大,又与官府勾结,所以段大侠也是无功而返。”
“连段宇凡都束手无策,我的师妹何时才能逃离魔掌啊!好了,祖烨你留下,其他人都退下吧,我有事情要跟祖烨讲。”
主持见到众人退下,从怀中掏出一本书籍递给祖烨,祖烨接过,见书上三个赫然大字,不禁心头一喜,连忙感谢主持大恩大德,此时听得主持道
“我将易筋经给你,是见你武功尽失,此书是修行内力的良册,你回去好好研究,今后你的内力定可迅速提升的。”
“多谢师祖,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美意的!”说着便高兴的离开了。
离开后的祖烨找到念慈,两人不禁叙起了这些年的往事以解心头相思之苦,当提及袁萍之事两人无不落泪,提及张凌霄之时,两人却心有多少慰藉
“真是太好了,段恩公虽然现在生死未卜,但是他的孩子还在,咱们一定要将孩子培养成才!”
祖烨不禁道叹了口气道
“哎!是呀!如若不的话,也辜负大嫂对我的嘱托!只是咱们都皈依佛门,以后叫我祖烨就是了。”
“什么祖烨,你不要萱儿了吗?”
祖烨听得念慈铲铲而言,不禁心中铁骨柔情起来
“我怎么能不要你呢,我说过要照顾你一辈子的,只是大哥的仇还未报,大嫂还没有救出,清渡武艺不精,咱们要放下儿女私情,一心为义,懂吗?”
“我怎么能不懂呢,你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以后你教孩子武艺,我教孩子才学,你看如何?”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还是我的萱儿对我好!”
张凌霄为什么姓张呢?念慈不禁问起,祖烨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念慈讲述了一番,念慈建议张凌霄要改姓为段,为对得起段大哥,祖烨也欣然答应了,说着两人便去找寻清渡,经过到处找寻,终于在寺外的草丛发现了清渡,两人见到清渡不去练武诵经,竟然跑到这里抓起昆虫来,祖烨不禁发怒道
“清渡!你在这干什么呢!”
“师叔,我在这抓螳螂玩呢!”
“你小小年纪不去学武,反到这天天抓起螳螂玩!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说着便要上前,念慈拉都拉不回来。
此时的清渡见祖烨来打自己,突然长臂而挥,反手去抓祖烨,祖烨见此,不禁一怔,翻身欲要脱开束缚,却被清渡另一只臂膀袭来,最终祖烨被双手反拿不能挣脱
“服吗?”
“放肆!竟敢如此大逆不道!打起自己的爹爹来!”祖盛此时经过道。
清渡赶忙放下祖烨双手合十道
“不敢!我只是与爹爹切磋武艺而已。”
“你哪里学的这旁门左道,这么厉害,师弟,你教的吗?”
“我怎么可能?”
“爹爹,是我自己学的。”
“你去哪学的,没想到你竟然偷偷跑出去跟别人学武去了,是吗!”祖烨呵斥道。
清渡见此,吓得唯唯诺诺的道
“孩儿不敢,只是觉得螳螂厉害,能杀死那么多昆虫,所以从它身上学到的。”
此语一落,在旁之人无不震惊,祖烨惊道
“没想到你……真是个好孩子,原来你在外面抓螳螂玩,竟然是为了创武,刚才是爹爹错怪你了!”
祖盛听得此处,也是欣喜万分赶忙来到清渡身盼,摸着他的头道
“你真是个练武奇才啊!竟然能通过动物习得武功,你且不知,其实少林大多数武艺都是源于动物,真是太好了,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我这也是受师父指点,你教我武术,我发现很多都是动物身上的,见螳螂如此厉害,便举一反三而已。”张凌霄倒也谦虚起来。
此时的念慈上前道
“霄儿,只练武术是不行的,娘以后教你读书做人如何?”
“那真是太好了!我以后也要像爹爹一样通晓古今,做事公正。”
“看在你这么说我好的份上,从明日起,我开始教你剑法如何?”
说着三人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
“不过,学剑法可以,但是你以后得姓段,知道吗?”念慈突然由笑转而严肃的道。
“那我不学了!名字乃父辈所赐,哪有随便改的,这是大不孝!”
“我是叫你以后改为段姓。”
“那更不可能了!嗯……”张凌霄转而沉吟起来。
这时祖烨拍了拍清渡的肩膀,我知道你很想念你的养父母,但我是你的父亲,如果你心里一时绕不过这个坎,可以心里知道自己是段凌霄,至于外面你让他人怎么叫你,这无碍,你看这样行吗,清渡点了点头,说让自己再再想想。
当日夜里,祖盛唤祖烨念慈后山而聚,为的不是别事,正是清渡练武之事,话中祖盛也讲明当时为何迟迟不肯传授功夫予清渡的原因,除了让他不要浮躁之外,就是传授武学是有讲究的,要挑选合适的时间和时辰,此样为的是教学两人都好,话中祖烨也闻听此事的确有讲究,便按照祖盛指引,决定次日祖烨亲自带领清渡拜会沧州柳清寺的玄穆法师。
次日的晨阳远山望去,刚漏半个笑脸,祖烨便带着师弟的书信,拉着清渡走出少林,众人纷纷送行门外。
父子二人一同下得少林来到登封马市,买来一匹棕马便向沧州赶发,两人一路游山玩水,倒也快活,行得数月有余才来到德州,此时以经入冬张凌霄不禁道
“爹爹!没想到天下还真大,各地的风土人情都不尽相同。”
袁家邵听得张凌霄如此讲来,这才严明要慢行为的是让张凌霄小小年纪多知道些人情世故,多了解我大宋的大好河山,此时袁家邵觉得腹中饥饿,便带着张凌霄来到一酒楼吃饭,此时听得在旁那桌的人道
“你听说了没?半个月前据说从东京发配沧州的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路过此地,闻听此人行事光明磊落,武功高强,只可惜……哎!都是昏庸的皇帝任用奸臣高俅,高衙内**林娘子不说,高太尉还设计陷害林冲,让林冲误入白虎堂,要结果了林冲的性命!后被开封府尹以腰悬利刃,误入白虎堂而发配沧州,这个世道,好人难当,恶人当道啊!”
在旁的一人赶忙道
“且不要乱讲,现在世道乱的很,小心被抓起来!”
“坏了!”袁家邵不禁道
张凌霄听得此处,小声道
“怎么了爹爹,林冲是谁?”
“小孩子不要乱讲话,赶紧吃你的饭,吃了饭咱们继续赶路!”
两人从酒楼出来,上了白马,张凌霄不禁询问去处,袁家邵回道,过了德州就是河北东路,过了青州和横海就到沧州府了,虽然张凌霄小小年纪对北宋地理并非了解,但自知还有段距离,心里不禁有些欣喜。
两人一路快马加鞭,但来到沧州府以为深冬,此时天寒地冻,两人便找了家客栈住下,深夜,听得客栈传来动静,袁家邵不禁坐起身子,过了一会儿,听得脚步声响,声响最终消于二楼东头,此时袁家邵不禁心想
第三十回 雪舞漫天()
“这么晚来投宿,恐怕不是什么善类!”袁家邵看了看正在熟睡的张凌霄,便穿起外套向脚步消失处悄声走去,果然见到一个屋子光亮,袁家邵舔了舔手指,捅破纸窗向里望去,赫然见到两人正在屋中交谈,其中一人身着华丽,一看就是京城之人
“怎么样?一切都安排好了吗?”
“陆大人,您尽管放心,一切都安排好了,那牢吏收了咱们金子,咱们就等着回去交差,到时候高太尉一定会重重有赏的!”
“林冲那厮身手厉害,我们切不可掉以轻心,我一定死要见尸才可心安!好了,咱们还是赶紧休息吧。”说着那人便吹灭了蜡烛,袁家邵也轻手轻脚的回到了自己屋中,躺在床上心想
“林教头曾有恩与我,现在教头有难,我不能坐视不管!但我现在武功以大不如以前,我要报讯但是他们却没有说出林教头的所在,我看还是明日悄悄尾随其后,见机行事较好。”袁家邵给张凌霄盖了盖被子便既睡下。
第二日的晌午时分,袁家邵听见了久违的脚步声,两人一同下得楼去,张凌霄同袁家邵出得客栈,见门外已然白雪皑皑,由余大雪漫天,马已然失去了奔跑能力,便顺着白雪的脚印跟了上去,行得不远见得两人径直向牢狱方向而去,过得不久,见改为三人,三人出得牢狱一路向西走去,袁家邵携着张凌霄一直尾随其后,由于怕对方发现,两人远远跟随而不敢靠近,最后在草料场东二里路的一家小店停留,袁家邵等了许久也不见他们出来,欲要靠近却发现脚下的厚雪被踩的咯吱咯吱的响,袁家邵正在犹豫之际,听得里面传出“草料场”三个字便再无音讯,心想,我如此靠近发出响声要是被发现估计会害了林教头,既然我得知草料场,想必林教头在草料场,不如我先去找一找林教头再说,说着两人便向草料场赶去,没走多远,听得张凌霄道
“爹爹,我们在雪地留下脚印了,估计会害了林教头的!”
袁家邵回头看了看地上的脚印
“还是你小子机灵!路也没多远了,咱们边走边把自己的脚印掩埋!”说着二人一路赶至草料场,却发现草料场大门紧闭,这不禁叫袁家邵心头一冷,便下山向西而去,行得不远,突然见到远处山上赫然有一头顶红缨帽手持红缨长矛的中年男子正在耍枪,袁家邵远远望去,一看这身手便知是林教头,于是拉着张凌霄向林冲走去。
林冲见得一个大人领着一个孩子由远及近,当即放下手中长矛,便向二人走去,待得离近,袁家邵不禁顿了顿道
“你……你可是禁军八十万的枪棒教头林教头?”
“正是在下,你是?”林冲不禁好奇的问。
“你……你认不出来我了吗?我一年前在你家做过客啊,我是地煞黄狮袁……”
此时看了看张凌霄又改口道
“原来你居然认不出我来了!”
“哎呦!原来是地煞黄狮啊!我记得,当然记得,这是你的孩子吗?”林冲兴奋的道。
“对呀,这是我的孩子!”
“快!快,到草料场咱们兄弟畅言,这阵子就我自己快把我闷死了,我说今日怎么有喜鹊在枝头鸣叫呢!”
“说谎!大雪天的哪来的喜鹊!”
“不得放肆!”袁家邵冲张凌霄喝道。
林冲被张凌霄说得无言以对,只有道
“没事,一个孩子,管他什么鸟儿的,今日你我兄弟难得相见,不如先借着这漫天的雪花,皑皑的白雪咱们较量一番如何?”
“林教头,这要是以前,我早就……只是现在……”
还没等袁家邵把话完话只见林冲将手中的长枪扔在地上,出拳直直向袁家邵袭来,袁家邵只有出拳回挡,斗得不到几十回合,袁家邵已然束手就擒,此时听得林冲道
“贤弟这是怎么了,可不要让着我林冲啊!”说着林冲又出拳向袁家邵打去。
此时袁家邵也是心中多年的郁火难耐,便同林冲一起打斗起来。
林冲拳拳力道生风,袁家邵虽然招数娴熟但是力道却差了很多,只见又斗得十余回合,袁家邵突然招数有变,拳头在离得林冲胸脯尺余外后,突然身子向右侧倾斜,林冲本以为袁家邵会正面突袭,却突然改为侧翼,这不禁令林冲一怔,林冲赶忙侧身右转一掌向袁家邵胸脯打去,由于林冲出手极快,这一掌打得袁家邵连连退后四五步才站住身子。
张凌霄见此,喝道
“不要伤我爹爹!”
说着拎起雪地上林冲的长枪便向林冲刺去,袁家邵见此连忙道
“凌霄,不得无礼!”
可是他哪里劝得住正在气盛中的张凌霄,正要上前阻拦,却被林冲叫住
“这孩子伤不到我,叫我看看这孩子功夫!”袁家邵听得此处,便既站立原处观看了起来。
张凌霄手持长矛,招招欲向林冲头部刺去,但由于身子矮小,长矛又太长,长矛总是尾部着地而施展不开,张凌霄见此,手向长矛尾部抓了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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