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的引擎发动后,他没有直接去沈泽天的律师事务所。
而是先跑到附近的花店给她买了一束红玫瑰。
女人嘛,不都是喜欢这种庸俗肤浅又毫无用处的花花草草。
送了鲜花,还不都是手到擒来,他微笑着想的出神。
律师事务所里的前台接待看到白靳南进来,深深的吸了口气,这绝对是她见过最帅的帅哥了,没有之一!
前台小妹都花痴的快流口水了,手忙脚乱的安排他先坐下,然后又给她倒了杯水。
“请问,您是要来打官司吗?我们这里有很多大牌的律师,敢问您是要打什么类型的官司呢?”
白靳南冷酷的外表下,暗藏着一颗蠢蠢欲动的心。
他对这个无辜的前台还是颇为和善的。
“我找沈泽天。”
“。。。。。。”
前台小妹脸色一沉。
又转眼看了他手中的花束,看样子不是沈律师的暗恋对象,就是她的男朋友!
她有些嫉妒,所以口气也稍稍冷落下来,“我帮您去说,稍等。”
“谢谢。”
他静静的坐着等,周边的实习律师也都纷纷转过头来看他,艳羡的不得了。
前台的小妹是过了几分钟才出来的。
然后告诉他,沈律师请他进去。
白靳南微微欠身,涵养很到位。
他一进门就把花放到了她的办公桌上了。
可是沈泽天连看都没有看上一眼就把花随手插到了垃圾桶里。
然后笑答:“谢谢白警官的花,和这垃圾桶很相配!”
“你!。。。。。。”
白靳南被她气的快要着急跳脚。
“怎么,又想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来?白警官,您可是大人物!反正掉的不是我的身价,再说了这是我的地盘,你最好给我客气点!”
沈泽天面色沉着平静,就如同一碗清茶。
白靳南真是想要撕掉这个女人的伪装,明明是个盗窃犯,却堂而皇之的当着律师,这种社会的败类,他真是不能够姑息养歼!
“沈大律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些日子我可没少想你啊!”
他说着顺嘴的情话,毫不避讳的看着她。
“白靳南如果你来就是为了说这种无聊的话,请你离开顺便帮我关上门!”
她已经在下逐客令了。
这些日子,她为徐锡烈的事情四处求教,连大学教授的电话都打了。
希望可以得到更好的协助。
这些年她为了更快的上位,的确干了很多不好的事情,她昧着良心帮那些不法商家打一些违背人民群众利益的官司。
为了一点钱就变得麻木不仁。
她总是在心底不断的问着自己,这么做值得吗?!
有些败诉了的人看她的眼神好像都能将她凌迟处死似得。
更有甚者,特地跑到她的工作地来一哭二闹三上吊。
所以更多的时候,是置若罔闻。
她需要生存,就必须心狠。
哪怕是不择手段。
因为贫穷真的可以让她奔溃,她再也不想体验那种濒临奔溃的边缘。
“你怎么还不走?!”
她催促的说,肚子有点饿了。
上了半天的班,早上也是应付了吃点当然会饿啊!
他不走,她怎么去吃饭!
“你可真是绝情。第一次你可是想着当我的女人,我们差点就是那种关系了,现在倒好,你翻脸比翻书还快!”
白靳南说的温吞极了,一点儿也不像他平时办案那雷厉风行的样子。
没错,他这样的风格就是为了捉弄一下她!
“证据呢?你们警察办案不是最讲求证据的吗?如果没有就不要信口开河,白警司你应该知道我的律师费很贵的,你耽误了我这么久的时间,我都没有向你收费,已经是给足你的面子了!”
“哟,到底是个大律师,说出来的话都是一套一套的!”
白靳南一副打算长待的模样,让沈泽天很是无能为力。
其实她真的不想再和他有正面交锋了,这些日子她总会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想一个毫不相干,甚至是遥不可及的男人,她以为忙着工作就不会再记起有关于他的事情。
可是并不是这样。
有时候她在工作的时候,也会走神开小差,还会上网去百度有关于他的消息。
当她看着他的绯色新闻的时候,竟然也会隐隐的有些不开心。
沈泽天不清楚这种感觉的定义是什么,因为她从来都没有谈过恋爱。
自打她懂事以来,人生除了都市就是工作,简单的没有任何色彩。
“白靳南我们开门见山吧,我知道你想要我不接徐锡烈的案子。”
“嗯,说下去!”
他也跟着严肃起来,没想到她还是开窍了!
“可是你清楚我就像是他的傀儡!脱离了他的这个大树隐蔽,我就如同是离了群的大雁,我以前干过的事情足以让我被同行唾弃,你懂吗?不是我不想改邪归正,而是生活所迫!”
沈泽天把心底的话告诉他,因为她不想白靳南再误会她是一个拜金的女人。
白靳南梗着,他不明白为什么她要对他说这些。
“可是徐锡烈这棵树已经烂到了树根,你现在不扳倒他,将来砸着的是自己的脚。沈泽天,你身为律师应该清楚你在这么一根筋到底,会是一条什么路在等你。我看到过太多执法人员知法犯法的。看得出来你不算太坏,我相信你的生活所迫,但是这不是你走向歧途的借口!”
沈泽天一点儿也不想要听他的说教。
很是乏味。
她在学校里听得已是倦怠,何况他和她并无任何学业或者是专业上的关系。
“白靳南,我只想告诉你!我别无选择。”
“不,你有的选!”
沈泽天顿了顿,随性的说,“选择陪徐锡烈一起去坐牢?”
不可以!
她一旦进去再出来就永世不得翻身了!
律师界向来是江山代有才人出的地方,她进去少则两三年,多则七八年,出来都是人老珠黄的年纪。
那样真的是生不如死!
“也许你可以跟着我!”
他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这番话来的。
沈泽天并不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和她说。
毕竟她接触的贵圈人士也不少,男人们也不过是贪图她的外在,对她很容易就会产生工作以外的情感。
但是这些都不是她能够控制的。
她能够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恐怕只有自己的意志了!
沈泽天只当好笑,如水般的眼睛凝视着白靳南。
“你这是在向我抛橄榄枝吗?”
“沈泽天,我说的难道还不明显?!跟了我,你大可不必违心的替徐锡烈做事,如果你有需要我也可以养你,这样的生活不是你们女孩子梦寐以求的?”
白靳南不和她拐弯抹角,但是他的好意在她听来就是嘲讽。
穷人的自尊心是很强烈的。
她恰好就是一个很高傲的女人,她承认他说的那些内容她是有心动。
可是他的语气,方式都不是她所期待的。
如果这段话放在求婚的时候说给女方听肯定要比现在说要动听许多。
“怎么,白警司想要和我狼狈为歼?”
沈泽天俏皮的说着。
“沈律师,请注意措辞。”
狼狈为歼,他可是光风霁月,两袖清风的。
“你要不要想一想,可是时间不多了!”
明天开庭,他现在急需要她的配合。
万一她实在不肯答应。
他只好采取更加强硬的手段!
“不用想了,我答应你!”
“。。。。。。”
白靳南有点不适应她的突然转变。
谨防有诈啊!
“这么肯定?”
他再三询问,毕竟她可是一个有前科的女人。
看她的样子好像真的是同意了他的提议了。
可是这么三两句话就妥协的景象不像是她能够做出来的事情。
他有点怀疑,这会不会又是她设下的一个陷阱!
“不相信我又何必来找我?白靳南,你还真是一个自相矛盾的男人!”
沈泽天数落着他。
“沈泽天,签个协议吧,这样于你于我都好!”
他想着反正这里是律师事务所,让人做公证是最方便的事情了。
“看不出来,白警司还是一个挺前卫的人,怎么现在一个情·妇都要搬上台面签合同了?我们又不是结婚,我不会贪图你的财产!”
沈泽天有点不乐意的说着。
“算了,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吧。
那你明天还会出庭帮他吗?”
白靳南现在最关心的是这件事情,他可是不忘初衷的!
“嗬,白靳南的手伸得够快的啊,咱们俩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就想着我弃暗投明,是不是太没诚意了?”
她话说的好不撩人。
白靳南有点忍不住想要把她按到在地!
“你想要怎么样的诚意?”
他反问,想着她倒是想要怎么回答的。
其实就是想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能大胆到什么样的程度。
“白靳南你这人可真没劲,我一个妙龄女子白白给你睡,你还三推四阻的,我这可算是倒贴!”
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这个女人浪起来还真他妈的带劲!
不过倒贴这个词汇他可不喜欢。
搞得他是个糟老头似的。
那大街上的女人想和他共度良宵的也是数都数不清的,她倒还挺会往自己脸上贴金的!
“沈泽天,好好养精蓄锐,今晚我倒是想看看你的能耐!”
他撂下这句话,就出门了。
心里想着,好像有点膈应。
他怎么觉着是他要被睡了呢?
看沈泽天那处变不惊的模样,肯定不是个雏了。
不过也罢,他也不是什么纯情小男人。
为这件事情纠结个什么劲!
当他把这个消息告诉在家里陪老婆孩子的陆远舟的时候。
陆远舟笑的合不拢嘴,捂着电话听筒和他说:“老四,晚上我会叫人给你寄好东西的,怕你米青尽人亡啊!”
白靳南的脸一阵红一阵抢白。
咬牙切齿的说:“我还不是为了你的事情牺牲!”
“得了吧,你以为我不清楚,这件案子告破,你起码得连升三级!”
陆远舟无情地拆穿他!
“。。。。。。”
。。。。。。
啾啾本来听了妈妈的话来叫陆叔叔吃饭的。
啾啾心里一直在琢磨着这个词的意思。
因为他最近要开始读书了,妈妈说要多学一些生词呀,成语啊。
饭桌上。
天筝给啾啾和陆远舟分别盛了一碗汤。
“妈妈,我今天学到了一个新的成语,是叔叔教我的。”
啾啾有点得意的说,他很希望得到妈妈的表扬。
“哦?这么厉害啊,叔叔教了你什么?”
霍天筝对陆远舟刮目相看,想不到他还挺上心的嘛!
陆远舟处于停机状态,他今天一直都在和白靳南商量对策,什么时候教过啾啾成语了?!
“妈妈,我刚刚没有听得很清楚,是叔叔对着电话机说的,好像是说:米青尽人亡。妈妈这个成语是什么意思啊?”
“。。。。。。”
霍天筝真是要疯了。
看着低着头的陆远舟!
“妈妈,这个是成语吗?可是是你和我说四个字的很多都是成语啊!”
望着啾啾那孜孜不倦的小脸,陆远舟你不感到惭愧的吗?!
“陆鸳鸳,你来给我解释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居然还对着电话说,你。。。”
霍天筝气的说不出话,只能用眼神来秒杀他。
“筝宝,我是清白的。”
清白?!
她才不会相信呢!
“你给我滚!”
天筝殷实把他推出门外,重重的锁上门。
一旁的啾啾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呆呆的问道:“妈妈,‘你给我滚’这个也是一个成语吗?”
…本章完结…
131 如果情话可以考级,你一定是十级()
白靳南和沈泽天约的是在希尔顿酒店。
而沈泽天到的比白靳南还要早。
这点还是让他有点诧异,因为一般的女孩子总会有点情怯,而她的脸上好像写着:任君享用。这四个大字。
“不用这么看着我,我不是第一次。”
她抽着烟,定睛看着他。
白靳南脱下短款的西装,放在晾衣架上,撇了撇嘴角,像是不太在意她所说的话。
“你也不用这么在意,我没有那种初·女情结。”
他兀自拿起来她放在柜台上的烟盒,扫了两眼。
“还是洋货,不过抽烟对女孩子身体不好。”
沈泽天轻蔑的一笑,然后把烟掐灭,将嘴里的烟圈吐到他的脸上。
样子妩媚酥心。
“你需要戴那玩意儿吗?”
她的确是有备而来的,从包紧的牛仔裤的后袋里掏出tt。
轻车熟路的将包装用嘴撕开。
“需要我帮你戴?”
沈泽天已经开始在他身上恣意妄为,甚至有些急切的望着他,想要让他也主动一点。
“沈泽天,你这高傲的外表下装着的却是这么淫··荡的内在。”
白靳南嘲讽着,但是并没有喊停的意思。
“彼此彼此。不过我想我们还是速战速决比较好,因为我今晚还得准备明天开庭的材料。”
她居然在这种场合还能规划,实在有点不合时宜。
“速战速决?沈泽天,我们来日方长!”
他反客为主的把她压在软垫上。
亲了一口。
“你的味道很好。”
沈泽天回吻着他,“谢谢,他们都这么说。”
“。。。。。。”
白靳南没想到她是一个私生活这么随便的女人,所以他的下手可是重的很,甚至带着连他自己都不自知的惩罚意味。
反正这一个晚上,他都没有让她好过。
翻来覆去的折腾。
她哭着求饶。
换来的也是无情的拒绝。
结果沈泽天瘫软着,完全没有能力正常的行走。
更别提是要去开庭了。
没有了沈泽天金牌律师的辩护,徐锡烈那边是一盘散沙不成气候。
法官最终宣判,徐锡烈的罪名成立,判处有期徒刑二十年。
二十年。
徐锡烈听到这个宣判的时候,甚至有点想要对陪审官还有司法人员使用暴力。
不过幸好被拦下了。
他看着陆远舟和霍天筝双双出席在陪审团,爪着眼睛看着他们。
二十年,他就算是出来了也是人到老年,还有什么能力在翻盘呢?
至于那个沈泽天,他是更加的气不打一处来。
他当年资助她可是花了大价钱的,现在倒好,两次不出庭,这是摆明要和他撇清关系啊!
可以,沈泽天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我还有事情没有坦白!”
徐锡烈朝着法官说,现在他就是铁了心要把那个吃里扒外的女人给拖下水!
“是关于沈律师这些年来通过非法手段赢得官司的事情,我手中已经掌握了证据!”
徐锡烈早就知道这个女人靠不住,所以才留了后手。
没想到今天真的派上用场了!
沈泽天,你以为你今天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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