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是那副老样子。
他的手下还跟着出了门。
“烈哥,你走了我们可怎么办?”
徐锡烈倒是一点也不着急,两只手虽然被擒住了,但是嘴皮子倒是利索的很。
“你们先回去,帮我找沈律师,她会有办法的。”
几个警察中断了他们的对话。
把他押解上了警车。
“徐锡烈,死到临头了你还合计这什么,都是徒劳。罪恶多端就该付出代价!”至于徐锡烈口中所说的沈律师。
就是律师界响当当的第一大状——沈泽天。
名字很中性,而且不接受任何的记者采访,一般人也不知道这人是男是女,
但是这个人接手的案子从来不会输。
那几个人听到大哥说求助沈律师。
心里多少有了底气。
“走,去律师事务所!”
几个人非常张扬的行走在大街小巷。
律师事务所里。
沈泽天正在看着一起诉讼案,就碰见有人来找她。
“沈律师,外面的人说是要找您,您要是再不出去接待的话,他们估计都得闹起来了!”
倒茶的老妈子来这儿通风报信。
沈泽天掏了掏耳朵,耳根子都要起茧子来了。
她就知道,徐锡烈不是什么做慈善的大善人,自打接受他第一笔助学金的时候,她就应该清楚的。
这么多年,她为他大的官司难道还少吗?!
她现在羽翼已经丰满了,想要翱翔,却一直被徐锡烈死死地钳制住身板,困在这不见天日的小律师所里。
也罢,路是她自己选的,跪着也要走完。
沈泽天今天穿着一身干练的黑色裙装,冗长的头发盘起来弄了个发髻。
鹅蛋的脸上画着淡妆,左眼的偏下侧还有一颗泪痣。
踩着高跟鞋推开玻璃门。
迎面就差点撞上想要蛮横闯入的那伙人。
“沈律师!快点救救我们烈哥吧。”
“沈律师!我们老大被抓了!”
“沈律师。。。呜呜呜~~~”
这么多人七嘴八舌的,她一点儿也听不进去。
“停!”
沈泽天有些恼怒地喊道。
被她这么一吼,霎时安静了不少。
“这样吧,你来说。”
沈泽天指着一个看得顺眼的男人,不愠不火的说着。
那男人被点名,有点儿小兴奋。
毕竟他钦慕沈泽天已久,从前看见沈泽天的时候就感觉她像是一只离了群,不慎跌入泥潭的白天鹅。
那么高傲,聪明。
不屈。。。
男人想的有些出神。
“喂,你哑巴?”
沈泽天成天靠嘴巴吃饭,随意脾气有点暴躁,最厌烦浪费时间的事情。
“不不不。”
男人否定着。
而后娓娓道来。
最后,里面的另一个人插话道:“沈律师,我们有胜算吗?”
沈泽天就知道一般简单的官司,徐锡烈也不会找她来打。
不过,她还真的没有把握。
有时候,她会想不如就顺水推舟的把徐锡烈送进监狱里,因为她实在是厌恶了那个男人的丑陋不堪的嘴脸。
自诩为她的恩人,实际上却是想要培养帮凶。
如果她当时立场再清晰一点,就不会帮他打了那么多违心的官司了。
可是,她也有家人要守护。
所以,身不由己,事不从心。
“好的,我明白了。这件事情确实棘手,如果他们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们也不会来押你们烈哥的。所以,当务之急,是要销毁他们手里的证据。”
沈泽天的眼睛里闪着寒光,心里早有了最坏的打算。
…本章完结…
107:不如以身相许()
白靳南今天告破了大案,局里对他赞誉自然是少不了。
虽说他的能力就算是不干警司,在别的地方也能够游刃有余,但是听惯了别人的夸赞,心里也是蛮受用的。
所以,他特地请了这次出任务有功的组员去酒吧嗨一嗨。
他本打算叫上他的三个好弟兄的。
可是他们就像是串通好了似的,齐刷刷的爽约。
叶麟说他有一笔大生意要签,抽不出空来,陆远舟说要回家陪霍天筝,他是有妻室的,白靳南也忍了,不过,蒋萧那货就是一个玩世不恭的二世祖,居然也放他鸽子。
白靳南压住火气,妈的什么弟兄,遇到女人一个个的就六亲不认了!
“白警司,我们还是头一回来这么高档的地方呢。”
几个小伙子看见舞池里的劲歌热舞,感觉血液都要逆流了。
白靳南今天没有穿的拘谨,而是着一套比较简单舒适的衣服。
“现在是下班时间,别一口一个白警司,我也比你们大不了多少,叫着怪难听的。今天你们尽情玩,费用我全包了。”
他花钱向来是如流水,不过他当警察也没想着要赚钱,主要是他小时候的一个梦想吧。
再说了他们白家也是企业家,自然家底殷实。
区区一点钱,他连睫毛都不会晃动一下的。
白靳南一个人坐到吧台上,听着刺耳的歌声,敲了敲吧台的瓷砖。
男性的声音富有磁性魅力,面容清冷,“给我一杯ordon bule。”
酒保立即就递给他。
白靳南捏着酒杯,液体就从他的喉咙里流入,喉结上下滚动,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吧台,如同在弹着钢琴的黑白键盘。
“hello!”
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拍了一下白靳南的肩膀,大波浪额卷发在五彩的灯光下迷人不已。
“hello,baby!”
白靳南客套的亲啄了一下女人的脸颊,暗自腹诽道:这妞样子倒挺正点的,就是品味不怎么样,香水味太浓了,反倒让他厌倦。
那个金发碧眼的女人肉粉色的舌头舔舔上唇,性感的撩拨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can and?(我们能发生一叶晴吗?)”
到底是外国女人,就是开放。
白靳南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对于这种主动送上门的漂亮女人一向是来者不拒的,但是现在他已经三十而立了,对这种事情倒是没有如此热衷。
换句话说,他换口味了,洋妞虽然火辣,但是哪有国内的女人风情万种啊。
于是,他给那个金发碧眼的美眉点了一杯威士忌,礼貌性的拒绝:“y girl。(对不起,我已经有女伴了。)”
那个女人识趣的拿着酒,走开了,去搜寻下一个猎物。
也许酒有些烈吧,他的胃有些不舒服。
白靳南撂下酒杯,穿过了食·色·肉·浴的走廊,进到了男厕所。
顺带着解决了一下生里问题。
他刚刚提起裤子,就发现有一个粉妆玉琢的女人闯进来。
因为里面只有他一个人在方便。
所以,那个女人直接就扣上了门锁。
从里面反锁了大门。
白靳南从镜子里看着这个女人张皇失措的模样,看来又是一个红尘女子吧。
估计不是为了讨债就是被卖到这儿来的。
他拉上了*(拉链),然后拧开水龙头冲手。
以他专业的眼光看来,这个女人不会超过二十五岁。
还真是花季年华呢。
“这儿是男厕所!”
白靳南好意的提醒道,顺便想要看看她是什么反应。
这个女人胆怯的抬头看着白靳南,殷红的小嘴咬着唇瓣,好像是在邀请他来品尝似的。
“我知道这是男厕所。”
她低低的说。
好吧,白靳南决定不再和她多费唇舌。
他欲图拧开门把手。
不过,立马就被这个女人给制止了。
“小姐,你想欣赏男厕所就慢慢欣赏,我没你这么闲情逸致。”
白靳南冷峻的扫了她一眼。
穿的还真是省布料呢。
比起刚刚搭讪的金发碧眼的女孩,这个女人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正当他要再次开门的时候。
后背突然被这个陌生的女人给抱住了。
她还把小脸贴上来。
因为身高差异,她的头只能堪堪挨到他的肩膀。
两条白嫩的手臂在白靳南的胸腹前交汇,紧紧地扣在一起。
白靳南隐隐的闻到了后面传来的清香气息,身子倒有点不自然的紧绷。
不过,他可是不会被她这三两下的技巧给弄得色·浴·熏·心的。
他的大掌一根一根地掰开了她的手指。
“不好意思,我没兴趣。”
他寡淡的说。
要是像刚刚那个识趣的女人一样,她就应该知难而退。
只是,事实总是差强人意。
“先生,你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
女人大胆地凑到他的面前来。
白靳南这才真正的把她的模样收入眼底。
果真是一个美人坯子。
黛眉似画,巧笑嫣然,肌肤胜雪,青丝如瀑如缎,似是不食人间烟火。
“我是一个警察,不信我把你抓到局子里去?”
这种女人应该最害怕见到他这种男人吧。
他恐吓道,希望能叫她别在纠缠。
“。。。”
女人的脸刷的白了起来。
“先生。。。我被人追债,他们说如果我交不出钱来,要把我卖给别人做老婆。”
她掩着泪水,啜泣着。
白靳南一阵头疼,何时他倒成了好心肠的听人诉苦者了。
“按你的意思,你想跟我去局子里,坐牢?”
他特地把‘坐牢’两个字,用了加强语气。
被他这么一吓,女人哭得更加凄厉悲惨了。
明明和他白靳南半毛钱关系也没有,他何必呢?!
然而,他又不断的告诉自己,白靳南你要克制住自己的脾气,你是警察,是人民公仆,所以这个女人是个失足少女,但是你也要一视同仁!
“没。。。先生,我求求您了,只要您帮了我,我做牛做马都可以的。”
看来她真的是无路可退了。
现在这个年代哪里还兴什么做牛做马啊。
还不如以身相许来得方便快捷呢。
“不好意思,你当初欠钱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今天呢?”
白靳南冷冷的回应。
看着这种女人,他也见太多了。
往往就是为了买个什么大名牌到处到外面去贷款什么的,活的比谁都要求精致,到时候还不起贷款来了,又哭哭啼啼地,他又不是一个二百五,冤大头,才不会为她来买账呢!
“先生,你要是不答应救我,我就月兑光衣服,说你非礼我!”
果不其然,女人真的开始实践了。
她一颗一颗的解开扣子。
很快,一条蓼蓝色的大衣就被她脱下来了。
所以她的里面只穿了一件黑色的吊带衣服。
还是紧身的那种。
他暗自啧啧,这个女人外面看上去柔柔弱弱的,身材还是挺惹·火的。
“怎么,又不脱了?”
白靳南戏说道,就知道她不会真的月兑光的,自己站在着也不过是为了亲眼戳穿她的谎言,看她出洋相罢了。
女人支支吾吾,羞红了脸。
白靳南笑笑,看不出,还挺有几分姿色的。
他也没有想过要占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便宜。
主要是社会上这么复杂,她不学点好的,还想着拿这种事情来要挟,该说她没有用对方法呢,还是说她没有心机。
反正要是换做别的男人站在这儿可就不是口头挑衅那么简单了。
只是为了给这个女孩子一点教训而已。
他还是很绅士地把那件大衣重新套到她的身上。
然后问:“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吧,他们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那女人先是被他所说的话一愣。
而后才说:“先生,我没有家。我能去你家过一个晚上吗?我保证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白靳南看她巴掌小脸,说话却是不经过大脑。
他用食指轻轻地挑起她的下巴,薄唇慢慢的靠近。
“女人,这么想跟我回家?”
…本章完结…
108:养了一只小野猫()
白靳南低头看了看手表,冷冰冰的朝着这个女人道:“叫什么名字?”
女人稍稍抬起头来,便有倾城之姿。
“哈?”她先是一个疑惑,转而回过神来,不卑不亢地回答:
“白莲。”
“白莲?”
居然还和他同姓了,倒也是缘分。
他刀一般犀利的眼神凝着这个白莲,想要窥探个究竟来。
“艺名?”
他遂问,眼神却片刻不曾离开过她的身上。
凭着他的专业判断,白靳南试图在这个‘白莲’身上,找出一丝丝破绽。
“算是吧,我阿爹阿妈死的早,很早就出来讨生活了,这个名字是经理帮我取的。”
她说话的时候有些沉重,眼神没有飘忽不定,面部表情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僵硬。
所以,白靳南初步断定,她应该没有撒谎。
“可我觉得‘绿茶’这个名字更加适合你。”
白靳南今天好像是吃了火药似的,一个劲的排挤她,还挺享受看着这个女人被他逼到绝境的模样。
白莲拢了拢大衣的衣领,而后才是巧笑倩兮。
“先生,好像没有人姓‘绿’。”
原来她的犹豫不语,竟然是在纠结姓氏这个问题。
他冲白莲招了招手,“走吧,白莲花!”
其实,白靳南也确实不怎么想带一个陌生女人回家,毕竟不清楚对方的底细,就这么贸贸然的领回家,他家还有个缠人的佣人呢!
肯定是不得安宁的。
只是,他今天倒是为了这个白莲花坏了规矩。
白靳南走在前面,而那个小白莲妹妹则是很识相的跟在他身后,保持着一米左右的距离。
好几次白靳南停下来和人寒暄的时候,她都差点踩到他的鞋跟,白莲屏住呼吸,陪着胸脯,庆幸着:“还好,还好。”
白靳南虽然没有转过身来,但是对于她的这点小动作,还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他也只是沉默着,不再看她。
今天出门的时候,白靳南特地和徐嫂说过了,会晚点回家,所以用不着等他回来。
说是说白靳南叫她徐嫂。
可是张嫂比白靳南还要年轻着呢。
就是出国留学那会,他不小心沾染上的麻烦。
以为张月月是一个知书达理,善解人意的女同学。
而且身在异乡为异客,白靳南找到同国籍的朋友也不容易,就被徐月月勾搭上了。
接着,他回国。
徐月月就死活要缠着他,和他会来。
甚至还不惜浪费自己的高学历,屈居在他家当起了全职的月嫂。
三百六十五天,徐月月有三百六十六天都住在他家。
神麻烦!
今天要不是他知会过一声,估计徐月月同志肯定会守株待兔的。
这也是白靳南之前一直不肯带女人回来的重要原因之一。
厅的灯。
然后招呼白莲先坐下。
“你待会睡在右手边的客厅,没事晚上别走出来。”
他好心嘱咐着。
白莲微微轻点着头,动作依然是有些拘谨的。
她并着膝盖坐在椅子上,看着白靳南径自脱了外套挂在木头衣架上。
“你家里养了什么东西,晚上会很危险吗?”
白莲问道。
他略有所思,看着桌上的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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