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宠冷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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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宠冷妻-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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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思定的心跳声隔着衣服震疼了白艾手臂,她不自觉的在兰思定的怀中缩了缩。

“你最好是勾住我的脖子不要掉下去,不然咱们就耗着。”兰思定停下脚步危险而霸道的说道,就如同他们初次见面一样,因为他能感觉到白艾稍稍松动的心又缩回了保护的壳子里,他能感觉她浑身上下伤痕累累。

是谁给了她伤害他会查的一清二楚。

“白艾?你怎么在这?”周黑棘作为主刀医生做完前期手术,后面的收尾直接丢给另外的医生,出了手术室扭着发酸的脖子出现在医院的走廊上,正好看见白艾……被兰思定抱着。

“周黑棘。”兰思定低头在白艾的耳边轻声询问,“你认识他?”

周黑棘的视线开始发亮,白艾和兰思定,兰思定和白艾,两个以前军区的大魔头,一个男热爱笑里藏刀,一个女习惯寒中粹毒,本来王不见王的人现在抱的真是火热。

多么和谐的一幕,看的他都快感动的哭了。

周黑棘带着不怀好意说道:“兰少贵人多忘事,我当医生不过才十年而已。”他也是军区长大的孩子,能认识白艾有什么出奇的。

兰思定问:“我的兵呢?”

“腿保住了,不过好了以后得退伍,长短腿不明显,不再适合呆在部队,让他领了勋章回家当公务员吧,我想国家也不会亏待他的。”难得周黑棘能好心好意的说出人话。

“老周那你打过招呼呢?”

“打过了,老家伙先给我打的电话,说你不让锯腿他就知道你肯定奔我这来了,让我转告你等着回去挨训。”

“你车钥匙给我。”军车得回军区,他要送白艾回家,现在演习还在继续,接下来还有五天,不过他已经被周义东下令关禁闭所以上不上场都无所谓。

周黑棘的车从来没有第二个人能碰,但是对兰思定是例外,把裤兜里的车钥匙放到兰思定的裤兜里:“你以后少往我这跑,别让我接他的电话。”周义东,周黑棘的亲生父亲,军区内父子关系好的没几个,但是父子关系像兰思定和周黑棘这么坏的也没几个。

“车明天还你。”

“不着急。”他家里代步工具多着,不急眼前这一辆。

兰思定招呼一句:“先走了。”

“等等。”周黑棘赶紧出声阻拦,“白艾怎么呢?”

“在路边晕过去了,可能感冒。”

“既然来医院了,不如做个彻底检查再走,光是感冒会晕过去吗?”周黑棘拦在兰思定的面前。

对于兰思定抱着白艾这件事情他非常的感兴趣,感兴趣到恨不能立刻把两个人抓起来拷问他们到底什么关系。

“谁检查,你?”兰思定代为问到,什么时候周医生对病人这么无微不至。

“不就是我,手术也做了给朋友做个检查应该的。”寡言的周黑棘只有在碰到兰思定才会这么多话,“你让她这么回去万一在路上出点问题怎么办?”

“不用了,我们走吧。”白艾将自己的脸埋进兰思定的胸口,她不想所有人都看到她现在的样子。

兰思定觉得周黑棘的话言之有理,于是带着商量对白艾轻声而语:“做个检查吧,直接回家我也不放心,你乖听话。”周黑棘就周黑棘吧,他的医术兰思定还是很肯定的,虽然知道他有目的性,但是白艾的身体重要。

虽然兰思定是用商量的口气,但是白艾知道他的商量最终的结果是没得商量,所以想离开医院她只能接受检查,不过她也对兰思定提出单独接受检查的条件,而兰思定点头同意了。

“你没事吧?”周黑棘给白艾做着临时检查,简短的开口。

“没事。”

“没事你在医院。”

“在医院你还问我有没有事。”

白艾和周黑棘的谈话永远都倾向于炮火连天,两人从小开始就已经是说话的时候少动手的时候多。

周黑棘被白艾一顿抬杠立刻把好奇心抛到九霄云外,压了压想宰了她的冲动。

“你多久没吃饭呢?”严重的营养不良,瘦的皮包骨头也不知道她是怎样才把日子过的这么糟心。

“不记得了。”

“你吃没吃饭你不记得?”

“记得我会在医院?”

“白艾,你作为病人可不可以合作一点。”

“你作为医生合格吗?我没让你给我看病。”她现在坐在这里是因为兰思定和他携手安排下来的。

“你跟兰思定吵架呢?”这两个人能吵起来他就去买六合彩,百年奇遇都被他撞见。

“和你有关?”

“你俩是不是在处对象着?”

“更和你没关系。”

周黑棘恶毒的皱了眉头,真是不该关心她:“生病了还不赶紧死,祸害不适合留在人间。”就医活下去只会伤害了普罗大众的利益。

“你死之前我会万寿无疆的。”

“我会睁着眼看你怎么万寿无疆。”看白艾变成老妖精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你眼睛睁好,别看走眼。”

白艾在和周黑棘对话的同时,没有注意到她的恶毒可以针对所有人,但是却无法针对兰思定,很多东西在他们之间已经有了改变,只是改变太细微她完全察觉不出。

周黑棘昨晚检查,下了诊断书后直接开了药方给白艾,交代道:“注意多休息,按时吃饭。”

白艾没有回答直接朝着门边走去,开了门兰思定正依靠在墙上,他刚刚抽空让军车回了军区,然后静静的等着白艾,见她出来正想上前,诊疗室内伸出一只手却抓住了白艾的手腕。

“你想干什么?”兰思定闪身靠近,眨眼捏住周黑棘的小臂,只需轻轻用力就让他松开手,危险的眯起了眼,怒火从眼尾延续到漫天,都能祸及到周黑棘烧疼了他的神经,

周黑棘从身后拿出药袋塞到白艾的手中:“我和白艾从小的青梅竹马,她现在不舒服,我作为朋友给她看病应该的。这是我私存的保养型药品,记得让她招三餐吃。”其实袋子里根本不是什么保养药,不过是一袋山楂片,为了测试兰思定的反应,果然反应很大。

再看他那母鸡护小鸡的动作,让周黑棘意识到一些不同于往常的蛛丝马迹,这家伙好像不只是简单的喜欢吧。

兰思定接过袋子,警告道:“你看好你自己。”

他看着好着了至少不会为了女人大动肝火。

周黑棘望着兰思定和白艾离开的背景,见他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带着占有性,不觉一笑。

曾经他们在一起训练一起生活都只是当对方为陌生人,用了多少年都没有成为朋友,直到那一次训练以后,才渐渐走近。没想到现在兰思定这样冷血的人也会有动心的一天,更没有想到白艾也会成为一个男人的弱点。两个天煞孤星正好一对。

……

兰思定驱车带着白艾回自己的家之前,因为想到路途比较远,所以他买好水让她先把药吃了,调好位置让她在副驾驶能休息,这才开着车往家的方向驶去。

直达目的地后,兰思定停好车见白艾沉睡在副驾驶上,微微皱起的秀眉显示她睡的并不安稳。于是决定把她叫醒,不想她陷入不好的梦境中或者睡的不安稳。

“白艾,我们到了。”兰思定凑到白艾的耳边唤着她的名字。

白艾轻轻睁开眼。

“好点了吗?”兰思定问。

“恩。”

兰思定长臂横过白艾的身前帮她把安全带解开,然后下了车绕到她身边打开车门,准备抱她下车。

白艾浑身发软想拒绝兰思定的好意,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依附着他跟他进了家。

这是她第一次到兰思定的住处,门是声控密码锁,不需要找钥匙开门,白艾被兰思定抱着一进门,灯自动打开,空调散发出凉爽的风,她环视一周他的住处,有些意外。

兰思定的住处如同一个独居老人一样,大片的茶色基调让室内显得安逸平静,给人带来凉爽的感觉,宽阔的一楼直接拉通到庭院,被玻璃门隔开,墙上挂着电视,电视上有上卷收起的投影幕,房间靠窗户边有一个方形的凹地,中央是长形的固定米白色石桌,如同茶室的长桌,石桌顶上吊着五盏圆形编制灯,右边的内置大理石的吧台后面是厨房,整个楼层带着宽广的视角,简洁利落。

兰思定抱着白艾直接上了二楼,没有带她去客房,而去了他的房间,打开门如同进到一间独立的商品房,深蓝的点缀白色的主色,近一百平的房间中分隔出了不同用途的空间,有书房、卧室、更衣间、阳台和卫浴。

就在白艾打量着房中的设施,兰思定已经把她抱上了床,为她盖好薄被然后叮嘱道:“你先休息,我去给你做点东西。”刚才让她先吃药本来已经伤胃,如果还空腹对她的病没有好处。

白艾的手指从凉被中探出,揪住了兰思定的衣角。

“怎么呢?”对白艾深有了解的兰思定,可不认为她有这样的举动是在跟自己撒娇。兰思定抿着唇,正在脑子里思考白艾为什么有那么哀伤的表情。

“一夜情对你来说很重要?”白艾吃过药以后觉得脑袋沉沉的,浑身提不起劲,现在的她完全不像她,而她问的话也根本不会是平常的她会问的。

“一夜情对我来说不重要,但是你对我来说很重要。”兰思定坐在床边,伸出手轻抚她的额角,温度能低一点了,但还是烫手。知道她现在已经烧迷糊了,所以兰思定更加心疼。

这个女人毫无预警的闯进的他的生活,然后用潇洒离开的背景肆无忌惮的侵占了他整个人生,让他脑中想的是她,心里念的也是她,无论干什么都会记起她的存在,即使睡觉她都不放过他。从最开始好奇的接近到猎奇的靠近,直至现在恨不得把她绑在身边,他直面自己的心,他爱上了白艾,爱已经在体内生根发芽,浸入血脉,如果想放弃她,那他也只能放弃生命。

“为什么?”白艾问。

“因为你是白艾。”即使她用铜墙铁壁封锁他爱她的道路,他也会尽一切办法披荆斩棘得到她的专属和温柔。

白艾躲开兰思定灼烈的视线,用虚弱的声音表明立场:“我今年二十八,不是十八。”

“那我们以结婚为目的谈一场恋爱,我给你空间,你给我时间。”

白艾收回自己的手,偏过头去似无情更似逃避的说道:“女人到了坐二观三的年纪甜言蜜语是添加剂,爱情是奢侈品,我有很多的奢侈品不需要再多一种掌握不了的。”

“你是害怕还是不敢尝试?”兰思定用出激将法。

“如果你要感情换个对象吧,我不敢。”白艾在商场打滚多年激将法早已经对她没有用,她认定的事谁都别想改变,感情之于她来说太漂浮不定,她抓不住所以放弃,她不敢让兰思定爱,也不敢爱兰思定,她的存在伤害了他的家人,所以她不敢。

“我只要你。”

可惜:“你我要不起。”

“怎么样你才会给我和你自己一个机会?”兰思定手紧紧握成了拳,手背上的血管更显清晰,他一辈子就没有遇见过这么坚持己见的女人,她简直就是上天派下来折磨他的,而他还被折磨的甘之如饴。

“你的机会我给不起,而我自己从来不给自己不能确定结果的机会。”

“那我们这算是谈崩呢?”兰思定撇唇一笑,有没有机会是他说了算的。面对白艾兰思定感觉自己的脾气是越来越暴躁,但发泄的机会却越来越少,真想把她打晕拖去办结婚手续,然后再卑劣的把她软禁起来,等有了孩子她就逃不掉了。

白艾道:“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

兰思定不准白艾逃避,于是带着惩罚她的想法低下头,用唇齿含住了她的柔软,舌尖侵入勾缠共舞,他的手掌更是遵从心中最原始的欲望,覆盖上了他贪恋已经很久很久的妖娆,手下纤细的腰肢带给他无法承受的刺激,手指从衬衣的纽扣边探入,不自觉的解开一颗、两颗,然后露出一片让他意乱情迷的风景。

白艾没有力气去推开兰思定,只能陷在床铺中任由他采撷,双手软软的贴在他的胸膛,感觉他越来越快的心跳,和他大掌的烫熨直到唇瓣发热,他才放过了她。

两人额角相抵兰思定的胸口剧烈起伏:“谈崩了那就翻页,咱们再重新订份合同,从头开始慢慢商榷。”放弃她,不可能,“你知道吗?从现在起你是我的理想。”

白艾痛恨此刻的一切,生意场上,她可以扭头就走,但是现在,她扭头是枕头,想走却连下床的力气都消失殆尽。

“兰思定,我是个没有理想的人,因为我的理想不能支付我的生活持续我的人生,所以我唯一要做的就是赚钱,无论有多少艰辛可困难。”

“把你的长篇大论留到痊愈后再对我发表,现在你在我的地盘上……你唯一要做的事就是睡觉。”手背上的青筋突显了兰思定的压抑,他用了毕生的定力来克制快要失控的欲望,他哪里是在惩罚白艾,根本是在惩罚自己,看她还能字正腔圆的跟他讲大道理,就知道倒霉的到底是谁。

“我不累。”

兰思定盯着白艾看,眼神毫不放松,忽然狡黠的笑然后站起身来开始脱衣服:“那就来做点让你累的想睡的运动,反正我想你已经想了几个月,出点汗你也能好的快一些。”这句话不假,每次靠近她他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占有她,但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任需努力,他如果能随着自己的意愿强迫白艾,那就不叫爱了。

“你……去做饭吧,我要休息了。”白艾缴械投降。虽然表情镇定但是止不住红了脸,她可以无情的和任何男人谈生意,但是在情场她却是新手,面对兰思定直白的话和突然的靠近只能表现出最原始的稚嫩。

兰思定看傻了眼,失神在她的红艳的面颊中,水漾的眼眸瞬间荡漾了他向来刚硬的心,她是那样的复杂却又那样的单纯,激情化作了柔情。兰思定穿好了衣服撩起薄被一角钻到她身边。

“睡吧,我不动你。”怀中暖玉温馨,满手细腻,贴近的隆起勾引的兰思定一再深呼吸才压制住原始的冲动。

手,始终抽不回来,白艾深陷兰思定的怀抱中无处可逃,她抬头望进他眼中,发现一片深情,惊的赶紧收回视线。

“好好休息。”兰思定拂过白艾的长发。佩服自己居然能做到盖棉被纯聊天。

白艾被兰思定周身的气息笼罩,本以为会一直清醒,可呼吸着他好闻的味道不一会儿睡意袭来。眼皮渐渐沉重最终合上眼堕入梦中。

见白艾睡着,兰思定嫉妒的看着她的好眠,靠近她他紧绷的心才能放松,这个对万事都讲理,理智的让旁人都抓狂的女人,在他身边居然能放松警惕睡的如此安稳,如初生的婴儿般深陷在他的臂膀下,那么依赖他,靠近他,贴着他……曲线玲珑不用看也能感觉的一清二楚,真是要了命。哎,又要冲凉水澡了。

梦里白艾回到了小的时候,她穿着过年的红棉袄听着鞭炮响骑在父亲的背上开心的笑闹,嘴里咬着最爱吃的糖葫芦,和母亲手牵手在公园里坐各种摇摇车,然后快乐的奔跑,一直跑一直跑忽然一转身什么都没有了。父亲、母亲、公园还有喜庆的一切,她身后是空荡荡的黑暗,刚才的美景化作一颗颗肥皂泡飘荡在空中然后在她头顶破裂,就如同鞭炮声,黑色取代了一切她深陷黑暗之中无处可逃,只能任由恐惧淹没自己。

“怎么哭呢?”触目的眼泪惊动了兰思定的心,刚才在医院白艾即使濒临崩溃也没有流泪,倒是现在睡着了却留下泪,可见她心中的苦有多么的深。

曾经有人说眼泪是女人的武器在以前兰思定不以为意,可今天他第一次体会到话中的真谛,看着晶莹剔透的泪珠从白艾的脸庞上滑过,兰思定感觉有人拿着刀,用刀尖从他心口滑过般,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吻去,苦,苦的涩口,他只觉得痛在心口如山石崩裂,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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