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都对这种前兆无动于衷。'
'可你们的牧师还是发现了,并且根据延时麻痹粉的作用,你们马上就下了马车,并且把提前被我们买通的马车师傅给推入山崖,换了一条远路去往【里奥约德城】吧?'
'所以在那边埋伏了你们半天的我们,什么都没有等到,过去勘察的时候,才发现马车师傅已经被人为的力量连人带车的推下山崖,摔死了。'
'做的真是漂亮呢,一开始我居然还觉得你们只是初出茅庐的菜鸟探险家队伍而已,真是失礼了。'
'但是我还是留了一手的,虽然我的信条是不作多余的事情。'
'但为自己留好后手的保险永远都不是多余的事情。'
'我承认你们的牧师初出茅庐就有这样的本事,的确十分厉害,但是终究是一个缺乏实战经验只知道书上的知识的小姑娘而已。'
'她绝对没有发现,除了延时麻痹粉,我还外加了一点东西进去。'
进过她详细的解释,我总算明白大概是怎么回事了。
只不过是,马车师傅会掉下山崖,怎么想都是艾丽采的错。
原来如此,如果艾丽采没有来袭击我们的话,这个大姐姐也会来袭击我吗?
根据她心里的剧本,我正好麻痹发作的情况下被她们偷袭得手的话,的确我们可能会遭受毁灭性的打击呢。
'你还加了什么吗?'
虽然她所说的体感,我完全都没有感受到。
但是随便放一些让别人身体不舒服的东西真是讨厌呢。
'是一种叫做难芳草磨出来的草粉,本身并没有什么危害。'
'服用以后,人的血液会在三天以内会处于一种特殊的状态。'
'但同样服用以后也是会出现表征的,腹部会感到轻微的灼痛,但是和麻痹粉一起用的话,表征就被重叠了,就连资深的牧师都不会想到。'
'然后你刚才闻到的是,难芳花的花粉的味道。'
'同样也是对于一般人来说无毒的。'
'但是加起来的话,就是剧毒了。'
'所以说,我们都不会中毒,只有你,已经身患剧毒了。'
'这样子和你解释过了以后,你还能继续悠然自得吗?'
大姐姐用着微妙而讥笑的表情看着我。
'嗯,这样一解释的话还真是厉害呢,让我不得不给感叹人还真是容易死之类的。'
我发表了我的感想。
'没错哦,人是十分容易死的,但想要活下去也十分容易。'
'跟着大姐姐走吧?'
然后,再一次的被邀请道了。
'不,如果西区就在眼前的话还可以接受,要我大老远跑过去实在是太难受了,比死还难受,算了吧。'
而我,又一次的拒绝道。
'你这个人……是不相信大姐头的话还是真的不知死活啊!听不懂吗?太阳下山你就死了!死了就什么都完了。'
喽啰们对于我的无动于衷怒吼道。
'啊,干嘛啊?我的性命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关心啊?想死也是我的意志吧?想死也不想走那么远再到西区去也是我的意志吧?想死也想小猫月半次待在一起也是我的意志吧?'
'一边对我下毒一边还要教导我活下去的念头,未免太搞笑了吧?你们?'
我反而嘲讽着他们说道。
'请你不要用把人家的**当做代号来用!也别对我的**有至死的觉悟好吗!'
不过却先遭到了爱尼尔·歌敏的抗议。
'什么啊刚才还艾伦大人艾伦大人的,现在又帮着他们说话,你到底想怎样啊。'
我抗议道。
'绝对是艾伦君太奇怪了!'
'哼,不理你了。'
'别任性了你是少女吗!?'
对于事关生死的威胁。
还毫不放在眼里在自顾自的玩闹着的我们。
显然让他们有些愤怒。
'别开玩笑了!你以为到这个情况下还由得你选择吗?就算你不去,我们也会把你绑过去的!'
喽啰们怒吼着说道。
'大姐头我们动手吧!不要再和他们废话了。'
喽啰们抄出刀刃道。
'等等!不要妄动!'
但是,索卡丽·瓦蓝却冷静下来制止道。
'怎么了大姐头?就那两个小鬼,凭借着大姐头的武技,三两下也就会被打倒了的。'
喽啰们疑惑道。
'他们是在太镇定的,绝不像是在虚张声势的样子。'
'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勇者,如果真的不是不知死活的话,为什么能这么镇定呢?'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其实就连难芳草粉的事情,其实也被你们的牧师看穿了吧?'
'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看穿的,但是从刚才开始我就有一件事情一直想不通。'
'为什么我们的跟踪会被你发现呢?明明已经天衣无缝了。'
'但只要这样一想的话,也就说得通了。'
'并不是我们的踪迹被你发现了,而是只要你闻到难芳花粉的味道,就可以断定出我们在附近了吧?'
'进城以后你也马上就和形形色色的不明身份的人接触过了。'
'现在又毫不犹豫的把我们引诱到了东区的大本营。'
'也就是说,你们的牧师不仅早就已经看穿了我所下的毒,而且还利用这些因素想要反套我们对吧?'
'所以你才一个人出门到这种偏僻的地方,像是故意要给我们下手的机会一样。'
她理解着说道。
诶?为什么会被理解成那个样子?
我也只能随机应变的配合她,嗯,就当做是那样好了。
装作一副被看穿了无可奈何的样子好了。
'啊啦,就差一点了,真是可惜呢。'
装作叹息的心服口服的这样说着。
'哼哼哼,太可怕了,真是太可怕了。'
'连我也差点上当了,明明都是一些年轻人,为什么想法都这么可怕呢?'
'但毕竟,我也和那个辛西娅·可怜交手过,你们的牧师和她比起来的话,还是要差一些的。'
'如果是她的话,现在的我估计已经死定了。'
'她的妹妹也在你们的队伍里吧?为什么我会这么掉以轻心呢。'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虽然你们的牧师计策不错,但是你的表现还是太生硬了,如果你能够装作的更懦弱,更动摇一点的话,那么我八成就中了你的计了。'
'可惜了少年,奉劝你一句吧,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装作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就可以了的。'
留下这句话以后。
索卡丽·瓦蓝自说自话的带着手下们。
落荒而逃了。
仿佛生怕被伏兵算计一样。
赶紧的,飞快的,毫无迟疑的。
逃走了。
留下莫名其妙的我。
和正在一脸崇拜的看着我的笨蛋少女。
'艾伦君,艾伦君,没想到你们这么厉害呢。'
'那个索卡丽·瓦蓝,就这样逃走了呢。'
爱尼尔·歌敏崇拜的称赞道。
'哼,小菜一碟。'
我也竟然很自然的就接受了这些赞美。
'但是,我们并没有说好要埋伏她们呐?要是她们真的对我们动手的话,你要怎么办呢艾伦君?'
她疑惑的问道。
'笨蛋,这本身就是一出空城计啊。'
我摇摇头说道。
'一开始,在和爱德华·镜儿聊天的时候。'
'我就察觉到了。'
'所以我才带着你赶紧跑了,距皇城也不小的距离,如果我们往安全的地方跑,可能会导致他们急躁下强行出手。'
'不如就往偏僻而又靠近东区的地方走,再加上希美之前提到的事情,果然他们就不战自退了。'
'和我算计好的一样。'
我竟然毫不害臊的接受了这样的事实。
'哇,这就是有经验的探险家队伍的魅力吗?'
'真羡慕呢,你的伙伴都很厉害吧?'
她看上去的确是发自内心的羡慕着说道。
'嗯,尤其是辛西娅那个家伙,真的是怪物中的怪物呢。'
我感叹着说道。
'那你们的牧师前辈呢,那个叫做希美的前辈!'
似乎因为对手的高度评价,使她认为希美是很厉害的前辈了呢。
'嗯。也挺厉害的吧,怎么?其实你很向往探险家生活吗?'
我问道。
'也可以说是吧,我已经在这里生活了12年了,很想出去看看。'
'冒险的话,或许不错。'
她承认了自己的愿望。
'刺客的话,我们的队伍倒是还空缺呢。'
'嗯?我这么笨手笨脚也可以加入吗?'
'有什么关系?'
'不……这么随便不好吧?'
'本来,是不太好。'
我无奈的说道。
'但毕竟小猫月半次都……'
'小猫月半次才没有干嘛呢!'
'真是的,小猫月半次这个话题能不能结束了啊。'
'要是艾伦君不是一个变态的话我还能好好的考虑一下呢。'
'嘛。尽管我是一个变态,还是和队伍里的少女们相安无事的相处着的。说明我的变态也就是这种程度的了。'
'不,变态本身就已经是很严重的事情了。'
'诶?有什么关系嘛?不就是小猫月半次吗?'
'所以说不要再提了好吗!'
'不过,你的好意我还是谢谢了。'
她对我感激着说道。
'嗯?已经有心仪的队伍了吗?'
'不是,这边的事情如果没有解决的话,我是不会离开的。'
爱尼尔·歌敏坚定的看着远方的东区说道。(。)
东区与【冬图妲唐】的种种,与首领的交涉。()
再往前走,已经可以看见不少的旧城区的建筑了。
比起繁华区形形色色的人来说,这里的时间像是停止了一眼。
人们的脸上都失去了神采,只是为了生存在做着最低限度的努力。可以说是死气沉沉的。
这让我想起了赫尼先生的话,人做出超出生存以外的事情,一定是为了什么的。
并不是自我满足,而是为了名为人类的系统,增添砖瓦。
直到这个系统,也达到极限的一天。
我们所付出的超出生存以外的努力,就一定可以反应出什么更上一阶的存在。
就如同我们的细胞一样。
'很快就到了,放心吧,首领大人是想和你合作,不会做出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情的。'
爱尼尔·歌敏走在我的前面,引领着我对我说道。
'虽然他也是反对皇室的复辟党,但是从手段方法上来说,你们的首领西拉多特·丹勒只是一个希望国家回到30年前的人而已,还是希望【凯兰彻理】成为一个被教皇国承认的国家,这样的他又怎么敢加害我呢?'
我无所谓的说道。
倒是西区那边的确可能会动歪脑筋。
'说的也是呢,也难怪艾伦君敢一个人赴约,考虑的真是面面俱到呢。'
她称赞着说道。
周围的人好像都和她挺熟的,姑且都有在和她打招呼。
而看待我的眼神,则是异样而麻木的。
不认识我,对他们来说我只是一个看上去比较光鲜的冒险家。
跟在爱尼尔·歌敏的身后,应该是西拉多特·丹勒的客人。
不久以后,我们到了一个小型的宫殿门口。
仿佛是最后的尊严一样,这个宫殿还是有着不错的装潢。
爱尼尔·歌敏和门口的侍卫交涉以后,我很顺利的来到了宫殿的里面,宫殿里可以看见很多红木的构成的装潢,更倾向于东式的建筑。
里面有许多有着纹身的武士,还有许多的僧侣。
因为是【冬图妲唐】那边传教过来而建成的。
【冬图妲唐】与【凯兰彻理】是邻国。
国家文化上更接近现世里传统的东方国家。
可惜的是,我们的行程并不经过那个国家,如果有机会的话,去那里游历的确是不错的事情。
西拉多特·丹勒的父亲,也是一个出身于【冬图妲唐】的人。
所以在他落难之际,这里的僧侣都愿意住他一臂之力。
现在,这里也成为了复辟党最后的圣地。
复辟党的背后,也有着【冬图妲唐】的支持。
如果让一个拥有自己国家一半血液的人执政【凯兰彻理】的话,【冬图妲唐】当然很乐于看见这种局面。
现在为复辟党提供兵力武装的,很大一部分都有【冬图妲唐】的支持,而西区那边的支持的力量,则是一股不明的地下势力。具体是什么的话,我也不太清楚了。
【冬图妲唐】同时也是人族诸国之中最叛逆的国家,尽管表面上还听从着教皇国的安排,但实际上和教皇国的关系已经几乎要翻脸了。
所有的国家,都期盼着教皇国能够与他们分享技术。
只有【冬图妲唐】是傲慢的,除了在讨伐魔族的事情上同心协力以外,几乎不和其他国家有来往,唯一传教过的国家,就只有【凯兰彻理】而已。
同时因为国内的消息被封锁的十分的严紧,【冬图妲唐】的国力究竟有着怎么的实力,谁也不得而知。
这也是我们之所以并不打算进过那个国家的原因,因为他们对我们的态度未必是友好的。
但是这样傲慢的国家,教皇国为什么会一直对他们无动于衷呢。
之前提到过,一代勇者亚瑟·潘德拉贡,击败亚历山大以后,正在收拾人族的势力之际,因为魔王的来袭,之前支持他们的国家都纷纷摆出架子,导致亚瑟·潘德拉贡不得不孤军奋战面对魔王,直至战死。
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对亚瑟·潘德拉贡见死不救。
【冬图妲唐】派出了增援,但是毕竟距离太远,又没有其他国家的帮助,【冬图妲唐】的后援到达的时候,亚瑟·潘德拉贡已经战死沙场了。
他们只能投入到后面对魔族的抵抗当中罢了。
更令人觉得嘲讽的是,在之前的亚瑟·潘德拉贡与亚历山大的战争中,只有【冬图妲唐】并没有表示支持亚瑟·潘德拉贡。
但也没有表示支持亚历山大。
它从来都是一个傲慢的国家,也从来没有被攻破过。
没有随波逐流,只是守卫自己的寸土不让而已。
所以,约翰·查理曼当然没有理由对这个国家出手。
还与他们签订了永不相犯的条约。
因此这些出生于【冬图妲唐】的武者和僧侣,也都有着相当的自尊的。
他们打探着我的眼神,让我有些紧张。
爱尼尔·歌敏却可以很自然的和他们打着招呼,这种感觉怎么说呢?
像是第一次去女朋友家里见家长那样如坐针毡吗?
说起来爱尼尔这个姓氏,好像在哪里听过呢。
最后,我和她,还是来到了大殿之中。
'爱尼尔,你跑到哪里去了?'
'啊,说了你不要在外面乱逛了,现在外面可是非常危险的。'
一个银发苍苍的老人,急忙的找了过来,对爱尼尔说道。
'达姆爷爷,都说了我不是出去乱逛了,我已经……可以帮你们的忙了。'
尽管她这么说,不过听起来还是很孩子气呢。
'你身后这位少年是?'
沉浸在孙女重逢的喜悦里,好一阵子,他们才发现了尴尬的我。
'莫非?'
老爷子好像想到了什么。
'你在街上遇到了迷路着哭鼻子的歌敏把她给送了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