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现世中那些富有人家看起来很乖巧的女儿差不多的样子。
而这一类外表看起来很乖巧的人,内心的想法却是极其复杂的。
这个表面乖巧的公主或许暗地里经营着什么灰色组织,只要找到她的把柄并同时利用的话,就可以和她建立一个平衡的关系。
他不喜欢不平等的关系,对自己不平等的关系。
要么高高在上,底线也得最起码是平起平坐。
并不是表面上的那种虚假的关系,而是手段和利益碰撞完了以后他所身处的位置在哪里,他所在意就是这个。
但他现在也有些无从下手,至少只要没被抓到的话就还有棋可以走吧?
乐观的他这样想到。
但他才刚刚用天真的想法安慰着自己的时候,危机就很快的随之而来了。
身后传来了木板咯吱作响的声音,一个大块头跳了上来,看来是过来找他的麻烦的。
****夫·曼森一时之间有一些惊讶,他也不是没有想过这样的情况,还有人在跟踪自己什么的。
但是突然跳上来的这样一个大汉还是让他有些吃惊,果然还是没有完全摆脱对手吗?
眼前的大汉健壮的简直不像是人类,更像是绿巨人什么之类的,或许是什么魔法试验留下的产物吧?
被这样的大汉挥中一拳的话估计就没命了,大汉****着上半身,对着曼森君毫不犹豫的就冲了过来。
一个硕大的拳头朝着他的脸凶狠的砸去,但****夫·曼森在现世里也是受过相当训练的格斗家,很灵巧的就躲过了这一拳。
不过这场格斗可就是相当不平等的了。
他所穿越到的这个人身高挺高的,大概有一米八左右,但是身体并不是很健壮,和普通人差不多,如果在格斗比赛中最多算是一个轻量到次中量之间的选手。
而现在他所面对的对手,可比现世里他所见过的所有重量级选手块头都要大太多。
壮汉也并非徒有其表,也是有做过相当的拳击训练的人,每一拳都又快又狠,他只能与他拉开距离来躲避,但是这样的权宜之计已经把他逼到了边缘。
这样下去,曼森君被一拳打飞当场毙命的未来就仿佛被预定了一般。
但是****夫·曼森仍然做出了最后的挣扎,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小刀。迅速的做出了一个上划的动作。
状汉也并非只会一昧进攻,他反应很快的躲了过去,但是这把小刀却没有完全的上扬。
途中突然停了下来,他的手一个转折往下一抛。
小刀刺进了他的脚背上。
那壮汉还来不及感到疼痛的一刹那,****夫·曼森迅速的一个转身一脚又跺在了刺进他脚背的刀上。
结果很显然,这把刀被完全的穿过了壮汉的脚,又直刺穿了木制的地板上,完全的把壮汉的脚钉在了地上。
壮汉发出了痛苦的嚎叫,下意识的用力一推,把他给推了出去。
随后他就被这股怪力狠狠的从二楼被推倒了地板上。
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狼狈的站起来,
虽然很疼,左手甚至好像给摔断了,但是比起被一拳打飞的下场,这已经算是好的多了。
他没有放过这次机会,很快的调整和自己的状态,逃走了。
而壮汉只能痛苦的抱住自己那被钉住的左脚,完全没有办法去追击他了。
这是在现世里一个十分臭名昭著的职业杀手大叔教会他的招式,那个令他怀念的大叔能够使出几百种格斗技,但却十分钟爱踩别人的脚趾头。
不会有人在打架的时候在意怎么保护自己的脚趾头,也不会有人想到职业级别的杀手大师会喜欢耍这样的小聪明。
那个大叔的拳脚功夫本身就已经给别人很大的压力了,这时如果再被他这样暗算的话,完全就是措不及防的。
被这样的大叔踩到一脚的代价就是,脚掌开放性骨折。这个人是故意练过的,他一脚用力跺在地板上会让你感觉和地震一样。
这一点曼森君切身体会过的,所以印象深刻。
如果你打架打不过一个人的时候,就想想办法怎么踩到他的脚趾头吧?
是这个大叔的名言。
亲身体会过这招的厉害以后,曼森君现在由衷的体会到。
踩别人的脚趾是多么快乐的一件事情了。
不过他现在可没有这么多时间怀念了,他得赶紧逃跑。
让这么危险的一个大块头袭击他,是为了要他的命呢?还是为了试探他呢?
自己是一个犯下了死不足惜的大错的人,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但是没跑多远,又被一个人登场拦了下来。
是一个穿着一身袭人的黑色打扮的女人,看上去像是一个专业的刺客。
黑色的斗篷衬托着她迷人的身段,身上到处都可以看见备用的刀刃和匕首在装备着。
美丽而又十分的危险呢。
但他毫无犹豫,挥刀刺向了那个女人。
凭借着上个世界里留下的意识,他的身法同样还是这个世界里一流的。
手上的刀刃白光一闪,刹那间朝着女人的喉咙割去。而女人却也就没有分毫反应,或许是他的出手速度实在太快,刀锋的的确确的划过了她脆弱的咽喉。
但是没有溅出他想要的鲜血,甚至感觉完全就没有触碰到任何东西。
明明的确应该划到了,但是****夫·曼森感觉,他像是只对空气划了一刀一般。
随后,他眼前的人也化作了一道残影,模糊消散了,而真正女人,已经退后到了安全的地方。
这就是魔法吗?真是作弊呢。
他的心里此时如此感叹道。
虚影后的女人,手刃上闪烁着电光。
这回他的确已经无处可逃了,就算俗话说狡兔三窟,但他也已经的确束手无策了。
缠绕着电光的手刃,直刺向他的胸口。
一瞬间他感受到了疼痛,短暂的疼痛。
因为接下来就只剩下麻痹的感觉了,意识在渐渐飘向远方。
****夫·曼森深沉的,昏了过去。
世界上最狡猾卑鄙的狐狸,也会有这么一天。
像是一条死鱼一样,摊倒在了地上。
'这个就是传说中成功刺杀了诺斯汀·雷亚的男人?'
'比想象中的要更不堪一击一些呢?'
而街道的另一边,走来一个身穿华服的女人。
两个穿着黑袍的男人跟在她的身后,像是保镖什么之类的。
华丽而复杂的礼服在她的身上,衬托着的那每一丝,一寸白皙如玉的肌肤。
在红与黑相间的礼群下,如雪一般的肌肤。
红色的长发,精细的盘在了一起。转着充满花边的遮阳伞。
有着一双灵动的眼睛,精明的眼睛,仿佛一个眨眼,一个转动,就能够表达她微妙的情绪。
非常像是大小姐们会有的眼睛。
一止一动的微妙之间,愉悦或是不悦,满足或是介意,都那些得察言观色努力活下去的下人们一惊一乍。
总而言之,真是一位很精神的大小姐呢。
而白色的肌肤下,还有奇怪的纹身在流动。
黑色的纹身,像是什么术式一样,在她的肌肤上变化着。
'真的要对这个男人使用吗?大小姐。'
女刺客也对她毕恭毕敬,见到她到来以后很快的就单膝下跪行礼。没错,她便就是大名鼎鼎的那位公主殿下,奥兰威尔·安娜。
'无妨哦,不得不说,我喜欢这个男人。'
公主大人微笑着说道。
'不过不要误会,是见到了中意的小猫小狗的那种喜欢,并没有其他多余的感情。'
'我喜欢狡猾的生物,像是猫,像是狐狸,像是兔子之类的。'
'狗的话就太讨厌了,不过这样狡猾的狗养一只的话也倒是不错呢。'
她走到了跟前打探着这个男人,败倒在了这位公主殿下的裙摆下的男人。
他会不会之前才觉得异世界人真好耍,魔法使也不过如此之类的呢?
现在却已经成为了任人摆布的猎物了呢,一只喜欢躲在暗处偷袭别人的恶狼。要是醒来的时候发现他已经变成了被人拴上狗链的忠犬以后,又会作何感想?
飘落在这个大陆上各个角落的棋子们开始渐渐靠拢,最后组成的势力又会组成怎样的一盘棋?执棋者又会是谁?
这场混沌物语的序幕才刚刚结束,魑魅魍魉们的互相残杀也才刚刚开始。(。)
名义与立场?先进国的建立。()
【凯兰彻理】的小镇上,我在旅馆里独自安静的待着。
少女们说着要去这个小镇上探险,所以徒留我一个人在这里。
虽然是我自己说有些困,所以在留下来的。
需要一些独处的空间,消化眼下发生着的事情呢。
一个人在旅馆租的房间里烦恼的时间呢。
才刚刚处理完了米莉雅的事情,急转直下的,一个自称是弥赛亚的男人,又打乱了我的计划。
我不得不承认,我太天真了,来到这个世界里,想要扬名立万,让这个世界承认自己的人,当然不止有我一个。
从现世里来到这个世界的人们,都想要表现自己,都想要成为一些什么?
所以会付诸实践做出很过分的事情来的人,也是理所当然存在的。
每个人所成为的角色不一样,俯缆光景也不一样。
要如何集结他们的力量?让所有人的光景都面向一致,从他们之中脱颖而出,成为执棋者。
我未曾认真的思考过这些问题,我甚至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
成为魔王以后的我实在是太麻痹大意了,自以为居高临下就可以让一切东西变得顺利。
果然还是需要一个名义吗?
不是以魔王凯撒的名义,也不是以勇者艾伦的名义。
而是一个拥有足够立场的身份去引导他们,以一个确确实实的现世人的身份去发起政治革命,建立更合理的世界之类的。
以这些作为噱头的话,对政治体系不满的人,来到这个世界却不知所措的人,就会被我吸引。
可要抛开魔王凯撒和勇者艾伦的身份,我该以怎样的面目去吸引他们呢?显然我需要一个假面。
意念一动,那个白色的鸟嘴面具又一次的出现在了我的手上。
一个令人印象深刻,充满神秘感,以及魅力的面具。
或许让我感到气愤的,不仅是那个自称弥赛亚的男人,向教皇国理所当然的展示了现世人的力量。
他还以最快的速度,向异世界展示了自己,成为了现世人的代表,留下了令人深刻的印象。
现在教皇国重视并开始着手调查的进度显然因为他快了许多。
但是他所对我说的话,就像是在诱导我利用这个他所创造的面具和身份一样。
他知道我所欠缺这样的东西,并且送给了我吗?
他究竟已经知道了我多少底细呢?如果不是以这些为前提我实在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要对我这么说,这么做。
这显然是不能用巧合解释的事情。
真正不会死去的英雄和意志…………
就是赋予意义而可以被继承的假面吗?
对于已经用尽面目示人的我,靠着假面建立第三个身份,果然才是最妥当的呢。
空想着这些事情也无济于事,眼下面对教皇国加快的步伐,我也只能开始加速应对。
打开魔法通讯仪,趁着少女们都出门了,开始办公吧。
不过这场镜子那头出现的不是米莉雅·爱因卿忒。
而是斯坦卡图·艾希,斯坦卡图的公主陛下。
为了咨询有关于斯坦卡图的重建计划,而特意预约了她,而她似乎也有想说的一些事。
'魔王大人,真是好久不见了呢。'
她微笑着朝我打着招呼,比起当初相间的时候,脸上少了些许落寞,看起来更表情更充实了,但也更憔悴了。
'好久不见,最近过的怎样?'
我回应着她的问候。
'还算不错吧,托您的福。'
比起一开始身着着洁白的礼裙,看上去柔弱而转瞬即逝的她。
现在的她只是身着着简约而又体面的礼服。
这个国家已经死亡了,而她蜕变了。
她重获新生了,为了自己的国家而努力着。
不再随波逐流,也不再逃避着无可奈何的事情。
现在的她看起来依旧很美丽,但已经不是因悲由哀而让人怜惜的美丽,而是专注于目标或是梦想的女性所有的那种独特的魅力。
要从我那寻章摘句的贫薄辞藻里硬要找几句赞美之词的话。
曾经犹如哀伤之月光一样柔美的她,现在给我的感觉却犹如一道炽热的暖阳,如果要引领迷途的羔羊的话,这样温暖的光芒是必要的吧。
所以哀伤的月光也很美,炽热的暖阳也很美。
从一个执棋者的角度来说,果然还是比较喜欢暖阳呢。
不过要让迷途的羔羊追随光芒的话,冰凉的现实也是必要的。
'计划的进度怎么样了?目前为止他们没有发生什么具有规模的抵抗吧?'
残酷的我,仍旧将重逢的欢喜打回了现实。
'嗯……还是有很多人不满,不过把你所说的话发布下去了以后,大家大体上还是决定要同心协力的。'
'只要这座城市按照你的要求重建完成了的话,就还给我们自由,尊严,以及权利吗?'
她仍然带着不安的语气问道。
'没错,这个城市完成以后,你们就可以成为一个完善的,具有完全权益的人了。'
我肯定的说道
'有人因为这个问题感到很不满吧?比如贵族们?'
按照预想中的感觉我推测的问道。
'是的,现在保持反对意见的多半是贵族,有很多宁死不从的人被关起来了,还有一些人虽然表面上配合,但暗地里还是在发泄自己的不满…………'
'所以我在想,有什么办法能够安抚他们……不过不是希望给他们差别待遇,只是希望他们能振作一些之类的……'
而她的回应,也和我的预想没有太大差距。
'但我觉得你未必讨好的了他们吧?按照贵族大人们的脾气现在估计已经把对你的不满构成各种妄想的流言风语了吧?'
'我对于这样的遭遇可是十分的有经验的哦。'
回想起曾经的世界里也有这么一群人,我觉得他们之间的差距应该不会太大。
'也没有……他们只是因为不满而已,我也没有在意。'
但她还是委婉的这么说了。
果然都是傲慢而虚有其表的东西呢。
人可以傲慢,但不可以虚有其表。
换句话说人可以傲慢,但不可以自负。
可以看不起别人,但同时如果觉得自己也高人一等的话。
那么为了维持这份虚有其表,行为就会开始变得恶心。
比如说当自己在对峙之中不能从道理中占据优势的时候,有些人就会用恶言和咒骂来武装自己,从无意义的妄想消耗中建立起一种我比你高高在上的气势。
互相问候别人的亲戚,互相争当彼此的亲爹的场面,我想诸君应该都是见多不怪的了。
这些贵族也是一样的,失去了天生具有的欺凌弱小的手段以后,剩下的也应该就只剩下流言诋毁了吧?
去诋毁一个人,往往是无能者们仅有也非常值得依靠的一个手段之一。
'你也不必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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