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爱赵子龙by秋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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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爱赵子龙by秋草-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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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嘴已经被吻住了,他恶狠狠地亲我,又啃又咬的,我吃痛叫出声,忙不迭地推他,他这才罢手。
“你干什么?!”我捂着生疼的嘴唇大声骂他,“你是野人啊?”
“你还以为自己是好东西呢!居然敢给我考虑起来了!!”他比我还大声,“我再问你一遍,如果我妈出一百万呢?敢说收下就杀了你。”
那你还问?!我双眼翻白差点口吐白沫,恼恨地说道:“呸!就凭你那臭德行也值一百万?我也不必费这个心思了!”
我以为他听了又会发火,不料他却笑眯眯地望着我,“嘿……这还差不多。其实没有人敢干涉我的私事,那女人更不会。” 他搂住我的肩膀,戏谑地说道:“她自己当年还被人给过钱要她离开呢,不会蠢得用这种过时的老伎俩。”
啊?我抬头看他——这还有真人真事啊,“那……那她怎么办?”是不是就此伤心欲绝黯然引退,害儿子成了没爸爸的小孩——简直是文艺爱情大悲剧。
“嘿嘿,我奶奶可比你大方多了,人家二十年前一开口就说给十万块让我妈走人,不过我老妈回敬了老太婆二十万叫她别管她跟我爹的事情……哈!!”
“呃——”这个女人……我不予置评。
“上次你见过的那个小孩,谌咏江还记得吧,那是我妈前夫的儿子。那女人只结过一次婚,到现在还是快乐的单身女郎到处惹祸。其实就是那次结婚还是对门谌叔叔看不下去她胡闹了才把她拖去注册的,不然我一定会姓顾。不过我才生下来没几天他们就离了婚,原因是我妈说谌家太穷……我外公那时候都快被她气死了。”他像是在说笑话一样讲给我听。
“行了行了,我不想听你的革命家史。”我觉得有点危险,这听起来不是什么好故事。
“OK,”他爽快地停住,“反正你以后迟早都会知道。”他肯定地说道。
我一下子觉得身上巨寒。







“小罗,帮我把这个送去给院长,麻烦你啦!”办公室里的大家跟我恢复了邦交,自然也恢复了我平时重要的打杂工作。
我拿着一堆莫名其妙的东西跑下三楼,才走到楼梯口就听见有争执的声音。
“我只演《长坂坡》,后边的《汉津口》谁爱演谁演!”这不是谌家威的声音吗?这家伙脾气真是坏啊……什么时候嗓门都这么大。
“……你不演谁演?这次演出很重要你知不知道!”这个人的声音我不太熟悉,估计是学校的老师吧。
“《汉津口》这一出我的确不熟,让王正光去演不是更好吗?”
“这怎么行?现在的武生谁不是《长坂坡》赵云完了接着《汉津口》的关羽。再说他哪有你叫座,到时候上座率不好怎么办……不熟不要紧,那些看戏的有几个真懂行?还不是将就一下看个热闹完事……”
“你他妈给我闭嘴。哦,别人不懂,咱们就可以蒙事儿?我看你年纪活到狗身上去了。”
“你、你那什么态度!”那老师已然被谌家威气坏了,开始口不择言起来,“甭给我一副了不起的德行,你以为京剧是什么玩意儿……我看没几年就谁都不要看了!”
“是吗?”我听到他冷冷地说道:“那您让我跟京剧共存亡得了吧?”
说完这句话那间办公室的房门被打开,谌家威大步走出来,看到我他一愣,“你怎么在这儿?”
我如梦初醒,“哦,我……”我举了举手里的文件,“我送东西过来。”
他点点头,吐了一口气,“快去,我在这儿等你,待会儿一起去吃饭。”







后来学校组织的演出谌家威果然坚持不贴《汉津口》。
那天他跟老师吵架以后曾向我吐槽,说这些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武生逢演《长坂坡》必然要连着《汉津口》一起演,主演还要一人饰二角,前赵云后关羽,以此来过过“关老爷”的瘾。
“要完完整整演好赵云已经不容易了,我目前也就这么个水平,还是老老实实地把一个角色演塌实了再说别的吧,这些人为了点蝇头小利就胡来……”他当时是这么跟我抱怨的。
虽然大致明白了他说的话,不过我还是不得不残忍地告诉他,学校跟主办方也是要挣钱的,不是每个人都跟他一样不愁衣食。
说实话看他有点郁闷的样子我真感觉很汗颜——之前一直觉得他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了解一点以后才发现自己的人生态度比他可差劲太多了。
不过这也真是没办法,不是吗?有些事情的确是很难调和的。谌家威的臭脾气被人评为嚣张跋扈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别人表面上敢怒不敢言,暗地里嫉他恨他的人那是不知几何,有时候还真是看得我在一边干着急。







“哈哈哈,这个武生什么毛病,挺俊一个年轻人怎么呲牙咧嘴的五官直挪位,这还叫角儿哪?”有人窃窃嘲笑。
“好作派!!怪不得一张票200块钱呢!”有人直喝倒彩。
“他今天到底怎么了嘛!这么没水准!样子好可怜喔……是不是生病了?”
“就是啊,亏我还花这么多钱来看咧,怎么搞的他今天一点都不帅。”俩娇滴滴的花痴小姑娘说起来是又失望又心疼。
我一边听身边一些七嘴八舌的议论,一边也提心吊胆地注意着舞台上的谌家威——他今天演的是《挑滑车》,连我都知道这是他跟《长坂坡》一样擅长的戏,按理不会出什么岔子啊?我看他的表情好像有些痛苦又在强忍着,虽然他工夫扎实没演错戏,可台底下的笑声早就开了锅,这出戏大概算是砸了吧——这家伙下来不气死才怪。。
我在台下心急火燎的,从没觉得哪一出戏像《挑滑车》这么臭这么长,不禁诅咒起来。
好容易看他下场我连忙跑去后台去化装间,看到大家都站在门外边。
“谌家威呢?”我看到那些老师跟同学都傻站着,也不见他的踪影,不觉有点急躁。
有人怯怯地指指房门,“一个人在里边发火呢……罗老师我看您还是别进去的好。”
听他这么说我越发心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到底怎样了?实在管不了那么多,我扭开那扇门直接冲进去。“谌家威?!” 
他正在卸妆,看到我进门点了一下头,“你过来——把门给我关上。” 
松了一口气,我关好门傻傻地靠近,他递给我一团红艳艳的东西,好像是他刚才戴的头盔,“你检查检查我这盔头里面……哼,竟然整到老子头上来了,靠上估计也有古怪……唔!!”突然他闷哼一声,像是在忍痛。
我翻过那东西一看,好嘛!!里边竟然有几只黑黄相间的大毛虫在那里蠕动着。我头皮发麻赶紧将这丑恶的东西扔得远远的,“那你头上怎么样?疼吗?”
他 “嗯”了一声没有回答,慢慢卸下身上的靠旗跟大靠,我赶紧接过来。
“小心,上面大概暗器……”他叮咛了一声,我仔细一看这才发现那衣服里边真挂着不少细针——这都是谁的歹毒主意?!生儿子准没屁眼!!
他吐了口气,唇边居然挑起一个笑容,慢慢坐下来把靴子脱了这才开口, “幸好他们没敢在靴子里放图钉,不然我就只能玩玩‘凌波独脚跳’了。”
这个人!都什么时候了还开这些莫名其妙的玩笑,我瞪了他一眼,“你白痴啊……快让我看看。”
我揽过他的头仔细查看,发现头皮上已经肿了好几块,“这边大概不会有碘酒……”我喃喃自语着,看他在台子上那样子,刚才肯定疼得要命吧,再看他身上的单衣,星星点点地分布着明显的血痕,“谌家威,你觉得怎么样?要不要紧?”
他笑笑看着我;,“刚才脑袋顶子上像放了个烟头,火辣得钻心……这会儿倒没什么了。他妈的,敢暗算老子,我跟他们没完!!喂,我说罗健,你别在那跟死了娘似的好不好……”
“啊?我……对不起!!”我这才发觉自己反应过度,赶紧放开他,无法控制地脸上一热。
他抓回我抱紧,先拉下我的头亲了我的唇一记,然后将脸贴在我胸口,含糊地说道:“有什么好对不起的……你不这样我才要找你麻烦。”
“别、别这样……外面好多人。”我小声地抗议,感到非常不自在——刚才我的确根本没想过外边那些人会怎么看,头脑一热就冲进来了。现在才发觉这屋子里就我跟他两个人……
“在想什么呢?”正在我开始神游的时候,他突然放开我站起来,随手披上外衣,“走,咱们出去,老子非找回这场子不可。”




4月1日是我姐姐的生日……我汗,
她那天生下了小BABY……我狂汗,
所以最近老是跑医院的某草这篇写得拼拼凑凑的,
大家将就着看,我要去看姐姐了,'
可能有许多错别字,没看第二遍就贴了,
大家包涵包涵~~~~~~
亲亲~~~~~~~~~ 




第十一章



听他说这话的口气牙痒痒的,我心里一惊,连忙拉住他的衣袖,“谌家威……你要干什么?”
他转头对我眨眼笑笑,“去闹事啊。人家都欺负到头上来了,我要是缩着头不回应,那还算爷们?”
“不行不行——”我赶紧拖住他,“不要冲动……你又不知道是谁干的,等查清楚了再说,好不好?”他现在出去一定会像只没头的苍蝇到处乱撞,还能做出什么好事来?人暗我明,他一定会吃亏的,我非得拉住他不可。
“不能等。这种事不趁热打铁就来不及了……你也跟我一起去,瞧个热闹。”他不但不停下,反而打算将我一起拽出门去。我拗不过他,又怕被人看到我们拉拉扯扯的样子不象话,下意识地松开了手,可是他却执意要拖住我。
“哗啦”一声打开门,谌家威看都不看那些站在外面的人一眼,径自拉着我的手大步走出房间。
我被他拖到舞台出口的地方——这时候戏已经演完,台上剩下主持人跟什么嘉宾在讲话,内容无非是褒扬一下目前新秀什么的。
谌家威终于放开我的手,在我跟所有在场人惊讶的眼光中,他再次走上舞台,抢过主持人手上的话筒开始说话。
“我是刚才《挑滑车》的演员,戏演砸了没什么好说的。想请各位留好今天的票子,明儿就这个时候,我还到这儿来演一次——我的几个朋友也会来帮忙助兴多演两出,完全免费,大家要是有兴趣就请赏光。到时候我要还是这副德行,各位的臭鸡蛋烂番茄尽管往我身上招呼,我要是闪一下,就不叫谌家威。”
台下静默了几秒钟,突然哄堂大笑,接着掌声雷动。有几个小姑娘还一起尖声尖气地叫唤起来:“谌家威,你好酷!!我们一定来!!”
他不再多话,将话筒塞回那个呆若木鸡的主持人手中,从容地下了场。
我在边上目瞪口呆地望着他,半晌才回过神来,突然也好想喊上一声——姓谌的,你的确够酷!!
我不得不承认这家伙是个天生的明星。那种大气跟自信,我大概是一辈子都无法拥有的吧。我还以为他会出来胡闹,倒害我百担心半天,原来他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幼稚无聊。
第二天谌家威虽然很顺利地雪了耻,但是我认为他那么好强的一个人这次不太可能会善罢甘休。果然后来他告诉我说主谋就是那天跟他吵架的老师——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查出来的。接下来他会怎么做我不清楚,可是我有预感某个人要倒霉了。
“哼哼,那个混蛋,我决定让他滚出学校。”谌家威意气风发地宣言,我发觉他很喜欢用“我决定”这三个字,那不可一世的德行真是……
“你想干什么?请你别再找事儿啦。”我一向主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又不是什么杀父深仇,人家那老师拖家带口的,整了别人不怕遭报应吗。”
“喂,是他先整了我耶,难道要我忍气吞声?岂有此理!!那种垃圾你居然还为他说话,你白痴啊?!”得不到我的支持谌家威像是很不高兴,捉住我大声吼,“我看你就是巴不得我被整死好去红杏出墙是不是?”
“我……不是的!!你胡说些什么啊?!”什么红杏出墙乱七八糟的,这个笨蛋!“我、我是怕你把人逼得太急了,那你不是更危险……”狗急跳墙的人恐怕就不是在头盔里放几只毛毛虫那么简单了。
“哈!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他的表情稍霁,笑得坏坏的,“放心,我有的是方法让他自动消失。他整不到我的。”
原来这家伙的城府还满深的,并非一味嚣张的白痴,我放下一点点心,不觉有点想笑, “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谁吗?”
“谁会像我?”他皱着眉问,“少爷我可是独一无二的。”
“高衙内。”他那副恶少的形象真是有够专业,而且还臭屁得一塌糊涂。 
“喂,姓罗的,你找揍是不是?”他突然凶神恶煞地向我扑来,我吓得闭上了眼睛。
“啊——你干什……嗯嗯!”
突然发觉自己不是被扁而是被他吻住,我拼命地抵抗——虽然这儿是学校里人迹罕至的垃圾处理场,可毕竟也算是公共场合吧!偷偷在这里见面也就算了,还做出有伤风化的事,实在……实在是——呃,很舒服……哇哇,我究竟在想些什么?!
“接吻的时候最好专心点。”他拍拍我的脸,“干吗一副天人交战的样子,你喜欢我亲你对不对?那就敞开心胸好好享受啊……”
“没、没有的事!!你滚开啦!”我尴尬得全身发热,无地自容地推开他拔腿就跑。他也不追来,只在后面狂笑不已。







“嘿!小罗,早啊!!”刚踏进教学楼就有人从背后接近我,狠狠地跟我打了个“招呼”,我觉得自己的心肺仿佛都被震裂了——不用问也知道是系副主任,只有他才擅长这样奇怪的问候方式。
“主任好。有什么事要我做吗?”我忍着内伤跟他寒暄——应该是又有事情差遣我了吧。
“不是不是,”他笑眯眯地看着我,“是翟校长有请啦!!小罗工作勤奋态度认真,肯定有好事,快去吧。”
才怪!!好事会落到我头上吗?想也不可能。“嗯,谢谢主任——”我暗自握了握拳,心里决定什么时候等他走在我前面,我也狠狠地对他来这么一下,打得这老东西跟金大侠的书里写的那样“鲜血狂喷”,这才解恨——当然,前提是之前我必须先练好黯然消魂掌什么的。
校长……说实在的这学校里校长大概比学生还多,专管校风纪律的翟校长找我干什么啊?!莫非是哪个学生又闹事啦?不会是那家伙又出什么惊人之举了吧。







我惴惴不安地推开翟校长的办公室大门。
他从一堆纸片里抬起头,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小罗,呃……我知道你工作一向认真……”
听了这句开场白马我上有不好的预感,通常这种语气之后,必然是重大的转折。
“可是有件事我希望你能够解释一下……” 果然他接着说道,还举起手里那堆破纸交给我,“这是今天清早有人贴在学校公布栏的……虽然我们及时处理了,但还是有小部分师生看到了,影响十分恶劣啊……”
我打开那张纸看了看,顿时天旋地转,眼睛发黑,无法出气犹如上呼吸道感染(…___…||||这家伙《金盆洗脚城》听多了)——那上面居然贴着我罗某人,跟另外某个人,非常——呃,非常“亲密”的照片。
“这……”我一下子懵了,真不知道说什么,恨不得马上到世界末日,“校长,我……”现在我知道了,要想整人的人是不会嫌弃垃圾堆的——从那个摄影的角度来看,怎么说都必须躲在臭烘烘的地方。
看我说不出话,校长开始语重心长:“小罗啊,你身为谌家威的老师,这样做是非常非常不道德的……他年纪还小,前途也很看好,是我们学校最优秀的学生之一,如果爆出这样的丑闻,恐怕前程堪忧,顺带着咱们学校的声誉也将受到很大的负面影响。而且,他是什么背景你恐怕比我清楚,一个大学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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