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还没习惯。
我只能说好,柳如清要怎麽著只有我听他的份。可小侯爷又冒火了,人家这次反对得十分之坚决,都站起来了,怒道:“你折辱我也就罢了,为什麽还要折辱他?”光说嫌气势不够,还在缺牙巴老头少得可怜的几张桌子上拍了一巴掌,拍得老头子都想跟那桌子一起抖了。
小侯爷愤怒,这不奇怪,他没事不就喜欢玩这个麽?问题是他愤怒的对象是我,这就奇怪了。老子犯蒙,老子惶恐,老子跟这个小侯爷在一处总觉得不对劲。
老子望著柳如清,可怜巴巴的。现在小侯爷发彪,除了他都因为小侯爷的气势低了头,老头子都缩屋里去了,那明显有只手在窗户边跟他招了招来的。我不望他也没人望了。
柳如清本来已经坐下了,又站起来,跟小侯爷施了个大躬,讲:“小侯爷,这与主子无关,是柳如清自己要在这边的。”
柳如清的轻声软语没有抚熄小侯爷的怒火,而是让他继续发彪:“与他无关?你还帮著他瞒我?他若是真喜欢你,又怎麽会让你跟那种低贱之人在一处?!”
一时间没声音了,青袖坐在凳子上抖了抖,那两个把侧对著我们这边的脸别了个方向,只看得到後脑勺。
老子醒悟了,小侯爷说的折辱。
柳如清缓缓的往这边过来,不晓得他想干什麽。
但是,老子,怒了!老子也站起来,拍了桌子一下,被小侯爷拍松的桌子应声散了,淅沥哗啦的一堆,青袖吓得从条凳上跳起来,往後退了几步,才没被碎木头渣子打到。
“小侯爷!!……”
柳如清走近了,柳如清缓缓的问:“你说低贱之人,指的是谁?难道在下与他们做的,不是一样的麽?”
小侯爷不说话了。老子说了,不过声音已经经过控制,没刚才叫那一声那麽有排场。
“小侯爷,以前如何在下确实忘了,在下只知道如今,青是在下的情人,桐君和千绿公子,是在下的兄弟。柳如清……柳兄,也是我的兄弟,兄长。小侯爷,还请你……”剩下的话不说都明白,说了又太不给他面子。一连著用了这麽多个在下,老子够不容易了。
小侯爷极没气势的轻哼了一声,我当他答应了。
外头风平浪静了,老头子和他的老太婆出来收拾残局了。桐君和千绿也擦了擦眼睛坐正了。
老太婆在咳嗽,一边捡地下的木头渣一边咳,符小侯的几个侍卫让了张桌子出来给我们,实际上这茶棚里就三张桌子。老头忙著给我们换碗上茶,没空去帮老婆子,我眼睛一甩,小保就去把老婆子往屋里扶,小侯爷的属下也不甘落败,立马三下五除二把我们的劳动成果给清理了。
等再坐下来,已经成了我对著小侯爷,柳如清对著青袖的局面。
老子问:“我们吃点什麽?”
老头子颤颤巍巍的说:“各位大……大爷,我们这店小,只……只有几碗粗茶。不过家里还有几个鸡蛋,大爷们要是不嫌弃,就叫老婆子给大爷们煮来垫垫?”
几个鸡蛋?够我们这一群人吃麽?老子看了看蹲在外头喝茶的小侯爷那一堆侍卫,突然发现蓝衣裳里头又夹杂起了灰色,老子的人也出来了打尖了。
“几个?”
老头抖著手打开五个指头,说:“五……五个!”
四十九×××××××××××××××××××××××××××××××××××××××××××××××
老子毛了!
“小侯爷,符兄,你这是找的什麽的地方?”
小侯爷奸笑一番,道:“若不是你一直叫嚣,本来还没打算停呢!”
靠!“你想饿死我啊你?!”
老子正要挽袖子,突然被青袖扯了一扯,指著刚从车上窜下来的小李子,手里那个盒子。吃的~
精致的茶点啊!小李子给我们把那些个花花绿绿的糕点装在白瓷的大盘子里摆桌上,老子拈了一个塞进嘴里,问:“小李子,这些东西都是藏在哪的?”早知道我就翻出来吃了啊!
小李子咧嘴一笑,道:“小的没藏。是一早就放在马车底箱里的。”
底箱?那在什麽地方?难不成在车子底下??介於小侯爷在场,我不能表现得太没常识,只好收起那只猫。况且现在而今眼目下,赶紧吃了它才是正经。
小李子摆完这边,又过去千绿那边摆。小保一直把那边巴望著。
老子嘴里包著两个绿豆糕,在小保肩膀上拍了一下,道:“你们两个就过去陪千绿和桐君吧!”
小保一声“得令!”冲了过去,小侯爷又冷笑一声。老子没理他,拈了个什麽糕的递给青袖,谁叫他小侯爷那麽凶恶,害得人家小孩子筷子都不敢动了!
青袖抬起眼睛朝我看了一眼,又一笑,就低下头啃去了。老子又拍了拍他肩膀,安慰安慰麽。
离了破茶棚,照样是又上马车,而且还照样是上午那样的坐法。我不就是临上车跑去上了个厕所麽,青袖又按老样子跟桐君他们一道了。这孩子,又要怨又不敢不去。
所以路上又十分之无聊,柳如清都打起了瞌睡。我从那天扭到腰的车夫到马连捡的那个小孩都一一慰问光了,问得他歌功颂德的就差跳下马车来给我结草衔环了。老子後头干脆跑到马车外头,和小李子一人一边摆谈,把马连夹在中间,看风景也好啊,视线大多了,虽然沙子也多了。
老子坐在马车!辘边子上想到了一件事,小侯爷与小少爷,都是官家出身,熟识是很正常的。然而这小侯爷怎麽看也与我有些不太正常,难不成是,有什麽不清不楚的破事?
不是吧?人家一个小侯爷,犯得著麽?
不对,不对,到底是怎麽回事情?
可恶的小少爷啊!!
最後到停车住店了还是妈的没有头绪。
终於这天晚上到了个离京城近些的小镇,我们这可真算是离了京了。找了间像样点的客栈。要一路都是茶棚待遇,老子还真难得走这趟了呢!
小侯爷在栓马的地方狠咳了一阵,又把衣裳狠抖了一阵,抖得老子都看不过眼,才撑著大踏步走进客栈。
掌柜的把我们扫了一圈,笑著问到:“客官要几间房?”
老子点了点人头,道:“八间!小保小李子你们也挑一间啊。”
柳如清在後头加了一句:“上房。”掌柜的脸笑得更欢了。原来还有这规矩。
掌柜的咧著嘴笑著说:“对不住了客官,小店只剩下七间上房了。”
“那,小保你们俩就委屈点,住一间啊?”
他们当然没意见,我总不能说委屈我和小侯爷住一间吧?
小侯爷又在後头加了十间一般的,给他的亲兵。
压钱,小侯爷给的,老子本来要叫小李子掏包袱的,可他自己说那是皇帝老哥给的路费,公差嘛!
老子压低声音问了柳如清一句:“你说我那些侍卫们有钱麽?不会饿著吧?”
柳如清说:“府里划了开支的,不用担心。”然後老子便大摇大摆的叫小二领路走了。谁叫那些家夥平时都看不到,只有吃饭的时候才会出现?
走了,去房里了,整理洗澡再出来吃饭。一身的风沙啊。敢情这北方的沙尘暴也是从古代继承的?
你说小侯爷他逞个什麽能啊?老子舒舒服服的泡在浴桶里想,他不就是个没怎麽打过仗的空头将军麽?说白了还不就是纸上谈兵那样的,干嘛把自己当个真将军使?
当然这也不能怪他,听说大安王朝至从开国之後就没怎麽打过仗了。老爹他们农民起义,那是顺应民心,没几个人不满。这都是听说。
洗完澡被小李子喊出来,下去楼下大厅吃饭,掌柜用屏风隔了一下,算是个雅间了。这回老子没再去碰小侯爷的钉子,随他高兴要怎麽折腾。
也不知道是不是饿狠了的缘故,老子觉得这家客栈的东西简直不一般好吃!老子没花多少时间就洗白了几个盘子,看得小侯爷目瞪口呆的。
老子满意的拍了拍肚皮,回我的天字上房写信去了。
今天晚上月色清亮,时间又还早,老子扯了张上好的宣纸裁成长条,对著圆木窗子写信还挺有情境。不过就是大部分注意力放在了尽量的把字写小上,写的却无非就是些废话。写完了叫小李子把一直挂在马车後头的鸽子抱进来缠到腿上,放了。
小鸽子刚扑棱棱的飞出去,门外头穿来三声敲门声。
小李子开门,在门口顿了一下,自觉的带好门出去了。
青袖说过要我看他跳舞,估计就是现在了。
小家夥身上不晓得哪儿弄了件挺轻薄的纱衣穿著,还抹了淡色的胭脂,手上绕著一圈臂环,金灿灿的,头上别著根华丽的簪子,缠金镂花还安著只颤颤巍巍的玉蝴蝶。果真人靠衣装,这样打扮起来的青袖,还哪个能说他只是清秀?比起平日里那两颗青玉夹杂著两粒小珍珠的,不知道华丽到哪儿去了。啊,记混了,那个是裴旻的。
老子这边在坐在桌子旁边心思乱飞,青袖已经行了一礼,说完了台词,开始正题了。
一个词总结,漂亮!青袖跳得除了漂亮还是漂亮,只可惜没有录音机,不然就可以伴奏了。
不过,和上次在花园的舞却大为不同。怎麽说呢,恰好相反的感觉,如果上次的像霓裳羽衣,这个就是那个啥胡旋;我是说像。这麽说吧,如果说上次那个让人感觉跳舞的人清新脱俗飘飘欲仙;那这个就让人觉得是仙人掉到尘世里来打滚了;举手带妖投足带媚的。
正当老子想到“尘世”这句话时候,远远的应景传来模模糊糊的木鱼声。
靠,这什麽客栈?还有人念经!神奇~
难道是住了和尚?
老子偏著头,老子皱著眉,老子冥思,老子苦想。
青袖哀怨的一眼飘过来,袖子上的纱轻巧的挥到我面前。
老子瞬间悟了,人家念经念他的,关我什麽事?老子一把扯过他的袖子,说:“穿这麽点,不冷麽?赶紧到被子里去暖和著。”
小青袖嫣然一笑,缓缓的靠了过来。
五十×××××××××××××××××××××××××××××××××××××××××××××××
我问:“赶了一天路,不累麽?”
青袖说:“不累。”
“後面也不痛了?”
小青袖红了脸,说:“不…不痛了。”
老子把他搂到怀里,吹了灯。
青袖看起来有点紧张。毕竟今天才算是正儿八经的第一回。
剥了衣服塞进被子,青袖发出“嗯”的一声,老子压了上去。
整个过程是愉快的~十分的愉快~这回也没什麽春药助兴,老子可是完全按照书上的注释努力且温柔的。
除了没用润滑剂。老子开头太激动,忘掉了还要这个东西,等想起来都到了没办法的时候了。然後……然後,青袖又是嫣然一笑,说不用那个也可以,就滑了下去。
老子,老子,老子极为震动,嗯~~也极为舒服。上一回跟裴公子,没有记忆,老子都羞了半天。原来Kou交真的这麽刺激,妈的。
再然後,青袖没有撒谎,他果真是不用润滑剂也可以。老子简直以为他根本就有那功能!哪种?就是那种!懂了麽?不懂也没办法了。
老子依稀记得,我们做了三次。
头一次後背式,确切的说是狗趴式,怪不得那麽多人喜欢了,受苦受累的都是底下那个。原来他还不知道谢小军不像小少爷,对狗趴式有特殊的爱好。
刚做完,青袖就著这个姿势扭过头来,眼睛里水汪汪的说:“主子,青袖还要,求主子给我……”
老天爷又派了个小妖精来,老子没承受住诱惑,把他放平了又来了一次。这一次,从头到脚从嘴巴到尾巴,总之青袖身上没一个地方没被我啃过了,实在不好意思啃的也用手摸过~连那里也~摸了。老子看那本小黄书的时候,说上面那个应该帮下面那个先出来才方便,才是温柔,老子楞没好拉下脸去碰过。反正裴旻他做到中间自己就会出来。估计今天也是因为青袖先碰了老子,老子抱著礼尚往来的心态才敢的。
总之不得不承认,也许确实管用。青袖那时候是极为激动的,嘴里不停的叫著主子,发出许多声音。
还有摸到肩膀底下的时候,一溜儿滑了过去,果真没有。老子想起之前还跟桐君说过,要陪他们拔的,後来搬家夹子都不晓得扔哪去了,就跟那两个戒指一样,掉了。
老子手停在他肩膀底下,问:“你们还在拔?不痛啊?”
青袖回我:“就拔了一次……抹了药,不长了……主子~啊~快~” 声音断断又续续。
第二次做完,青袖又红著脸说:“主子……主子……你太厉害了……”然後腿缠了上来,放到老子腰杆边上乱动。
动得老子***还又……不过之前要争取点福利先。
老子凑到他耳朵边说:“你别叫我主子,我就再来。”
青袖改口极快,马上小声叫道:“谢……谢公子……”
於是第三次开始,这回是老牛推车,青袖嘴里从开始不太熟练的谢公子,渐渐的变成了脱口而出的小军。
所以第三次做完後,青袖说的是:“小军,还要~”
靠!这小东西未免太欲求不满了吧!我就不累麽?
老子先把他抱住,问:“你不累麽?”看他明显就双腿乱颤累得要死的模样,存著下次再做不好啊?
青袖说:“不累,一点也不累。”
老子不信他:“怎麽可能!你现在这样子,还动得了麽?”
青袖动了动一条腿,移动了几厘米就趴下了,望著我说:“可是……之前,小少爷都是要做上四、五回才……”
“我们不提小少爷好麽?我是我,小少爷是小少爷。”
“我…我是想让主子尽兴……”青袖以为把我惹了,怯怯的说。
老子心里一阵莫名的颤动,搂了搂他的脑袋,说:“所以你就一直说还想要?就算都累得动不了?傻孩子,你怎麽就知道我没尽兴了?我尽兴,尽兴得很!”个小少爷,怪不得死那麽早呢,没节操的。
“真的麽?”青袖抬头轻轻的笑著。
“当然是真的!你不是最有体会麽?”
青袖不好意思了,突地埋下头去,擦得老子胸口一痒。
老子摸了会他的头发,突然想起那个得清理出来,便问道:“青袖,要洗个澡再睡麽?”
“等明天早上,青袖回自己房里再洗。”小东西好像已经有点迷糊了。
“哦?难道还害羞啊?”
“青袖现在,没力气了……”
“那我帮你稍微清理一下吧?”
青袖说:“让青袖帮主子……”说著,彻底睡著了。
老子扯了件什麽衣裳,好像就是他那件跳舞的纱衣,几下把他身上粘稠的东西擦了擦,抱著小美人也睡了。
一夜好梦。
第二天早上,老子把浴桶热水都准备好了,青袖还趴在床上不起来。
“起来啦,等会小侯爷又要催命了。”老子过去拨了拨他头发,轻柔的说,柔得老子都要恶心。
青袖小腰杆挺了挺,又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