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系统:论反派的成长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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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统:论反派的成长之路-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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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礼坐在檐下的台阶,捧着庄子刚成熟送上来的橘子吃着,因橘子太凉,宁璨吃了一个就全部分给钱钱钱,及院中的下人们尝尝鲜。“公子,三公子这次乡试回来就足足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能下床。小人开始担心您了。”

    “宴子平在床上趟半个月,真假掺半。”倒是宁璨知道,如果是她,可不是只有趟半个月那么便宜。

    “什么意思?”学礼从台阶上站起来,蹲在宴洵都的脚边,好奇地抬头看着他。

    宴洵都一脸的困倦,语气平淡地道,“是病倒了没错。我三年前参加乡试,那种苦寒是咬着牙硬撑下来的。”宴洵都那次从考场下来差点去了,这条命算得上是宴洵都命大捡回来的。“不过,他为了逃避我那位嫡母的追问,不得已再装可怜多趟了一段时间。”

    “你怎么知道?可他喝了半个月的药,也真是能忍。”学礼见隔壁院子天天汤药不断,还是娄氏亲自监督煎药,并且亲手送过去的。

    “我猜,他就是因为如此,才演不下去的。而且”据斯于每天在偷偷监督回来报,每当夜深人静时就会看到一抹倩影悄悄的推门,进入宴子平的院子。如果宁璨猜的不错的话,应该是那个人没错。

    “而且什么?”学礼心中的疑问更深了,感觉自家公子比以前更喜欢搞神秘了。还是他没有像以前那样信任自己了。

    “在过不久答案就会揭晓了。我那位嫡母,可不是沉得住气的人。”宁璨根据她来到这个位面,一个月中对娄氏的观察,她还喜欢占小便宜。

    宁璨头疼,宴洵都这傻子就是个冤大头。

    学礼有点不开心,不过橘子吃着吃着,也就没有那么多的烦心事了,心都被甜化了。

    日子这样一天天的过去,宁璨睡着以后回到自己的位面,然后又回到这里,在两种人格,天真与腹黑之间完美的转换着,没有人看出破绽来。在这个位面里,每天读书、练字,跟着钱钱钱一起练习五禽戏,感觉宴洵都这具身体正在往好的方面改变。

    乡试开榜不同于院试,乡试放榜先由衙役拿着大红喜报,到考生填报的住所、客栈报喜,然后才会在考院外张贴榜单。这样做是为了增强荣耀感,让科考在人们的心目中分量更重。

    娄氏翘首以盼的放榜那天到了,天上飘着鹅毛雪,断断续续地下着,地上铺着一层薄薄的雪。一大清早,晏府的下人们就起来收拾庭院,里里外外都打扫的干干净净,栏杆廊柱都细心的擦拭过,地上也用清水细细的泼洗过,下人们也都换上崭新的衣服。

    娄氏特意从箱子里翻出一件显得隆重又不失端庄的衣裙,然后就到祠堂给祖宗上香磕头,祈求保佑宴子平能够中举人。她再领着侍女站在晏府门口等待消息,还派遣了家仆去榜下等待消息,一听到宴子平合格的消息便提早回来通知。

    而宴子平本人倒一点动静都没有,还待在自己的院中。

    晏月平陪着娄氏站在门口等,她等了一个时辰了,忍不住嘟囔起来,“怎么还没有人来。娘,您说哥该会不会”

    晏月平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娄氏喝止住了,“休要胡说。你的话烂进肚子里。你哥一定会中举。”说着,她十分虔诚地双手合十,做出拜佛祈祷的模样。

第74章 公子,您有病!() 
晏月平鼓着腮帮子,反正她就是不看好自己的哥哥。可她这样说,今晚准免不了又一顿棍棒伺候。

    再等了半个时辰,已经接近中午了,仆人才满头大汗地回来,气喘吁吁地向娄氏摇头。娄氏双腿一软差点晕了,是晏月平跟旁边的侍女反应及时,才搀扶住了她。

    娄氏一脸哀愁,不停地呢喃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这是晏父下了班回来,看到娄氏等人站在门口,观察了一会儿,问道,“平儿是不是没有考中?”

    晏父的问题让娄氏从悲中回过神来,看着台阶下的晏父,“你怎么知道?”

    晏父指着他们,“这不是很明显。如果平儿考中的话,你会是这副表情。你也别伤心了,平儿本就不是读书的料,你还是趁早为他谋点事情。”就像晏父这样,他现在虽说是六品的监门校尉,朝简单说就是个守门的大爷,但至少他出门都能说自己不是无业游民。

    “老爷,您这是什么意思?”娄氏差点跳脚表示自己的不服。

    “难道我有说错。平儿又不是都儿,你不要拿他跟他比。”晏父无形之中有为宴洵都拉了仇。这是夸儿子,还是为自己的儿子找仇家。

    “难道我的儿子就如此的不堪吗?”娄氏被晏父的话激怒了,“是,平儿是不及都儿聪明,平儿又不像琉儿那样是世子,这宴侯府未来的家主。作为母亲,我就不能为了平儿的将来,逼着他再努力一点吗?”

    “我没有要跟你吵架的意思。”晏父投降地摊手,“我累了一个晚上了,不想跟你吵架。我才不管你那些呢。”他甩手直接略过娄氏进了大门。

    娄氏悲愤地咬牙看着晏父的背影。她会活成这样,她怪晏父的不作为,不努力,才导致她原本对未来的一切展望都落了空,前途一片灰暗。难道她就只能看到继子继女们一个个踩着她的一对儿女上位?

    她不甘,她不甘心!

    娄氏心里难受,看到宴子平跟她一样难受时,她酝酿在口中苛责的话,便一句也说不出口。是的,她难受,难道宴子平就不会为自己的努力没有得到肯定而感到难过吗?

    备考前,宴子平天天挑灯夜读,她每一次站在她院前看着,就忍不住心疼自己的儿子。如果他有晏枫琉的嫡长子身份,或者像宴洵都那样聪明,他就不用如此辛苦了。

    娄氏好一顿安慰宴子平,命令下人们准备一桌好的,宽慰宴子平的心。

    晚膳时,宴子平没有出现,娄氏向宴老夫人告假,说他因为落榜心情不好,无颜面对家人,想调整几天心态。

    宴老夫人没有说什么,算是允了。

    倒是晏枫琉忍不住撇嘴,他今天可是为了挖苦宴子平,才特意跟自己的狐朋狗党说今晚不出去喝了。不想宴子平没来,倒是等他几天的宴老夫人忍不住说了,让他这几日乖乖在家,已经挑好登门看亲的日子了。

    晏月平心情变好的恭喜晏枫琉。话说准备跟晏枫琉相看的那位姑娘,可是位女中豪杰,出生于武将之家,从小跟家人在军营中生活,个性洒脱,还会打拳。

    宁璨已经知晓晏枫琉未来的婚姻生活,每天被自家的河东狮揍。晏枫琉是待不住的人,不管他那位武将妻子如何揍,他就是管不住自己那颗闲不住的心,逮到机会就想往外面跑。宁璨是心疼晏枫琉那位未来的妻子。

    晚膳散了,娄氏积攒着一肚子气离席。她对这个家的不满,已经不是一天两天那么简单了,而是日积月累,一桩垒过一桩算起的。娄氏是个小肚鸡肠,又鼠目寸光之人,她的眼中只有眼下的利益,没有未来放长线钓大鱼的远志。看着家中庶子庶女,一个个都比自己的儿女更加优秀,她那口气可谓是吞不下去。

    如今宴老夫人为晏枫琉高攀上一门武将姻缘,而等到宴子平时,又不知该是如何的风景。

    白天时,白色的飞絮急急的掠了来,满目的扑天盖地之势。此时檐下已经掌灯,放眼望去,晏府高墙内的红梅早已尽放,几树绯红,如滴落在苍白荒凉中的鲜血,妖娆妩媚,触目惊心,又异常的和谐,赏心悦目。

    带领着一群婆子、侍女路过抄手游廊的娄氏,根本来不及欣赏游廊外面的精致,也没有那个心情。她的面容紧绷,行色匆匆地走过。最后在宴子平居住的院落门前停下。

    站在她身后,一个身型彪悍的管事婆子问道,“夫人,是否先敲门。”

    “嗯,先敲门。”娄氏脸色凝重地点头。

    打开门的婆子、侍女看到门外的娄氏带着一帮人来,吓得说不出话,颤抖着双脚跪了下来,“夫夫人。”

    “一边去。”那婆子一掌推开挡在门前碍眼的侍女,随后站到门边,让开道供娄氏走进院中。她小声地问道,“夫人,接下来该怎么做?”

    娄氏看了眼她带来的侍女们,“你们先在外面等着。”说着,娄氏便自己抬脚往主屋的方向走去。

    跟着娄氏来的婆子侍女们各个屏息以待,大气不敢喘一个。一方面是担心被娄氏发现,免不了一顿痛责,二是想偷听主子家的八卦。

    娄氏刚走到门边,屋内便传来男子与女子亲密的笑声。娄氏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随即推开了门。

    屋中的男子跟女子瞬间惊呼出声。娄氏站在门前,冷眼旁观看着手忙脚乱整理衣衫的男女。她沉声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雨花,你是渊镜院的丫鬟,又怎么会出现在三公子的院子中呢?”

    雨花抱着自己未穿完的衣衫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夫人,奴婢与公子是真心相爱的。”

    这句话无疑是雪上加霜,对于她现在的情况于事无补,只会加剧娄氏对她的厌恶。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问话,岂有你插嘴的份。今日,我非要让你们公子给我一个交代。”娄氏说道。

第75章 公子,您有病!() 
本来雨花跟宴子平厮混,前段时间娄氏知道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直到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才彻底领悟,令她感到忍无可忍。

    是雨花这个贱女人影响了她儿子考科举的决心。怪不得她会纳闷,她都打理得这么好,四处走访为宴子平买来那么多可能名师的押题,及答案,有了这些答案再说,宴子平就算闭着眼睛考也可能考中。

    她千算万算就没有算到这个会坏事的雨花。是她勾引得她的儿子无心看的下书,在宴子平备考时间,偷偷串通宴子平院中的丫鬟,让她能在每晚偷偷的出入宴子平的院子。

    起初娄氏还在开心,见儿子院中每天蜡烛都点那么晚,一定是在挑灯夜读,不想居然另有其事的佳人有约。真是要气死她了。

    “夫人,不要。奴婢知道错了,奴婢真的错了。”雨花脑袋重重磕在地上的求饶。她害怕见到宴洵都,更害怕以这副模样在“渊镜院”那些人面前出现,他们会笑话她的。前几日她还在“渊镜院”侍女们的面前吹嘘自己,快要飞上枝头当凤凰了。

    野鸡终究是成不了凤凰的。

    “娘”宴子平本想替雨花说些什么,但对上娄氏的眼睛,他瞬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面对娄氏时他是心虚的,从小他就没有一件事不是顺着娄氏的意思来的,活得不敢反抗,就算在憋屈,他也能咬牙坚挺过去。

    如今也是一样。

    雨花是他的初恋,却也不是什么非要不可的地步。他对她的喜欢,纯粹源自嫉妒,跟好奇。

    宴子平底下目光,“娘,儿子知错了。”

    听到宴子平的话,雨花那颗心存侥幸的心彻底蹦碎了。她就像一个破碎又精致的娃娃,被人遗忘在路边那般无助,风雨中飘摇着。

    雪停了,又突然乒乒乓乓的下起了大雨,院中的红梅瞬间被拍秃了。宁璨趟在温暖的被窝里,睡得正舒服。屋内的火烤得暖暖的,花瓶里插着几根斯于今早刚摘的梅花枝,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门外传来着急的敲门声,在地上打地铺的斯于披了件外套就立刻爬起来了,她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打着哈欠,打开门的一条缝。当看到站在屋外敲门的人是学礼,她暴躁了,“大晚上不睡觉,乱敲什么门?”

    学礼的发丝都在滴水,方才冒着雨赶来通报,被雨淋着的。他顾不得收拾,随意地用袖子一抹掉眼帘上的雨水,“出事了?”

    “出事?那有什么事情等明天早上再说。公子已经睡着了。”斯于守在门边,用自己的身体将门打开的缝隙堵住,就怕风灌进屋内,凉找了公子。

    “可是夫人那边派人来传的。”学礼陷入了为难。娄氏那边的人可不好应付,可他忠心自己的主子,担心他的身体问题。

    “那你说吧。出了什么事情,你这一身寒气进入,会过病气给公子的。你就在这边说。”斯于看学礼一身的湿哒哒,不免同情他。方才天儿还在下雪,眨眼间她睡了一小时间就变成下雨了,明天恐怕更冷。

    学礼点头,觉得有理,“是这样的”他将门外婆子传的话说一遍给斯于听。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换身干净的衣服,免得着凉了。我去跟公子说一声。”斯于作势准备关门。

    “我没事。反正待会还要折腾,岂不是浪费那些干净的衣服。你去吧,我在这里等着就是。”学礼腹诽,这天气衣服不容易干。

    “那好吧。”斯于不再劝他,“吱咯”一声关上门,抬脚往里间走进。她先点燃了几盏蜡烛的灯光,站在床榻边,小声地开口,“公子,您醒醒,奴婢有要是禀告。公子,公子,公子”

    宁璨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脑子中一片混沌。她以为自己睁开眼会回到原来的位面,原来还在这里。

    “公子,您醒了。”斯于的脸上始终保持了进退合宜的微笑。

    宁璨扫了眼屋中的蜡烛,疑惑道,“现在天还没亮?还是我又昏迷了?”她以为是自己病傻了,才记不清之前晕倒的片段。

    宴洵都身子太虚,突然间昏倒是常有的事,但自从宁璨来以后,这种事还未曾发生过。

    斯于浅笑着摇头,“不是。是三公子那边出事了。”

    “他出事了,关我什么事。”宁璨躺好准备继续睡觉,在眼睛一睁一闭之间,她好像联想起什么。她吃惊地拥被坐起,斯于担心宴洵都着凉,伸手帮忙把被子掖得更紧密一些。“该不会跟雨花姑娘有关?”

    “公子,您怎么知道?”斯于慢慢地想起,这件事好像是她去窃墙偷听到的。“原来公子早就知道了,怪不得前几日还在说,有好戏看了。三公子跟雨花姑娘被夫人逮个正着,如今夫人派遣婆子过来,让您去给个说法。学礼还浑身湿透的,在门口等您的回话。”

    “呵呵。”宁璨忍不住冷笑两声,“雨花姑娘是嫡母的人,她跟我要什么说法。你让学礼去回话,说我身体不舒服,下不了床,有什么事情,等明天再说。”

    “公子,您可真促狭。”雨花可太喜欢自家公子的坏心眼,“好,奴婢这就去跟学礼说去。公子,您接着休息,别着凉了。”

    真不是宁璨神机妙算,而是原主宴洵都就经历过。那时的宴洵都人傻单纯,是个再经典不过的书呆子,明明是他吃了黄连亏还一个“苦”字都说不出来。他就这样大晚上被人挖去处理那件事,结果当然不讨好,憋了一肚子的气帮忙宴子平善后,还因此加剧了病情,导致参加不了会考。

    那个娄氏心肠太歹毒了。

    学礼听完斯于的话,虽然有点疑惑跟担心,但看斯于心情不错的样子,公子应该没事。他再次闯入雨中,往院门跑去。

    斯于看着只身闯入雨中的学礼,想叫住他,又很想骂他傻气。

    管事婆子听着学礼的传话,气恼到不行,“叫你家公子出来,夫人让我一定要带他去。”

第76章 公子,您有病!() 
真是的,不过是个庶子而已,真把自己当成正经少爷了。我呸!

    “这大晚上的,又是雪,又是雨。如果我家公子病情加重了,你负责得起吗?”学礼刚刚联系打了好几个喷嚏。

    看似健壮的婆子其实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她虽然打着伞,却还是连连打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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