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算是“厨艺担当”,所以做大餐的重任只能交给他们了。
希尔娜早早的回来了,此时也在厨房里帮着打一些下手活。
所以在看到拉拉卡坐在院子里唉声叹气的时候,曾恪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瞧,家里面的每个成员都有自己的活儿干,你倒好,除了吃就是睡,什么都不会,你说,你有什么用?整个一吃白食的啊!
其实除开生活技能几近于无的陋习,拉拉卡还算是一个很不错的人,长得高高大大,待人和善友好,也算是很热心,自己在医院住了一晚,拉拉卡就守了一晚——虽然当时这个家伙直接睡得跟头死猪没什么差别。
这样的人是很适合做朋友的,但曾恪就是喜欢呛他。
过分吗?
是有点过分!
但也就这样了,谁让拉拉卡这家伙心思不纯,总想着要把自己的经纪人拐带到美国去。
当然,也有可能是拉拉卡是一个长相英俊的大帅哥,所谓的同性相斥,估计就是这个道理,总之,长得帅的都不是好东西,恩,自己除外!
曾恪心中腹诽了几句,就走了过去,准备调侃对方几句——曾恪觉得这段时间自己有些魔障了,怎么总喜欢找拉拉卡的不自在。但别说,这个过程还真挺愉快的,谁让拉拉卡好欺负呢?
不过走近之后,曾恪却觉得今天的拉拉卡有些不大对劲,拉拉卡真的是一个性子平和的大男孩,以往不管大家伙怎么开他玩笑,调侃他打趣他,他都是笑呵呵的,似乎天生就是一个乐天派,脸上总是带着笑容。
曾恪就觉得,这家伙上辈子是不是一个女人,还是温柔如水,压根就不知道生气为何物的女人!
但这会儿呢,拉拉卡垂头丧气的坐在门槛上,不时的摇头叹气,五朵大花们在他身边活跃的跳来跳去,像是在逗弄他一般,他也没什么反应,只是自顾自的黯然神伤。
曾恪就好奇了,这家伙到底怎么了?
勉强算是朋友吧,毕竟现在是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曾恪觉得自己有义务关心他一下。于是想了想,开口道:“拉拉卡,你怎么了?是你的薯片吃光了吗?如果你需要的话,等会儿我们可以去村里的超市去买一点。”
“……”
拉拉卡满脸无语的抬起头,你这一回来就问我吃的还有没有?怎么,你是把我当成猪了吗?只会吃吃吃?
拉拉卡当即就怒了,“腾~”的一下站起身,却又想到自己屋里的零食存货好像真不怎么多了,唔,再怎么样,也不能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啊!
拉拉卡说道:“是怎么不多了,那等会儿晚饭过后,我们去超市逛逛吧?买点薯片,坚果,对了,再买点饼干,我要草莓味的。”
曾恪怔然,再次肯定,这家伙上辈子绝对是一头猪!
也没反对,饭后去超市逛逛,就当是散步了,有益身心健康。
点点头,曾恪正想要说话,就见拉拉卡像是回神了一般,突然咬着牙,挥舞着拳头,神经质的大叫:“曾,我要向你挑战!咱们来一场男人之间的决斗吧!”
曾恪继续怔然,难不成,这家伙上辈子不是猪?而是一个蛇精病?不然怎么会突然就莫名其妙的咋咋呼呼呢,一副咬牙切齿,仿佛自个儿是他杀父仇人一般的神情呢?
曾恪自然不知道,在白天的时候,珍妮弗直白的拒绝了他,别看表现得很乐观,但自己喜欢的女孩却倾心于另外一个男孩,这种事放谁身上都不大会舒服,拉拉卡算是胸怀广阔了,不过为了男人的尊严,他也觉得自己应该找曾恪要个“说法”。
来一场男人之间的决斗,不是正合适吗?他要打败曾恪,让珍妮弗看看,他比曾恪更出色,更合适!
当然,曾恪可不会怕了拉拉卡,他可是职业运动员呢,再怎么说,跟运动沾边,他的身手应该不会太差劲,而且在中国的时候,他可是传说中的校霸,打架什么的次数可不少,再看看拉拉卡,典型的弱鸡啊,两者完全不成对比啊!
这么一想,曾恪就觉得有些手痒了,真怀念曾经在学校的美好时光啊,谁欺负我,我就揍他,我欺负谁……咳咳,还是揍他,遗憾的是,这样的美好一去不复返了……现在倒好,有个弱鸡自个儿主动送上门了,这要是不乐呵呵的笑纳,那简直就没天理了。
我收拾不了珍妮弗,我打不过张大牛,难不成你个弱鸡还搞不定吗?
“你确定?”
曾恪很有风度的询问了一声。
拉拉卡义正词严的点头,握拳:“没错,这次决斗,我要赌上男人的尊严,我……”
话音未落,就听见一道响亮的轰鸣,再抬头,就见着曾恪气势汹汹的一脚将地上的小马扎给踹翻了,嘴里还低喝着“阿打~阿打~”的声音。
拉拉卡吓了一跳:“曾,你这是……哎哟,曾恪,你干什么!?”
曾恪一拳打在了拉拉卡的左眼眶上,心里鄙视的说了一声“果然是个弱鸡”,得意的在自己的拳头上吹了吹,诧异道:“不是你说要决斗的吗?我这不就动手了!”
拉拉卡捂着自己的左眼眶,惊叫道:“该死的,曾,我说的不是决斗,不,是决斗,但不是打架的决斗……我我我……我不是要和你打架啊!”
曾恪愣了:“……”
卧槽,你怎么不早说?我这打抖打了,你……算了,mdzz!
……
金特尔端着几个餐盘走出了厨房,环视了一圈,疑惑道:“曾回来了吧?刚才我听到他的声音了,可是这会儿人又去哪儿了?还有拉拉卡,该吃饭了,怎么这两个家伙不见踪影了?”
珍妮弗淡淡的瞄了一眼楼上的卧室,说道:“别管他们了,这两个家伙脑子都有点不正常。一回到家里就说要决斗,说是要赌上男人的尊严……估计这会儿,两个人还在房间里闹着呢!”
金特尔恍然,希尔娜则是好奇的看向了楼上。
珍妮弗则是大大咧咧的坐到了桌子前:“我们先吃着吧,等会儿闹够了,他们自个儿就会下来的!开饭开饭,希尔娜,开饭咯!”
……
卧室里,电视打开着,屏幕上,正进行着一场实况足球的比赛,曾恪和拉拉卡两人各自操控着一个手柄,战得热火朝天,大汗淋漓!
控制着游戏球员再度打入一个进球之后,曾恪鄙视的说道:“弱鸡!”
拉拉卡不忿的大叫:“谁是弱鸡啦?你可别忘了,刚才玩篮球游戏的时候,你可是被我打得连爹妈都不认识了!”
曾恪一窒,md,老子是足球运动员,玩fifa实况可以,玩篮球,老子不会啊!
顿时怒气汹汹道:“md,再来!这把看我不虐死你!等会儿咱们继续篮球游戏,我要翻盘!”
拉拉卡不遑多让的叫道:“来就来,谁怕谁!玩篮球你玩不过我,玩实况足球,我也一定要打败你!在你最擅长的领域直面击败你,这才是真正的决斗,真正的男人!”
mlgbd!
说大话谁不会啊!
反正吹牛也不要钱!
“来来来,继续继续!我要虐得你欲仙欲死!”
“放马过来吧,曾,我会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
第三百零六章 坐上看台()
客厅里,餐桌上。
“他们两个还不下来啊?”
金特尔看了看不时有叫骂声传出的二楼,心里想着战况真是激烈,也不知道是谁占上风。应该是曾恪吧,毕竟是搞职业竞技的,身体素质可比拉拉卡要好一大截。
不过也说不定,拉拉卡可是继承了他老子的聪明头脑,智商上不缺,身体干不过,就用智慧来弥补,应该也有着反客为主的可能。
当然,两个人都有各自的优势,所以也有可能会两败俱伤,玉石俱焚——这个可能性有些小,要是两个人一起挂掉了,上面可不会有声音传来。
金特尔在一旁胡思乱想,珍妮弗已经放下了刀叉,摸了摸有些滚圆的肚子,不屑的撇撇嘴,说道:“这两个家伙都是蛇精病,脑子不正常,别理会他们,玩个游戏都能玩得呼天抢地,什么人啊这是?!”
希尔娜从楼上走了下来,金特尔连忙将询问的眼神抛了过去。
“他们还在玩实况足球吗?或者是篮球游戏?”
希尔娜无奈的摇摇头,耸肩摊手:“并没有。我进去的时候,两个人正在玩俄罗斯方块,说是要看看谁能坚持得更持久一点……据他们所说,此前他们还竞争了冒险岛、过山车、魂斗罗……好几个游戏呢,算是半斤八两吧,你赢我一局,我就胜利一手,依我看,短时间很难分出胜负了。”
金特尔张大了嘴巴:“那你没让他们吃了饭再回去继续决斗?”
希尔娜继续摊手:“如你所见,战况很是激烈,他们将我赶了出来,说是女人不要掺合男人之间的战争,他们不弄死对方,就不出来了!”
希尔娜无奈的摇头。
珍妮弗撇嘴冷笑。
金特尔持续着张嘴的惊讶模样,忽然对珍妮弗说道:“我忽然认同你的话了,玩个游戏都能玩成这样,这两个家伙,真特么脑子不正常!”
……
所谓的男人之间的决斗,最终还是没有能够分出胜负。
曾恪有些诧异的发现,拉拉卡这家伙除了混吃等死的技能强大之外,竟然还有别的优点,那就是游戏玩得不错!
曾恪可是从小玩这些游戏长大的,不说水平很高,但至少不差,在他们那一带,很少有同龄人能够和自己打得有来有回的。
但今天可算是遇着对手了,拉拉卡这小子玩实况足球是不行,不过什么俄罗斯方块、冒险岛、魂斗罗……这些游戏都玩得很溜。
如果不是曾恪使劲了浑身解数,连看家本领都拿出来了,搞不好男人的尊严就要被拉拉卡踩在地上了。饶是如此,曾恪也只是和拉拉卡堪堪打了个平手,奈何对方不得!
这家伙,不是在美国那边是什么所谓的商界精英吗?有这样的精英吗?除了吃就是谁,要么就是玩游戏?
卧槽,也幸好老板是你家老子,不然,就这样“游手好闲”的家伙,早晚饿死在大街上!
曾恪准备夸赞拉拉卡两句,约个时间隔日再战,结果拉拉卡先开口了。
“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曾,我对搞体育的运动员的常规印象就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没想到,你这游戏玩得还很不错啊。我可是从小和游戏机为伴的,可今天差一点就在你身上翻船了,不错不错,真是不错……”
曾恪张了张嘴,谦虚道:“我对你也是刮目相看,拉拉卡,你游戏玩得还可以,竟然能够和我五分功力打成平手,你足以自傲了。
拉拉卡:“……”
你这是夸我吧?可我听着怎么就那么不对味呢?
这是谦虚吗?你特么是故意来调侃我的吧?你该不会是一个假的中国人吧!
拉拉卡懒得和曾恪在言语上斤斤计较,反正论“吵架”,两个他也不是曾恪的对手。
所以拉拉卡直接就放了狠话:“今天先就这样,咱们下次再战!话说得好听没用,下一次,我会让你见识到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曾恪:“……”
我特么又不喜欢男人,你让我见识干嘛?
滚犊子去吧,弱鸡!
……
生活似乎又回复到了平淡的既定节奏中,金特尔似乎将霍村当成了养老之地,这段时间很清闲的他每天要么是在小院里晒太阳,要么就是带着大花们出去溜达,间或会给珍妮弗出一些工作上的主意。
珍妮弗则是要忙碌一些,曾恪现在可不是什么无名小卒,作为他的经纪人,珍妮弗每天需要处理的事情很多,有关于商业合作的,有关于什么活动的邀请,还有关于曾恪商业影响力的开发和推广,林林总总的,细碎繁琐,珍妮弗颇有点忙得不可开交的意味。
希尔娜则是很简单了,每天和曾恪一起去训练基地上班,有时候两人会结伴回家,有时候希尔娜则是需要跟着迪特马尔去参加一些活动应酬。
至于拉拉卡,算了,还是不说他了,这小子完全魔障了,在被珍妮弗拒绝之后,似乎找到了新的人生目标——那就是成天窝在家里打游戏机,并且言之凿凿,他要在这个方面,尤其是fifa实况游戏上,战胜曾恪,让他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男人!
每个人似乎都有属于自己的事情要做,曾恪自然也不例外。
他跟随着球队训练,和队友们一起观看比赛视频,听主教练讲解战术课,然后大家再一起尝试新的战术可能,积极的为联赛做着备战工作。
曾恪确实很积极,与柏林赫塔的比赛中,他很清楚自己的表现不够好。无论是总统,还是律师,亦或者街边的乞丐,其实每个人在生活中或多或少都有烦心事,曾恪清楚自己之前是为什么事儿而苦恼,但生活总归是要继续的,有些事情,他心里清楚就行,没必要为此久久无法释怀。
毕竟,有些事,是他无法掌控的。
如果珍妮弗真的愿意跟着拉拉卡去往美国,那也只是她的选择罢了,他不能说什么——因为他没有提出反对意见的资格。
而就像现在这样也挺好,生活很平静,大家似乎都有选择性的遗忘了这个问题,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不得不说,曾恪对于情绪和心态的自我调节能力很好,这让他展现在训练场上的状态,就是极其出色,一切都跟曾恪没受伤之前一般无二——事实上,大家伙也并不认为曾恪是受伤了,医院的检验报告单可是清清楚楚的写明着呢,此前所谓的“骨折”,那就是检验设备出错罢了。
不过在联赛第十四轮,客场对阵科隆的比赛之前,曾恪并没有能够成为球队的首发,甚至连十八人大名单都没能进入。
尽管他在训练中的状态不俗,也证明他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但谨慎的兰尼克还是选择了保险起见,决定暂时将曾恪“雪藏”,算是对他的一种保护,让他有足够的时间轮换休息。
曾恪接受了主教练的这个安排,不接受也没办法,兰尼克才是球队的老大,他做出的决定,曾恪也无法改变。
但曾恪也没有闲着,虽然注定无法出场,不过曾恪还是跟随球队一起去到了科隆,与以往不同的是,曾恪没有出现在场上或者替补席上,而是坐上了看台。
这在新赛季以来,这还是曾恪在没有伤病等意外情况下第一次没有进入球队的十八人大名单。
要是放在往常,记者要是见这位霍芬海姆的“第一头牌”坐上了观众席,估计会跟打了鸡血似的,保管第二天就是各种猜测和八卦满世界的纷纷扰扰。
“中国曾枯坐看台,疑似和球队主帅关系闹僵!”
“曾和俱乐部高层感情已经破裂!人红是非多,成名之后的曾似乎有更大的追求,后续报道即将带来!”
“霍芬海姆疑似内乱,曾被内部禁赛罚上了看台!据内部人士透露,曾是因为某位女生和队友从口角冲突演变成肢体碰撞……”
等等等等,诸如此类。
但实际上,曾恪出现在看台上,依然是引起了极大的关注。借上一轮联赛意外受伤离场之幸,记者们之所以如此兴奋,关注点并不在子午须有的“八卦”上,而是……曾恪不是受伤了吗?医院确定为骨折,不是要休养长达几个月的时间吗?可他,怎么就跟随球队来到了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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