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禹听到这里,心里明白,这当中的缘由,与那玉女心经是脱不开关系的。最重要的是,双瞳的人,是必会一些异能的。
每一代的大祭司,都会由一个年轻女孩接任。族人们肯定看不出来,而大祭司的祖先,估计是为了保留这种神秘,所以才会出这样的损招的。
不管真相是什么,现在陈禹所想的完全是自己猜测出来的,他不是独龙族的人,也与那些祖先们不认识,当然不会知道这些玄机。
不过,陈禹是知道一些双瞳的传说的。只要有人生了双瞳,那人不是王候将相,便是个会成大事的人,成不了王,便会成为一个祸害。
总之,生了双瞳,这一生都不会平静。生得不平静,死,也不会平静。
“你帮我念念这些,解释一下吧!”陈禹拉住央美,趁她看书的时候,向秦雪儿使了一个眼色。
秦雪儿点了点头,便向外面走去。和陈禹呆了这么久,她当然知道陈禹的意思。
陈禹是想让秦雪儿到外面走走,帮他看着点人。毕竟现在他所了解的,是不应该让他知道的事。
央美看着陈禹记下的笔记,一点一点念出声,陈禹越听越感觉像是一种咒语,或者说是经书,而不像什么关于术法的书。
听了半天,陈禹依然不得要领:“不行不行,这都第三遍了,我还是摸不着头脑!”
“陈禹哥哥,对不起,我们家的遁术是木,可惜我父母没教我就去世了,所以,我不会,也帮不上你什么。”央美抱歉的说。
陈禹突然想起来什么:“对了,你不会,那族里其他人都会吗?”
“这个我倒不知道,如果不是这次阿旺使出了土盾,我也不知道他学了术法。不过,现在我们几乎也用不上什么遁术,所以也都忘干净了。”
陈禹有些无奈,这算怎么回事?上天给了他一个宝箱,却不给他钥匙,让他空守着这一箱财宝无计可施。
央美扭了扭肩膀:“累死我了!陈禹哥哥,我帮你这么半天,你也不说来帮我按摩一下!”
陈禹心不在焉的伸出手,给央美按摩着。央美突然说:“陈禹哥哥,你说,是我漂亮还是我姐姐漂亮?你喜欢我多一些,还是喜欢我多一些?”
陈禹随口答道:“都好,你和你姐都漂亮!”
“不嘛,你就说说嘛!我不要这个答案!”央美突然转过身来,对陈禹撒着娇。
陈禹有些不耐烦:“你漂亮,你比你姐漂亮,比独龙族所有的女孩都漂亮,这总行了吧!”
央美突然扑到陈禹的怀里:“我就知道陈禹哥哥最好啦!”
陈禹被央美这般动作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央美,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没怎么啦!就是喜欢你嘛!”央美更加抱紧了陈禹:“你有了雪儿姐姐,以后会不会不要我?”
“不会的!她是她,你是你,不过,我可先说好,我的老婆有很多,你不一定会受得了,而且,我好像是犯了你们族的那个什么、什么大忌!”陈禹想起大祭司,便一身冷汗。
央美有些奇怪的说:“什么大忌啊?你说的是什么啊?”
“你不是说的吗?什么阴阳婚,就是明着一个暗着一个,我要是那么做了,岂不是离祭天不远了。”陈禹苦笑道,希望央美不要告诉别人,自己把她睡了,要不然不等向陈道坤报仇,他倒先挂了。
央美笑道:“哦……我明白了!不是这样的,阴阳婚,是骗着姑娘的,比如你和雪儿姐姐好,我不知道,你还同时与我走婚,那样是不行的。如果有一个女孩发现并且告诉了圣女,你就得祭天。”
“可是,如果我们姐妹俩想与你一同走婚,完全是自愿的,那样的话,圣女是管不着的!”央美得意的说。
陈禹心里暗喜,世间万事都有空子可钻,这话可真不假!
央美的身上散发着阵阵香气,引得陈禹那份想学遁术的心,都消失不见了。
央美靠在陈禹的身上:“陈禹哥哥,你已经好久没有和我玩了。你说你喜欢我,可是怎么也不想我啊!”
央美缓缓解开衣服上的带子,露出那光滑的肩头。
第一百三十五章 桃暗花明
陈禹在享受过央美的美好。
他越不想回忆那奇怪的文字,就越能想起来。而现在与央美做着这件事,脑子里的符号更加清晰了。
陈禹索性把被子蒙在头上,强迫自己不要想那些。邪门的是,他越不想看到什么,就越能看到,而且看得极其清楚!
如果说,这是幻觉的话,那也太真实了!
陈禹想定下来,看看那是什么,不料央美一阵扭动,竟然把他的那个东西扭到了一个深洞之中。
一阵美妙的滋味从传到陈禹心中,陈禹的脑袋“嗡”的一声,便觉得像是通了电。
一阵阵冲刺之下,那些符号越来越清晰了,它们在不断的变幻着,突然变成了一个个小人,在他面前做着动作。
耳边又回忆起了那些符号的意思,一个动作做出来之前,先是符号化成文字。幸好陈禹的记忆力够好,记住了那些符号都是什么字,都是什么意思。
陈禹同时也更加庆幸,因为这独龙族的文字不多,而且大部分是象形文字,所以并没有那么难认。
一套动作下来,陈禹更加兴奋,在他做最后冲刺的时候,突然像是跌到了一个奇境之中。
眼前的黑暗突然变成了海浪,陈禹陷在海浪之中,不敢再动,他生怕自己一动,就会随着海浪而冲走。
没过一会,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上充满了力量,将央美用力一顶,在听到她一声极乐的尖叫时,陈禹也陷入了极乐之中。
他的心中突然充满了狂喜,这并不是一个简单的术法,而是与修炼之术密切相关的一种术法!
当陈禹发现这点时,差点乐的叫出了声:“央美,你先回去好不好,我这还有点事。”
“不嘛!陈禹哥哥,你不会和那些男人一样,一旦把女孩得到手了,就不珍惜了吧!我离不开你啊陈禹哥哥!”央美诉说着自己的担忧。
陈禹现在只想把她哄走,哪还有心思解释:“当然不会了!你放心吧,你看你雪儿姐姐和我在一起都多久了?我不是照样没的抛弃她吗?乖!你先回去!”
央美无奈,只得离开了。陈禹将秦雪儿叫了进来说:“雪儿!我好像会一门术法了!”
秦雪儿看着屋子里床上这凌乱劲,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哦,是吗!你是会一门术法了,还是泡上了一个小妞了?”
陈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都有!都有!不过,我是真的会一门术法了!走!跟我到河边去一趟!”
“还去河边?上次你因为这个小河,差点命都没了!”秦雪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陈禹挠了挠头说:“上次我差点没命的地方好像是小溪吧!这次是河边,你放心吧!”
说完,拉着秦雪儿便向外跑去。秦雪儿依然倔着那张小嘴:“你呀!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老婆一大堆,现在又在泡小姑娘,你这样什么时候是个头?”
陈禹一心惦记着那遁术,便也没理秦雪儿的话。一跑到河边,便说:“一会,你要告诉我实话,不能说谎,知道吗!”
“知道了!你不用重复了!这一路了你没听我说话也就算了,光是这话你就重复了五六次,真讨厌!”秦雪儿无奈的说。
陈禹对秦雪儿说:“你不要难受,虽然我有过的女人多,可是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资格站在我身边的!不要怕,你永远是我的雪儿。”
“而且,我学这遁术,也是为了能让咱俩逃出去。雪儿,我在外面已经没有亲人了,只有你和我的大小老婆们。我无所谓,在哪都可以有美女有吃有喝,可是你别忘了,你还有个姐姐也在外面,难道你想一辈子都不见她吗?”
陈禹怕秦雪儿再这么下去,弄乱了自己的心,只能耐心的解释着。
“那好,我相信你的话了,不过,你刚刚为什么要碰那个央美?我一个人还不够满足你吗?”秦雪儿接受了陈禹的解释,可是她对于陈禹去和别的女人做那事,还是有些别扭。
“那哪是我要去碰她啊!分明是她勾引我好不好!你为什么就不能偷看一下呢?只要偷看一下,也省得我和你解释这许多了!”陈禹是真没什么耐性了。
“雪儿,你先把这些都放在一边好吗,好歹也得让我先把这个练练啊!”陈禹是真没什么耐心和秦雪儿解释了。
秦雪儿叹道:“好吧!那你现在要带我来做什么?”秦雪儿深知,陈禹是个急脾气,如果让他不开心了,可是要费好一阵功夫才能哄好的。
陈禹笑着说:“我刚刚在和央美做那件事的时候,突然感觉我领悟了其中一套遁法,我猜,这女人是属水的,所以想试一下,这水遁是否管用。”
“你!你和别的女人一睡觉怎么就能想开呢!怎么和我睡那么久什么都想不开呢!”秦雪儿听到两个人在自己的床上做了那件事,心里还是不平衡。
陈禹也不解释,纵身一跃,跳到了河里。
秦雪儿吓了一跳,趴在河边喊道:“陈禹哥!你别自杀啊,我和你开玩笑的!真的!”
秦雪儿喊了半天,都不见陈禹浮上来,她吓得全身都不住的颤抖:“陈禹哥,你回答我啊,你别生我气,我以后再也不管你了!”
任秦雪儿如何喊,陈禹就是不露头。秦雪儿哭了起来:“陈禹哥,我错了,我真的不管你了,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秦雪儿在这又哭又喊,陈禹可一点都听不到。因为他正被一种巨大的狂喜袭击着,在水下体验着另一种感觉。
水遁,这绝对是水遁!陈禹没想到,自己无意的与别的女人结合一次,竟然会灵壳大开,通了水遁一关。
幸好他之前打通了任督二脉,不但气力足够,那功力也非同一般。
在水中,陈禹无论怎么动都感觉气够用。如果人运动得过快,或者被什么事情刺激加强的话,那绝不能憋气,也存不住气。
这也是为什么,人在挣扎一会的时候,就没了气。一半是因为缺氧,另一半,则是那被杀者吓的。一害怕就会紧张,一紧张气就不够喘,死的也就更快了。
如果那被杀者不害怕,估计死的能慢点。本来能憋气一分钟,让人一吓,就只能憋三十秒的气了。
陈禹在水下缓缓行走着,感觉自身两股气互相交换,他一点都没有憋住的感觉。
陈禹来到河底,脚底下有了根,竟然无比的踏实。陈禹开始回忆起与央美办事时的动作,一点一点,照着书上的动作练起了功。
水遁,就是在水中能憋住,而且那动作也会随着水溜而行走,让人看不出一丝水纹,且呼吸不是问题。
陈禹终于学会传说中的水遁,兴奋的不知如何是好。当他稍微冷静一下后,突然想起河边还等着一个秦雪儿。
陈禹赶紧钻出河面,正看到哭成一脸花的秦雪儿。秦雪儿一见陈禹露了头,又哭又笑的说:“太好了!陈禹哥!你还活着!”
“我不活着,难道我还要死掉吗?雪儿,快过来,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陈禹一高兴,湿透着个身子便来拉秦雪儿。
秦雪儿也不管他身上湿成了什么样,赶紧上前一把搂住:“太好了陈禹哥,你没有死!我一直以为你死了!”
“傻丫头!我怎么可能死呢!快告诉我,现在几点了!”陈禹没有带表,也不知道自己秦雪儿直下水多久了。
直的盯着陈禹:“陈禹哥,你没淹糊涂吧!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了!”秦雪儿见鬼了一般,看着陈禹,仿佛不相信他还活着。
陈禹自己都吓到了,因为人正常之下能闭气两分钟都是神人了,而他却能闭气两个小时!
难道这五遁真的有这么神奇吗?神奇到完全违反了大自然的规律,使不可能变成可以。
“雪儿,你看清了,真的是两个小时吗,是不是你哭得眼睛花了。我一直在水下练闭气功,根本看不到时间!”陈禹又问了一次。
秦雪儿叹道:“我以为你死了呢!还是被我气的跳了河,没想到你在练功。你这个混蛋,不知道我在担心你吗!你好歹也得先和我说一声啊!”
秦雪儿一边骂,一边“啪”、“啪”的打着陈禹,陈禹也不争论,只是任着她打。
第一百三十六章 陈禹消失了
“陈禹哥!你快上来吧!这衣服都湿了!再不上来你就生病了!”秦雪儿气不打一处来,捏着陈禹的耳朵就往上走。
陈禹的脸都疼的变形了:“姑奶奶,你轻点!疼!”
“你还知道疼啊!走!跟我回家!你说你,抽风似的往河边跑,一头就扎进去了,把我吓成什么样?赶紧给我回家!”秦雪儿一副小妻子的模样,对陈禹耍着横。
两个人就这么一路打情骂俏的走了回去,秦雪儿一边骂着一边给陈禹换着衣服,陈禹心里好笑,这样突然有种很幸福的感觉。
秦雪儿拿着大被子捂住陈禹,指着他的鼻子说:“不准动!给我发一身汗才许出来!我要去做饭了,一会再找你算账!”
陈禹笑着说:“放心吧,我不动,等你回来找我算账!”
秦雪儿再次为陈禹掖了掖被角,才走出去。陈禹本来以为自己身体很好,可就在秦雪儿刚走不到半小时的功夫里,他便发起了高烧。
陈禹觉得体内的血,像是发了大水一般,来回的流动。那一会高血压,一会低血压,弄得他头昏眼花。
能医人者不能自医,陈禹能给别人看病,可是到了他这,根本就看不出来是个什么毛病。
心脏开始忽快忽慢的跳动起来,陈禹捂着胸口,觉得那颗心像是被人重重的揪起,又突然放下,难受得想叫都叫不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禹灵台的那一点清明,渐渐模糊起来。他挣扎着下了地,想去叫秦雪儿。
可是,陈禹刚一触碰到土地,便觉得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吸了进去。陈禹的脑海中不断的出现着一些奇怪的符文,那些东西从散乱突然变得整齐起来。
陈禹的身体落在了那土地之上,瞬间被一股温柔的感觉包围,那感觉就像是回到了母亲的怀抱,温柔而有力。
“陈禹哥!我做了你最爱吃的……陈禹哥!”秦雪儿手里捧着一个大海碗,欢天喜地的走了回来,可是一看到这屋子里的场景,顿时吓蒙了。
床上凌乱不堪,而床上则像是被大水泡过一般,布满了水印。那水印一直到床上的土地上,消失不见。
陈禹,就在这个大屋子里,凭空消失了!
“陈禹在吗,大祭司有请!”桑达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
秦雪儿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桑达,陈禹哥他、他他他……”
“他怎么了!”桑达一见秦雪儿的样子,以为陈禹出事了,吓得她也慌了神,赶紧跑到屋子里。
一见屋子里是空的,心里的一块大石头顿时放下了:“他怎么了?你怎么这个样子!你!唉!你倒是说话啊!”
“陈禹哥他、他消失了!”秦雪儿说出话来,那口气也跟着顺了过来,顿时急的哇哇大哭。
桑达急的不行:“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消失了!你别哭啊!快说啊!”
秦雪儿抹了一把眼泪:“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刚刚他还在床上躺着,我去门口做饭,回头就不见他人了。窗户是锁着的,我怕风大吹着他,他要是出去我也能看到,因为我就在门口啊!”
桑达知道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便说:“咱们去找大祭司吧,也许她有办法!”
秦雪儿没了主意,只能随桑达去找大祭司。她走之前,还不放心的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果然,没有半个人影。
秦雪儿拉着桑达一路小跑,到了大祭司所在的地方。一进了屋,秦雪儿也蒙了。
大祭司躺在床上,像是得了急病一般,面无人色:“大祭司,你怎么了!”
桑达赶上了秦雪儿,说:“大祭司回来就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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