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多少个老婆都是小事,可是我真的不想去外面!”黑雨摇着陈禹的手,小声的撒着娇。
陈禹也不答话,看着手中的五本书:“算了,这些事以后再说。你给我这书也没有用啊,我根本看不懂,你会不会五遁?要不然你教我?”
大祭司摇了摇头:“我不会的,我会的只是玉女心经。每天光是练它都不够时间,哪还有时间去练五遁!”
陈禹放弃了,他现在只能靠自己了。幸好,陈禹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在与大祭司聊天的功夫,便翻完了这五本书。
五本书的页数并不多,每本一共十页,那些字又小又密,有的陈禹能猜出是什么,有的猜不出来。
陈禹边看边问大祭司有的字念什么,他了解了这五本书上面写什么,反而更迷糊了。
这东西,即不像心法,又不像口诀,更不像什么动作,这可怎么学呢?
陈禹心里极烦,也没耐心与大祭司周旋了,便说:“我有点头疼,你还有事吗?没事我走了。”
大祭司有些失落:“我叫你来就是想告诉你,我不会为难圣女的。我不管你喜欢不喜欢她,反正我不想因为她,让咱们俩个之间有什么变化!”
“不会的!”陈禹含糊的回答,他即没有说不会因为东娅而对黑雨改变看法,也没有说不会对她有什么变化。
大祭司倚在陈禹的怀里:“我们从那洞里出来就一直没有这样过!我都想你了!你也不想我!”
陈禹现在还真没心情做这些事,可是这玉女心经够要命的,当女人一旦破了身子之后,贪上了欲…望,就会从玉女变成欲女。
不但如此,那欲女每次想的时候,身上都会散发出一种味道,让人一味便忍不住想与之发生些什么。
大祭司将陈禹推倒,在他的耳边说:“我记得,小的时候在林子里碰到一种毒蚊子,第一次咬人会疼的,以后会痒的。你就是那个毒蚊子,将我咬了,你却不理我了!”
大祭司顺手将陈禹手中的那五本书拿了下来,一脚把它们登到了地上,陈禹知道,大祭司仍然没有相信他,否则不会这么快的就把那些书收回去。
幸好,陈禹还有些本事,这些本事其中一个,便是过目不忘。这些鬼画符不管是看没看懂,都被陈禹记到了脑子里。
第一百三十三章 再忆五遁
就在陈禹享受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吵闹声:“你们放我出去!我是圣女!你们没资格关我!”
陈禹睁开眼睛,问道:“你把东娅关到哪了?”
“还能关到哪?就关在这屋子里面啊!真是的!平时看她挺能沉住气个人,现在怎么这么浮躁!”大祭司整理了一下衣服,便打开内室的门,走了进去。
陈禹本来心情就低沉的狠,被这动静一刺激,更是没了和大祭司做那件事的心情,他想随大祭司进屋,却被她挡在门外。
“你不要进来,就在门口看看好了。她要是知道有别人看到她现在的样子,肯定受不了的!”大祭司把门留了一条缝,让陈禹站在那里看,而自己则走了进去。
起初,陈禹并不明白大祭司的意思,为什么让他偷看圣女而不让他进去。既然不想让他知道,又为什么留了条缝让他看呢?
可是,当陈禹看到圣女的时候,便明白了大祭司的意思。他很认同大祭司的想法,不进去是对的。
东娅站在墙边,紧紧贴着那冰冷的墙。当然,这不是她的本意,但这不重要了,她现在不站也得站。
没错,东娅被吊住手臂,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就那么吊着。
难怪她会哭闹,这要是秦雪儿被这般羞辱,早就上吊自杀了!哪里还能哭闹!
“你叫什么!难道想引全族的人都来看看,我们的圣女是怎么接受惩罚的?”大祭司坐在东娅对面的椅子上,慢悠悠的举起一个茶杯,吹着上面的热气。
陈禹看到一双纤纤玉手为大祭司端茶递水,那双手陈禹是认得的,就凭手腕上面的一块红痣,也认出这个女孩子是边美。
还好,东娅的身边有边美在照顾。边美!陈禹突然想起,东娅当着阿旺的面前说了些什么。
她好像说过,知道边美与央美姐妹的惨状,更知道她们俩被阿旺算计,可是却没为二人出头的话!
这可不太妙,陈禹虽然不了解女人,但他已经见识过女人的手段了。
果然……
“我为什么闹?你也要问问你的好侍女!她这么久了都不给我吃喝,难道圣女就要接受这样的惩罚吗?”东娅看着边美,一副要吃了她的样子。
大祭司笑了一下:“圣女,惩罚你,是我的主意,与这个侍女无关。而不给你吃的和水,也是我的主意,你恨她做什么?”
东娅当然不会笨到与大祭司作对!她只得说:“毕竟,边美还是我的侍女,身为侍女不听我的话就应该被罚!她不听我的话,要受我的罚,就像是我不听你的话被你罚一样!”
大祭司摇了摇头:“你又错了,她们现在都是我的侍女,你也只是我的高级侍女,你自己是没有任何权力的,除非我不在的时候。”
“东娅,你应该醒醒了,而且,你应该反醒一下,我为什么要罚你。就是因为你并不把族人当人,身为首领没有把他们当成你的孩子一样疼!”大祭司站了起来,走到东娅的面前。
东娅扭过了头:“大祭司,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从此以后我会听话,请你、请你放了我吧!”
也许是东娅从来没有说过求饶的话,这话说起来竟然别扭的很。
“饶了你是肯定的,不过我也要让你受到惩罚。就好比你摔破了一个东西,就要为那摔破的东西付出代价。谁让你当时不小心来着?”大祭司轻轻一笑,便要走。
东娅一见,便着急了:“你到底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关到你真正知错的时候!”大祭司对边美说:“一会给她些吃的和水,毕竟她还是咱们族的圣女,等我气消了,再把她放出来吧!”大祭司扔下这句话,就出来了。
陈禹赶紧往旁边闪了一下,不想让圣女看到自己。大祭司走出来,问陈禹:“你说,我是不是太狠了?”
陈禹看了一眼这内室的门,是实木加生铁所做的,并不透音,这才敢说:“不狠,如果你是对一个女孩子,我会说你丧心病狂。但你对一个首领这么做,我觉得很应该!”
得到了陈禹的鼓励,大祭司的眼中一亮:“你不是一个一般人,我想,你应该有你的故事吧!”
陈禹满心惦记着那五本遁术之法,因为就算他的记忆力再好,也得赶紧找个东西记下,否则记的快,忘的更快。
“我的故事都过去了,没什么太大的意思。不过,大祭司,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你放心!”陈禹向大祭司保证着。
“你怎么知道我担心什么?说说!”大祭司来了兴趣,坐在床上拍了一下旁边,想让陈禹坐那。
陈禹摇了摇头:“不坐了,我想回去,秦雪儿还在等我。第一,你担心我会背叛你,我只想说,不可能。第二,你怕我因为东娅的事而产生一些不好的想法,我告诉你,也不可能。”
当大祭司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陈禹赶紧说:“我先走了,明天再过来看你,我得先回去看看秦雪儿,她看过阿旺以后,有些吓到了。”
也不等大祭司说话,陈禹便匆匆离开。因为那脑中的符号有一些乱了,他真怕自己记不住了。
一路小跑跑回了家,刚进家门便遇到了央美和秦雪儿在屋子里。
秦雪儿笑着说:“陈禹,你怎么回来了?央美的姐姐因为要照顾生病的圣女,所以不能回来了,她这几天无人照顾,只能在咱们家住着,我已经答应下来了,你不生气吧?”
“你高兴就好!”陈禹因为心里惦记着那本书,一进屋就开始找能写字的东西和纸张。找了半天都没找到,那脸色便有些不好。
而央美看到秦雪儿一副女主人的样子,本来心里就有些酸。再看那陈禹已经要了自己的身子,那态度却是个大转弯,便有些吃味。
陈禹突然想起了些什么,一把抓住秦雪儿:“雪儿,你那衣服口袋里是不是装着一个小记事本?巴掌大的蓝皮的!”
秦雪儿见陈禹脸色凝重,便知道他肯定有急事,也不多话,直接翻起了衣服。
两个人都不说话,在那翻着东西。央美站在屋子里,顿时有一种多余的感觉:“陈禹哥哥,你在找什么啊?我帮你找!”
陈禹脑中满满的都是符号,现在他不敢想别的,心中一急,一把推开过来要帮她的央美:“走开!”
陈禹一急之下,那口气自然就不好,央美委屈的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秦雪儿看到央美那副要哭的表情,心中不忍,把她拉到一边解释道:“陈禹哥肯定是有急事,你不要打扰他,先在那坐一会,我找完东西再来陪你!”
陈禹光顾着想那些鬼画符,根本没注意到央美也随着秦雪儿一般,称呼他为“陈禹哥”。如果在平时,他听到这一声娇娇软软的声音,那半边身子一定酥了。
秦雪儿在一件白色外套里面翻出一个蓝色小日记本,递给陈禹:“陈禹哥!找到了!”
陈禹一把夺了过来,坐在地上,开始回忆着那五本遁术的记录之法。一边回忆,一边用笔在上面写着。
在他写的时候,两个女人都不敢说话。秦雪儿在一旁悄悄的做着饭,而央美则给她打下手。
过了两个小时以后,那些饭菜早就端了上来,也凉透了。陈禹抬起酸麻的脖子,看到两个女孩直愣愣的看着他,吓了一跳:“你们俩看我干什么!”
“等你吃饭啊!陈禹哥,你到底在写什么,这么入神?”秦雪儿见陈禹脸色轻松,才敢走到他身边,看他手里的东西。
央美走了过来,看着那些字符,笑着说:“你写我们的祭天咒语干什么!这些你也能用来治病?”
陈禹心中一动:“这是你们的祭天咒语?说说,怎么回事!”
央美对于陈禹的关注有些高兴,自得的说:“我们一年中有十二次祭天,一月是鸡,二月是鸭,三月是……十二月祭的是人。”央美慢慢的数着十二月的祭品。
而最后一句话,引起了陈禹的好奇心:“为什么祭人?每年都祭吗?”
“差不多每年都祭,有的时候祭的是外人,有的时候祭的是已经死去的人,反正上天要的只是灵魂,活人死人都无所谓了。只要能祭一个就行。而且寨子里老人比较多,一年中死十个八个的很正常,所以才不缺人的。”
“那为什么会祭活人?上次我陈禹哥差点就被祭了!”秦雪儿想起这事,还一肚子气。
央美笑着说:“那是因为陈禹哥哥他犯错了啊!只要是犯了大错的人,不管族人还是外人,都是要祭天的。因为他的灵魂只有到达上天,到了神龙住的地方,才能被净化。”
陈禹捏着本子:“那这些祭天咒是怎么回事?我是说,是一次念完还是怎么着?”
央美解释道:“这祭天咒是分五次念的,一月念上半段,二月念下半段,一般都是由大祭司来完成,大祭司不在,圣女来完成。最后一个月的上半和下半,我们都听不到,因为大祭司是默默的在神坛上念出来的。”
“什么?还有另外一段?”陈禹兴奋的问着央美,他没想到,那个黑雨对他还会有隐瞒。
第一百三十四章 遁术
央美看着陈禹,认真的说:“陈禹哥哥,我现在和你说的都是秘密,因为我姐是圣女身边的大侍女我才知道的,所以你千万不要和别人说。这些,连族人们都不知道!”
陈禹的心里顿时万河顺流,这还真是困了就有人送个枕头。他刚对这独龙族一知半解,就来了个解说的!
央美在门窗边看了一眼,便拉着陈禹,与秦雪儿他们两个解释了起来。
独龙族的传说中,因为神龙为了给族人开一条路,撞山身亡,而龙生来嗜血,每年都要祭上一些东西,给在天上的神龙享用。
一年十二个月,前十一个月,祭的是小动物,而在最后一个月,必须要祭一个人的生魂才可以。
这需要一个特定的仪式,最后的一个祭祀,被族人称为血祭。
但不能每一次血祭都用活人,独龙族虽然古老,但他们是很善良。祭的都是一些犯错的人,或者是一些外来的人。
要么,就是那些已经亡故的老人,将他们从坟里挖出来,供在台桌上三天,三天后再拿下,继续入土,但那坟上会被一种特殊的红土覆盖,表示已经被祭过了。
族里犯错的人,无非是一些原则上的事。比如哪个族人不养老人,哪个族人走着阴阳婚,阴阳婚便是明着一个相好的,暗地里一个相好的,等等,诸如此类,都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而外来的人也不是一来就会被祭天的,除非那个人看到这独龙族的财富,惦记着他们的财富,不生好心,想办法逃走,叫来帮手一同对独龙族下手,这样的人,才会用来祭天。
在以前,独龙族也曾热情的招待过外来人,可是他们走了以后便叫来一大帮人,烧杀抢无所不做,最后还是大祭司出头,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法子,将一干人等制住,每年一个,用来祭天。
那些人所关的地方,正是阿旺受刑的地方。一边养着他们,一边等着准备让他们祭天。
祭天的时候,大祭司会让族人架起火堆,那些柴便是每人从家里取一根,烧的是百这柴。架起火堆之后,再把那人绑在上面,活活烧死。死人,也是这么个祭法。
前十一个月祭天,都是由圣女来完成仪式。当最后一个月祭天,也就是血祭的时候,大祭司会默念最后一段祭文,完成祭天。
所有族人都不能缺席,每个人皆跪在地上,顶礼膜拜。
央美说完这些,便背了一段书上的话,陈禹一听,竟然和自己记忆中的完全一样!
“可是,我听大祭司说,你们族里有人会那五遁之法,这是怎么回事?”陈禹又不太明白了。
“当然会了!这五遁之法就是神龙留下来让我们保护自己的。这是神龙留下唯一的东西,我们祭天时也用,平时练的时候也要用的!”央美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陈禹更不明白了:“那这五遁之法不是应该是秘密吗?怎么人人都会?”
“当然会啦……”央美见陈禹整个身心都放在她的身上,高兴的大嘴一张,将这些事全都说了出来。
在独龙族成立初期,正是经历在古代,当时的独龙族人善良淳朴,且热情好客,几乎来了人都要好生招待。
可是后来出了事,大祭司才拿出五本书,称这五本书是那神龙留下的,要他们学。那时的独龙族由五个部族族长统领,正好一个族一本,开始学习。
金、木、水、火、土五种遁术,每族的人得到一部。可是,让大祭司料不到的是,这五族的人竟然出现了分化。
每个族的族人仗着自己会着一门遁术,便与别的族彼此不服,大祭司无奈,为了让族人团结,便杀了五个族长,以敬效尤。
族人们这才不再内讧,大祭司进一步加强团结,便将这五个族的族人全部结合在一起。
可是,有一个传说一直在族间流传着,那个传说就是,这五遁这法的破解之术,也可以说是融合之术,就在大祭司的手里。
除了这五遁这术,还有另一本神书!即能让这五遁之术完全失灵,也能让这五遁之术完全融合。
可大祭司每隔一段时间便消失几年,不久又会出现,出现之后便有一些变化,看起来不但年轻了,而且身上的术法更厉害了。
陈禹听到这里,心里明白,这当中的缘由,与那玉女心经是脱不开关系的。最重要的是,双瞳的人,是必会一些异能的。
每一代的大祭司,都会由一个年轻女孩接任。族人们肯定看不出来,而大祭司的祖先,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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