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禹心中一阵绝望,完了,完了,这回他帅气英雄的样子,算是彻底毁了!孙菲这女人算是把他一辈子都毁了!
二宝的一句话,却让陈禹心中燃起了希望:“不过陈哥,你别上火。那女人没到处发照片,只是拿着照片到处去问。还有个事,你不许骂我。”
陈禹一听,以为二宝说跑了嘴,心里一急:“什么事你赶紧给老子说!我不骂你!”
二宝不好意思的说:“那个啥,我以前进过局子,因为偷盗,我偷盗可是一绝!那可是祖传的……”
陈禹气的一掌拍到二宝的脑瓜子上:“快他妈给我说重点!”陈禹在这急的不行,二宝反倒像个大姑娘一样扭捏了起来。
二宝被陈禹一掌拍得吓了一跳,他可是知道陈禹的力气的。挨了这一下,明白陈禹这是没用力气,便更加兴奋了:“陈哥,我说我说,你别生气。我的意思是说,我盗亦有道,我不乱偷,所以那女人问完你的下落之后,我说啥也不知道,就把照片顺过来了。”
陈禹心里大乐:“好!干的好!哈哈哈哈!二宝,你真是好样的!”没了照片,看那孙菲怎么找到我!
但陈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对了二宝,她有没有问我的名字!她可是知道我的名字的!”
二宝一愣:“哟!这真没注意!不过陈哥你放心,我和下边小弟们都说,就认了一位新大哥,是神医,没告诉他们名字。那天在场的小弟们我告诉他们别外露你的名字,因为……”
二宝说到一半,嘿嘿直傻笑,陈禹这胃口可是让他吊得够足的。在别的事他可绝对稳坐泰山,但是这孙菲好像生来就是他的克星,让他怕的东躲西藏。
“因为什么!你这个混小子,赶紧给我一口气说完了!”陈禹又拍了一下二宝的大脑袋瓜子。
二宝被拍了两下,感觉与陈禹关系又亲近了一些,便有些暗喜:“陈哥,我说了你不许生气。”
陈禹赶紧点头:“我不生气你赶紧给我说!”
二宝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不想向别人露出你的名字,也是因为你是神医,我听雪儿说了,所以更不想让他们知道你的名字,这么好的老大,我才不告诉别人,让别人再把你夺走!”
陈禹一听雪儿,心中一紧:“操!你不会去勾达雪儿去了吧!我告诉你,那可是我的妞,你要是敢碰她一手指头,我他妈废了你!”
陈禹是真的激眼了,那么纯洁可爱温柔美丽的雪儿,怎么可能让别人染指!
二宝吓得赶紧解释:“没有没有没有,老大你千万别误会!是这么回事,我寻思老大的女人那么漂亮,我得好好保护啊,我就让我妹妹也转去学校了。我妹从小跟我学过些功夫,肯定能保护好。我经常去看我妹,顺便问下雪儿的情况,所以才知道的这些。”
陈禹的心放下了,对二宝的细心也颇为感动。这种人,如果你降不住他,那么他就是一颗毒瘤。如果降得住,就会成为一个很大的助力。
陈禹仔细打量着二宝,见他穿着一身深红色的衬衫,下面穿着牛仔裤。大大的脑袋一看就像是伙夫,一脸憨憨的笑,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有心眼的人。
但越是这种人,陈禹越应该留心。他已经感觉出来,二宝子是个有心计的人。
其实没有二宝的保护,吴英国也会和校长等人打好招呼,全校除非有那么几个不长眼的,否则没人敢惹秦雪儿。
但二宝不知道这些,他能有心去保护秦雪儿,这份情,陈禹一定会领。
二宝有些得意的说:“陈哥你不知道,我妹妹,嘿!那可是个美人啊!你别看我丑,我妹妹从小就能看得出来是个美人。我这当哥哥因为这事可操了不少的心,所以教了她些功夫,用来防身。”
陈禹用眼尾扫了一圈二宝,见他长得实在不敢恭维,便以为他确实是在吹牛。一母同胞,哥哥都长成这熊样了,妹妹能好到哪去!
陈禹的心开始沉重了起来,这孙菲能在这么短的时候查到这,也是有些手段的。
他还能逃到哪呢?
别的倒也不怕,只是有些事他没有查清,如果连累了这一村子的人,那陈禹就万死难赎其罪了!
想起那血海一样的深仇,陈禹握紧了拳头,他恨仇家,却也更恨自己。人家差点就连自己满门都灭了,却依然不知道是谁做下的事!
第三十章 母老虎的消息
二宝见陈禹变了脸色,以为他不相信自己妹妹漂亮,赶紧解释:“陈哥,我真的没有吹牛,过几天你随我去学校看看就知道了。我妹妹想当年,那也是学校里的一支花啊!当然了,那是在没有雪儿的情况下……”
陈禹的思路,被二宝打断,他强笑着:“知道了,有时间我一定好好看看你妹妹去。你确定是一个妈一个爹生的是不?”
二宝自信的点了点头,两个人闲话了一会,陈禹又嘱咐了二宝一些事,二宝便连夜回去了。
陈禹的心,揪成了一团。便坐在房门外抽起了烟,看着月光清冷,想起了那一天的事。
孙菲能找到这里,那说明仇家也会找到这里。陈禹是时候离开了,虽然还有些舍不得。
舍不得美丽成熟的张倩,舍不得美艳无比的美琴婶子,更舍不得那一对秦氏姐妹花。
陈禹自认不是个君子,但也不是一个小人,做不出来那种漠视生死的孤高姿态。
走吧,还是走吧!
陈禹当年,也是极顶风云人物,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所有人拿他几乎当皇帝一样供着。
事业堪比帝国,财力雄厚。又有堪称世界级的美人做未婚妻,对方的实力稍逊于他家,但也只有孙菲的家庭,能与陈禹家比肩。
想当年啊想当年……
而现在的陈禹,为着一条烂命,为了不拖累未婚妻,隐姓埋名,躲在一个小山村里,过着世外桃源的生活。
他已经放弃了一切,为什么对方还不放过他呢!
他已经放弃了报仇,为什么对方还要将他至于死地呢!
陈禹狠狠的把烟头扔掉,当即下了决定。不躲了!再也不躲了,他要站出来,面对那欲来的风暴,面对一切。
既然对方要赶尽杀绝,那陈禹也不是吃素的!
美琴婶子探出了头,见陈禹坐在门口发呆,便上前推了他一下:“看什么呢!怪冷的,还不回来睡觉!”
陈禹再看美琴婶子时,发现她今晚格外的美丽。不是因为她显得年轻漂亮,而是这个女人,至少从来没有起过害他的念头。
虽然两个人偷偷做着苟且之事,美琴婶子依然像照顾自家孩子一样照顾着他。这让有些缺失母爱的陈禹,对美琴婶子产生了一种另类的依赖。
陈禹一把抱过美琴婶子:“美琴,我想你。”这句话一说出来,陈禹给自己都吓了一跳。
因为这样的语气,怎么听,都像是一个临死的人,说出无力的遗言。
美琴婶子摸了一把陈禹的额头:“没发烧啊!这是怎么了?魔怔了?我人不是在这吗?怎么还想我!”
陈禹把头埋在美琴婶子身前,对于将要面对的真相以及一切,他是胆怯的,他现在极需一个人,给他一点力量,让他撑住,去面对那未可知的一切。
人不胆小,只是人类天生就害怕未知的东西。偏偏害怕着,还要好奇着,所以人总是不断的在涉险。
陈禹那份压下的好奇心,在今夜被点燃了起来,他不躲了,他现在只想知道,当年的事怎么是怎么回事!
孙菲,想到那个美丽又火爆的女人,陈禹就一阵心酸。在全世界的人都追杀他放弃他唾弃他的时候,孙菲一如既往的爱着他,并且不断寻找着他。
这个女人,陈禹注定逃不掉了!
可是今夜注定了不平静,容不得陈禹在那独自感伤。就在陈禹听到美琴婶子呼唤想回屋时,一辆黑车停在了大门口。
煞车的动静在夜中很是刺耳,陈禹心里一叹,又来事了!陈禹也只是想找个安静地方,安静的生活,如果不是因为在村里生活不下去,他也不会露出这会医的一手。
陈禹回头,见美琴婶子已经进了屋,便放下了心,向那小车旁走去。
吴英国下了车,一脑袋的汗,陈禹开着玩笑:“吴大市长,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半夜都要来找我!”
吴英国一脸焦急:“恩人,是这样的,还记得上次我和你说过的事吗?”
陈禹看了一眼半敞的车门,里面坐着一位肥胖的男人,肚子隆得很高,比那十月怀胎的孕妇还要吓人。
陈禹点了一下头:“记得,不过,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处理好那件事。如果没有,就别来找我!”
吴英国为难的看着陈禹:“恩人,求求你,如果他有什么事,我一定不会好过。你看在我的份上,求你一定要救救他!”
吴英国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这么求过一个人。哪怕是再屈辱的时候,都会高昂着头。而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吴英国玩的全是脑力,从来没有向人这么低三下四过。
可是对于陈禹,吴英国是半点办法都没有。他始终觉得这个小子虽然年轻,但那一双眼睛,仿佛能看透所有事,所以在陈禹的面前,吴英国是不敢玩半点心眼子的。
陈禹看了一眼吴英国的表情,眼皮挑也不挑,装模作样的用小手指剔着牙:“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恩人,可是却把我推到了火坑里。有你这么恩将仇报的吗?”
吴英国索性说了实话:“陈公子,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这位是人大的某位行政,地位很高,相当于隐形总理。我不管事情最后的结果怎么样,但我拼了这条老命,也要保全你,这你放心!”
陈禹叹了口气,自己不想被卷到风波里,那风波却自己找到了门。罢了,陈禹认命了,不由臭美的想,这是不是上天注定自己就是个不平凡的人呢?
陈禹钻进了车,那肥胖的男人见到陈禹,一脸客气:“你就是小吴口中的神医吧,这次,麻烦你了,治好了我,一定会好好的谢你。如果治不好……只要你的嘴严,我金某人也保证你没事!”
那人长得一脸笑呵呵的模样,很是和蔼,和电视上的样子差不多。怪不得陈禹刚刚光是看他的侧脸就觉得眼熟,以前新闻总报他。
陈禹笑着说:“放心,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只是个医生,只知道你是病人。而你的一切,都与我无关,好了,把右手给我。”
吴英国怕车子太明显,虽然是在黑夜,但还是小心为好,便上了副驾驶,告诉司机:“开车,找处林子,越黑越好。”
陈禹接过了胖男人的手,听到吴英国这句话,便开着玩笑:“我说吴大市长,这月黑风高杀人夜可是出了名的,你可别把我拉到一个偏僻的地方,然后再来个过河拆桥。”
陈禹的胆子当然突突了,因为这个姓金的权势极大。就像是古代皇帝也许没有首领太监牛逼是一个道理,因为皇帝管明不管暗,而太监则是明暗兼管。
陈禹必须要提醒吴英国,他这么年轻,还不想死呢,好歹也要把那几个妞子上了再说,否则这要是挂了,是得多冤啊!
吴英国回过了头,满脸赔笑:“陈大公子言重了,就算是我有什么事,你也不会有事!我……金大哥你说是吧!”吴英国刚想保证,但他在这个姓金的面前,根本就没资格,所以便赶紧转了话锋。
姓金的笑了一下:“放心,我金某人是不会恩将仇报的。不管陈大公子有没有治好我,我都不会将你怎么样的。我相信吴市长的人品,当然也会相信他的朋友!”
陈禹在心底暗骂了一声:这个老狐狸!这话外之意,是有了什么事老子不找你,直接找吴市长!要是有了什么人命跟着赔葬,那也是活该!
真不愧是混在政道和黑道上最牛逼的人物!陈禹越来越觉得自己道行太浅,不够在这里面玩的。
但陈禹是谁?他好歹从小也是在那勾心斗角的家庭中长大,见习惯了那些腥风血雨。暗杀、阴谋,对他来说几乎就是家常便饭,有些时候,他并不是不行,而是不想。
陈禹因为这车在山路上行走有些颠簸,便想等车停了再为他号脉,顺口说了一句:“我相信金哥的人品,能坐到那么高的位置,必是人中龙凤了。所以,怎么可能和我们这些小虾米一般见识呢!”
有一种技巧,就是抬高了别人,贬低了自己,但这样会让对方大意,从而放松了警惕。很显然,姓金的是个非常喜欢听人拍马屁的人。
车停在了林子里面,陈禹见车稳了,便让吴英国打开车内灯,看了一下姓金的脸色。那脸色红光满面,一看就是个当官的。
但那红光之下却隐着团团黑气,特别是在下巴那里,犹为明显。这个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只有陈禹这种神医,才能看出一些门道。
陈禹把手轻轻放在姓金的手腕上,仔细的听着脉相。车里的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生怕打断了陈禹听脉。
陈禹皱眉,因为在这脉相之下,看不出任何异相!
陈禹大吃一惊,但他脸上不敢表现出来。因为他的医术在国内已经难以有人比肩了,如果连他都看不出来,那这个人,要么就是没病,要么就是装病,要么就是心病,或者是得了更深的病。
但陈禹却一点也不急,他惊的只是这脉相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越是这样,那这个人的病就越严重。
陈禹问吴英国:“有针没有?”
吴英国找了一圈,在车箱里找到了一根别针,赶紧递给了陈禹:“陈公子,别针行吗?”
第三十一章 竟然是苗疆毒蛊
陈禹看了一眼,还行,便拿打火机烧了一下,对姓金的说:“忍一下,不太疼。”
姓金的一见那针,就有些发蒙,因为他以为陈禹马上要给他治病,但是陈禹却什么症状都没说出来,怎么敢让他乱治!
吴英国虽然相信陈禹的医术,但他更知道金某的病,便赶紧伸手拦下来:“陈公子,你知道这是什么病吗?”
陈禹满脸的不在乎,摇了摇头:“不知道。”
姓金的倒没说什么,吴英国却有些坐不住了:“陈公子,你都不知道是什么病,怎么就敢给金大……金哥治疗呢!”
姓金的笑了一下:“小吴啊,不要这么说。国内国外的顶尖科技都查不出来,陈公子怎么就能看出来呢?年轻人嘛,毕竟脸皮子薄,给自己找些面子,所以做出些什么事,我们都是可以理解的!”
这话说的好听,但话里话外,就是说着陈禹不行!
陈禹眼睛扫都不扫吴英国,只盯着发黑的针尖:“我有说过我要给他治疗吗?”
吴英国好奇的问:“那陈公子你要针干嘛?以前给我治病,不都是拿针吗?”
陈禹拿过了姓金的手腕:“一般来说,生病的人,弱症都显现在脸上。脸上看不出,才会号脉,摸清了脉相,大概也就知道是什么病了。但有一种可能,金哥的病,是被人刻意陷害的!”
“这人的功夫很高,以接触人身体方式,将下的毒逼到了心脏,心脏流过的每一分血液都带着毒。但我现在不知道是什么毒,所以就要所针放血,这样就能隔血听脉!”陈禹细心的解释着。
倒不是为了让他们相信自己,而是想证明自己真的没那么白痴。
陈禹将针头对准姓金的手腕,猛一扎下。一股黑血冒了出来。陈禹赶紧说:“快!快拿纸!”
吴英国慌忙的递上了面巾纸,陈禹接过,按在那处血上,黑血在白色的纸上蔓延,陈禹把手放在了上面,细细一听。
越听,陈禹的脸色就越难看,最后,他叹了一口气:“金哥,这事,很复杂。”
姓金的一听,来了精神,脸上的笑也没了:“怎么了!听出什么了,你说。”
陈禹将纸从他的手腕上拿下来:“你这不是中了毒,而是中了盅,那个人肯定是有事相求,想等盅发的时候,再来找你。现在盅没有发,你的不适也是平时养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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