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世界来说,他本来就是一个陌生人,跟这个大宋朝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可不会在乎别人的眼光,世俗的看法,反正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哪里还会怕那些流言蜚语?说不定哪天一头载到在地上,就又回原来的世界重生了呢。既然老天让我又活过来了,穿越来到了这个世界,那就让自己疯狂一回吧,什么伦理,什么道德,统统都他妈的见鬼去吧。
至于如何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他可一点都不担心,再怎么说自己背后还有老杨家这一颗大树吧?虽然老杨家在皇帝眼里不怎么对付,最后的结局很惨,但有了自己熟悉历史,对未来脉络的清晰把握,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自己可以改变的嘛。即使再不怎么样,做一个米虫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可以操前世的老本行嘛,做一个商人,再娶几房妻妾,那日子也是可以过得的。
冷艳的桑雨初可不会想到这个还没有长大的色狼正在悄悄的打着她们师徒二人的主意,看着杨延融脸上那YD的笑容,不知怎么的,总觉得这家伙很危险,自己得远远离开他才能保证自己师徒二人的安全。
杨延融却不知道自己脸上的怪笑早已落入了这一对美丽的师徒二人的眼中。张可儿悄声对着师父道:“师父,你看,杨大哥笑的好诡异哦,他不会是旧伤又发作了吧?”
“嗯!”桑雨初点点头,赞同地道:“有可能,毕竟他的伤还没有痊愈,先前又和我们一起躲避楚望山的追杀,一口气之下跑了这么远,他的脑子可能真的出毛病了。”
“那怎么办?杨大哥刚刚可是救了我们呢,我们不能见死不救吧!”徐可儿一脸担忧的说道:“师父,要不咱们把杨大哥送回东京,交给杨令公吧?”
桑雨初心中一动,心道可儿这小妮子只怕是春心动了,虽然杨延融这人可恶无耻,卑鄙下流,却不得不承认,可儿跟在杨延融的身边比跟在自己的身边要好十倍不止。桑雨初自小得高人收留,传授武功,游走江湖之时,也不过才十七八岁,面对着江湖中形形色色的人物,也时常感觉到身为一个女子的无力,虽然她武功高绝,却不得不面对武林中的纷争,江湖中的仇杀,五六年来,日夜奔波,虽然年岁不大,心却是倦了。
让可儿留在身边也不过是权宜之计,当初在江湖上遇到正被一群蒙面黑衣人围杀的张可儿的时候,正是桑雨初刚刚出道江湖之时,敌寇虽众,桑雨初却是夷然不惧,出手仗义相助,这才救下了生命垂危的张可儿,并传授武功,收作徒儿,这几年来的朝夕相处,虽是师徒之名,却情同姐妹。虽然可儿并没有向她说出为什么会被黑衣人追杀,桑雨初也从来没有问过,但桑雨初与可儿朝夕相处,对她的一言一行都记在心里,心里早就在暗自猜测可儿的身世一定不简单。当然,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可儿的身份之高却早已超出了她的想象。而那“金铃血杀”楚望山正是一直追杀张可儿的原凶之一,这也是桑雨初与楚望山结仇的原因。
杨延融出身将门,一代忠良之后,却也不会辱没了可儿。想到这里,便打定了主意要将杨延融送回东京,并将可儿许配与他。
第15章 烧了你的尸体好不好?
杨延融想打这两师徒的主意,却没有想到桑雨初也在开始打他的主意了。要是让他知道,不定得高兴成什么样子呢!
几年的追杀,早已让师徒两人的神经都已绷得紧紧的,如今楚望山已死,却是再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连一向冷漠的桑雨初都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看了看已经死得不能再死的老对头,桑雨初不禁有些茫然,自己倒底该何去何从?是继续在江湖中闯荡,过那血雨腥风的日子,还是找个窝,隐姓埋名,安安稳稳的过下半辈子?
张可儿如何不知道师父的想法?她歉意的看着这个疼爱关心自己的师父,几年如一日的保护着自己,不让自己受到一点委屈,虽然桑雨初没有一点怨言,但在张可儿的心里,却是很感激的,这种感激已经不是一个谢字能表达的了。她要师父开心,幸福,快乐,永远都和她在一起。
杨延融笑呵呵的看着这对沉默中的师徒,也不去打搅这难得的安宁。缓缓走到楚望山的尸体面前,蹲下身来在他怀中翻找着,看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留下,毕竟要在这个世界上生存,没有银子可是一件让人十分痛苦的事,前世有云:金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金钱却是万万不能的。作为一个大男人,他总不能向这对美丽的师徒花要钱用吧?这要是传扬出去,他徐可,不,他杨八郎哪还有面子在江湖上混呢?
所幸楚望山倒还算不得是一个穷江蛋,身上居然还带了两锭金元宝,一叠银票,几块散碎银子,三贯铜钱,银票全是十两一张的,足有十三张,共计一百三十两银子,两锭五两的金元宝,也可换得一百两银了。按照当时北宋的物价水平来看,这二百多两银足可以让一个普通人好好地过十年了,当然照杨延融的生活水平来算的话,也就是两个月的生活费:穿的是名牌,坐的是豪车,住的是别墅,吃的是山珍海味。
杨延融也没有想到这个黑脸的楚望山身上带了这么多钱,看来这家伙的全部身家都在这了,这倒好,自己也不用为生活费发愁了。
虽然在死人身上找钱是一件比较丢脸的事,也显得很不厚道,这不是咱手头紧么?他在心里暗暗的安慰着自己,对着楚望山的尸体拱了拱手,小声地说道:“楚兄,你这可怪不得我了,先前我明明对你打过招呼了,叫你马上走的,哪知你却没有听进去,这不我手中这家伙走火了,让你英年早逝,到了阎王殿前可不要告我呀!以后逢年过节的,我都会记得你,一定会给你烧很多的金元宝,还有无数的美女给你,你就走好吧。哦,对了,记得明年的今天,到十字路口来收啊!不要让那些小鬼给你抢去了。”
桑雨初功力深厚,杨延融的声音虽然很小,但她却是听得清清楚楚的,心说这人也太不要脸了吧?杀了人家,又抢了人家的钱,真是可恶到了极点,看来谁要是惹到了他,定然不会有好日子过了,对于先前自己要将可儿许与他的心思又不禁有些动摇,真不知道这个可恶的家伙以后还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很快,桑雨初师徒二人收拾心情,一起走到杨延融身边。桑雨初道:“杨公了,你看这些尸体咱们作何处理?要不,咱们一把火烧了吧。”说着指了指地上的两具死尸。
杨延融不置可否,他还沉浸在获得横财的喜悦之中,桑雨初的话他一个字都没有听到。直到桑雨初连连呼唤了他三声,杨延融才猛地醒悟过来。
“哦,好,就这么办!”杨延融根本就没有听清楚桑雨初说了什么,只管点头答应。
桑雨初一阵无语,无奈翻了翻白眼,轻哼一声,不满道:“你倒底有没有把我的话听清楚?就乱点头应承?我是说把这楚望山和你的……尸体放在一块儿烧了可好?”桑雨初说了一半便停下来,自己都觉得这话怎么这么别扭呢?当着别人的面,问别人同不同意烧他自己的尸体。说到这里,她脸上一阵发烧,一抹嫣红迅速的爬满了脸颊,就像刚刚打了胭脂一样,看得杨延融眼睛都直了,散发出像狼一样的凶光,心想这Y头真是太漂亮了,什么时候推倒了玩个九九八十一式来看看,对于传说中的禁忌招式,他可是心仪已久了,如果真能在这冷面玉容的美女身上试验一番,也不枉此生了。他想到这里的时候,眼睛里的光茫更盛。
这眼光,让这个成天在江湖中打滚的桑雨初心头一紧,心道:坏了,这恶人不会在寻思要报复我吧?
杨延融这半天来的所作所为,让桑雨初对他都有一点隐隐的惧怕。虽然这家伙并不会半点武功,但他手里的那把枪可是厉害非常的,我可得随时小心戒备着,莫要什么时候就上了他的当了。
可儿见到了师父眼里的怯意,以为这个家火又在欺侮师父了,忙上前摇了摇杨延融的手臂,轻声道:“杨大哥……”可儿的声音很轻柔,但隐隐一毕责备之意自然而然的流露了出来。
杨延融一惊,干咳一声,假装掩饰过去,脸上却装着一副正人群子的模样,正色道:“雨初说怎么办,咱就怎么办!什么?不行,绝对不行。”他话到一半,顿时醒悟起来,再怎么说,那也是自己前世的尸体啊,可不能与这个黑脸的家伙葬在一起。
桑雨初见他恢复正常了,心里头的一块石头总算落地,不禁心里暗笑,抿着嘴,也不说话。看他如何处理。
杨延融指着楚望山的尸体,义正严辞的说道:“你怎么能把我的尸体与这个双手沾满血腥的家伙放在一起呢?这是绝对不行的,要烧也只能够烧他的,我的尸体得找个风水好的地方埋起来。”
桑雨初无奈苦笑,心说,你还真以为这具尸体是你啊,真是一个奇怪地家伙。
第16章
张可儿强忍住笑,一张俏脸憋得通红,装作若无其事的道:“你们聊,我去拾柴火。”说罢匆匆而逃,她生怕自己忍不住,笑了出来。
“可儿……”桑雨初见徒弟跑了,连忙呼喊一声,哪知道可儿跑得比兔子还快,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人影。不禁埋怨道:“好你个死妮子,把我丢在这儿,看我等下怎么收拾你。”她见杨延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不禁心里微微一窘,忙道:“我……我去帮可儿拾柴火。”说罢落荒而逃。
日!我有那么可怕吗?杨延融心里暗骂一声,靠,你们等着,居然把我这个伤病员扔在这儿不管了,还有没有公德心啊?不行,我也去拾柴火。
他阴阴一笑,屁巅屁巅的跟在桑雨初的身后,不时用眼睛打量美人的小屁屁,暗暗赞道:好翘的屁股,不知道摸起来手感怎么样。嗯,我得去试试。他心里色色的想着,一双咸猪手微微向前伸去,脚下也加快了几分。
桑雨初见他跟来了,心里一慌,速度便立时加快,意图摆脱这个可恶的家伙。虽然她不知道后面那人心里龌龊的想法,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家伙很危险,不能让他靠近自己身边。
杨延融心里非常郁闷,眼看就快要摸到了,对方的屁股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总是在快要接触的瞬间摆脱他的魔爪。他的速度快,但对方的速度更快。杨延融心里一狠,妈的,今天说什么也要摸一把不可。
心里想着,脚下却不慢,到了后来,他几乎是在用跑的了。桑雨初是何等人物,武功高强,其轻身功夫更是武林一绝,凭他这个江湖菜鸟,没有练过一天武功的家伙如何能够抓得住她?越到后来,杨延融越是沮丧,这会儿他也知道自己根本就不可能追上对方了。不禁在心里暗暗鄙视:会点轻功很了不起么?我还有枪呢!
杨延融一计不成,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几转,又来一计。既然咱正道行不通,难道咱奇道还不行么?咦,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心里暗赞自己一个。
山间小路本就难行,一路上都是坑坑挖挖的,再加上他先前又受了伤,跑了这么久,腹部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他心里一狠,妈的,拼了,为了能摸到美女的屁屁,即使再受一次伤,也是值得的了。
心里想到就要做到,他阴阴一笑,脚下故意一跌,顿时立足不稳,身子直直的往前倒去,口中仍然不忘记发出一声震天价的惊呼。
桑雨初听到他的叫声,顿时吃了一惊,猛地回头一看,只见那登徒子似乎走路摔倒了,不禁得意一笑,嘴角都勾了起来,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都弯成了月牙状,心说:活该!谁叫你跟来的。
心里虽然这样想着,却反而又折了回去。只见杨延融正趴在草丛中直哼哼,衣服上头发上都沾满了草屑,那神情说不出有多狼狈了。桑雨初强忍住笑,问道:“你怎么了,要紧么?”
“骨头怕是断啦,我都起不来了。”杨延融指着自己的腿,强忍着痛,轻哼道:“诺,就是这儿。”
这会儿倒不是他假装,这一跤摔得着实不轻,胸口的伤口又迸裂了,几丝血迹隐隐透着衣服冒出来,让人看来很是恐怖。桑雨初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伤得如此之重,心里顿时焦急起来,暗自责怪自己刚才跑那么快做什么!难道他一个身受重伤,又不会武功的家伙还能威胁到自己不成?再者说了,他若真要对自己不利,早就用那把枪把自己杀了,还会等到现在啊!这样想着,心里也就宽松下来,对杨延融的堤防之意大减。
这倒不是桑雨初的江湖经验太浅,只怪杨延融这斯演得实在太像了,用苦肉计来装可怜,获得对方的同情之后,只为摸一下她的屁股,说出去谁也不会相信啊。
桑雨初见他这副惨相,心里也有些发慌,连忙上前一把将他扶起来,歉意的看了杨延融一眼,自责地道:“都怪我方才走的太急了,也没有注意到你从后面跟来,来,小心点,我掺着你走。”
杨延融脸上虽然痛得鼻子眼睛嘴巴都快皱成一团了,心里却是乐开了花,在桑雨初扶起他的那一刹那,脚下一软,身子往前便倒。
“小心!”桑雨初一把将他扶稳了,连忙说道:“路不好走,你小心一点。”
杨延融这斯见机会来了,乘机在桑雨初扶着他的那瞬间,双手向着她的腰间一抱,顿时两只手牢牢的抓住了对方的屁股。
“啊!捉到了!天啊,好圆,好滑!”杨延融趁机抓了一把,又迅速的松开,脑海里暗暗回忆着这瞬间的香艳。
好心的桑雨初自然感觉到了一双可恶的手抓了自己的那地方一下,不过她却没有往深处想,只当他是不小心才抓住的,她倒底是女孩子,被杨延融这一抓,脸上顿时红透了,照她以往的脾气,哪个江湖上的男子敢这么轻薄于她?想要企图轻薄她的色狼早就丧命在她的剑下了。
看着可怜西西的杨延融,桑雨初强压下心头的怒意,轻哼一声道:“你就在这儿呆着,哪也不要去!”说罢,便将他平放在地上,急匆匆的走了。
天才啊!老子真是个天才,连这种主意也想得出来,虽不敢说是后无来者,只怕也算得上是前无古人了吧!杨延融嘿嘿一笑。忍着痛爬起来,理了理身上的草屑,又一瘸一拐的向前走去。
时令已是中秋季节,天气早已转寒。漫山遍野一片衰败的景象,枯黄的野草一荐接着一荐的在秋风中东倒西歪,发着瑟瑟的颤抖;漂落的树叶扬扬而下,发出婆娑的声音,将整个树森堆了厚厚的一层,脚踩其上便会发出嚓嚓的响声,几只受惊的蜥蜴猛地窜出,又瞬间钻进草丛,消失不见了。
前方是一个小坡,张可儿正在努力的拾着干枯的柴草。由于是秋天,枯枝败叶随处可见,不多时候,可儿已然拾了一大把的树枝,落叶,堆成一堆,整齐的码在一颗枫树下面。雪白的脸上已然见汗,几缕调皮的头发沾在额头上,不时用手轻轻一拔。桑雨初早已跑到张可儿的身边,正俯下身子,帮忙收集着柴火。
可儿回头一看,见杨延融正一瘸一拐的吃力的走来,不禁嫣然一笑,这一刻,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态顿时浮现在杨延融的眼前。心底的那些欲望早已被可儿那纯洁的不带丝毫杂念的微笑冲刷得无影无踪,他不禁对先前自己那龌龊的行为暗暗惭愧。
他朝着可儿微微点头,找了一个干净的石头一屁股坐了下来。挥袖擦了擦脸上的汗珠,这时才感觉到浑身上下都在火辣辣的痛!
报应啊!报应!杨延融心底暗叹一声,顺着可儿的方向看去,只见桑雨初也正好看过来,却又慌忙地转过头去,就好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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