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混的人都是有酒量的,接连五杯下肚,安谨言才苦涩一笑:“我和郑萧现在对C国的回忆就剩下我们彼此的名字,那时候我们都还小,怕忘记了名字,有事没事就叫一下。后来长大了,他说最好取一个叫得响的名字,于是我帮他取了‘奔’这个字,外面的人都知道他叫奔,却不知道他叫郑萧,我以为我会成为唯一一个拥有他名字的人,可是,他第一次见你,就告诉你他叫郑萧。”
修的眼眸眯了眯,他确实不知道‘郑萧’两个字对安谨言来说有这么特殊。
因为他自己的爹是C国人,所以修下意识的就喊了郑萧,而不是奔。
“不过一个名字而已!”修的语气是满不在乎的。
他的这个态度让安谨言特别不满:“不,那不是一个名字,是一段过往,是我们的回忆,是我们一起走过的路,你,不懂!”
修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与其在这里跟我喝酒,何不跟他喝?”
“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安谨言昂头干掉一杯,咚的一声放下酒杯:“那是我们这辈子最珍贵的回忆,郑萧在乎,我更在乎,我不能用那些曾经的过往来要求他,他会失望,我也会对自己失望。因为太在乎,所以害怕失去。”
安谨言深深的看了修一眼:“你不在乎他,我看的出来,你根本就不爱他!”
修的唇边勾起一抹讥讽:“爱,那是什么?”
“呵呵,你以为你是天上的神吗?修,你现在不懂,不过你早晚会懂,不管你如何强悍,不管你如何冷静自持,总会有那么一个人让你失去冷静,让你变得不堪一击,你相信吗?”
相信吗?
修当然不信。
他从刚会说话就跟着他妈咪学习处理隼的事宜,他从没学过儿歌,从没玩过小孩子玩的游戏,他的玩具是装了空炮弹的真枪。
他也没上过学,不知道学校什么样子,也不知道老师和同学是怎么回事。他从六岁开始学习的就是如何谈判,如何掌握一个人的心里,如何做到不动声色、不喜怒于色。从八岁他就是隼的BOSS,别的小孩子还在肆意玩闹,他经手的都是生意,是暗杀,是一场场天价交易。
不,他是相信爱情的。
比如他爹石岩和他妈魅,比如苏子秋和童越,比如野狼和白静,比如库瑞和飒。
不知喝了多久,安谨言不再说话了,心里有事,他很快就醉意朦胧,修也感觉酒意上来,仰面躺在了靠垫上。
安谨言被黑鬼弄走了,修的心里莫名一阵烦躁--安谨言比他富有,与身份无关,与财产无关,与能力无关,安谨言,确实比他富有。
修闭上眼,他懒得动。
落地窗开着,夜风送进来阵阵凉意,特别舒服,真是难得放纵。
但是宁静很快就被打破,郑萧轻手轻脚的进来。
屋里全是刺鼻的酒味,郑萧一眼就看见躺在桌旁的修,他满脸红晕,显然喝的不少,长长的睫毛安静的垂着,盖住了他那双清冷的拒人千里的眼睛。
郑萧悄悄走过去,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
PS:猜猜明天会发生什么?吼吼,好激动!
☆、第022章 听说你很喜欢我
有没有贼胆?
有没有?
郑萧不知道修是不是睡着了,地上的人神情放松,透着一丝慵懒,像一只吃饱喝足的猫,卸下了所有防备和冷漠。
修的脸红扑扑的,在灯光下呈现一种半透明的质感,似乎连脸上的汗毛都纤毫毕现。
特别是那双唇,被酒水浇灌后愈发的莹润饱满,郑萧吞了吞口水,尽管脸还是猪头,但他真的se心大动。
刚蹭到修的身边,修睁开了眼睛,嘴唇居然勾起了一个迷人的弧:“你来了!”
郑萧心中一荡,在他的记忆中,恐怕这句话是修对他说的最动听的一句话了,怎么回味怎么亲密。
修坐起来,指了指没喝完的朗姆酒:“你也来点?”
郑萧简直受*若惊啊,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赶紧在安谨言先前的位置坐下,把安谨言没喝完的酒一口干了,递了个空酒杯给修。
修看着那只杯忍无可忍的皱起了眉头。
郑萧嘿嘿一笑:“我跟谨言不分彼此,都习惯了!”
这里没有多余的杯,修只好给他倒满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两人干了。
郑萧看他虽然脸红扑扑的,眼神却十分清明,估计他的酒量深不可测,要知道,安谨言都已经被黑鬼弄下去了,人事不省了都。
本想问问安谨言都跟修说了什么,不过郑萧开不了口,安谨言是个有分寸的人,应该不会说什么让修下不了台的话。
郑萧看的出来,修的心情似乎很好,至于为什么好,他猜不到。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郑萧满脑想的都是要不要来个酒后乱那啥,于是他们聊天的内容就显得乱七八糟。
修一双眼睛煜煜生辉,时而微微一眯,眼角不经意间泄露出来的风情夹得郑萧心跳加快,呼吸加速。
“修啊,你让我做,好么?”郑萧一把抓住修的手,大半个身从对面探过来,麻痹,他忍不住了,哪怕是冒着被揍死的风险,他也要求|欢。
本以为修会直接给他一拳,没想到修却抿了抿唇,居然没有拒绝,当然更没有答应。
郑萧心中一喜,直觉有戏呀,几乎是立刻的,他就硬了,只要想到他能跟修做,只是这个念头就能让他亢奋不已。
“修,修!”郑萧连滚带爬过来,就像等待投喂的大狼狗一般,双眼冒绿光瞅着修。
修喝完杯里的酒,慢条斯理的放下酒杯,这才斜眼瞅了瞅郑萧那张惨不忍睹的脸,伸手勾了勾他的迷彩背心,女王一般俾睨着跃跃欲试的郑萧:“tuo吧!”
充满酒se的两个字一出口,郑萧就醉了。
这货下五除二把自己扒干净,提枪上阵,雄赳赳气昂昂的看着修。
修也在看他。
郑萧的身材是真的棒,到目前为止,郑萧也只有这具身体能够入修的眼。
那古铜se的皮肤冒着幽幽的光泽,健康,强壮。肌肉的形状也非常完美,充满了力量。
特别是腰线收的特别棒,那线条就跟刻出来的一般,一看就特别紧致,再配上那醒目的腹肌,让人忍不住想上下其手。
修的视线羽毛一般轻轻的、似是漫不经心的拂过郑萧的腰腹,沿着那两条人鱼线落在下面已经火热的某物上。
郑萧心中一紧,那物就在修含笑的目光中跳了跳。
“修,修,我帮你tuo!”郑萧扑过来,恶狼一般吻向修的唇,修轻轻偏过,那个急吼吼的吻就落在他的脸上。
郑萧没有在意,火热的吻沿着修jing致的脸颊一啃向修的脖,在泳池里他不敢使劲咬,现在完全变成了狼,每一下都吻的又重又狠,恨不得咬断修的脖一般。
修双手撑在身后,微微昂着头,满眼的趣味盎然。
郑萧慌乱的解着衬衣的扣,这货其实更想一把扯掉这该死的衬衣,可惜他不敢,修在家就喜欢穿这身,那衬衣很长,扣十来颗,解的他想骂人。
扣还没解完,郑萧的吻已经追到了修的xiong膛。
那细腻的触感,那带着冷香的皮肤,那瓷实的肌肉,一切的一切都在宣告着,这个人是修,这具身体是修的。
在郑萧心中如同神一般高高在上的修啊。
这货兴奋的简直快要昏厥过去了,生怕修会反悔,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入他的身体,想跟他合二为一,想彻彻底底的占有。
可惜该死的,扣还没解完,郑萧急的不行,气急败坏的吼了一声。
修推开他,坐直了身体,修长的手指把最后两颗扣解开了。
他的动作很慢,看在郑萧的眼里带着无边的*。终于,修tuo了那件碍事的衬衣,瓷白的皮肤直接晃花了郑萧的眼。
郑萧狼狈的狠狠地吞了几口口水,还是口干舌燥,他又抓起一旁的酒瓶,大大灌了几口,再次对上修那双似笑非笑的眸,他更渴了。
修又勾住他的下巴,笑的像个妖jing。
不错,就是妖jing。此时的修在郑萧眼里就跟那些专门慑人魂魄的妖jing一样,他一眉一眼,一举手一投足,无一不在吸引着郑萧的眼睛,恨不得一口一口把这个磨人的妖jing吃进肚里。
这是一个骨里透着妖的男人。
“听说你很喜欢我?”修说,指尖却点上郑萧的喉结,感受着那异样的波动。
郑萧早就被撩拨的快要发疯了,他一把抓住修的手,把那只火上浇油的手按在他肿|胀的欲|望上,压着使劲揉了两把,两人的xiong膛重重撞在一起。
“你说我喜不喜欢?喜不喜欢?”郑萧把修推倒在地,粗鲁的tuo掉他的裤,把头埋进了他的腿|间。
······
修被郑萧的举动震了一下,他没想到郑萧居然为他做到这种地步,不过,身体传来的异样的快|感很快就让他忽略了这些,他双手按住郑萧的头,肆意的享受起来。
那种感觉真的是奇妙。
修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他也有七情六欲,以往这些欲|望都被他可以压抑,实在不行的时候也只是自己动手解决。
郑萧是唯一一个这样靠近他的人。
他喜欢他的身体,喜欢他的肌肉。
郑萧的肌肉摸上去硬硬的,无坚不摧一般,修这会儿升起的念头就是,占有这个看起来很强的男人。
郑萧的口腔实在热了,那种致的快乐让人沉醉。
······
房间里的温节节升高,郑萧肆意的亲吻着修的身体,两具颀长健硕的身体蛇一般纠缠着,翻滚着,粗重的喘|息和勃发的肌肉让人血脉喷张。
郑萧为了让修舒服先为他服务,这会儿早就憋的不行了。
他的手刚探向修的后面,修浑身一震,带着薄汗的身体抱紧郑萧,一阵天旋地转,两人的位置发生了变化。
郑萧瞪大了眼睛,盈满晴欲的眸全是不敢置信。他的腿|间,修那条热气腾腾的巨龙正试探着往某个地方挺进。
“修?”郑萧只觉头皮发麻,尼玛,这可跟他想的--不一样啊。
干和被干能一样吗?
他郑萧,从来就没想过有一天会被人干好吧?
修微微眯着眼睛,脸上一层薄薄的汗,xing感了,他一手掐住郑萧的腰,一手抬起一条腿,声音沾满了欲se,早已失去了平ri里的淡漠。
“郑萧,我要干你!”修道,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郑萧吓得小心肝一抖,连忙撑住修的xiong膛,连声音都变调了:“别,别开玩笑,这个事儿没商量。”
“你不愿意?”修微微挑眉,这个答案出乎了他的意料,他以为,郑萧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别问他为什么这样想,他就是这么自信。
可是现在,郑萧居然不愿意。修勾了勾唇,不仅没有生气,兴趣反而更浓了。
“我是一个男人,我是上面的!”郑萧艰难的说,心里特别不甘心,搞了半天,原来修想上他啊。
“我也是男人,你觉得,我会让你上我?”修抬手拍了一下郑萧的屁股蛋,啪的一声,特别响。
郑萧下腹一紧,差点被他一巴掌拍射了。
修的脖上身上布满了他弄出来的痕迹,暧|昧了,不过这些痕迹却并没有破坏他的气质,反而给他增添了一抹妖冶。
这真是一个要命的男人,明明长了一张女人的脸,手段却比任何男人都狠。
郑萧特别矛盾,修的xing格说一不二,如果不让他上,那么今晚大概就此结束了。
这种机会是多么难得,郑萧都不敢幻想下一次。
可是,如果真给他上,那他这张脸还要不要了?
如果被安谨言和沙丁还有那帮兄弟们知道,这不是丢人么?
这个--给修上也不丢人吧?
郑萧愁的肠都打结了。
修笑了笑:“想好了吗?”
郑萧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你做过吗?”
“没有!”
郑萧眼睛一亮:“修啊,你看你没有做过,要不这一次我来,我教你,等你会了你再来,好不好?”
修不说好,也不说不好,他的眼睛蒙着一层水雾,波光粼粼的,看的郑萧忍不住又猛咽口水。
扑倒修啊,扑倒修啊,这货就差临门一脚,却不知,他早已成为某人案板上的鱼肉。
“没有做过并不代表就不会。”修把郑萧的推抬了抬,看了看那朵因为紧张不断收缩的雏菊,他可清楚的记得郑萧那天给他看过的钙片,知道该往哪个地方捅。
郑萧被他的眼神看的心乱如麻,一脚把修踢开吧?舍不得!
让他干吧?不甘心!
修却不再给他思考的时间,扶着龙头,一鼓作气刺了进去,随之而来的是郑萧杀猪一般的惨叫。
。。。。。。
不知过了多久,修终于从郑萧身体里退出来。
郑萧喘气如牛的摊在地板上,一抹屁股,满手的血,他悲愤了:“你他妈不是说你会吗?你会你还让我屁股开花?”
修慢腾腾的穿上衣服,抬了抬眼皮:“你不是也爽到了吗?”
郑萧脸se变了变,好吧,开始的时候是差点痛死了,没有润滑,修还半卡住了,进退不得,两人废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一竿通到底,郑萧当时差点一脚把修蹬了。
想起开始的滋味郑萧就心肝儿打颤,处|女破那啥也不过如此吧?
不过后来嘛,咳咳,还真是不错,看他身下那片狼藉就知道了,被男人插到射,这算丢人么?
郑萧看了看修,算了,如果是修的话,他也认了。
却见修穿好衣服,竟是要走,他脸上还残留着没有退散的情chao,眼神却已经恢复了平ri的淡漠。
郑萧突然有一种他提上裤就翻脸不认人的感觉:“修,你去哪?”
“回房洗澡!”修回头看了看郑萧:“怎么?你需要帮忙?”
郑萧老脸一红:“不用,你去吧!”
郑萧眼睁睁看着他出了房间,不知为什么,郑萧的心里涌起一抹酸楚,说不清道不明。
虽然不至于下不了*,郑萧的惨样也的确是真惨。他在地板上躺了好一会儿才龇牙咧嘴的穿上衣服,修的手劲很大,髋骨似乎被他捏碎了似的,动一下就钻心的疼,更别提惨遭*的雏菊了,这会儿火辣辣的,跟撒了一把辣椒粉一样。
郑萧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活该,偷ji不成蚀把米。”不过,想到他跟修的关系又进一步,郑萧立刻觉得这点痛简直就是毛毛雨。
回到房间,修已经在睡觉了,郑萧蹭进浴室洗了澡,出来往*上一躺,心里满满的。
*
早餐桌上又是非一般的诡异。
修脖上的吻痕昭然若揭,他也不在乎,心安理得的吃着早餐,很干脆的无视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
夏磊心里不断“卧槽卧槽卧槽”,boss被干了?不是吧?奔?他凭什么啊?
可是看郑萧的神情,那货眼神躲躲闪闪,屁股不断动来动去,还不时的咳咳几声,什么情况?
凡和刘栋对视一眼,看了看修,又看了看郑萧,再看了看一脸木然的安谨言和阴笑阴笑的黑鬼,没有说话。
倒是杰森是个心直口快的:“奔,你怎么回事?屁股长疮了吗?”
郑萧正心虚呢,闻言一口牛奶就喷了出来。
黑鬼对凡等人一本正经的道:“昨晚我伺候谨言的时候听见有人惨叫,你们听见了吗?”
凡和刘栋几人的房间在楼下,中间隔着一层,不大可能听见顶楼的动静,不过不用多说,黑鬼这话还有修脖上的吻痕已经说明一切。
安谨言没有看郑萧,更不敢看修,他觉得他就是一个笑话,他没想到,不过一场醉酒,他就把郑萧彻底推向了修,而且还是······
他很想问郑萧,你真的就那么爱他吗?
修吃完早餐,看着郑萧道:“为了以防万一,今晚我们护送你们去暗。”
郑萧赶紧摆出严肃的表情,终于敢开口说话了:“也好,你们正好见见坤山,说实话,我也还没见过坤山,心里有了底,我们在制定方案。”
黑鬼无所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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