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回头金难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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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回头金难换-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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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诗菲目送沈逸珲,看着沈逸珲轻轻关上门,消失之际她微笑着说:“路上小心点儿。”

沈逸珲点点头回以微笑然后大步离开……

房门关上之际,宋诗菲半躺在床上,听着走廊上急促的脚步声,脸上的笑容落了下来。逸珲一直有事情瞒着她,虽然他尽力不表现得明显,但她能感觉得到,他跟她在一起时心不在焉的时候越来越多,总想着些什么事情又或者想着什么人?

她的心里有些惴惴不安,赤着脚走下了床向窗边走去。撩开窗帘,一辆黑色宾利驶出别墅大门,车灯一闪,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马路上。宋诗菲望着车子消失的方向,头靠在窗户上,目光迷离。这么快的速度,是什么急事让他这么晚了还要急匆匆赶出去?他说没什么的……

☆、第三十四章 一墙之隔 房内房外

靠近病房的时候,沈逸珲的脚步慢了下来。接到莫安泽的电话,他几乎是一刻不停地赶了过来,可是他好像忘了,夏瑾不再是他的妻子,并且,他们的关系比陌生人还不如。

靠在病房外的墙上,他摸索出香烟想要点上,在看到对面墙壁上贴着的禁止吸烟的标贴时,又将烟折了,细碎的烟丝从指头撵出,发出淡淡的烟草味道。他急着过来干什么呢?她恨见到他。

他坐在一旁的座椅上,看着指针慢慢移动。虽然那么想着,可是他却不愿离去。他想也许是亏欠吧。结婚两年,他始终欠着陪她过一个新年。

结婚第一年过节前,他告诉她公司派他去海外分公司出差两个月。可是那一年,他是在美国洛杉矶陪父母一起过圣诞节,然后留在那过了春节。

结婚第二年,他只陪她过了半个春节。诗菲回来了,他们相遇,很快燃起旧情,他们在温暖的海城渡过了一个春节。那一刻,他忘了她的存在,那一刻,歉疚入了心,却依旧渐行渐远。

今年,就当是他还她一个迟到的陪伴。

病房内,昏暗的床头小灯发出橘色暖光,加湿器的喷雾弥漫,夏瑾蜷缩着睡姿如猫儿;病房外,走廊日光灯发出莹莹冷光,寂静的走廊悄无声息,只有一个男人头顶着墙壁,呆呆看着时针爬格子。

“逸珲?来了怎么不进去?”齐誉从病房内走出来透透气。虽然交待了护士跟莫安泽时常过来看看,但挂着点滴,齐誉还是有些不放心,想了想还是自己留下来照顾了。

沈逸珲看到齐誉一愣,向病房内探了探头,昏暗的病房内,病床上鼓起一个小包,夏瑾正安睡着。他没料到齐誉竟然在里面。

苦笑了一下,沈逸珲道:“安泽说她是胃痉/挛,她要是见到我,只怕病的更严重。我就在外面守着她好了。”

齐誉沈逸珲看了他一会儿才道:“她今晚遇上混混的骚扰才引起痉、挛的。”他简单将事情经过再说了一遍,仔细盯着沈逸珲脸上的表情。

沈逸珲手里的拳头已经紧紧攥紧,几乎从牙缝里迸出话来:“那些混混我一定要查出来!”夏瑾竟然遇上了这种事情,而那时没有一个人在她身边,她一定是害怕极了,如果不是齐誉去找她,他是不是以后都见不到她了?

夏瑾虽坚强,但她是个很传统的女人,他很清楚夏瑾的那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个性。

齐誉拍拍他的肩膀道:“查那些混混倒是其次,毕竟这些败类南城多的是。江湖上的混混讲究所谓的义气,你去挑动了他们,只怕会引起连锁反应,反而更加注意起夏瑾。我现在想的是怎么劝服她搬离老城区。那边拆动不是一时半会儿的,她住在里面很不安全。”

沈逸珲道:“这件事情,说什么我也要她听我的。我会马上给她安排一个住处。”

“我暂时还不会搬走,安全问题我会找叶哥帮忙。”冷冷淡淡的女声传来,透着些疲惫。两人一看,正是夏瑾出来了。

☆、第三十五章 爱恨无感 原来情逝痛还在

夏瑾一向浅眠,病房的门没关紧,低低的谈话声倒是把她弄醒了。她静静听了一会儿,听到沈逸珲的话后,她觉着自己不得不出来说清楚了。

“叶哥是谁?”听她叫一个从未听说过的称呼,沈逸珲眉头一皱,心头火苗窜上。

齐誉摸摸鼻子,识趣的站在一边。这些事情,还是他们两人当面说比较好。其实他也很好奇夏瑾究竟跟叶秉兆是什么关系。

“叶哥就是叶哥,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夏瑾冷冷道。

莫安泽踢踏着脚步过来,一见三人都杵在病房门口,几步之遥刚好听见“叶哥”两字,“叶哥就是那叶秉兆。”他不明就里,就看气氛僵硬便说了出来。

沈逸珲跟叶秉兆为了老城区那地块,明里暗里斗了不知多少回合。老城区本属于冥夜的势力范围,但后来叶秉兆决心将冥夜漂白,便想直接把老城区改成为御风的产业。但最终丢了这块肥肉,跟天狼的梁子算是真正结下了。

他斜睨了一眼夏瑾,齐誉跟他都没有直接说过叶秉兆的来头,不知她真正知悉了会怎样?

沈逸珲气火更甚,上前一步抓着夏瑾的胳膊道:“你认识叶秉兆?”

“认识又如何?跟你有什么相干。”夏瑾抽了抽手臂,想将手臂收回来,挣了几下那端却纹丝不动。鼻端闻到的又是那种淡淡的香水味道,夏瑾拧了眉头,条件反射似的想吐,她的目光更冷:“松开。”

沈逸珲被她冰冷的目光一扫,慢慢垂下手,态度缓了下来:“我不是要过问你的事情,可是你刚发生那种事,先别急着恨我,安全才是最紧要的。”

“恨你?”夏瑾嗤笑了一下,缓缓吐出的字却像针刺一样扎人:“恨跟爱是两种很极端的情感。恨一个人,只会将对那个人的情感加深。沈先生,跟你离婚后,我要做的事情是让自己忙碌,一是为了挣钱养活自己,二是为了赶快忘了你,并且,我想我快做到了。”

沈逸珲听着她伤人的话语,心里一阵怒气,却也耐她莫何,他深吸几口气将火头降下来道:“好,很好。但我要告诉你,你口中的叶哥也不是什么好人!”他正对着她,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叶秉兆,南城的暗皇,黑道头子。这样,你觉得依靠他有安全感了吗?没准儿欺负你的混混就是他手下呢。”

夏瑾抿了抿唇,叶秉兆的身份她一直都不大清楚,听沈逸珲说出,心里还是吓了一大跳。“可是他没有伤害我,摆摊的那段时间,他一直保护着我,这就够了。”夏瑾淡淡说着。在她最艰难的那段时间,叶秉兆帮了她许多,无论他是什么身份,夏瑾对他还是存着一份感激。

沈逸珲稍降下去的火蹭一下冒得更盛,她是越来越有能耐挑战他了。以前对他是千依百顺,如今是事事讲不通。

“夏瑾,你就这么护着他?”沈逸珲的胸膛剧烈起伏,瞪出火来了。

叮叮当当的手机铃声响起,沈逸珲扫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宋诗菲打来的,他看了一眼夏瑾,走了几步去接电话。

夏瑾在沈逸珲掏出手机时刚好看到界面上闪烁的“菲”字,默默看着他轻声接电话的背影,她的眼里露出一点儿伤。

从前,他在家时,他也是这么悄悄走到一边打电话。那时她隐忍着伤痛,期望他能转身看看她,期望他知道他是有家室的,他有妻子,期望他能回头。

现今还是这个背影,她摸摸胸口,原来结了疤痕的伤口还是会痛的。

☆、第三十六章 月下那人

“逸珲,那边怎么样了?需要我过来看看吗?”那边是宋诗菲柔柔的关心的声音。

沈逸珲正烦躁,声音有点儿冷:“没什么大事,我处理完了就会回去。”

“逸珲……”带着点哀求的意味,电话那端的声音有点哭意:“我们说好一块儿过旧年的……”

沈逸珲的心软了下来,吐了口气:“我会尽快赶回去。”说完挂了电话,走过来时脸上覆了寒霜一样。

夏瑾的脸上已经挂着淡淡的笑,带着疏离:“沈先生,赶紧回家去吧,别让她跟我一样。”她的声音淡漠,却让人听着伤感。“不管怎么样,还是先谢谢你的关心,大半夜的跑一趟。你放心,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好的。”她挤出一丝笑向他微微颔首回了病房。

又是一句放心,沈逸珲怔怔看着她纤细而又落寞的背影,握着手机的手紧紧握起。她是真的跟他越行越远,可是,他自己好像很并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心里头那的那处黑洞在变大,越发显得心里空落落的,可是他不知道到底缺了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东西能将那处黑洞填满,只是觉得很累很累。

他想起以前两人在一起时,她会给他捏捏肩膀揉揉穴位,她甚至自己会帮他拔火罐,记忆里,这些体贴的小事情他都记得越来越清楚起来,好像就发生在昨天,可是之前他并不曾在意过……

他对着一旁看戏的两个兄弟无奈苦笑:“安泽,麻烦你照应点儿了,还有誉,谢谢你。”

莫安泽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兄弟我明白。”

齐誉微皱着眉头点点头。就在刚才沈逸珲当着夏瑾的面跟诗菲通电话那会儿,他看到夏瑾眼里的伤,心里被重重一击,忽然觉得自己也很混蛋。逸珲跟诗菲好的那会儿,他们乐见其成,那时的他们丝毫不觉得有一个女人深受伤害,跟本没考虑过夏瑾的感受,间接成了伤害她的帮凶。

他完全理解夏瑾刻意跟逸珲、跟他们保持距离的心情了。因为伤过,所以害怕接近,因为伤过,所以不信任……

天未亮,夏瑾便早早醒来,却不料有人比她更早。她看着站在窗前那抹高大而又熟悉的背影心里一愣。

窗外寒星闪烁,月亮遥遥挂在天际,皓皓月光,总看着有些不完满。南城虽然号称不夜城,可是在着黎明时分却是沉睡着的。少了万家灯火的映射,星星在这黑暗中反显得明亮。

月光映照在那人脸上,半侧脸看上去淡淡的白,夏瑾润了润唇瓣,发出一个单音:“你……”

那人听见声音,转过头来,背着月光,看上去黑蒙蒙的。“这么早就醒了,还可以多睡一会儿的。”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些疲惫。

夏瑾眨了眨眼,再看了下窗外,她一直习惯早起的。自从自己摆地摊以后,为了买新鲜食材,她就起得更早了。一段时间下来,她的生物钟基本已经定下。

“你不是已经回去了吗?”她困惑着看他。

☆、第三十七章 糕丝面

沈逸珲隐在黑暗中的脸让夏瑾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她拥着被子坐了起来,床头柜上有一个保温杯,沈逸珲搞什么名堂呢?

夏瑾看不清沈逸珲,可是沈逸珲却能将夏瑾看得清楚。月光朦胧,刚睡醒的她的脸看上去毫无防备,不像清醒时候的样子,满身都是刺。其实他来了已经好一会儿,看了她半天的睡颜,越看眉头皱的越紧。

昨夜回去,他跟宋诗菲坐在阳台的躺椅上欣赏跨年那一刻天际绽放的烟花。市中心广场放得高空烟花绚烂无比,半个夜空都被照亮,五彩缤纷。可是他的心里却出奇得平静,一点激情都没了。只觉得心里的那空洞又扩大了一些,窒闷无比。那时的他想,夏瑾是不是一个人在病房看着烟花绽放?

等宋诗菲睡着以后,他去了久未踏进的那所公寓。打开壁灯,恍惚中,他好些看见那抹娇小的人影从厨房探头,对他笑着说:“回来了啊。”可是再一看,屋子里只有冷冷的空气,吸入肺里都觉得疼。

公寓里还是她离开后收拾成样板房那样的摆设,看上去空空荡荡,冷冰冰的。这个房子没了她,再怎样都只能是个样板房。可是他的心里那空洞却不再扩大了,有了些充盈。他无法解释那种感觉,却并不排斥。

他颓然躺在沙发上,扑起一阵灰尘。他咳了几声,皱了眉头,忽得站了起来,撩起衣袖打扫起房子来。从拖地擦桌开始,到每个角落,他都细细擦拭过。房间、厨房、卫生间,巨无细糜。一番收拾,花了他两个多小时,可他却并不觉得是在浪费时间,反而有些充实。

躺在重新换过床套的大床上,他想起她从前打扫这个房子的情形。以前他总觉得她心太小,只装的下这栋房子,工作回家还要为了这儿忙里忙外的。他说请钟点工来做这些家务,她却不领情,他还恼她不领他的情。现在想来那是因为他没有融入进去的原因吧,原来家是亲力亲为才显温暖的。

大年初一的早上,按着南城的规矩是要吃糕丝面的,寓意是步步高,讨个好兆头。他看看时间将近四点,索性驱车去了早市去买食材。因为不熟悉路线,他走了好几次错路,还是用了导航才找到南城最大的批发市场。批发市场上因着大年初一摆市的人很少,显得冷冷清清。沈逸珲出众的外表跟气质引来全市场的注目。

他上上下下跑了几层才买齐他要的东西,回了家便摆弄起来。换下的床套用夏瑾以前惯用的水清莲香的洗衣液泡洗了,等晾出来的时候,满屋子都是那淡淡的清香味道。他的心情闻着这久违的味道好转,好像夏瑾在这儿生活过的气息犹在。

沈逸珲虽然生在南城,可是沈父沈母常年不在家,这些过年时的规矩都是管家在弄。跟夏瑾结婚后,这糕丝面,他只看夏瑾弄过一次,而他这次也是凭着记忆买了食材。看着摆了整个桌案的食材,他一时还找不出先下手的菜。在厨房里叮叮当当好一阵忙活,终于做出一锅像样的糕丝面来。

看看像是战场的厨房,他不觉得烦心,反而有种满足感,甚至有点像是做完作业等着老师夸赞的学生。等保温杯里装满了,便提壶上车,心里满脑子想的都是要让夏瑾赶快吃上这糕丝面。

今天中秋,祝大家中秋节快乐,不要忘了吃月饼跟芋头哦~赏花赏月赏美人~ 。~

☆、第三十八章 不恨但不原谅

沈逸珲走了过去,拧开床头灯,室内显得亮了些。看着她尚好的脸色,他微微松了口气。

夏瑾怔怔看着他的动作。他一声不响打开保温杯,竟然倒出一碗糕丝面来。她不解得看着他,感情他大清早守在这里是为了给她吃糕丝面?

“今天大年初一,吃点儿吧。”沈逸珲递过碗时有些不自在。

夏瑾愣愣接过,盯着他的目光不曾放下。他做的?垂下眼眸她筷子拨动碗里的东西,切成薄片的年糕,面条、菠菜、黄豆芽、百叶丝,材料竟然放全了。看着看着,她抿着的唇越绷越紧。从前想跟他一起吃的时候,他不稀罕,现在他们分开了,他反而做了这个大清早来给她。

沈逸珲看着她只是拿筷子拨碗里的东西,却一口不吃,心都提了起来,难道做错了?

“沈先生,你什么意思?”她的眼里亮晶晶的,泛着水光,眼圈红了起来。

沈逸珲一怔,听见那句“沈先生”,他只觉得自己满腹的热火“哧”一下灭了,他不明白她突然的转变:“什么什么意思?”

夏瑾将碗搁下,双手交叉放在被子上,直直看着他说:“糕丝面是一家人一起吃的,我们离婚了,你怎么反而来给了,你是不是睡糊涂了,搞错了对象?”

沈逸珲被她一呛,鼻子里直喷气,嘴硬道:“你以前不是一直说过年一定要吃糕丝面,来年才会步步高?你这么背,不吃点这个怎么转运?我是看你一个人在医院,没人给你弄这个才来送给你吃的。”

夏瑾嗤笑:“沈先生,你好像忘了,我是遇上你以后才这么倒霉的。”她冷哼一声接着道:“我们上次不是已经说清楚了么,做回陌生人。沈先生,你的同情心好像给错了人。”她垂了眼眸,看着交叠的手,幽幽说:“我说过,我们两清了,你不需要再来找我了。”

沈逸珲皱着眉头看她半明半灭的脸,那么的平静,她是真的放下了?

“夏瑾,你能跟誉跟安泽做朋友,为什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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