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蜘蛛精吧……”性感的薄唇微动,他一只手肘支撑住自己,半坐起身,另一只手在她饱满的红唇上点触,划过她漂亮的眉眼,抚摸她幼滑的脸,怎么都看不够,怎么都爱不够,辗转在她的脸部触摸。
叶蔚蓝喜欢他怜爱的触摸,侧了脸像是只享受爱抚的小猫一样轻蹭着他的掌心,媚眼如丝地瞅着他,润泽的红唇吐气:“不,我是狐狸精,要吃你的心。”她粉红舌尖在唇瓣上微微一舔,充满了诱/惑,忽而娇媚一笑扑上去,贝齿再次啃咬上齐誉光滑带有弹性的胸口肌肉。
那边,有她之前啃咬过的痕迹,一圈淡淡的不是很清楚的牙印子。若不是仔细看,很难发现。
“啊,还咬!”齐誉大吼了一声,被她刺激得浑身都颤抖起来。那柄竖起的一柱神山像是火山喷发一样,在叶蔚蓝的五指姑娘下爆发,一泻千里,崩塌了,软绵绵倒在小腹上。
齐誉被她扑倒,两人再次陷入柔软的大床,在上面翻滚了几圈。齐誉气息不稳,喘着粗气捉住鱼儿一般的她,先狠狠吻了一番,将她肺里面的空气都要吸走一样,然后才饶了她:“狐狸精,你是故意的,留下这么个印子,让我只能娶你了。”
“没错,你是我布下天网逮住的帅美男,乖乖来我怀里吧,姐姐好好疼你。”叶蔚蓝调皮,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又渗出血丝的伤口,然后再舔了一圈嘴唇,装出美味的样子道,“味道真不错,你是唐僧转世吗?这么好吃。”
“不,我是孙悟空,转收你这样的妖精。”齐誉抱着她,将她转了一个身,让她跪趴在床上,并拢她的双腿,然后将自己再次直立起来的小齐誉塞进她的腿/缝里面,抽/动起来。不能真正进入她里面,也只能暂时用这种方法将她吃个干净。
她细嫩的腿部肌肤就像她内里丝绒一样柔滑温暖,小齐誉在她的花瓣中间穿行过,直接顶到她微微凸起的小腹,颇得乐趣。
“嗯……”叶蔚蓝被他坚硬的灼热熨烫着肌肤,灵魂要出天一般。她的手臂软了下来,头深陷在柔软的枕头里面,手指抓紧了枕头的两个角,忍住排山倒海而来的欢悦,一会又像是被潮来的海浪卷起在浪头上,她猛得一甩头发,褐色长发往后甩起,头颅一阵摇摆晃动。
昏黄的灯光将室内的旖旎照耀的越加春意融融……
“你的花样还真多,从哪里学来的?是哪个姐姐教你的?”停歇下后,叶蔚蓝气息还未稳,就揪着齐誉的小红梅,一脸的酸意。她从不知道这个文质彬彬的男人还有这样狂野的一面,实在是叹为观止。
之前的一夜真枪实战已经够她吃惊的了,想不到他还有这样的花样。再转念一想,齐誉出身富贵子弟,又有沈逸珲那种混蛋朋友,没准儿多的是荒唐岁月。她虽被他取悦的舒服,但还是不喜欢她的男人是从别的女人身上获取的经验。
“想什么呢。”齐誉手臂勾住她,将她圈在胸膛,看她脸色醋意,心里还是很受用的,但是直接说的话……他也是男人,也经历过血气方刚的年纪,也看过毛片儿,第一次跟很多男人一样是给自己的手的……这个对于一个已经到达而立之年的男人来说,还真有点不太好开口。
“我可是除了初恋女友,这辈子就你一个女人过。”他说得理直气壮,实话实说。至于这种床底间的花样,是男人在床上征服一个女人的手段,不需要有练习对象。他齐誉是个很挑剔的人,看不上的人,送到他的嘴边,他都不会看一眼。
他这么说,也是在坦白他的过去。每个热恋中的男女,到一定程度,都会问对方,在自己之前,有过多少恋人。有多少对恋爱中的男女因为这个问题而分道扬镳?他齐誉在恋爱方面,也算是专情的人,要爱,就要爱到底。
他求学时期交过一个女友,之后只爱过一个夏瑾,然后便遇到了这个妖女,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叶蔚蓝鼻子轻哼了一声,心里却还是高兴的。每个人都有过去,就连她自己也是,不能过分强求。可在她之后,他仅有她一个,即便之前他们分手,他也没有买醉胡搞,他依然等她,爱她,这个,足以让她感动了。
“齐誉,我好像真的很喜欢你。”她窝在齐誉的怀中,轻轻吐出一句话,但是太低了,只是嘴唇微动,眼睛是盯着他的下巴说的,所以齐誉只感觉到有温热的风吹拂在他裸/露的胸膛上。
“什么?”齐誉低头看她像是只温顺小猫一般,抓住在他胸膛牙印上画圈圈的手指,在嘴里轻轻啃了两口。
“嗯,我说,我困了,好累。”叶蔚蓝闭了眼,头在他的胸口蹭了蹭,唇边的笑容恬淡,眉眼间满是幸福。
“好吧,睡吧。”齐誉手臂紧了紧,圈住她,在她的发旋处吻了一下,脸抵着她的头顶也缓缓阖上了眼皮,心房里面,涨得满满的。
大床上的两个人,像是夫妻一般相拥而眠,直到被突来的人惊吓吓醒。
从没有这么放松过的叶蔚蓝一夜好眠到天亮,一直警觉的神经已经被她放假,所以她没有听到公寓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也没有听见房间的门发出轻微的“咔嚓”一声响声。
此时,天已经大亮,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射进一缕,在光线不是很亮的室内,形成一缕阳光,长长的,一直投射到他们的大床上。外面没有啾啾鸣叫的雀鸟,只有覆着的薄薄一层的白雪。
“唔,下雪了?”叶蔚蓝微微睁开的眼第一眼看到的是窗帘缝隙中的一点点雪白,脸上刚露出一点笑就被突来的声音给吓僵硬。
“是啊,下雪了。”冷冷淡淡的声音,像是冷冽北风刮在身上。
叶蔚蓝顺着声音往过去,只见欧阳琼的眉毛已经倒竖起来,眼珠子瞪圆了瞪着他们,眼中两把火焰正熊熊燃烧着,像是要把她烧成灰烬。冷冽的口气,燃烧的眼神,竟是以这种奇特的组合出现在这个雍容中透着霸气的中年女人身上。
“伯……伯母。”这一眼,什么醒来时的迷蒙睡眼,什么瞌睡虫,一下子全跑了干净。叶蔚蓝瞪圆了眼睛,像是被猫咬掉了舌头,以往的女王范儿这个时候收了起来,有点心虚得往被子里面缩了缩。这是捉/歼在床啊……她未经过他们家的同意,就将齐家悉心培养的菁英儿子给睡了,还怀了他家的种……
她想起之前强迫齐誉的第一夜,再加上昨夜齐誉的话,觉得自己有点像是女土匪。原本可以的理直气壮这个时候偃旗息鼓了,因为……那个看起来怒发冲冠的女人是她爱着的人的母亲,她要过关斩将的对象。
她庆幸齐誉的细心,半夜完事后还给她穿上了睡衣,没有让她裸/睡,不然真要羞愤而死了。
齐誉紧张了许多天的神经得了放松,憋了许多天的**也终于在昨夜吃了个半饱,又是老婆在怀的满足下,所以睡得要比往常沉一点儿。待他发觉到异样睁了眼,只见他厉害的母亲大人就在他的房间,而且正扫视着他们相拥的身体,他垂眼看了一下在那装鸵鸟的女人,把她从被子里面拉出来,将她抱个满怀,大大方方给他的母亲看。
“妈,你怎么不经过我同意就进来。”他口气里面有点恼怒,大手扒了一下头发,装出生气的模样,但是半遮掩的脸上表情却是带着松了口气的感情。
他们以这样的情况示人,省了很多麻烦。尤其是叶蔚蓝,这是直接逼着她去应战,对他来说,反而是个好开端。
“我进你的房子,还要经过你批准?你还是从我肚子里面出来的,什么没见过。”每个伟大的母亲都会有这么一句话来应对窥视了儿子们**时候,再借机表达她们的母爱。纵然是铁娘子欧阳琼也不会例外。
她火爆的眼中没有一点理亏的模样,脖子挺直,背脊挺直,连方向都是正对着他们的,只是距离他们的大床有点远,在落地窗边上。她的下巴微微抬起,就像叶蔚蓝以前用鼻孔看讨厌的人那样,视线下调,落在他们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臂上。
她选择站在了背光面。晨曦下的她看上去像是个来尘世间抓偷/情男女的天庭审判官,面上表情严肃到他们像是偷下凡间贪欢的天上小官。实际上,对于欧阳琼来说,她可没有这个心思去想那些,怒火已经烧到肺疼。
她的宝贝儿子就跟那个女人在一起了!之前她就有很不好的预感,但后来见儿子跟她断了来往也稍稍放了心,心想,断了好,省的将来还要自己出马斩桃花,棒打鸳鸯。可是,昨晚她家的秘书跟她说,见到少爷半夜在路上买烤地瓜!
他的儿子是什么品性她这个当妈可是比他自己都要了解。他会是半夜想要吃地瓜的那种人吗?绝对不是!
当下心头就有不详感觉,那时候就要马上杀过来,但是齐济民(齐誉老爸)不让她过来,说她小题大做,夜里光线模糊,那秘书是看错人了,抱着她恩爱去了。
天未亮她就杀了过来,果然还是来晚了。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她一定宁可让老头子饿着,也要过来阻止这场悲剧发生!果然是乱来误事啊!
叶蔚蓝再次见到有人用这种目光打量她,而且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同一个人这样看。纵然是以前的死对头宋诗菲也只敢皮笑肉不笑地看她,只有她那样瞧着别人的份儿。那种目光,是自信的,可以将万物都踩在脚底的自信。
以前,她是名模,是杀手蓝狐,她自信,她骄傲。可是,在这个有着铁娘子名号的女人面前,她还真没有了底气。因为她缺乏那种清清白白可以应对一切审视目光的底气。
“妈……”一声长叹,齐誉真想仰头长啸,难以抒发他的郁闷。他都已经过了三十了,还有被母亲说这样的话。“妈,你先去客厅等一会儿,我有话要告诉你。”他正了正色,已经开始准备起床。
叶蔚蓝听他正经八百的声音,再见他认真到不能再认真的神情,头皮麻了一下。该来的总要来,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那就然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些吧……他妈妈只是看到他们睡一个被窝,若是被她知道她已经怀孕,不知是何种表情。
她突然笑了一下,有种慷慨就义前的痛快,这样强干的女人,不会被气到晕吧……
她斜眼看齐誉一眼,心说,你昨天还说人是作死的,你果然是提早作死了。她撩了一下头发,深吸一口气,淡淡目光回视给欧阳琼,这个时候的她,已经没有了畏缩,即使不化妆,她的脸颊气色也是好的不得了,果然是齐誉春雨滋润的好。
欧阳琼一看叶蔚蓝颇有挑衅的目光,微微愣了一下,心里倒是有点赞赏。这样的情况下,她还能一脸淡然,倒是与众多女人不同的。若是别的女人被抓包,多少是害怕的。要么吓到躲起来,要么哭哭啼啼,要么逃跑,要么趁机挑拨,绝不是她这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淡定。经历过风雨的女人,到底是不一样的。
她扫了她一眼,嘴角勾出一个冷笑,那一眼有种回礼的审度,有种意犹未尽,更多的是带着棋逢高手的兴味,她迈着高贵的步伐走出门,那挺直的脊背看上去都带着高傲清贵,阳光都似乎要跟在她的身后,往门的方向偏移了一点儿。未来婆婆跟未来媳妇,就这样再次火星撞地球了。
“准备好了吗?”齐誉的手握着叶蔚蓝的,对着她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分明是在说,你逃不掉了,为我打仗吧……上吧,冲吧……
“你说呢?”叶蔚蓝皮笑肉不笑,陡然拉开齐誉的睡衣,然后咬上那红肿的咬伤,再补上一次,“记得,我是这么为你的。你若敢负我,我一定不叫你好过!”
齐誉痛并且快乐着,心说,只要你有为我而战的勇气,我就是你的盾牌,带着你所向披靡!
……
洗漱之后走出房门,只见欧阳琼已经端坐在白色沙发上,她腿叠在另一膝盖上,俨然一个严厉的母亲,目光直视着她。
叶蔚蓝目光在她周身扫了一圈儿,包括她面前干干净净的玻璃茶几,然后笑笑道:“伯母请稍等片刻”。再然后走进厨房,倒了一杯热咖啡放到她的面前。
“伯母,我借齐誉家的花先献个佛,请你喝杯热咖啡热热身。”她笑得得体,慢慢在欧阳琼的面前坐下,将礼数先做了。她不是豪门千金,没有那些八面玲珑的伶俐模样,也不是小家碧玉,给人乖巧温婉的感觉,只有一点儿闯荡社会时的勇气跟自信。她不可爱,但大方,她不怯懦,但自有风度。
她不需要摆出是这家女主人的模样来显示她的身份,毕竟一切都是未知数。是她先得了齐誉在先,但没有证,没有齐誉家人的认可,她便只是齐誉的女朋友。太过张扬,反惹人厌恶。
她也不必摆出楚楚可怜的小女人模样,来求得他家人的认可。毕竟,她是高高在上,自信的叶蔚蓝,她有他的骄傲跟尊严。纵然齐家人反对她,可只要她决定了会为齐誉奋斗,便是勇往直前,毫不畏缩。
装,不是她的风格。太强,也不是她的上策,毕竟太钢则折。
况且,按叶蔚蓝对欧阳琼的观察来看,这个铁娘子更喜欢爽直坚强的姑娘。她叶蔚蓝跟齐誉相比,有什么区别?不就是一黑一白?那么她就将这黑白搅了,配成黑白配!
欧阳琼鼻子里“嗯”了声,并未端起那杯咖啡,只是扫了一眼,便看向走出来的齐誉,平直的声音,听不出半点起伏:“你打算要做什么?是娶了她,还是想要养着?”
叶蔚蓝端看她,心想,这心情整理地可真是快。方才见他们搂抱着睡一起是那神情,必定是心火燎原,这会儿,看不出半点烟火色,倒成了冰雪掩埋下的富士山了。
养着她?这话可真够狠的,明着是说给齐誉听,可话里意思却是说给她听。是要将她当小情人养着?她当着她的面说这话,是要给她下马威,也是在探齐誉口风。
叶蔚蓝要笑不笑的看向齐誉,等着他怎么接话。一个良好家庭教养出来的儿子是不会直接冲撞他敬爱的母亲的,尤其是这种严肃到关系他一生的话题上,更是要郑重。就连普通家庭,做儿子的都是在母亲与老婆的夹缝里两边取巧。
而现在,一边是没过门的女朋友,一边是他的母亲大人,这种两边都不能得罪的时刻,她倒是想看看齐誉是怎么回答,怎么保持平衡的。
齐誉回给叶蔚蓝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走到叶蔚蓝的身边,搂住她的肩膀道:“妈,现在我先给你介绍一下。她是叶蔚蓝,一名珠宝设计师,现在她是我的女朋友,将来是我要隆重迎娶的老婆,也是我未来孩子的妈。晚上,我再带着她回去,正式介绍给爸妈。”他的声线也是一样的平稳,其中的认真令人侧目。
他乌黑的眼眸直直盯着他的母亲,中间不含半点摇摆,坚定如松,是对他母亲的尊重。
叶蔚蓝没有料想到齐誉是这么回答他的母亲。她以为他会先安抚一下他的母亲,毕竟是独子,先讨个乖是没错的。先放低自己,软化他的母亲,争取一个同盟……这种策略一般被很多人采用。可是,齐誉这么说再加上他半点转圜余地都没有的认真表情,很好的回答了她母亲略带打击刻薄的问题。
欧阳琼是带着尖刺提出那个问题的,如果换做以前的叶蔚蓝一定会反击回去,因为她会觉得气愤委屈。可是,她是齐誉的母亲,她只能忍住自己。齐誉挡在了她的面前,既显示了一个男人对女人应有的保护,又表示了对他母亲的尊重。
他没有取巧,先委屈她,讨好他的母亲,再来安抚她,这种阳刚做法更显示出他对她的爱护,他的郑重,也是一个成熟男人该有的风范。而且,到晚上的时候,他要带着她正式见他的家长,这种一鼓作气的风格倒是很有效率,堪称雷厉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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